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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曾经——夏季柠檬草

时间:2018-11-19 09:16:46  作者:夏季柠檬草

 《许是曾经》作者:夏季柠檬草

 
文案
 
后来很多人说爱我,我都很想冷笑一声让他们回去看看他对我的好,很想对他们说你们这样子也配说爱我,可我到底没有对他们说出口,因我怕他们瞧见了问我,既然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你们没有在一起?
法国电影《两小无猜》里有这样一段话:你不能怪罪人的贪婪,如果你曾经见过天使起飞,星球旋转的轨迹,磅礴□□的河流,爆裂喷发的天空,如果你曾发狂地爱上过什么人,你就无法再次适应平静安宁的生活。一切东西都失去了光芒,到处都是被爱情燃烧过后的痕迹,一片狼藉。
他很想说:“我也被烧的一片狼藉”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缙延、楚阔 ┃ 配角:一干人等 ┃ 其它:bl、犯罪、悬疑
 
 
第1章 第 1 章
1、
“你怎么不结婚呀?你看你有房有车又有钱。”
“啊?”楚阔的思绪被这句话拉扯了回来,他定神看去,是他远方的小侄女,正坐在他家沙发上吃着薯片望着他,她瞧着十二三岁的模样,一副天真烂漫,又这样口无遮拦。
她母亲在一旁仿佛听见了,便冲女儿道:“胡说八道什么,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她却继续再那边说:“你怎么不结婚呀?你看你不仅有钱有房有车还长得帅,怎么没人要呢?”说着女孩露出甜甜的笑容和虎牙。
楚阔本不想回答她的,可是人家嘴甜说他这个半老头子长得帅,他便问她道:“你被人宠过吗?”
小女孩开始不答,似乎在考虑,她看了看一旁的母亲,正在和大人侃侃而谈,压根不看自己,便摇了摇头,又瞧了瞧坐在酒桌上喝着酒,说着豪言壮语的父亲,又摇了摇头,再想了想自己打完球回来甩她一身臭汗的男同学,叹了口气道:“没有。”
楚阔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道:“如果被人宠爱过,就很难结婚了。”
“为什么呀?”她似乎不懂。
“找不到比他还宠你的呀。”他这样答她,脸上露出十八岁时候的笑容。
“那他既然那么宠你,怎么不嫁你呢?”女孩这样问她。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①他似乎也不惊讶,只是吟了一句诗。其实这句诗和那个人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他需要一个答案才能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所以他就这样说了。
“什么意思?”女孩问他。
“人是会变得。”他这样回答。
“那这个人真讨厌。”
“为什么这样说?”
“对你好却不嫁你就是误了你呀,还不如我那个打球回来甩我一脸臭汗的男同学呢。”
“为什么?”
“因为他给了你希望又掐灭了他呀。得到过又失去和从没得到过感受是不一样的。”
“哦,是吗?”他的语气很淡,仿佛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一般。
“恩,应该吧,我也没有得到过什么。我猜的。”女孩又问:“那你责怪他吗?”
“我怎么能怪他呢。”
“为什么不能怪他?”楚阔不太想回她,可是女孩偏要一个答案,她是那样倔强。
“他曾经对我那样好呀。”
“可现在又不好,他都不嫁给你,就是不好,你可以怪他了。”女孩这样告诉他。
“我想还是不必了。”楚润说:“我怪他心里也不会好受,不如就这样吧。”
“那怎样才能让你好受?”女孩这样说着把手里的薯片递给楚润,她说:“我有吃的就开心了,给你吃,你也开心点。”
楚润接过薯片开心得吃着,却没有答女孩那句话。
怎样才能让他好受呢?
怎样也不能让他好受了吧。
法国电影《两小无猜》里有这样一段话:你不能怪罪人的贪婪,如果你曾经见过天使起飞,星球旋转的轨迹,磅礴呻/吟的河流,爆裂喷发的天空,如果你曾发狂地爱上过什么人,你就无法再次适应平静安宁的生活。一切东西都失去了光芒,到处都是被爱情燃烧过后的痕迹,一片狼藉。
其实他很想说:“我也被烧的一片狼藉。” 
2、
十五年前。
楚阔因病三天没来学校了,陈一横见他来了上去叫他:“喂,你病好点没?”
他压了压嗓子,没回,只看了一圈教室,问陈一横,说:“班级新来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不是生病,是开天眼了吧。”陈一横用眼神从头到底瞄了瞄楚阔,嬉笑着说。
“谁开天眼了,我进来一瞧,一群女生围在那个桌子旁边,不是新来人了,干嘛围在那里。新来的同学怎么样啊?”楚阔这样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下节课要上的书本,然后坐下。
“哎……”陈一横在那边欲言又止,倒是让楚阔有点好奇,因为陈一横是那种很直白的人,很少如此。陈一横道:“哎哟,等你以后熟悉了就知道了。”
