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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玄幻灵异)——麻匣

时间:2018-11-27 10:33:26  作者:麻匣
  “阿适,你脸色有点难看,昨晚没睡好?”在去学校的路上,徐天纵问。
  “没有,这是被气的。”江适揉了把脸,“昨天那个古怪的女人,也是个不得了的角色。”
  “什么角色?”徐天纵颇感兴趣。
  “你还是别知道了,不然老祖宗留给咱们的神仙文化全崩塌了。”江适摇头。
  徐天纵大概能猜到那个女人的身份,接受了也白的存在,再多两个也没差了。
  “对了,我想换个电视。”江适说,“家里那台报废了。”
  “不拿去修?”
  “不修了,大白最喜欢看电视,我打算买台液晶的。什么牌子比较好?”
  徐天纵啧啧赞叹,“谈恋爱果然是费钱的事。”
  总算等到了也白起床,凤与扛着电视巴巴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那家铺子。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穿的衣服印着洗不掉的污渍,他瞅了眼进来的客户,一下就坐直了。
  在前面的这位俊美淡漠,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后面那位艳丽妖娆,如果肩上没有一台电视,绝对是尤物中的尤物。
  “修电视,多少钱。”不可亵玩的那位说,声音低沉微哑,竟然是男人的声音。
  老板回神,结巴道:“要、要先看看、什么、什么问题。”
  男人点了点下巴,“放下来吧。”
  尤物把电视往地上一放,丰满的胸脯抖了抖,她饱含风情地看着老板,柔声道:“劳烦了。”
  老板酥麻了半边身子,颤颤巍巍地检查了起来,一分钟后,“里面全坏死了,能不能修好都不一定。”
  不可亵玩的也白皱眉,“修不好?”
  老板缩了缩肩膀,“也不是……得花点功夫,大概要,七百块。”
  也白看向尤物凤与,无声却明摆在问,你有钱吗?
  凤与当然没钱,她来到老板面前眨眨眼,问:“我美吗?”
  老板呆呆点头。
  “那可否不要收钱?”凤与美目含情。
  老板瞬间回复神志,摇头,“不行。”
  凤与满脸不相信。
  也白嗤笑,作为在人界生活快半年的前辈,他可是深谙这社会之道,留下一句“自己想办法”后就走了。
  很快凤与便追了上来,“你有钱吗?”
  也白和她拉开距离,“想都别想,我的钱都是阿适的。”
  “我没钱啊!”凤与崩溃地喊。
  “与我何干。”
  “没钱修不好那盒子就看不了那劳什子爱妻攻略了!”
  也白顿住,想了一下,最后嫌弃道:“跟着我。”
  动物园正好有份发传单的零工,也白推荐凤与去了,超哥看着这位水灵灵的女孩子,说:“这有点暴殄天物了吧?”
  凤与眨眼,“那你能给我钱吗?”
  “……”超哥把玩偶服塞给她,“上午在南门,下午在北门,辛苦了。”
  凤与:“……”现在的凡人都那么冷酷吗?!
  放学后,江适去了电器城,他们班上有同学家是买电器的,在学校就给他介绍了一款各方面都不错的电视,江适到店里取货付钱就行。
  工人上门安放,没多久就好了。看着这崭新轻薄的电视,江适期待也白回来后惊喜的表情。
  今天,也白上班正式满一个月了,日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发工资了。
  超哥把装着工资的信封拿出来是,明显看见也白眼睛一亮,他无奈又好笑,平常就没见过他有什么波动,可一看到钱,才带了点人味儿。
  “这个月你表现得不错,动物园的客流量因为你的到来涨了好几个点,园长说给你额外的奖金,一共四千,你点点吧。”
  也白接过钱,抽出那厚厚一叠脸上竟然有了笑意,几个女同事看到后,咽了咽口水,钱包蠢蠢欲动。
  凤与在玩偶服里呆了半天,这回身上还穿着,只摘了头套,汗水浸湿了她的秀发,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分外动人。但她都忘了展示自己的魅力,急急地问:“我的呢?”
  “哦哦。”超哥掏出两张红票子,“今天你也辛苦了。”
  凤与接过来,脸上漾起明媚欣喜的笑容,简直能让万物失色,但笑容只存在了几秒,她瞥到也白的,不满道:“他的为什么比我多?”
