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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君子坐怀乱

时间:2018-11-20 08:34:36  作者:君子坐怀乱
  耿冠南会沉迷,其他男男女女也会沉迷。
  耿冠南将荣加纯抱进卧室,脱了鞋后放到床上,在进浴室给荣加纯放热水前,忍不住在荣加纯嘴角偷了一个香,等他放完水稍稍冷静些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荣加纯时,耿冠南刚刚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又被荣加纯击得溃不成军。
  耿冠南对睡眠质量要求高,而床的质量也会直接影响性生活的愉悦程度,所以耿冠南的床很大很软,软到清瘦的荣加纯很容易就陷进了被褥里,或许是知道马上就要洗澡,荣加纯正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衣衫,他淡黄色的兜帽衫尚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甚至因他毫无规律的挣动,大大的帽子恰好盖在了头上,几乎把他那张巴掌大的脸都遮没了,下身却几乎光裸,裤子脱了一半,一条腿光溜溜的搭在暗蓝色的被罩上,而另一条腿的膝盖弯儿处却还勾着裤管,任由荣加纯怎么使力也脱不下来,荣加纯弄了半天这会儿急得都要哭了,从兜帽里露出来的眼睛眼尾处红红的一片,像是很委屈的样子,抬头看见耿冠南从浴室里出来,就带着点哭腔向男人求救,“裤子...裤子脱不下来...”
  荣加纯话里带着气音,还一颤一颤的,软糯的声音冲淡了面部清朗线条带来的禁欲感和清冷感,偏偏薄红的眼尾衬着泛光的眸子,几番流转下又艳色无边。
  耿冠南缓步接近惑人而毫不自知的荣加纯,眸色又深又沉,剧烈起伏的胸膛使得呼吸声粗重,他尽可能地压抑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在接近荣加纯时不带丝毫怜惜地一把将人扯到自己怀里,狠狠地压向荣加纯的唇。
  耿冠南掠夺着荣加纯口中的津液,一手揽住荣加纯的腰一手拖住荣加纯的臀,将人抱往浴室。
  当赤裸的足落在地上时,荣加纯双手搭在耿冠南的肩上,懵懂地看着耿冠南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踝为他脱下要掉不掉的裤子,然后男人又站起身来脱掉他的上衣,荣加纯都乖乖配合着,因为他始终记得他马上要洗澡沐浴,也因为一晚上的折腾,他已经很累了,有个人帮忙脱衣服实在是件省力气的事。
  浴室里,荣加纯赤身裸体,而耿冠南却衣冠楚楚。
  触水的那一刻,荣加纯对水本能的恐惧让他紧紧搂住耿冠南的脖子,耿冠南则轻拍荣加纯的背缓解他的紧张和害怕,等真正适应了浴缸里的水温,本就睡意惺忪的荣加纯更困了,他放任着耿冠南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只有在被耿冠南弄得不舒服了,捏得太重时,才会不满地轻哼出声。
  耿冠南利用着荣加纯的困顿和不清醒肆意和他接吻,他像只野兽一样在青年柔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在几乎将荣加纯的嘴唇咬破时,理智才稍稍回归一丝。
  耿冠南将荣加纯的薄唇舔舐一番后才恋恋不舍从他的口腔退出。
  耿冠南用放肆的目光打量躺在他的浴缸里的荣加纯,灼热的视线描摹着青年清瘦的身体,他甚至会无意识地舔唇,像只贪婪的野兽,嗅着漂亮精致的玫瑰,又因为对方是父亲的小妻子,而多了一份禁忌和隐秘。
  青年的嘴比梦里的甜,腰比梦里的细,腿比梦里要长要直,像两根玉竹,就该被他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就连下体的形状都要比梦里好看,男人忽然伸手在那东西上随意刮蹭了几下,半睡半醒的荣加纯被惊扰,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下意识地并拢修长的双腿,这一闭就将耿冠南的手夹在了腿间,耿冠南也没及时抽出,揉着大腿根部柔腻的肌肤就往下游走,等滑到了小腿处,耿冠南就一把扣住荣加纯细长清瘦的脚踝,将青年的腿从浴缸捞了出来,连带起阵阵水花,溅湿了他纯黑的西裤,而后他像个变态一样轻轻啃咬荣加纯白皙圆润的脚趾,在荣加纯发出猫儿一般的呻吟后又将细碎的吻一路流连到膝盖弯,他先是轻轻落下一吻,而后突然发狠咬了一口那里的软肉。