很快,上课铃响了,老师走了进来,又走了出去。这一进一出是很方便的事情,甚至简短,可是课程却拖得很长,作业也很多,不过对于他们似乎也习以为常。有时候楚阔觉得他们就像是一群沙丁鱼罐头,被挤在一个狭小的罐头里,只能靠着自己占一席之地。成绩好些,老师便对你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绩不好些大概就是原罪。这个道理就像你爱一个人,如果那个人爱你,那么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好的,如果那个人不爱你,你做什么都错。得知这个道理以后,楚阔也努力着让自己的成绩保持在中等以上水平,不然怕挨无端的批评与指责。
他忽然想起一件中学时候的事情,他们班级的学习委员成日搞男女关系,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个成绩不好的女生不过和一个男同学说几句话,老师便找她谈话,叫她好好学习不要把心思放在谈恋爱身上。女孩气不过就问老师:“你怎么不管管学习委员?”老师很硬气的说:“你有本事和人家一样兼顾呀。”
那个时候楚阔刚好经过听见,后来他才知道,学校和社会是一样的,没有人想看事实和经过,他们只需要结果,结果是什么?就是成绩。制定规矩的人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守规矩。成绩好的流氓走过也一堆女生在一旁尖叫,成绩差的老实的学生,却被认为愚钝,以后不会有出息,甚至可能会被霸/凌。原来道德比起成绩来如此不堪一击。可笑的是老师嘴里口口声声说道德高于一切,可实际做法却与之违背。每个人都在说一套做一套,说真话就显得可笑。 
那个新同学坐在楚阔前面一排,离他有些距离,因背对着他,所以瞧不见样子,不过楚阔也没有那么好奇,只不过下课以后很多女生围着他转,倒算得上一个景观。
像他们这种高三,体育课等于是摆设,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听说是学校要准备区里面篮球比赛,体育老师急匆匆的在各个班级里面挑选尖子生,大概这下面几届的学弟都不怎么样,便开天荒的到他们高三班级里挑选。
楚阔对篮球没什么兴趣,长得也不高,又刚大病初愈所以一个人走在后面,走到篮球场的时候篮球场已经操练起来了。
篮球场那边一片黑压压的,一群女生在那边撕心裂肺得吼叫,他坐在椅子上根本瞧不见什么。
差不多坐了一刻钟左右,他觉得有些口渴,想要起身去喝点水,他刚起身就见余光里有一个橙色的球状物体冲他飞了过来,他想要躲开,却没有规避开,只听见“砰”一声,紧接着是一群女生的尖锐的叫声,他模模糊糊的瞧见一个人走过来,捂住他的脸颊,他的手是温热的,手掌很宽,手指细长,但不粗糙,他一直问他:“同学,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务室,我们去医务室好么?”
他一直这样问他,他却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他依稀可以看见他的轮廓,长得比自己高很多,穿一件黑色的篮球服,黑色的头发上绑着红蓝相间的运动发带,可他的面容依旧那样模糊。
“同学,同学,你抬着头,你流鼻血了。不行不行,得捂住。”说着那个男生脱下发带捂在楚阔脸上。他一手扶住楚阔的后颈,一手捂住发带。“没事的,没事的,我带你去医务室。”
“你可以走吗?”他又这样问他,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际,仿佛要抱他。
楚阔再不清醒,这下也清醒了,他推开他道:“我没事,可以自己走。”
“那就好,那我扶着你走。”他这样说依旧把手搭在他腰上。
“不用。”楚阔很干脆的拒绝他,并把他的手推开,对方倒是识趣,不再做那个动作。
两人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帮他随便弄了个棉花球塞着,说了些怎么那么不小心的话就出去抽烟去了。
医务室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好点没有?我去帮你倒杯水吧?”他这样说着就走到饮水机旁边给他到了一杯水,他走到楚阔面前把水递给他,他才看清他的模样,没有想象中那么黑,他很白,白的发光,有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即使是不笑也很好看,特别是现在冲他露出一丝慌张的神情,便更是迷人了,黑色的头发蓬松的散着,这样随意可是却很适合他。他确实是那种校草的模样,或许比校草更帅气一些,更阳光一些。楚阔不知道这样形容一个男性是否正确,也许女性的审美与他们是不同的。不过他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女生会下课总是围着他的桌子转了,仿佛这样子确实是值得的,而不是花痴。
“你要喝吗?”他端着那杯水问他。
“不用。”他这样干脆利落的拒绝他。
“你是……我们班的……?”少年说:“哦,我刚转学来的,我叫许缙延。”
“恩。”楚阔只“恩”了一声,没说什么就走出了医务室,少年在身后追了出去。
他没有追问他叫什么,而是劝他说:“你鼻血刚止住,慢点走吧。”
他听了忽然止住脚步看他一眼,然后说:“快上课了。”
“迟一点也没什么,我和老师解释,是我拿球砸到你的。”
楚阔听了问他:“你以前那个学校的?”
“圣德。”
“难怪。”
“什么意思?”
“没什么,快点走吧,迟了就要挨骂了。”
“恩。”他听了他的话便跟随他的脚步追了过去。
果然一到教室门口就听见老师大声训斥的声音,少年走在后面,他听见了,上前解释,老师本来是很生气的,可是瞧见了他,却忽然转变了脸色,台下的同学也奇怪,老师一脸谄媚的冲着少年说:“原来是这样,可以理解的,许缙延同学可以进来了。喂……楚阔你还站那里干嘛,快进来,和榆木似得傻愣着。”
 
