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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是我前男友[剑三](穿越重生)——孤注一掷

时间:2018-12-02 10:42:08  作者:孤注一掷
  他的手指上,带着一枚清透如月的玦,刻着端月纹,同样一枚戒指,戴着被他钳制的鹤仙人手上。
  世界上,唯有两枚的玉玦。
  玦,乃决断。
  可惜,两个人都没有。
  “凡人有一个很可笑的悖论。好人是不能杀人的,如你这样气蕴纯净,从未作恶也从未沾染鲜血的,就是完美的好人。反之,作恶的人即便罪该万死,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处决他。因为杀了他的人,做了与他一样的事,就像染上传染病,那也罪该万死。”
  鹤酒卿平静地说:“这样的话我也听过,但我并不认同。他们未必真的这么认为,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号召愚者,捆住好人的手,得以为所欲为。”
  顾矜霄笑了,长眉压低,眉宇一丝危险邪气,温柔地问:“那鹤仙人赞不赞同,我杀了说这话的人?”
  白衣无暇的仙人,因为被辖制的姿态,显得格外禁欲,从容淡泊地说:“不赞同。”
  “有人做尽欺凌恶事,只要没有害死人,是不是就不该杀?”
  “当然。”
  “呵。”顾矜霄声音淡淡,亦无情,“那你知不知道,被你所维护的人,不会喜欢你也不会感激你。甚至,比之于我,他们更乐于曲解你,攻击你,打压你,抹黑你。世人崇尚邪恶强大,乐于毁掉完美英雄。因为他们想要成为前者,也敬畏前者。但他们不害怕后者,并因为永远无法成为后者,心生厌弃和嫉恨。”
  “我知道。”鹤酒卿微笑,清冷从容的声音,缓缓说,“所以,作恶很简单。被敬畏被崇拜也很简单。但我喜欢难一点的路。只要站到无可企及的高度就好了,无论是何种想法,都不能威胁阻挡我。”
  他抬手,轻轻抚上顾矜霄的脸:“虽然不知道,阿天的心里为什么有这么偏激极端的想法,但是我看到的是,阿天一直好好的收敛着过激的想法,既不偏向邪恶混乱阵营,也不偏向世俗认可的唯一正义。最重要的是,你的确有实现所想的能力。可你没有那么做。即便你真的很想。”
  他脸上的笑容薄暖,温柔地说:“有一点你错了,这世上不存在至高无上的唯一正确。圣人眼里的至善,与凡人以为的也不同。甚至会因为无法理解,而嗤笑作无情或伪善。在我眼里,虽然阿天所做的事,所认可的道,是我永远不会做的选择,但我会试着了解,为什么你会这么做。虽然不赞同,但是我能理解。”
  “那么,”他轻轻地说,“即便不是同道之人,是不是也可以并肩走在两条平行的道上,一直跟我走下去?我不会过去,你也不需要过来。”
  顾矜霄嘴唇微动,轻笑一声,淡淡道:“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说顾矜霄是邪魔,罪该万死……”
  鹤酒卿忽然笑了:“哪里还需要如果,不是已经发生了吗?”
  顾矜霄一怔,是了,当时在落花谷的山道上,鹤酒卿直接在所有人面前接走了他。
  鹤仙人轻轻叹息,温柔地捧着他的脸:“做你认为对的事,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阿天是个好孩子。如果你无法区分生死过界,还有我。”
  顾矜霄的手落下来,嘴唇微动,别开目光:“是吗?那就先替我找回顾相知。在这之前,我无法保证,与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会受到什么程度的波及。”
  鹤酒卿的神情微微复杂,叹息说:“顾相知,对你这么重要吗?”