  膝盖弯那处的肉都是些软肉,轻轻搔动时人会觉得痒,但若力气用大了,又会条件反射地觉得疼。
  荣加纯吃痛地惊呼出声,睡意也淡了几分,但他的意识显然有些模糊,颤颤巍巍的将腿从耿冠南手中挣脱出来后,就要往浴缸里面躲,耿冠南还要去捉,却叫反应过来的荣加纯一脚踹到胸口上,这一脚踹得只有三分力度,不像是挣扎倒像是调情,还在耿冠南雪白的衬衫上就留下一道湿湿的脚印子。
  耿冠南低头看了一眼衬衫上的水印,低低笑出声,他站起身来正要解自己的衣裤,浴室内却响起了手机铃声。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实在破坏气氛,耿冠南扣在皮带上的手顿了又顿,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声音是从荣加纯脱下的裤子里传来的,里面还放着荣加纯的手机,耿冠南拿起手机,屏幕上大大地显示着‘荣坤’二字,耿冠南有些不耐地直接挂断,但很快对方又打过来。
  耿冠南最终按了接听键。
  “哥,哥,你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荣坤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恼怒,但他很快又恢复过来,换做柔声,变成一副乞怜样,“哥哥,我还要几天就要高考了,你回来看看我,给我加油好不好。哥,我好想你。”
  耿冠南捏着手机没说话。
  “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你要回来,我就在家里乖乖等你。”
  顿了片刻,电话那头的荣坤似也察觉出不对劲儿来,连声音都透着一股焦急 ,
  “哥,你现在在哪里,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句话啊,哥。”
  “呵,这么晚了,他已经睡了,明天我会转告他你的来电。”耿冠南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甚至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而这一切都足以让荣坤误会。
  深更半夜里,他亲爱的哥哥的电话却在一个男人手里。
  “你是谁?”荣坤几乎是咆哮出声,“你...”
  但他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耿冠南就已经挂断了电话,而后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被荣坤这通电话一搅局,耿冠南方才的旖旎心思也散了大半,这会儿理智又重新回归,不禁暗嘲自己刚才的失态和情难自禁,他还真当现实是梦境了,如果今晚和荣加纯发生了关系,他还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面对荣加纯,怎么面对耿天忠。
  耿冠南从一旁的衣架上扯下浴巾,将荣加纯从温水中捞出来,擦干净了抱到床上。
  他盯着荣加纯看了好半响,心情复杂难明,最后起身关掉台灯,出了卧室的房门。
  “荣加纯,你为什么是我小妈呢,”带上卧室门的男人最后看了一眼陷在柔软大床里的荣加纯,但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的耿冠南又觉得他的想法着实可笑,他勾着唇,似无奈似苦涩地想,“也亏得你是我的小妈,不然我若今晚就办了你,只怕你要三天下不来床。”
  喝醉酒的后果就是荣加纯难得的起了一次晚床,耿冠南的卧室遮光效果一流,暗色窗帘一拉,窗外的光线根本进不来,加上冷气开得足,让人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不想动弹。
  头痛,嗓子痛,浑身发软,所有的不适让幽幽转醒的荣加纯不愿睁眼,捂着头卷着被子就把自己埋进软软的被褥里,与面部亲密接触的床单却将一丝不属于荣加纯的烟味送进他的鼻息。
  几秒后,荣加纯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般,忽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环视一周果然发现他不在自己的房间,这里...甚至都不是凤凰岸,低头发现身上也只简单地系着一件薄薄的浴袍,而浴袍下就是未着寸缕的光裸身体。
