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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君子坐怀乱

时间:2018-11-20 08:34:36  作者:君子坐怀乱
  耿冠南点了点头,又帮荣加纯倒了一杯果汁,荣加纯没喝,只专心摆放桌上的碗筷,“昨晚怎么会是耿先生去接的我?”
  “嗯,昨天你忽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会所接你去,我正好有时间就去了。”
  “是吗,”荣加纯突然记起他将王师傅和耿冠南都存在了电话簿里家人一栏,昨晚打电话时可能一个没注意就按错了号码,怪道耿冠南怎会突然去接他,但终究是他自己的失误,还耽误了耿冠南的时间,荣加纯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他道,“抱歉,给耿先生添麻烦了。”
  “没关系,”桌上的东西都布好了,耿冠南拉开椅子坐下吃饭,“本来就是一家人,而且,你醉酒后不折腾,很快就睡着了。”耿冠南面不改色地说着与事实并不相符的话。
  既然耿冠南说他很快就睡着了,荣加纯想,那脑中不时闪现的模糊画面应该就是梦境无疑。
  只是,他怎么可以那般无耻,竟然做了和耿冠南的春梦。
  昨晚荣加纯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又到了中午,刚刚喝了果汁开胃,荣加纯现在确实有些饿,也拉开椅子坐下吃饭,方才和耿冠南说话所以没注意,这会儿粗略扫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饭菜,才发现桌上几乎全是他喜欢的菜。
  耿冠南像是能知道荣加纯在想些什么一般,见荣加纯疑惑地皱眉,他停下筷子道,
  “怎么不吃了?这不应该都是你喜欢的菜吗?”
  正是因为都是他喜欢吃的菜,所以荣加纯才会觉得奇怪,“耿先生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耿冠南看着他,忽然一笑,道,“看你吃几次饭就知道了,不挑食但更喜欢蔬菜,不太喜欢肉和荤腥,喜清淡不喜重味,所以,下次再跟我出去吃饭,就不必按照我的喜好来点。”
  “什...什么?”
  “我是说,上次在竹阁点那么多肉,你又不喜欢吃肉,何必按照我的喜好来点?”
  荣加纯被耿冠南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不自在地低下头,为自己碗里夹了一点菜,掩饰着答到,“我什么都吃,所以吃什么都没关系。”
  “但也有自己的喜好不是吗?比如这些,”耿冠南用眼神扫了一圈桌上的饭菜,见荣加纯低头垂眸的样子,只道,“好了,快吃饭吧,父亲刚才打电话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凤凰岸,昨晚我让小王告诉他,你喝醉了酒后,在外面定了酒店,你回去记得对好说辞。”
  “...好。”
  吃完饭后两人一起收拾桌子,饭后荣加纯按照在凤凰岸的习惯又喝了半杯果汁,哪知这一习惯却惹来耿冠南的嗤笑,
  “没想到,你不仅喜欢吃素,还喜欢喝果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饮食习惯,我不太喜欢咸甜油腻的东西,比较喜欢水果。”
  “嗯,”耿冠南虽说‘嘲笑’着荣加纯的和尚饮食,但他也给自己倒上一杯果汁,和荣加纯一齐喝了,“是,人的确各有爱好,比如我,我就是肉食主义者,”耿冠南喝完果汁,把杯子放到餐桌上,突然转过头去看荣加纯,“无肉不欢的那种。”
  出门前,荣加纯在客厅里发现了他的手机,指纹解锁却发现手机已经关了机,正待开机,背后却突然传来耿冠南的声音,
  “对了,昨晚荣坤给你打过电话。”
  听见荣坤的名字,拿着手机的荣加纯一怔,他转过身,见耿冠南已经穿好了西装外套,正在穿衣镜前打领带,他有些不安地问道,“他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
  耿冠南显然是系领带的高手,手指利落地翻飞几下,漂亮的温莎结就已经成型,他没有直接回答荣加纯的问题,反到问他,
  “荣坤今年高三?”
  “嗯,马上要高考了。”
  “那就对了,他在电话里说,希望你回去看看他。”
  “是...是吗?”荣加纯按了开机键。
  “那你要回家吗?”
  “我...我也不知道。”手机一开机,果然就有几十条短信和未接来电跳出来,其中除了耿天忠的一个电话外,其余全是荣坤打来的,最晚的来电显示时间是凌晨五点。荣加纯盯着那时间,不由得捏紧了手机。
  作为一个哥哥,他自然应该回荣家看荣坤,为他加油打气,可是偏偏荣坤对他又有别样心思,让荣加纯下意识想要远离荣坤,甚至荣加纯有时候会希望他和荣坤什么关系也没有,似乎那样他就能摆脱对方的纠缠。
  “如果觉得麻烦,你可以随时跟我说。”昨夜接听荣坤的电话后,耿冠南就发现了荣坤对荣加纯绝不仅是单纯的爱慕,对方时而小心谨慎时而歇斯底里的状态,让他觉荣坤可能在性格上有缺陷,偏执,扭曲,用通常的话来讲就是,可能有些变态。
  但荣加纯还是如上次一样,并没有回答他,整理好着装的耿冠南看了一下手表,发现已经十二点半了,出声提醒了一下发着愣的荣加纯,两人就出门坐电梯下到车库。
  在电梯里,耿冠南又问荣加纯荣坤的成绩如何。
  荣加纯说他成绩很好,荣坤是那种不需要努力也能名列前茅的人。
  “那他有多大几率上B大?”