  “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只有她不可以。”顾矜霄眸光晦暗,“是我的错,我们本可以永远不分开的。但我把她放出去了……”
  忽然,被吻住。
  鹤酒卿温柔地吻着他,微微抱怨:“我本来……不以为然,但现在,真的要吃醋了。”
  顾矜霄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你……”
  “你喜欢我。”
  顾矜霄的眼眸微微一颤。
  “你说,为我作茧自缚,画地为牢。我很高兴。”
  鹤酒卿揽着他的后腰,清冷从容的声音,克制又禁欲:“对不起,有些失控。”
  顾矜霄看着他被白纱覆盖的,该是眉目的部分,顿了顿:“没关系。”
  “不要原谅的那么快。”鹤酒卿抿了抿唇,隐忍地说,“因为不止如此……我对你,产生了过分的妄念。”
  顾矜霄微微不解,只是亲一下而已。
  鹤酒卿:“我想占有你。现在。”
  清冷从容的声音,克制沙哑的说。
  顾矜霄:“……”
  他的无名指微微一动,手指缓缓握紧,又慢慢无力松开。
 
 
第125章 125只反派
  金丝孔雀云锦, 粹白的狐裘雍容,翠绿滴水的玉扳指, 套在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指上, 衬着手指越发透白如玉,竟似羸弱。
  那修长的指骨, 却不知怎的, 反而给人一种凉薄危险的感觉, 和它的主人一样不可捉摸。
  那只羸弱又不可捉摸的手, 此刻正百无聊赖支着侧脸。另一只手拿着一枝带着露水的粉色夹竹桃,漫不经心又似沉迷地轻嗅着。
  周围的布置是西域贵族向来喜好的金碧辉煌,放眼看去, 满目的珠宝真翠挂饰,黄金美玉不惜用来铺地。
  但这端坐高位, 华贵奢靡如孔雀的男人,却无疑是屋子里最昂贵的所在。
  他半阖的狭长潋滟的眼眸, 近似有气无力的声音,完全叫人体会到,此刻的他有多么无聊无趣, 那清冷从容的嗓音, 却不能错觉成温雅寡欲。
  恰恰相反,这是会让人打从骨子里生出忌惮畏惧,权利和野心滋养的轻慢肆意和危险。
  闽王就是用这样的语气, 仿佛随意地问:“听说, 你前两天, 私下捉住了一个美人?”
  座下,是一个遮掩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灰白色的斗篷披风将他整个人罩在里面,脸上罩着一整块白玉面具。
  闻言,那面具下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不徐不疾,毫无感情地回道:“这个听说,是听风阁,还是白薇的枕头风?”
  忽然一阵极轻的笑声,闽王似是被逗乐了,但即便如此,他脸上笑容的幅度也不大。
  指尖轻慢又随意地抹去笑出来的一滴泪,雍容幽凉的声音说:“这么关心本王的床榻之事,怎么本王来了,也不引荐一下,这位让冷洛的神机门差点整个折进去的,倾城美人?”
  戴面具的人纹丝不动,如同玉门关巍峨的城池,半步不退。即便看不到他的脸,也能感觉到那种冰冷的凝视。
  然而,说话的人却也不甚用心:“本王一直很好奇,再美的面容又能美到什么地步?”
  他眸光温柔缱绻,专心致志地把玩着粉色夹竹桃,让人怀疑他面容隐隐的羸弱,到底是因为轻微积聚的毒素所致,还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病态的疯子。
  “怎么?舍不得,怕本王夺你所爱?”
  灰袍并无反应,片刻后,面具人款款施了一礼,刻意压低的嗓音,低沉喑哑:“心之所系,自然患得患失。不过,最重要的是,抓住一位方士并不简单,贸然打开封禁,稍有不慎……”他顿了顿,“……毕竟,顾莫问应该已经来了玉门关。”
  闽王沉迷轻嗅夹竹桃的动作一僵,侧首看去,眉骨压低,桀骜漠然,却不及那双眼眸幽寂慑人:“白帝城主……这么快,你确定?”
  面具人冷静无波:“自然确定。在下之所以费尽心思,抓住顾相知,就是为了引白帝城主到玉门关,这不正是遵照王爷的意思行事吗?”
  闽王只在那一瞬稍有失态,随后又凝神到他的夹竹桃上,然而声音却再无法恢复之前。
  他心不在焉地说:“孤王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人,孤王就不见了。既然藏起来了,就努力藏得再久一点。孤王会让白薇的人,替你遮掩。这段时间,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好奇。”
  面具人默默一礼,无声无息退下,中途似是想到什么,微微一顿:“王爷对白帝城主,为何这般在意?”
  “啊,这个啊。说不定是城主名动天下,孤王神交已久,寤寐思服,求之不得,辗转心头,相思入骨。”闽王低头轻轻吻在粉色夹竹桃的花瓣上,神情凉薄莫测,弯着潋滟多情的眼眸,似笑非笑,“总不会是半夜醒来,忽然被城主造访,三魂去了七魄,又爱又恨吧。你说呢?”
  面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毫无波动,冷静道:“那就祝王爷,早日达成夙愿。”
  “借你吉言。”闽王懒洋洋地说。
  ……
  十二月,大雪纷飞。
  玉门关的商旅们陆续归家,准备不久后的新年。
  在玉门关杀人的鬼剑,似乎也因此减少了出现的频率。
  只是,如今除了对少量的商人下手,阻断通商正常进行,鬼剑下手的目标更多是第一盟的人。
  随着江南第一盟的人手锐减,连盟中高手也铩羽而归后,第一盟的气氛越发紧张,每个人进出都神色匆匆,常常结队巡视。
  江南第一盟,玉门关分舵,气派的建筑前挂着柳树纹的盟徽。
  “那个高手有意和我们捉迷藏,故意与第一盟作对。便是杀不了我们,也要扰乱我们的日常。”
  “抓不出这个人,开春以后,恐怕这条道上再没有人敢跑商了。”
  “对方消息很灵敏,在玉门关的地界上,一定有支持他的势力。”
  “鬼剑这么一搞,周围所有势力日子都不好过,看不出谁获益。水太浑浊了。”
  这样神通广大的势力,究竟是谁?如此的损人不利己,又是为了什么?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人。”
  “你是说……”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在桌面上,沾着茶水,写下一个澜字。
  所有人的瞳孔却骤然一变。
  澜江,白帝城,顾莫问。
  “怎么会?”