  荣加纯一边揉着疼痛的太阳穴,一边掀开被子下床,落地的瞬间,右腿膝盖处突然来一点刺痛,荣加纯坐到床沿边上撩开浴袍下摆,发现右腿膝盖骨右侧有一块红斑,红斑指甲盖般大小,梅花瓣一样缀在荣加纯白皙修长的腿上,他用手按了按,发现伤处并不酸软,只是有些微刺痛,估计是不小心在哪处磕碰到了。
  荣加纯揪着领口大敞的浴袍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没发现他的衣服裤子,也没能找到他的手机,本想在衣柜里找一套衣服换上,却发现里面全是纯黑的西装和工艺讲究的衬衫,尺寸也比他大了一个号。
  陌生的环境让荣加纯不得不仔细回忆昨晚的经历。
  他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会所的包厢,众人起着哄让他和燕留声喝交杯酒,之后便只剩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
  荣加纯记得自己借口去厕所给司机小王打电话,但小王却没来接他,来的人好像是...耿冠南。
  然后他被人抱着出了包厢,他迷迷糊糊地躺在那人怀里,近距离接触下总有淡淡的烟味缭绕在他的鼻息之间,就和刚才床单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之后他便坐进了车里,车里有一个很硬的枕头,他躺在上面磕得下巴疼。
  然后...然后呢?荣加纯用力摇了摇脑袋,却没有了接下来的记忆。
  此时门外的客厅却突然响起了开门声,而后便是钥匙扣在柜子上的声音。
  有人进了屋,客厅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讲话声,荣加纯关了衣柜,赤着脚一步一步踩在软毯子上,压下门把儿开了门。
  卧室传来的动静让门口进屋的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门口站着的一个是西装革履的耿冠南,还有一个是曾和荣加纯有过一两次照面的乔骍。乔骍手里提着几个袋子,袋子里是些大大小小的盒子,看起来像外卖,荣加纯还隐隐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乔骍很快就认出了荣加纯,毕竟曾经对荣加纯做过专门的调查,他浅笑着同荣加纯打招呼,“夫人,早上好。”
  “唔,早上好。”突如其来的一句夫人让荣加纯有些懵,毕竟即使在别墅里耿天忠也最多让佣人们称呼他为‘太太’。
  “夫人”这个称呼实在太一板一眼了些,不过倒是与乔骍给人留下的严肃印象很符合。
  乔骍只礼貌性地往荣加纯那边儿看了一眼,然后很快移开视线,对于荣加纯为什么会从耿冠南的卧室出来,还衣衫不整一脸倦容的这些细节,人精乔骍选择视而不见。
  就是乔骍谨慎成这样,但他身边的耿冠南还得有些不悦,拍了拍乔骍的肩,示意他把手里的外卖盒子给他,然后道,
  “你先回公司吧。”
  乔骍跟在耿冠南身边很多年,对方的情绪变化他都摸得一清二楚,耿冠南说话的语气虽与平时并无不同,但周遭的气压却变了,乔骍知道,这是耿冠南不高兴的表现。至于耿冠南为什么不高兴,乔骍猜,他该是不满自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荣加纯,哪怕只有短短几秒。
  “好,那我先告辞了,夫人再见。”
  乔骍向荣加纯道别,然后关上了门离开。
  荣加纯对于耿冠南的出现并不惊讶,毕竟昨夜残存的记忆和衣柜里摆满的西装都让他能猜测到这里应该就是耿冠南的高级公寓。
  他见耿冠南还没换鞋,而手里又提着大包小包,不免急步走过去去接耿冠南手里的袋子,凑得进了荣加纯又闻到了似曾相识的烟味,淡淡的,不令人恶心,反到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总之很好闻。
  所以,昨晚来接他的人果然就是耿冠南,而他睡了一夜的床虽不敢肯定是耿冠南的卧室,但耿冠南肯定曾经睡过了,因为床单上的烟味与耿冠南身上的如出一辙。
  一时,提着东西的荣加纯竟有些赧意,一方面因为自己昨天肆意饮酒的不修边幅,另一方面也因睡在耿冠南床上的不成体统。
  换着鞋的耿冠南扫了一眼荣加纯的穿着,虽然这是昨晚他亲自给人换的,但大敞的衣襟让里面白皙的肌肤大片裸露,还被乔骍无意看去,耿冠南心里有些不怿,看似随意地开口,
  “小妈在继子面前都穿得这么随意吗?”