  也白不屑冷笑,换衣服下班回家。
  回到家,凤与还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抱怨,说今天自己如何如何累,凡人有多么有眼无珠。
  也白充耳不闻,进家先是找到江适,然后视线落在了客厅陌生的物件上。
  “回来了?”江适盘腿坐在地上写作业,听到动静看了过去,见到也白愣神的样子便笑了,“新店市,喜欢吗?”
  也白走过去摸了摸,有些惊奇,“和原来的不一样。”
  “这个大,也清晰,你看那些垃圾电视剧会更舒服。”江适来到他身边,“我早晚要为你把家都败光。”语气中却只有宠溺。
  也白回身看着他,把信封拿出来给他,表情暗含期待,“给你。”
  江适打开一看,诧异道:“你怎么……今天发工资了?”
  “嗯。”也白点头,“这是我赚的,都给你。”
  江适抬眼看他,这千年老妖眼里清晰写着“求表扬”,江适扯过他的领子,吻了他一下,笑道:“真棒。”
  也白从里到外都是甜的,正要再来一个深吻,就听旁边一阵干咳。
  凤与说:“我还在呢,闺房秘事不要当着外人的面做。”
  也白甩出眼刀:“你为什么还在?”
  “……”凤与拒绝和他对话,硬生生挤了进来,拿出赚来的两百块献殷勤,“阿适,我的也给你,你不要生气了。”
  “我早就不生气了,这钱你自己拿着吧,不是说你把那个什么渊且的礼物喝了吗?那这些钱给他买个新的吧。”江适说。
  “阿适。”凤与热泪盈眶,“你虽然不解风情又凶,但心还是好的!”说罢,扑上来要抱。
  也白眼疾手快把江适拉到身后,同时还画了个结界,防得严严实实。
  凤与不熟悉人界的交易规则,饭后江适带他去商场,让他自己挑。结果这位第一次逛商场的乡巴佬一下就忘了自己要干嘛,一路挑挑选选,买的尽是自己喜欢的。
  江适在旁边看得眼角抽畜,“我觉得渊且不会喜欢发卡项链,丝巾帽子这些玩意儿吧?”
  凤与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此行目的,走进一个玩偶店拿了只萌萌的玩偶豹子出来。
  “像他。”凤与如是说。
  江适也买了个礼物,但在交给凤与时再三强调不能打开,一定要让渊且亲手打开。
  “你这样说我就更好奇了。”凤与掂量着那礼盒说。
  “你打开就把买电视的钱给我吧。”江适无情道。
  凤与的态度立刻就小心了起来。
  “那我走了。”凤与说,她手指虚空一划,竟滑破空气,裂出了一个类似于门一样的口子。
  江适第一次看见界门,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不挽留我吗?”凤与临走前还要给自己加戏。
  也白沉吟。
  凤与睁大眼,呼吸都屏住了,他,他要挽留我了?
  “去了妖界,替我把暂华救出来吧。”也白说,“你也见过的。”
  凤与为自己居然期待了一下而自我鄙视,才说:“我记得他,是小鹿。不过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弄坏了我的黑盒子。”也白冷冷道。
  “……”这是事不能她有预感接下来的几万年她都低人一头,只好要咬牙道:“行,我救!之后所有的一笔勾销!”
  “你救出来再说吧。”也白淡道。
  凤与冒着火进了界门。
  她走了之后,江适摇了摇头,“我以为仙女都是温柔文雅的,现实太残酷了。”
  “仙女?”也白挑眉,“他是男仙。”
  “……”江适表情空白。
  “他可以随意幻化外形,因为喜欢女人软绵绵的躯体,所以平日是女人模样,但在打斗战争时会恢复原样。”也白解释。
  “……”江适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我告诉过了呀。”也白无辜道,“我说了他是变态。”
  江适深沉感慨,现实果然太残酷了!
