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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与后妈——君子坐怀乱

时间:2018-11-20 08:34:36  作者:君子坐怀乱
  出现了这种不太好描述的情况,两人都沉默着,自然不会再有沟通,这种沉默着一直延续到回了凤凰岸的家。
  老爷子吃过药之后睡下了,现在还没醒,两人自然不会叫醒他。耿冠南仔细问过了家庭医生耿天忠的情况,医生说并无大碍,只叮嘱最近天气太热,让老爷子出门也要做好防晒工作,还有饮食上也要尽量清淡。
  荣加纯一一都把要求记住了,耿冠南送家庭医生下楼,荣加纯也跟着他一起出来,还带上了耿天忠房间的门。
  等事情都处理好了,荣加纯说他要回房间换衣服。
  以为荣加纯应当上三楼,但对方却径直走向了二楼房间的耿冠南脚步顿住了,疑惑地睨着前面人的背影,问他,
  “你不跟父亲一个房间?”
  “什么?”正用帕子擦着湿头发的荣加纯没听清,停步转身问他说了什么。
  “我说,你难道不是跟父亲住一个房间?”
  “啊,不是,”荣加纯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将帕子从头上扯下来,凌乱而柔软的头发却遮盖不住慢慢爬上脸的红晕,他含糊道,
  “董事长身体不好,我怕打扰他,所以住在二楼。”
  说毕,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就在耿先生房间的旁边。”
  “这样么,”耿冠南从容不迫地靠近荣加纯,眸中却是若有所思,在对方因他压迫行动作而拧起眉头的瞬间,耿冠南忽然将荣加纯按到墙上,力气用得不大,但威胁意味儿十足,
  “结了婚不改口,一直叫着‘董事长’,三番五次拒绝父亲的亲密接触,又分房睡。荣加纯,你说的报恩就是这么报?或者我该问你,你和我父亲结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是我吗?想利用我父亲来接近我?
  巧合越多,耿冠南越觉得对方动机不纯,尤其是当脑海闪过方才车上的画面时,耿冠南觉得荣加纯左手搭的位置分明是有意为之。
  他太懂得如何不着痕迹地勾引男人了,现在却又装得这般无辜。
  耿冠南一米九几的身高,身材又高大,一米八都还差点的荣加纯被他用双臂困住,就仿佛被小山压住了的孩童,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的威势。
  但荣加纯还是用那双清清冷冷的眼睛对上耿冠南的,一字一顿道,“如果我说真的是为了报恩,耿先生会相信吗?”
  耿冠南盯着那双黑黝黝的眸子,良久后稍稍同荣加纯拉开些距离,好叫自荣加纯身上散发出的,带着点莫名香气儿的味道能远离他的鼻息,
  “你说呢?”
  “耿先生自然是不相信的,”荣加纯自嘲一笑,他眨一眨眼,睫毛便跟着颤动几下,“其实说实话,嫁给董事长,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为了报恩,也因为董事长他,对我很好,真的,我很感激他。如果硬要说我有什么私心,我不否认,但耿先生请放心,我的这点私心对耿家一点影响也没有。”
  “是吗?”耿冠南居高临下地盯着荣加纯的脸,从他的眼睛一直看到形状漂亮的嘴唇。
  谈话谈到这个地步着实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耿冠南放开了对荣加纯的禁锢,冷声道,
  “你说的最好都是实话。”他一边说,一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人进了屋,荣加纯才又将毛巾搭在了脑袋上,胡乱擦了几下,然后也进了卧室。
  其实耿冠南会这般怀疑他,也情有可原,毕竟只要稍微调查就能知道,荣家当家的是何芸,而何芸非常不喜欢他这个“小三”的儿子。
  所以他这个经常受冷落的私生子会为了解救荣家公司的危机甘心献身就着实叫人生疑。
  说到心里的那点小私心,荣加纯也想向耿冠南解释,可是那样背德的龌龊事,又叫他怎样向自己的继子开口?
  ——————————
  大约吃晚饭的时间,耿天忠醒了,见自己一场病把小妻子和儿子都给惊动了,心里过意不去,他这次病发得急,估计跟入夏天气突然变热有关系。
  荣加纯仔细叮嘱过家里的厨师,让把晚饭做得清淡些,三人又在一张餐桌上用餐,饭前耿冠南宣布了一个消息,说他以后会常回凤凰岸这边住,理由没说,但荣加纯知道他这是想多陪陪耿天忠。
  耿冠南这人虽然强势又难以接近,孝心真是没话说,虽然这两父子都是不爱表达对感情的人,但光是他们之间这种默默体贴和相互关心的氛围都让吃着消暑粥的荣加纯觉得舒服又真切。
  这样的感情,真是他羡慕不来的。
  耿冠南说要常回凤凰岸住,耿天忠自然高兴,因为发病而苍白脸色也带上些笑意,吃完饭后还特地嘱咐了佣人以后买菜多买点耿冠南喜欢吃的。
  吃完了饭,耿冠南去书房处理中午推掉的工作,荣加纯则陪着老爷子在花园里散步消食,一边还讲着夏日防中暑的小知识,那只肥呼呼的折耳猫也亦步亦趋地跟在荣加纯脚边,时不时蹭蹭荣加纯的裤腿,喵喵叫几声撒娇。
  等耿冠南这边儿的正事做完了,已经是晚上八点,耿冠南从椅子上起身,揉揉有些僵硬的肩,透过书房的窗户,他瞧见了后院的泳池,想起有些日子没游泳了,正好可以去游两回放松放松。开了书房门出去,从二楼的廊上望下去,发现耿天忠和荣加纯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但两人的注意力显然不在电视上,荣加纯手里拿着个平板,匀称修长的食指在平板屏幕上比比划划,嘴里还说着些什么,耿天忠在一旁听得认真 ,像个向老师讨教知识的乖学生。
  耿冠南下楼,沙发上的两人听见声响,纷纷回头看他。
  “工作都做完了?”耿天忠问他。
  “做完了,下来放松放松。”耿冠南却好奇地凑近沙发上的两人,眼睛探过去看平板,“你们在干什么?”
