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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喜欢我(ABO)——穷鸭

时间:2018-11-10 08:08:45  作者:穷鸭
  季雪城坐在一旁紧张地直摇头,着急又不敢去看对方:“要还的,季叔说了要还的。”
  但徐翊然好像没什么时间和他周旋,看了一眼腕表,便拿出在公司开会表决的语气命令他:“这点钱不算什么,你要是想还,就去帮我打理荔湾的别墅吧,晚点我让人送你过去。”
  季雪城没跟上对方的思路,瞠目结舌地看着对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打着电话离开了。
  直到住进荔湾的别墅里,他还没能消化掉意外发生的这件事情,每天他和别墅里的管家一起打理别墅,住在佣人房里惶惶不安。
  他害怕季叔怪他。
  更可怕的事情接踵而至,他的初潮期来势汹汹,月季花香的信息素像一张织的细细密密的网,整个别墅里都是他浓郁到烂熟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半夜里带朋友回别墅的徐翊然被他突然的发情杀得措手不及。
  徐翊然带回来的是和他有婚约的常玥,对方是个干练的Omega,闻到季雪城发情的信息素味道脸色微妙,语气揶揄:“难怪要搬出来自己一个人住,金屋藏娇啊你!”
  季雪城打开房间门出来查看是谁回来了,只来得及匆匆一瞥常玥离开的娇俏身影,和脑海里重重的‘金屋藏娇’四个字。
  然后便看见徐翊然向他走来,靠近后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酒气,他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严重,还循规蹈矩地去鞋柜上拿拖鞋,然后帮徐翊然脱西装外套,忍者不适给对方熬了醒酒汤。
  醒酒汤最后徐翊然喝没喝他不知道,第二天他醒来之后,看见的人是管家赖淑芬,对方面无表情地给他端茶倒水,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却趁着人离开的空档,带着一身狼狈落荒而逃。
  季雪城又一次浑身黏腻地醒来,趁着室友还在呼呼大睡,他拿着换洗衣物闪进浴室里洗澡,今天是期末考试的第一天,他昨晚做足了功课准备,现在他需要去吃点东西储存体力。
  到了食堂又觉得恶心反胃,牛肉饼油条他嫌太油,汤粉海鲜粥他又觉得腻,来来回回几个窗口,最后拿着一瓶矿泉水和两颗馒头走出了食堂,决定考完以后就去医院看看,是不是胃哪里出了问题。
  夏日的太阳早上八点就焦灼难耐,季雪城站在教学楼一楼的厕所里吐完了刚才吃下去的馒头,一身虚汗地走出来,打算先去别的考场里溜达一圈,蹭蹭空调。
  意识模糊之前,他感觉到自己趴在一个男生背上,对方后劲干净整齐,是个健康的beta,他失去意识之前还提醒对方:“快要考试了,我们先考完再说吧!”
  醒来之后,看到的是校医戴着口罩凑近他检查的画面,对方见他醒了,温和地给他倒了杯水:“你最近是不是嗜睡无力,总是恶心反胃?”
  “嗯,我……”
  校医点点头,打断他:“你应该是怀孕了,待会儿你的alpha到了,你跟他一起去医院好好地做个检查。”
  末了,提醒他一句:“你情绪不稳定,需要多和alpha待在一起。”
  季雪城被对方丢下的炸弹砸得当场头晕目眩,连语句意思都不能分拆解析了。
  接过校医递过来的手机,几晌说不出话来。
  对方当他是惊喜过度,帮他按摩僵硬的小腿舒缓压力,边按边说:“你的alpha已经上班了啊!我还以为你的对象是之前气势汹汹地背着你闯进来的beta呢!”
  季雪城无措地拿着手机,他不知道他的alpha是谁:“你说的alpha,你是怎么跟他联系的?”
