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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夏天(近代现代)——翰如

时间:2018-11-27 10:29:28  作者:翰如
  我像尊被固定在地的神佛,丝毫挪不开脚,只能看着夏至的脸逐渐变大变清晰。
  “阳阳,怎么样?还算及格吗?”他笑着问。
  我大脑根本无法做出理性的思考,去评判他的表演到底算不算及格,我只知道,在这一刹那,我只想和这个人紧紧的拥抱。
  当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时,身边看热闹的人纷纷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顾不上别的,双手捧住夏至的脸,用力往他嘴上压过去。一开始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很快便反应过来,激烈的与我回应。我们的舌尖相互交缠,挑逗,毫无章法的吻着,彼此的呼吸都乱得一塌糊涂。
  这个生涩却火热的吻持续了多久,我已经没有概念,当他放开我时,我感觉自己快临近窒息的边缘了。四周似乎高呼声尖叫声不断,可我听不清他们具体在叫什么。我被夏至拉着大步走出紫格,外面夜风正凉,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口起伏的很剧烈。
  “阳阳,”夏至问,“好些了吗?”
  我愣愣的点点头,大脑里的每一个细胞仍然在为刚才的相拥热吻呐喊助威。
  “你在这等会。”夏至说完返身跑回酒吧,没多工夫又出来了。
  “回学校吧,我已经跟老板打过招呼了。”他把吉他背在背上,朝我伸出手。
  我们手牵手大方的走在还不算冷清的大街上。
  走了几分钟后,我彻底清醒过来。
  我跟夏至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吻了,还是湿吻!就跟之前Jack和他的男朋友一样!我的天……我以后要怎么继续在紫格待下去呢……
  我们拐到一条小巷,巷口有一家店还灯火通明,我斜眼瞟了瞟,四个熟悉的大字,悦来酒店。
  嗯?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脚步有些迟疑,夏至回过头看了看我,又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看酒店,他握着我的手稍稍紧了紧,脚步加快了一些。
  我忍不住噗呲一笑,“夏至,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他说,“就是想早点回去睡觉。”
  “都这个点了,你们宿舍还没锁门吗?”我问。
  “糟了,我忘记叫人给留门,等慢慢走回去他们估计都睡了。”他说。
  “那要不……”我故意拖长语调,“就去……”
  “去你宿舍吧。”他快速的说。
  其实看到酒店时,我也并没有真的想要怎样,可宿舍那么窄的床……危险指数一点都不低于酒店的大床。后来事实证明我的猜想完全多余。当我跟夏至回到宿舍,一躺到床上,就几乎秒睡。压根来不及想入非非。当然这是后话。
  快走到学校时,我想起什么来,问他:“你是不是之前偷偷来听过我唱歌?”
  “嗯,”夏至坦白承认,“我担心再出来个Jack啊Leo啊什么来,可不得把你好好看牢了。”
  “那你哪来的时间练吉他啊?”我问。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他轻松的说。
  话虽如此,可我能猜到他为了练吉他牺牲掉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尤为宝贵。就算聪明如他,在基本功较薄弱的前提下,要学会这么一首曲子,也并不容易,更何况还需要边弹边唱。
  我把他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亲,然后冲他咧嘴一笑。
  他轻轻在我额头上弹了弹,“我没事。”
  “你以后别来了,好好在学校自习吧。”我说。
  他沉默片刻,说:“行吧,我其实也真的没那么多时间过去陪你。”
  “等以后我们毕业,有时间了,你再好好练歌,去紫格弹唱给我听。”我说。
  “行,没问题。”他说。
  可我万万没想到,毕业之后当了医生的夏至,忙起来更疯狂。别说练吉他唱歌,就连听我唱歌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后晚见
 
 
第45章 寒冬
  大四上学期,我凭借临场超常发挥,顺利拿到了高级口译的证书。
  可惜兴奋没多久,我们就遇上了寒冬。我和夏至第一次在异乡过了新年。因为那年冬天,整个南方遭遇到一场前所未有的冰灾,我们回家的路途太过遥远而被迫中断。
  一开始只是气温骤降,C市突然下起大雪。可是,大家只有兴奋与惊叹,没有人在意这种天气的反常。我和夏至拿着订好的火车票,背上简单的行李来到车站。
  在呜呜泱泱的扛着大包小包的人群中挤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才总算进了候车室。可迎来的却是火车晚点的消息。春运的火车,晚点就晚点吧,我们等。