  荣加纯把平板向耿冠南的方向递过去几分,解释,
  “董事长说他想玩切水果,让我教教他。”
  耿冠南抬眼去瞧,屏幕的画面果然定在了一刀切破西瓜的场景。
  原来在玩水果忍者。
  耿天忠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在儿子一直都是严父形象,觉得让耿冠南发现他玩这么幼稚的游戏脸上有些挂不住,抬手敲敲荣加纯的额头,力气用得很轻,明眼人都能看出耿天忠对荣加纯的喜欢和宠溺,
  “给他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耿冠南像是能读懂父亲内心的心思,直起身,不再继续打扰这二人研究游戏,只道,
  “坐太久了脖子疼,我去后院游个泳,放松放松。”
  “去吧,”变成对耿冠南说话,耿天忠的语气就有些硬硬的,话硬可内容软,“下水前,多热热身。”
  “知道了。”耿冠南嘴边含着笑意,一边出门,一边将脱下来的西装搭在肩上。
  这一游就是一个小时,来来回回游了好几趟,游泳对体力的消耗大,据说是最减肥瘦脂的运动。运动完后,耿冠南有些脱力,毕竟工作那么久后又进行如此激烈的运动,全身的肌肉有短暂性的酸软,他随意披了件浴袍躺在泳池边儿上的椅子上休息,夜晚带走白日的闷热,凉风送爽,惬意够了,耿冠南戴好放在一旁的手表,准备回房间睡觉。
  耿天忠身体不好,自从查出患有高血压性心脏病之后,严格作息,规律饮食,晚上九点准时上床睡觉。
  耿冠南一边走一边撩开袖子看表,已经九点半了,耿天忠肯定睡了。
  泳池和别墅是连着的,但中间有道指纹门,耿冠南解了锁,从别墅侧门进了客厅,客厅里不知是谁留了盏昏黄的灯,想必是知道他还没进屋,昏黄的灯光打在家具上,在夜里显出一种温暖而暧昧的气息来。
  没有火的壁炉旁,那只苏格兰折耳猫卷着肥团团的身体乖乖在窝里睡觉,旁边的食碟儿里堆着猫食儿。
  耿冠南记得父亲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养折耳猫了,这已经是第七只,名字叫囡囡。
  游了半天泳,耿冠南有些饿,想去厨房拿点东西吃,刚走进厨房就听见了声音,他轻手轻脚地接近,然后猛然打开厨房的门,
  “谁在里面。”
  轰然声响吓得厨房里的人一哆嗦,尖叫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中途又被强咽着回去了。
  冰箱上半截门开着,遮住了此人的上半身,下面一双腿儿却露着,耿冠南由腿识人,猜到了是荣加纯,果然就见那人手扒着冰箱的门,探出头来瞧他。
  “耿先生。”
  荣加纯嘴里正叼着一袋牛奶,没有吸管儿,直接用嘴撕破袋子口吸的那种,吮着牛奶的嘴含糊不清地发声儿,想是觉得这样不太礼貌,荣加纯改用手拿住奶袋儿,“耿先生游完泳了吗?”没等耿冠南接话,荣加纯又主动解释自己的情况,“我刚才有点口渴,房里没水了,下来拿袋牛奶。”
  青年的声音细细软软,没了平日说话的那股子清冷劲儿,在夜里听来,有种含着鼻音呢喃的错觉,显然是他刻意把声音放低了。
  耿冠南听得心里有些痒,可是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或许不太习惯荣加纯压着声音说话,他道,“父亲卧房装了特殊的隔音材料,你正常说话,只别弄出大动静,不用压着声。”
  “嗯,好。”荣加纯关了冰箱门,问耿冠南来厨房干什么,耿冠南说他拿点东西吃,荣加纯本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一问,问完了就绕过耿冠南,道了声晚安,自己上楼睡觉了。
  荣加纯上楼,耿冠南却站在厨房门口有没动,侧身转过来看荣加纯上楼的背影。
  许是在家里随意了些,加上又要睡觉了,青年只穿着宽松的短衣短裤,但松松垮垮的衣服遮不住他清瘦的背脊和挺拔如竹身姿。
  可惜运动过后有些懒散的耿冠南关注点偏了,注意力全被荣加纯一双匀称修长的腿给吸引住。
  荣加纯穿的裤子本来就短,上楼的动作还将裤边往上带出一截儿,小半截儿大腿露出来,连着下面光裸着的修长小腿,着实令人赏心悦目。
  等到荣加纯彻底进了屋,耿冠南才咂咂嘴回味过来,拿了点面包回了房间。
  吃了点垫肚子的东西,耿冠南索性又工作了一会,等到消化些后,耿冠南才关灯睡觉。