  校医觉得季雪城的面色不对,比晕倒之前更加苍白了,有些担心:“他打你的电话,我帮你接了,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听起来对方很关心你。”
  很多学生都不能接受自己读书的时候怀孕生孩子,没有经济能力会给彼此带来巨大的压力,校医接收过很多这样的学生,慌乱无措地问他该怎么办。
  于是他便耐心安慰季雪城:“你的alpha已经工作了,有能力照顾你和孩子,你不需要担心,别害怕。”
  季雪城哪能不怕,颤抖着翻开通话记录,备注为sunny的联系人在十几分钟前打来电话。
  季雪城觉得徐翊然是他的太阳,高高在上,闪闪发光,不可靠近,却又激励着他努力奋斗,他太想着变优秀变好了。
  可现在对方成了紫外线,他避之不及。
  慌乱地刷了校医卡,他收拾好东西就和校医告别,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徐翊然。
  反正考试已经错过了,已经可以确定交换生的竞选名额里肯定没有他了,一时之间,他竟然觉得自己无处可去。
  不想回宿舍,甚至不想待在学校里面,季雪城背着书包沿着街漫无目的地走,看见开往郊区墓园的公交车之后,内心顿觉自己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去看过季叔了。
  一路上思绪纷飞,直到坐上车,才堪堪回过神来,公交车的背椅后面经常会贴一些广告,季雪城以前从未留意过,现在却俯身看得仔细,那是一则产科人流的广告。
  无痛人流,今天做手术,明天就可以上班……
  季雪城看完之后,回想自己和徐翊然发生关系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三个多月以来,他躲回宿舍里,不去想对方,也没接到对方的任何的消息,很明显这只是意识不清醒的一场毫无感情的**而已。
  可孩子是无辜的。
  季雪城开始计算着自己一个人抚养孩子的可能性,可惜孩子从小就没有爸爸了。
  听到产科医院到站了,他就随着人流下车了。
  走过人行道,医院气派的大门就出现在他眼前,里面走出来的人面色惨白,季雪城看着对方由高大的男友扶着,开始想象自己做完手术后,无人接应的模样。
  真是凄惨。
  他只是跟着人流下车到这儿来看看罢了,他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呢!说不定校医误诊了也不一定啊。
  手臂被人猛地向后拽了一把,转过身,徐翊然怒不可遏地脸出现在他面前,双目赤红:“我你不要,孩子也不要,你到底要我怎样?”
  梦里的画面从人流医院变化成了他现在居住的公寓门外,徐翊然的愤怒的表情没有变化,双眼瞪着他,仿佛要将他吃了一样,季雪城用力地摇头,他想要和对方解释:不是这样的,我要孩子的,我没有不要孩子……
  守在床边一天的徐翊然坚持不住,靠在床边闭眼休憩,被季雪城的哭喊声惊醒了,对方双眼紧闭,像是在梦里挣扎,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断地重复着:“我没有,不要孩子,我没有,我没有……”
 
 
第十一章 
  医生给季雪城注射了镇定的药剂之后,调高了房间里的湿度,给徐翊然留下几句安心的话,就离开了。
  季雪城还是安安静静地睡在那里,已经一天一夜了。
  比起想要让他对着自己笑,徐翊然现在更加渴望对方醒过来,留在他身边不开心,那就算了。
  只要季雪城还能够活蹦乱跳地活着,那样也不错。
  徐翊然起身去接了一盆热水过来,拿毛巾沾湿了给床上的季雪城擦脸,凑近了去看,对方的面容恬静,和小时候一样乖巧,五官中规中矩,不过分张扬,又帅气好看,只是嘴角却和从前不一样,老是紧抿着垂下。
  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十五岁的季雪城虽然不亲近他,每每被他唤作劳力去母亲的玻璃房浇花都是眉眼弯弯的,乖巧地捧着一些稀奇的花草问他名字和来历,然后默不作声地记下,小心翼翼地拿起放下。
  其实他知道对方在背地里骂他葛朗台,蹲在花草堆里嘀嘀咕咕地,觉得这盆花太贵了,那盆草为什么值这么多钱,但他一靠近,对方就安安静静地浇水不吭声了。
  跟个二百五似的,傻不拉唧。
  他没想过自己会和对方发生什么,过完年以后季雪城就跟着季叔离开了,季叔辞职了,他以为对方是想要安享晚年,留学回来才明白对方早就病重无力再为他家工作了。
  他的母亲喜欢花草的由来是因为季叔是个博学的园丁,从小母亲便和奶奶一起,跟在季叔身后学习养殖花草,修身养性,他受母亲的熏染,也格外喜欢偏好种植花草。
  所以十八岁那年过节回老宅遇见季雪城,他总觉得是冥冥中注定的,尽管对方对他避如蛇蝎。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季雪城,是站在老宅花园的蔷薇花簇里,傻傻地仰着头看自己的那副模样,因为冬日里的阳光刺眼,所以睁大眼睛看两眼就受不住地猛眨眼睛,后来他下去跟对方打招呼,对方竟然吓得扔了红红的大灯笼,跑走了。
  对方捂着脸逃走的姿态搞笑,把他从失恋的阴霾里活生生地拽了出来,大冷天地站在花园里笑了好久。
  后来他就觉得季雪城这个小男生很有意思,春节期间找不到有意义的事情来做,就每天吃饱喝足拉着季雪城去母亲的温室花房里,给对方包个总额才二百五的厚大红包,看着对方惊喜地打开之后,忍住不翻白眼的嫌弃模样,别提有多开心了。
  那个时候,他并不觉得感情那么随随便便地就来了,对于父亲的安排,他没有非议,干脆利落地收拾了东西滚到国外去了。