  荣加纯抿了抿唇,虽然他极不愿意承认,也很担心以后荣坤会跟他一个学校,但荣坤能上B大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呵,”耿冠南听荣加纯这么笃定,好笑道,“你们荣家都出大学霸啊,不过全国的好学校有很多,不止一所选择,我觉得他可能更适合其他学校。”
  荣加纯听耿冠南这话里有话的意思,还想多问他几句,奈何电梯正好到达负一楼,叮的一声后,耿冠南率先走了出去,而司机小王也已经在下面等着荣加纯。
  最后荣加纯自然是什么也没问到,他回了凤凰岸,而耿冠南则去了公司。
  ——————————————
  回到公司的耿冠南立马又投入工作中,最近有一个持续了三年的大工程进入收尾阶段,这是耿冠南继任董事长以来完结的第一个大案,董事会人人都盯着这个工程,耿冠南自然不允许丝毫的失误出现,所以事必躬亲,连带着总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很忙碌。
  乔骍将整理过后的财务报表和验收报告拿给耿冠南签字,之后又上报了一些工程收尾中的细节问题,耿冠南一一做了批复,等事情处理完已经是下午五点。
  乔骍把日程安排表拿出来给耿冠南过目,未来一个星期他的行程都满满当当,除了工程视察和公司会议剩下的都是些饭局宴会,耿冠南疲惫地揉着眉心,将日程表简单浏览后划掉了其中几个不那么重要的饭局,不仅因为疲于应付,更因为耿冠南想多回凤凰岸陪陪家人。
  而被划掉的饭局里就有燕又复的邀请。
  这项工程A市政府负责与集团接洽的正是燕又复,或许是想借此和耿冠南攀上关系,燕又复在一个月前便以其他人的名义在A市最豪华的上林山庄定好了位置请耿冠南吃饭,但一直很忙碌的耿冠南还没答复,现在耿冠南在知道燕留声与燕又复的关系后,更不想同此人接触,遂没有犹豫的划掉了这场饭局。
  晚饭是和乔骍一起吃的员工食堂,其间乔骍告诉耿冠南,以他的名义在B大修建的游泳馆已经开始动工了,因为以前就有过修建计划,所以设计图纸之类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校方正要为新的游泳馆取个名字,因为乔骍是名义投资人,所以问他在取名上有没有什么建议或者要求。
  乔骍本以为耿冠南大忙人,或许已经将这事儿都忘在了脑后,谁知耿冠南不仅没忘,更是直接说出了他为游泳馆取的新名,
  “纯光,就叫纯光吧。”
  乔骍拿着筷子的手都顿住了,在口中把‘纯光’两字反复咀嚼了几遍。
  耿冠南用饭完毕,见乔骍的反应,拿着餐纸擦了擦嘴,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不,没有,”乔骍忙掩饰住内心的惊疑,“只是没想到董事长真会亲自取名字,我原本还打算让校方随便取一个。”
  “嗯,我也只是随便想了一个,回头你联系B大,就让他们用这个名字吧。”
  “...好。”
  乔骍见耿冠南吃完了饭,也连忙几下解决了盘子里的东西,两人又回到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乔骍盯着走在前方的耿冠南,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他在想这游泳馆会不会一开始就是为荣加纯修建的。
  无怪乎他要怀疑,今早刚在耿冠南的公寓里见到穿着浴袍的荣加纯,下午耿冠南就把游泳馆的名字取为“纯光”。
  这真的只是巧合,还是B大的师生真的只是沾了荣加纯的光,有了一座新的游泳馆?