 
作者有话要说:
出自《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
清纳兰性德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第2章 第 2 章
1、
放学。
楚阔整理完书包走出教室就按照老规矩去停车场拿自行车,陈一横同他一起。
“哎,你鼻子好一点没?”陈一横把包扔在车筐里,斜坐着后面凳上问楚阔。
“恩,没事。”楚阔正在解自行车的锁链。
“你最近怎么那么倒霉,要么是忽发高烧,要么是被篮球砸中,要不要我们家过年烧香叫我妈帮你求个平安福啊。”陈一横踢了踢地上的土,把母亲新刷的白色球鞋变得灰黄。“话说,你爹最近有消息了没?”
楚阔不回答这个问题,便道:“哎,那个叫许缙延的是做什么的?怎么那个王巫婆都对他很客气。我们迟到了倒也不骂他。”
“你这天眼不好使了。”陈一横说着上前去撩楚阔的头发,却被楚阔推了一把,陈一横见状不同他闹了,只是嘴里叫:“哎,你这小子,洁癖还是那么重。”
陈一横说:“你没瞧见他穿得戴的都和咱不一样么,听说他那个手表好几万呢,那个发带好几千呢,还有那鞋子,那书包……反正就是有钱人了。”
“你什么时候研究起衣服鞋子包包了?”楚阔同陈一横玩笑道。
“这不是听班级里那个女生说的么,天天在那边嚷,也就你听不见了。”
“他以前学校是圣德的。”楚阔这样说了一句。
“哎哟,小看你了么,你消息也很灵通么。”两人说着把自行车推了出去。
“没有,去医务室途中闲着没事说了几句,圣德是很好的学校,他怎么忽然转校呢?”楚阔提了一句。
陈一横答他:“你不知道啊。”
“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啊。”陈一横拍了拍胸脯,道:“告诉你吧,听那些个女生说,他已经保送国外了。”
“那转来我们学校做什么?”
“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大概是来体验平民生活的吧,有钱公子哥么,脑回路和我们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两人侃侃而谈着,仿佛没有发觉那话题的中心者就跟在身后。
“有钱可真好啊!”楚阔感叹了一句,陈一横伸手推了他胳膊一下。
陈一横冲他道:“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楚阔不懂他的意思。
“后悔没敲他一笔呀,你被他的篮球砸中应该立刻滚在地上口吐白沫,他不说赔你几千万别睁开眼睛呐。”陈一横说笑着。
楚阔听了道:“你怎么不说,应该让他负责我下半辈子的呢。”
“对对对,这样也很好,等你发达了,可别忘记兄弟我啊。”两人说着走到了校门口。陈一横问楚阔:“喂,今天还要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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