  “怎么不会,若不是他想要鬼剑,鬼剑现身至今百年,天下的人习以为常,哪会忽然这么在意?”
  “是啊,鬼剑本就是麒麟山庄的,麒麟山庄与白帝城又是盟友。怎么突然说失踪就失踪了?若说是贼喊捉贼,故布疑阵,完全说得过去。”
  “不可能。难道你们没听说吗?琴医为了替那个人找鬼剑,已经失踪了许久。顾莫问一怒之下,疏勒河流域的黑市马贼老巢,一夕之间被血洗。你们捕风捉影,是不要命了吗?”
  “怕什么,咱们身后就是朝廷驻军,他白帝城再邪,难道还想造反吗?”
  “他敢不敢造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真如你们所说,鬼剑是他的人,那江南第一盟说来好听,在他眼里怕也是砍瓜切菜多费点力气。”
  “邪魔外道……”一阵沉默后,小声恨恨的声音。
  “别听风就是雨,让人当枪使。但这谣言可以悄悄传一下。”
  “你的意思是……”有人做了个借刀杀人的手势。
  “既然我们也能看出来,有人有意嫁祸他,把污水往他身上泼,没道理那人看不出来。若是白帝城与那人对上了,我们第一盟就能喘口气。”
  “我看,会不会多此一举?琴医失踪后,白帝城的人几乎把大漠一寸寸翻过去了。你没见,最近连鬼剑都找不到马贼杀了吗?”
  ……
  然而很快,顾相知的消息却出现在千里之外。
  听风阁、书堂都有确凿消息,有人在东南沿海,闽越旧都,看到过疑似顾相知的人现身。
  很快,长安也有消息,看到疑似顾相知的人。
  长安的人,甚至还有画像传来,的的确确,就是顾相知。
  这则消息,是天机楼的人传来的。
  鹤酒卿抓住顾矜霄的手,平静略带隐忧:“不是她。我算过了,她还在玉门关。”
  “我知道。”顾矜霄眸光晦暗复杂,白帝城的人盘查过每一个关卡,绝不可能运出去。
  但顾矜霄还是抽空,神行千里,他不止去了长安,还去了另一处传闻里的闽越旧都。
  说起来,闽王的母妃就是出身闽越皇室,五十多年前,天下一统,闽越王室降为王侯,陆续有郡主入了洛阳后宫。
  当今的闽王就是先帝与闽越公主的子嗣。
  两代以后,闽越旧都虽是闽王封地,却有洛阳派遣的朝廷大员管辖治理。闽越王室于当地人而言,就像一个年久的习俗信仰。虽然无用,却不可或缺,愿意他们世代沿袭。
  然而,曾经的小国变作几个省份,昔日的繁荣便是不可能延续了。
  这几年,沿海一带年年台风海啸,虽然不至于民不聊生,到底没落。
  今岁十二月,天气突变,向来温暖的闽越之地,竟然也下了大雪,生活便越发艰难。
  闽越一代,自古文化混杂,多有信仰崇拜。
  而大凡民间,日子不太好或者太好的时候,人都会寻求精神支柱,填补内心的空虚。
  闽越当地的民间信仰,比之其他地区就更多了。当地官府素来习惯了,若是事情不大,便也秉着堵不如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支叫白衣教的信众,慢慢壮大。
  白衣教信奉观音,然而教中之人却不是什么和尚尼姑,反而都是有家有口的普通人。
  与其说他们信仰观音,不如说,他们信仰一个自称信仰观音的白衣神女。
  白衣神女,能活死人肉白骨。
  她的眼睛从不睁开,但被她的眼睛看见的人,就会被神所祝福,自此脱胎换骨。
  她的手指抚过的地方,伤病就会渐渐痊愈。
  她赐给每个人的神药都一样,乃是符咒燃尽的灰烬。
  任何人去求助她,她都会一视同仁。
  她不需要任何报酬,只需要你的虔诚。
  一开始,只有一个镇上的人相信她,但是很快就扩张到整个闽越旧国,甚至还向中原蔓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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