 
 
第五十三章 
  妖界。
  今晚的宫殿内是少见的歌舞升平,敞亮的光照让殿内显得熠熠生辉金碧辉煌,两边列下是来自各族各界的宾客,矮桌边上觥筹交错,殿中间是婀娜舞女的翩翩舞姿,一片其乐融融的和谐之景。唯有坐在高堂之位,身着暗纹黑衣的华服男子,面上没有丝毫与殿下的氛围共通的暖意,反而是漠然与冷傲,仿佛这场宴会不是因他而起。
  被舞女簇拥在正中间,面蒙薄纱,双目湿润含情,身段玲珑有致的女子忽然引上而起,像一只翩跹的蝴蝶,优美的飞向殿上黑衣男人,一个轻盈的旋转,她落在了男人的膝前,纤纤细手柔若无骨,为他斟了一杯酒,敬上,柔媚道:“王上,请。”
  新任妖王渊且淡淡扫了她一眼,接过来一饮而尽。
  蒙纱女子美目弯弯,正要依偎过去,就听到渊且漠然的声音:“接着跳。”
  她的眼里划过不甘,却还是弯身行了个礼,又落回了舞池。
  “哈哈哈哈哈!”发出笑声的是左列的第一位,鸟族的族长,“我这女儿大胆直接,还请王上饶恕了她这冒犯之罪!”
  虽用上了敬辞,但鸟族族长的口吻之中却没有分毫敬意。
  渊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眼睛是棕色的,但专注看着某样东西是瞳色会慢慢加深,会带给人一种被凶兽锁定的压力。
  果然,鸟族族长顶不住,不自觉低下头去,渊且这才开口:“无妨。”
  气氛因为这一小插曲稍降了几度,这时,殿外的天空突然亮如白昼,狂风四起,竟如同一双手将大门推开,呼啸的风吹得里面的人衣服翻涌,眼睛难以睁开。
  渊且盯着门口皱眉。
  “我来迟了?”
  有人走了进来,是个女人,她穿着蓝色的上衣和黑色的裤子,与这一屋子的锦绣格格不入。
  却没人觉得奇怪,他们分不出神去看她的衣着,都愣在了原地,一时忘记该怎么反应。
  “天界凤与,前来敬贺妖王寿辰。”她笑道,笑里却是调侃意味。
  战神凤与!
  殿下的人们才恍过神来,皆起身用本族的敬意行礼,“恭迎战神。”
  唯有渊且无动于衷,而且眉心的结头愈加深重,他道:“逾期而至,这便是天界的礼节吗?”
  嘶——
  不知是谁倒吸凉气,却也是表露出了其他人的心理,竟敢与天界神明如此狂妄,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凤与依然是笑吟吟的,“来之前顺路与老友会了个面,错过了时辰,我自饮三杯谢罪如何?”
  渊且冷哼,他不会像别人一样敬畏她,连那个废物能做到的事,他也能。
  “哦对了,要先把东西给你。”凤与喃喃自语,身体向前倾去,便化作了一道幻影,眨眼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渊且面前,她从胸口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了渊且的桌上。
  渊且看到那傻乎乎的玩偶豹子时,眉梢抽搐了一下。
  凤与微扬下巴道:“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
  若是渊且此时说了嫌弃的话,必然失了气量,只能说:“多谢。”
  “这个呢,是我的老友听闻你的生辰,托我给你带来的。”凤与的指尖在礼盒上点了点,语里满是玩味。
  渊且的视线落在其上,目光暗沉了下来,他感受到了上面残存的气息,熟悉又厌恶。
  “你见到他了?”渊且冷道。
  “他?他是谁?”凤与一脸无辜,转身款款走下去,“我的坐席在何处?今晚不醉不归!”
  寝宫。
  金色的帘帐虚掩住床上之景,似乎有个人躺在上面,动身时会传出细链擦碰的丁零悦耳的声音。
  门被打开,月色稀疏撒了进来,在地上投映人影。
  晚宴结束,渊且不想再去听那些虚伪的恭维,借着酒意离开了。踏进了这里,他眉宇间自然形成的冷傲便无意识化开了,他把手上拿的玩偶和礼盒放在桌上,走向了床幔。
  抬手拂开帘帐,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白色单衣,面容秀雅的男子,他肤色白皙到几近透明,项间,锁骨,甚至是手腕上的红痕就格外显眼起来。他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平静柔和的神态透露出脆弱。一根金色的细链缠在他的脚踝,另一头绑在床尾。他像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让人怜惜却又不愿放离。
  渊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情缱绻注视着他,许久,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温声道:“别装了,睁开眼睛看我。”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他又叫道:“暂华。”语态亲昵,居然还有几分撒娇。
  床上的人依然无动于衷。
  “你再不睁眼,我可要亲你了。”渊且说,他一手撑着暂华的另一侧,俯下身,他不是在威胁,他真的会亲下去。
  暂华终于动了,在渊且的嘴唇落在他的唇上之际,他偏过脸。
  于是吻便落在了暂华的脸颊上。
  暂华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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