  只是在国外学习的那几年,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他总觉得厌烦,太没意思了,每个人都戴着面具说话,就连上床,他都觉得到最后是他自己吃亏一样的无趣。
  父亲没有接手的家族担子落在了他身上,他被赶着去接受去学习,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就越发想念十八岁过的那个春节了。
  等他学成归来,已经过了快五年了。
  见到季雪城的那天早上,他还没睡醒,站在阳台上看见对方背着画袋穿过花园,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他脚下的这栋房子。
  季雪城长大了,没有像小时候那样瘦瘦小小的,变得更帅气了。
  他在楼上急忙洗漱,又认真地挑选了衣服来搭配,想一样帅气地出现在对方面前,可等他弄好造型下楼,对方已经离开了。
  他接过奶奶手里的画框,是一副年年有余的剪纸,他仔细地在偌大的客厅查看了一番,觉得还是挂在自己房间比较好看。
  回到房间,只是找对了角度,画框里就掉出来一张银行卡。
  其实他并没有和奶奶提起这回事,他只是侧面地了解了一下季雪城的生活状况,知道抚养对方的季叔去世了,季雪城现在一个人住在季叔留下的房子里。
  一个人过热闹的春节。
  他找不回当时的那种感受,仅是冲动地找到对方的联系方式打了电话给对方,然后胡编乱造地让对方离他近一点。
  让他的生活开心轻松一点。
  季雪城真的有这个魔力,仅是撅着屁股在荔湾的别墅里种小白菜的样子,就能逗得他躲在遮阳伞下笑得不能自已。
  如果他没有精虫上脑,借着那点酒意,趁着季雪城发情意识不清醒地时候标记对方的话,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覆水难收吧。
  他伸手去磨蹭季雪城柔软的脸颊,那里笑起来的时候会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徐敬言也有,笑起来一样地感染人,忍不住跟着对方一起心花怒放。
  “你怎么就对着别人笑得这么开心呢?”徐翊然的食指和中指曲起,轻轻地夹着季雪城脸上的肉,对方无意识地呜咽一声,惊得他收回了手。
  房间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徐敬言探进头来,自以为悄悄地:“爸爸,我可以进来吗?”
  徐翊然强撑着露出笑意,伸手招对方入怀,放在床沿上坐着,徐敬言动作很快地就自己掀起被子躺进去了,徐翊然拦都来不及:“你不怕他打你了吗?”
  徐敬言抱着被角摇摇头,郑重其事地说:“我喜欢哥哥,我会原谅他的。”
  说完翻身搂着季雪城的脖子,若有其事地告诉徐翊然:“亲一口就会醒的,”然后凑上去,重重地亲了一口。
  “你要他做你的妈妈吗?”
  徐翊然摸着徐敬言的后脑勺,对方趴在枕头旁,等待魔法出现奇迹似的盯着季雪城,听到徐翊然问他的话,才疑惑地转过头来问:“妈妈不是生我的吗?哥哥做我的妈妈,那妈妈呢?”
  “如果哥哥就是生你的妈妈呢?”徐翊然温柔地抚过徐敬言的耳朵,轻轻地问出口。
  “醒啦!”徐敬言感觉到季雪城的动静,开心地回过头去看:“我亲一下就醒啦!”
  季雪城看着徐敬言亮晶晶的大眼睛,伸手拉过对方软乎乎的小手,勉强笑了一下:“小少爷,对不起哦~”顺着在被窝里摸到对方同样软乎乎的小腿,说:“这里痛不痛了?我很抱歉。”
  最后那句话,季雪城是看着站在徐敬言身后的徐翊然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忍住哭腔告诉对方:“我要的,孩子我要,你也要。”
  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怎么可能会舍得不要和你一起拥有的孩子呢?
 
 
第十二章 
  季雪城醒过来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客厅里的顶灯亮着,沙发上的靠垫摆放得严谨,茶几上干干净净,厨房还有悉悉索索的动静。
  他走近去看,和端着碗粥出来的赖淑芬差点撞上了。
  “季少爷,您先坐会儿,我马上就好了。”赖淑芬之前听到小少爷声音拔尖地喊着季雪城醒了,便忙不迭地着手做些清淡的晚饭出来,好等对方起来就可以直接食用。
  “芬姐?”季雪城在自己的公寓里看到赖淑芬有些惊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对方来来回回地端了好些吃食放在餐桌上。
  在对方忙碌的身影下,季雪城还能感觉到对方情绪有些激动,过于欣喜的样子。
  他刚在餐桌旁坐下来喝粥,徐敬言就从房间里悄遛遛地出来了,双手撑在旁边的凳子上,歪着头,一双眼睛咂巴咂巴地盯着他瞧,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装满粥的勺子才对。
  季雪城吃了一口,耐不住对方的可爱冲击波,扭头问:“你要吃啊?”
  徐敬言闻言用力地点点头,指着自己的嘴巴告诉他:“爸爸没有吃,喂我吃,没有。”
  季雪城心里好笑自己竟然能听明白对方的意思,起身又去拿了把勺子,回到座位上把徐敬言往腿上一放,小心地盛了一小半碗粥放在自己那碗旁边,又把勺子递给对方:“小心烫。”
  “芬姐,徐、徐少晚上没有吃东西吗?”季雪城问收拾好厨房出来的赖淑芬,他只知道自己睡了很久,不清楚徐翊然在这里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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