  回办公室时,耿冠南的二号秘书递进来一个牛皮纸袋,袋子里装着的是耿冠南雇的私人侦探照下的荣加纯每日行踪。耿冠南在最怀疑荣加纯的那段时间,照片几乎每日一送,后来他对荣加纯怀疑淡了便让人一星期送一次,可更多的时候耿冠南根本不会刻意去看,因为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荣加纯 ,只是偶尔好奇荣加纯的行踪时才会翻上一翻。这段时间他事情太多,一直没时间打电话取消这家私人侦探的订单,也很久没看过这些照片了。
  耿冠南照例拿了袋子,直接就塞到办公桌的抽屉里,继续和乔骍讨论工作,等到一切彻底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乔骍今天有事,在八点半时就离开了公司,但耿冠南还继续留在办公室里工作,他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工作完成后一时无事,遂把袋子里的照片拿出来看。
  毕竟是一个星期的照片,拿在手里都有厚厚的一摞,最开始的照片都很正常,无非就是荣加纯日常的生活照,但私人侦探显然也知道跟踪了荣加纯那么久,一直没能拿出什么实锤给耿冠南,遂从其他许多途径搜集了荣加纯的资料和照片,其中就有学校论坛娱乐板块关于荣加纯热帖里的照片,很多都是关于燕留声的。
  荣加纯和燕留声四年同学,两人又经常在一起上课,难免会有些看起来亲密的照片,一张两张还能以巧合说过去,奈何偷拍两人的人有意要制造出暧昧,挑了最容易引起人误会的角度,不由得看了照片的人不相信。
  但耿冠南看得还算平静,很多照片都是几年前的,他甚至还能冷静地欣赏几年前荣加纯青涩的模样,直到荣加纯和燕留声上次在会所喝交杯酒的照片出现。
  照片显然是包厢里的人拍的,因为光线太暗,所以照片不是很清晰,但也正因为这种不清晰把荣加纯整个人都衬得朦胧迷离,他与燕留声手臂交错,燕留声人生得高大,两人靠得近了荣加纯就仿佛被燕留声揽在怀里一样,燕留声眼睛看着饮酒的荣加纯,而荣加纯则盯着手中的酒杯,眼神迷醉,却不知真正醉的,却是望着他的人。
  耿冠南拇指摩挲着照片里的荣加纯,将喝完的咖啡杯放到了桌上,助理很快将杯子收拾下去。
  耿冠南把照片放回袋子里,又将袋子放回了抽屉,然后他拨通了乔骍的电话,
  “喂,是我。嗯,和燕又复的饭局照常,我正好有些事和他说,嗯,挂了。”
  九点半,耿冠南离开公司,司机问他今晚是不是还去公寓,耿冠南想了一会儿,道,
  “回凤凰岸。”
  司机疑惑,劝到,“董事长,回凤凰岸需要一个小时,现在已经快十点了,您不回公寓休息吗?”
  “嗯,回去吧,我正好有事。”
  司机将耿冠南送回凤凰岸后离开,耿冠南到家已经接近十一点,穿过小花园时夜风送爽,吹散了耿冠南一直梗在心里的那丝不悦,客厅里留着的昏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他的眼里,一时间,耿立在别墅门口,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回来。
  或许...是因为一种冲动,他像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丢下了一个成功人士该有的冷静和自持,在看到荣加纯对别有用心的燕留声丝毫不设防备时,他焦急,他不高兴,他难受,他...嫉妒,回来的路上耿冠南甚至还想过以父亲的名义禁止荣加纯过多的与其他男性接触,或者通过燕又复给燕留声施压,让燕留声不敢接近荣加纯,耿冠南居于上位这么多年有的是手段可以迫使燕留声知难而退,可这会儿真正到了家,方才的那股子冲动下去了,耿冠南终于冷静不少,却有大团大团的不解和愧疚涌上心头。
  不解,是不解自己为何对荣加纯这般上心和在意,会仅因看到荣加纯和燕留声的一张亲密照,就急匆匆地赶回凤凰岸。这难道只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后妈,而自己这个做儿子的需要代替老父亲对荣加纯的‘不检点’进行一番指责?
  耿冠南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可真正的原因耿冠南却不敢深想。
  愧疚,是耿冠南觉得愧对于耿天忠,因为他对父亲的小妻子产生了觊觎,哪怕耿冠南到现在还认为这种觊觎来自于荣加纯漂亮的肉体对他的诱惑,可终归...还是他逾越了。
  佣人经过别墅前,发现耿冠南在门口徘徊,招呼了一声,
  “耿先生回来了。”
  “嗯,父亲他们都睡了吗?”
  “老爷已经睡下了,太太到后院泳池边乘凉去了。”
  原来荣加纯嫌屋内空调的制冷不舒服,晚饭后陪着耿天忠在花园里修建了一会儿花草后,就抱着几本书跑到后院的泳池旁边乘凉去了。
  “太太,现在还在后院吗?”
  “还在,太太说十一点之前不要打扰他,我这会儿正要去叫太太休息。”
  “好,我去叫,”耿冠南摆摆手,“你下去休息吧,辛苦了。”
  “不辛苦,先生,那我先下去了。”
  “嗯。”
  耿冠南绕过小花园,上几步台阶,就看到了躺在躺椅上休息的荣加纯。
  荣加纯穿着短衣短裤,手里捏着一沓白纸,偏着头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他脚边搭着条薄毯子,毯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要落不落的勾在荣加纯的小腿上,躺椅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果汁和一本摊开的书,果汁已经喝了一半,翻开的书页正被微凉的夜风吹得哗哗作响。
  耿冠南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薄毯子盖在荣加纯的腿上,他俯身去看荣加纯的睡颜,拂过泳池水面的冷风吹乱了青年的头发,露出方才和耿天忠修剪花草时不小心沾上的一点草屑来,耿冠南伸手想把草屑拂下来,却不小心弄醒了熟睡的荣加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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