  若仔细听,荣加纯必定能听得出耿冠南这话里带了些微责备的情绪,奈何他这会儿心里总记挂着昨夜睡在耿冠南床上一事儿,又间歇记起了一些香艳的片段,这些都让他变得格外敏感,所以会觉得耿冠南话里暗含了挑逗与暧昧,他先是一愣,继而狐疑地转过身,见耿冠南正弯腰换鞋,眼睛确如荣加纯所想一般正一瞬不错地盯着他,好似视线从未从他身上移开过一般,可再一探寻,荣加纯又发现耿冠南幽深黑沉的瞳孔里没有任何轻佻亵玩的情绪。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吗?那些画面...难不成是他做的梦?
  荣加纯抿唇,他捏着手里盒子,一时间有些犹豫疑惑。
  “抱歉,耿先生,刚才在房里找了一圈,没见到我的衣服,所以才会只穿着浴袍,对了我的衣服您看见了吗?”
  “换新的吧,我让乔骍给你带了新的衣服,”耿冠南指了指荣加纯手里的盒子,“在里面的袋子里,昨晚的衣服满身酒味,我已经丢到洗衣机里了。”
  “是吗?谢谢,”荣加纯把盒子都放到了餐桌上,拿出耿冠南指的那个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套衣服,深红色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荣加纯将衣服拿出来挽在手臂上,又问道,“那昨晚是耿先生帮我换的衣服吗?”
  “是,昨夜你执意要洗澡,把身上全弄湿了,我就帮你换了浴袍。”耿冠南回答得很平静坦荡,仿佛他说的全是实话,而荣加纯仔细观察了男人的神色,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他这才打消心里的疑虑。
  一夜醉酒,荣加纯不仅来到了耿冠南的公寓,身上的衣服也换了,还睡在耿冠南的床上,这不得不让荣加纯多想,偶然闪过脑海的香艳的记忆瞬间,更让他惊疑不已,看耿冠南无畏坦然的样子,荣加纯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可那些模糊的画面怎么解释,真的是梦境吗?可...为什么他会梦到和耿冠南肌肤相贴交颈缠绵的画面。
  “这样啊,昨晚真的很麻烦耿先生了。”
  对于荣加纯迟来的道谢,耿冠南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然后走到厨房里给两人分别到了一杯牛奶苹果汁,他把其中的一杯推到荣加纯所在的方向,道,“先去洗漱换衣服,然后出来喝果汁。”
  洗簌完后,荣加纯换上了乔骍带来的新衣服,坐上餐桌同耿冠南一起用餐。
  刚刚荣加纯无意间瞥见了挂在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十一点了,完全就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
  但荣加纯还是按照耿冠南的安排先喝了一杯苹果牛奶汁垫了垫肚子。
  之后两人就一直从外卖盒子里把饭菜端出来放到餐桌上,餐桌中央摆着好几簇鲜花,红绿相间,看得人食欲大开。
  耿冠南见荣加纯时不时揉一下太阳穴,知道他这是醉酒后犯了头疼,就问他,
  “需要买点药吗?我让乔骍去买。”
  “嗯?”荣加纯一时没明白过了耿冠南的意思。
  耿冠南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你不是头疼么?”
  荣加纯明白过来耿冠南是想让乔骍帮他买治头疼的药,但他哪有那么娇贵,摇了摇头,道,
  “我不常喝酒,所以头疼,休息一会就好,不要麻烦乔秘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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