  候车室人越来越多,四周一片嘈杂。我们坐在报纸上,抱着包,紧紧挨着对方,耐着性子等待。时间就像水滴,一滴,一滴,过得及其缓慢。
  “阳阳,”夏至拍拍自己腿上的包,“你要不趴下来睡会吧。”
  虽然这个提议深得我心,车站里人来人往的搅得我直犯困,可好歹大庭广众之下……
  我摇摇头,“不用,我不想睡。”
  “那要不……”他朝我大腿处瞟了一眼。
  “你也不想睡,”我赶紧说,“我们聊会天就不困了,聊什么呢?就聊我们小时候那个暑假吧……”
  他看了看我,噗呲一笑,“好啊,那个暑假你没少欺负我,我都一一记着呢……”
  “什么?你说什么?太吵了我听不清,我们还是就这么待着吧。”我担心夏至翻起旧账来止不住,赶紧编个理由搪塞过去。
  夏至弹了弹我的额头,哈哈笑起来。
  我们从白天等到了晚上,最后终于等来了晚点通知以外的消息。
  坏消息。
  因天气原因,目前南方的铁路交通大部分瘫痪,多趟列车滞留在半途无法前行,通行时间未知,建议广大旅客采用其他交通方式。已购票的旅客请到售票窗口办理退票手续。
  我当下的第一反应是,我讨厌下雪!
  没等我有第二反应,四周就炸开了,人群一片骚乱,像油锅里四处乱窜的蚂蚱。夏至赶紧拉我站起来,“走!先出去再说!”
  不断有人推搡挤弄,我们的手紧紧握住,不敢有丝毫松劲。好不容易出了大厅,我们直奔售票处而去。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之后,把两张回家的车票给退了。
  在排队期间,我们又电话查询了机票和汽车票的情况,很郁闷的是,机场已准备封航,长途汽车停止对外售票。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我们快速商量了一下,决定就留在C市过年。可学校已经闭校,没法再回去住,我们只好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破破旧旧价格便宜的小旅馆,以每天30元的价格跟老板暂定了半个月的短租。
  也幸亏我们找的及时,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很快就爆满了。
  小旅馆房间狭小,床和桌椅都十分陈旧,好在有扇小窗,有热水壶,热水器和老式电视,可惜没有一次性用品,更没有空调。
  考虑到过年周边的店铺估计都会关门,我们抓紧时间到附近的大卖场去采购了一番。除了毛巾牙刷香皂这些生活用品外,还囤了一大堆泡面、火腿肠和熟食。过年就靠这些了。
  窗外雪已经止住,远处高高低低的屋顶上雪白一片。近处的道路上,积雪已经被来往的车辆碾出不同尺寸、不同轨迹的深色印子,最后慢慢的全变成了泥灰色的冰,脏兮兮的覆盖在路面上。
  路上有几位穿鲜绿马夹的环卫工人在铲冰。
  “夏至,”我回头朝正在看书的人笑笑,“我们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吧。”
  “好。”夏至放下书,笑着答应。
  室外温度比起室内来,其实相差无几,只是多了呼啸的北风,显得更加冰冷。
  我们用大衣的帽子和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沿着街道慢慢朝环卫工人走去。
  “大叔,”我对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工人说,“我们帮你们一块铲吧。”
  大叔看了看我们,“你们还是学生吧?瘦瘦小小的,能行吗?”
  “叔,您放心,我们力气大得很。”夏至说。
  “哦哟,那太谢谢你们了,我们正愁人手不够。”大叔乐呵起来。
  于是我跟夏至兴致勃勃的加入了铲冰队伍,弯着腰扬着锹认真对付起地上厚厚的冰。
  一干就是一下午。尽管身体一直处于运动状态,可我的手脚依旧冻得失去知觉,手套和袜子鞋子对严寒的抵御简直跟皇帝的新衣一样。
  大叔得知我们从外地到C市上学,今年没法回家,便非常热情的邀请我们同去他的家里,吃一顿便饭。我刚想开口应下,结果夏至客气的给拒绝掉了。
  “干嘛不去大叔家吃饭啊,我好想喝点热汤。”回旅馆的路上,我问。
  “回去泡面,我吃面,你喝汤,”夏至说,“老坛酸菜、红烧牛肉、竹笋老鸭……随便你喝。”
  “我能申请再吃点面吗?”我问。
  “能。”他认真点点头。
  我噗呲一笑,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摸摸我的脑袋,说:“那位大叔家境看起来就不太好,虽说只多两双筷子,但入门是客,我们若真去了,大叔也不能把饭做得太寒碜,这样多少就增加了他的负担,我们也会不自在。”
  “哦,”我点点头,“那我们泡四包吧,每种口味一包。”
  “……你……”他估计没想到我能把话题转换得如此娴熟,愣了半天之后说,“行。”
  两包面加一大碗汤下肚,我体内冻僵的血液总算重新流动起来。我舒服的呼出口气,没想到一个不小心,居然打出一个响嗝。
  空气突然凝固。
  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
  夏至笑得面色红润,眼睛半眯,捂住肚子在床上直翻滚。我尴尬了几秒之后,猛的朝他扑过去,把他紧紧压到身下,对准他的嘴就想亲。可就在我们的嘴唇距离不到5公分的时候,我再次打了个嗝。
  我就艹了!今晚的面是跟我有仇吗?都全部下肚了还老跑出来抗议!