  或许是夜色太浓重,隐晦而暧昧的黑夜总会隔绝掉白日的清醒与自持,耿冠南明目张胆地回忆着刚才在楼梯看到的一双腿,他后妈荣加纯的。
  暗地里将这双腿跟他上过的男男女女都比较了一圈,最后得出结论,荣加纯的腿是里面最好看,也是最叫他移不开眼睛的。
  ————————
  第二天是周六 ,荣加纯放假,耿天忠则每天都是放假,两人约好了一起去剧院看剧,耿冠南常年无休,他虽是总经理,不像普通员工一样需要日日按时到总公司,但出勤总是要去的,匆匆吃了早餐,两边人马分头出发。
  出凤凰岸小区时,耿冠南透过自己前车窗发现离保安门口不远处蹲着个青年,因为染着红头发身材又高大,所以格外引人注目。
  青年身上穿得不错,只是手里拿着烟,时不时不耐地抽一口,来来回回踱步,听见车子的声音,红发青年便忙不停起身,小跑着凑近几分,却被保安大声呵斥住,青年只能止步,但还是眯着眼睛往车里看,像是在特意等什么人的样子。
  找人却不能正大光明地进小区,偏偏在这里守株待兔,加上青年身上自带的一股痞气和攻击性,让人对他生不出好感来。
  带着墨镜的耿冠南对着明显往他车里张望的红发青年不满地按了一下喇叭,青年应该是确认了他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随意丢掉手里的烟,把手抬到额头高度,简单地对车里的耿冠南招呼了一下,像是无声的道歉。
  耿冠南并不理会,打着方向盘加快了速度,绝尘而去。
  后面紧接着就跟来了耿天忠和荣加纯的车,车是司机小王在开,保安熟练地起杆放行,蹲在不远处的红发青年像蹲守上一辆车一样,很快起了身,不停地往车里张望。
  看话剧的建议是耿天忠提的,他不想小妻子每个周末都陪他待在别墅里,遂想着两个人可以出去玩一玩。作为一个七十岁的老年人,耿天忠认为跟小妻子一起看个话剧就是非常浪漫的事,征得荣加纯同意之后,耿天忠让人在剧院里定了位置最好的票,早起收拾一番后,带着小妻子出门,耿天忠美其名曰“约会”。
  荣加纯对话剧不算喜欢但也绝不讨厌,耿天忠建议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拒绝,本想在家里带着多练习游泳,毕竟马上要考试了,可耿天忠似乎兴致勃勃,他自然不能扫了耿天忠的兴。
  坐在车里,耿天忠慢悠悠地讲着今天演出话剧的大概剧情,荣加纯听得认真,时不时回应两句,谈话的氛围还算愉悦,本是不经意地扫过窗外,那一头突兀的红发却突然入了眼,荣加纯说到半截儿的话顿时卡在嗓子眼,表情也有些难以描述。
  正等待荣加纯回应的耿天忠察觉了他的异常,关心到,
  “怎么了,加纯?”
  “没,没什么,”荣加纯收回投射在荣坤身上的目光,心虚地从背包里拿出他本来不怎么喜欢戴的墨镜,把墨镜架在脸上,一张脸就被遮去了大半,他含糊道,“刚刚嗓子有点不舒服。”
  经过荣坤时荣加纯还特意将身体往下压了一压,荣坤没发现他,毕竟他和耿天忠都坐在后座。
  荣坤今年高三,马上就要高考,却还抽着周末来凤凰岸堵他,平日在学校里就已经战战兢兢,怕不按套路出牌分荣坤做出过分的事情,好在荣坤学校管得严,不是周末不让出校门。
  等到车子彻底驶过荣坤,荣加纯才松口气,无意识地摩挲食指和拇指,发现手心竟然出了薄汗,因为荣坤,荣加纯看剧的心情失了大半,但他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漫不经心,等下午两人回来时,荣坤已经不在了,荣加纯这才安心一些。
  晚上耿冠南回家的时就发现今天的荣加纯不对劲儿,饭桌上有几次晃神,心不在焉的样子,但他没多在意,倒是耿天忠很上心,问他是不是担心游泳课的事。
  荣加纯大四马上毕业,保送本校研究生,换了专业学法律,什么都准备好了,就是这门游泳课让他头疼。
  游泳课在B大是必修课,荣加纯大三退了,大四不得不补修。
  听见耿天忠的问话,荣加纯甩掉脑子今早看见荣坤的画面,回道,
  “是有些担心,我在学校练了很多,但还是没把握。家里有游泳池,考试之前我多练练。”
  “是不会游泳吗?”耿冠南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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