  夏至推开我跑下床,笑得就快趴到地上了。我沉默片刻,然后也大笑起来,跟个傻子一样,对着另外一个傻子傻笑不止。
  过年一天天临近,气温也一天天降低。
  没有空调,没有厚被,就连热水器里的水都不怎么热,白天还能勉强挺一挺,可到了晚上,被窝里就跟冰窖似的,蚀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袭来,无论躺多久都没有一丁点热度。
  夏至向老板要来一个玻璃瓶,灌满热水塞到我脚下。我毫不犹豫的用脚夹起他的脚,一起放到热水瓶上,共同贪婪的吸收瓶里有限的温度。可惜还没等脚暖和起来,水基本就变凉了。
  我们以从未有过的亲昵姿势入睡。腿缠着腿,胸膛贴着胸膛,紧密到能清晰的感受对方的呼吸频率,一下,两下,三下……
  渐渐的,我觉察到一丝不对劲,我们的小兄弟都不约而同的直起了身子,仿佛在对这种漫漫寒夜表示抗议。
  “你……心跳为什么加快了?”夏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因为冷,”我淡定的说,“心跳加速,血液流动才会更快。”
  “哦……”他似乎隐隐带笑。
  “我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让血液流动更快,你想不想试试?”我说。
  他沉默片刻,而后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慢慢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把握住。
  他的身体明显一颤,抚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而后也渐渐往我的裤子里伸去……
  在寒冷的异乡冬夜,我们躲在小旅馆的被窝里,火热的接吻,互相用手给对方带来新鲜的悸动。果然如我所料,这是一项驱逐寒冷的有效运动。
  作者有话要说:  嗯。。。
 
 
第46章 过年
  除夕那天,我们分别给各自家里去了电话,报个平安,送个祝福。谁也没有说起自己目前的处境,只说一直住在学校宿舍里,年夜饭准备跟同学一起出去吃。
  老妈为我第一次在外地过年始终耿耿于怀,嘴上反复抱怨,我摆出各种客观理由也无济于事。等挂了电话没多久,我收到短信通知,银行卡收到转账1000元。
  肯定是老妈打的无疑。我心头一暖,鼻子有些发酸,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好久。
  我决定带夏至出去吃顿好的。
  我们在市中心转转悠悠,大多数餐馆都还正常营业,可一时无从选择。不知不觉竟然走到酒吧街附近。
  “前面拐个弯是不是就是紫格了?”夏至问。
  我点点头,“是啊,快到了。”
  “咦?那不是紫格的老板么?”他伸手指了指侧前方。
  我顺着望过去,还真是花哥。一个人拎着两个大袋子,慢慢往前走,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寂。
  我拉着夏至快步走上前,大喊一声,“花哥!”
  花哥回过头见是我们俩,立即笑起来,“过年好啊,你们小两口,没回家啊?”
  我对“小两口”这个新鲜的称呼有点不适应,尴尬的笑了笑,“没车回去,只好在这边过年了。”
  “那要不去店里跟我一起吃年夜饭吧,人多热闹。”花哥说。
  让我有点意外的是,花哥所谓的人多热闹,除了我和夏至外,就只有他自己。那如果不是凑巧遇上我们呢?他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过年?
  “会洗菜切菜吗?”花哥指了指吧台上的袋子,“今晚吃火锅,荤的都是现成的,你们就把素菜洗洗切切就行。”
  “行,没问题。”夏至一口应下来。
  花哥买的菜分量很足,就算三个人吃也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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