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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是我前男友[剑三](穿越重生)——孤注一掷

时间:2018-12-02 10:42:08  作者:孤注一掷
  想象一下,在稠丽黑暗,绚烂如花的白骨堆中,耳边永远是顶礼膜拜狂热无我的信徒,沉浸于他的美,为他永恒的美,彼此疯狂厮杀,燃烧牺牲,即便是黑白无光的地狱,也是完美仙境。
  他的脸上露出潮红迷醉的笑容:“现在,就觉得期待。你也一样吧。”
  那红雾在他的深呼吸里,钻进他的鼻息,扎根他的骨肉,与他融为一体,仰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嘻嘻笑着:“是的,我也是,很期待。”
  月问情捧着那颗丑陋可怖的脸,如同捧着完美的花束,轻轻一吻:“我知道,你跟我总是一体的。永远也不会背弃我,离开我,不爱我。”
  红雾彻底笼罩住他,然后慢慢淡去。
  ……
  顾矜霄在长安看到月问情,认定只是一个四不像拙劣仿制品。只是,对方不经意展露出来的,迷惑周围人的玄门之术,让他多看了一眼。
  随后,他神行千里去了闽越旧都,隐匿身形混在人群里,远远见识了一下那位白衣教神女。
  然而却发现,那好像是个貌美瘦弱的少年。而且,莫名有种熟悉感。
  但是,这其中有一个问题是,闽越旧都的语言,顾矜霄听不懂。
  他想了想,传书给天机楼的微生浩然,让他派人分驻闽越旧都,汇总天机楼的消息给他。
  微生浩然对白帝城主顾莫问,自然不像对顾相知那么死心塌地。但他也知道,天机楼背后确有白帝城的影子。很多时候外界不敢打天机楼的主意,正是因为稍有苗头,白帝城就暗地里解决了。
  虽然意难平,但是看在是为了查顾相知的消息份上,微生浩然还是立刻就执行了计划。
  不久,回到玉门关的顾矜霄就收到来自天机楼的消息。
  “月问心?”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信奉观音的神女,本是一个农户妻子。有一天忽然昏倒,醒来后正值天际风云变色。
  那位农家女神情迥然不同往常,说出了震惊乡邻的神谕。
  资料上就这条有特别的解释,有人说那位神女说得是,“吾乃南海观音座下女弟子”,有人说他听到的是,“吾乃南海观音转世”。还有人说,“吾奉命下凡,寻找观音转世”。
  顾矜霄看了,想到一个现代心理学上的解释,集体潜意识,或者说集体催眠。
  继续说,那位最初的神女只是小有名气,有一日忽然当众宣布,她找到神谕在人间的化身。这才是后来闻名天下的,白衣教的三大神女之一。
  这个人就是,顾矜霄上次去见过的,略有面熟的少年,月问心。
  观音千面,又有雌雄双体一说,有男子化身很正常。
  农妇,月问心,第三个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言中与顾相知极为神似的女子。
  资料上详细写着:“外界不知情,把这三人当做一人。故而越传越玄,说神女有分神千里之能,一日之间能化虚身于千里之外。又更为信徒增加一处神迹。”
  顾矜霄若有所思,月问心,月问情,不可能这么巧合吧。
  他翻到最后一页,这一页,并不是详细的资料,而是一处闲笔。
  完全可以想见,微生浩然如何弯着狐狸眼,冷眼旁观隐带嘲讽的样子:“啊,对了,在下有幸好像听过月问心这个名字。和去年今日,邪道活跃的一对著名的美人儿略有贴合。白骨夫人鸦美人,白骨夫人已经死在血魔林幽篁手中,鸦美人就此失踪。想必个中详情,曾经的琴魔顾莫问大人,最是清楚。”
  月问心,鸦美人?
  顾矜霄慢慢回想起,那个漫天深红的木棉花海,手执分水峨眉刺的绝色夫人,一曲舞罢,凄然自裁。一个目光纯白慌张的少年,抱着她的尸体绝望痛哭,目送着他们走远,眼底茫然无恨。
  原来,他叫月问心。
 
 
第127章 127只反派
  一只手伸过来, 接过顾矜霄手中将将滑落的纸张。
  顾矜霄回神,看向鹤酒卿。
  鹤酒卿顺势将桌上的资料一起整理好,放回纸袋中,中途未有停顿, 似是对纸上的内容并不感兴趣。
  “如何?”鹤酒卿轻声问道。
  顾矜霄摇头, 寒潭一样的眼眸,眼波微微放空:“长安的月问情, 应该是画魅苏影。闽越白衣教第三个神女, 照这样看来, 应该与月问情是同一人。”
  鹤酒卿并无意外, 只是在听到白衣教时,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波动。
  “别急, 卦象并无波折,她很好。”
  “我知道。”
  顾矜霄和鹤酒卿都清楚, 顾相知的身体一直在玉门关内, 只是被一种玄门秘术封禁,外人无法追踪。
  这种封禁之术,其实很简单, 就是一种干扰摆脱方士术法追踪的小把戏。
  简单的说,如果把方士追踪术法比作以天地灵气为能量的罗盘, 封禁术就相当于是迷惑罗盘走向的磁场。
  若不是彼此旗鼓相当, 高阶的方士也能破开低阶的。
  不但鹤酒卿和顾矜霄会, 稍有道行的玄门之人也能做到。
  比如, 玉门关手持鬼剑杀人之人, 就是用鬼剑方士之器自带的阴阳之力,才得以避开他们的追踪。
  难就难在,顾相知的身体被隔绝,从外面一时找不到。而顾矜霄若是回到顾相知体内,却会被关住。封禁不能从内部打破,只能从外解开。
  顾矜霄之所以明知顾相知在玉门关,却还要去长安和闽越旧都一趟,不是真的相信那是真的顾相知,他只是想知道,幕后之人想做什么。
  这也是,他之所以没有现身,当面质问月问情的原因。
  月问情不过一枚棋子,甚至未必知晓幕后之人用意,实在不必过早打草惊蛇。
  “阿天,他们是故意在引你入局。一开始鬼剑在玉门关,就是要引你来。可惜来的是相知小友,于是顾相知失踪。等你现身玉门关后,已经有无数消息在暗传,意在栽赃鬼剑杀人之事,幕后是你指使。接着,是现在的白衣教。”
  鹤酒卿的脸上没有笑意,清冷从容的声音,超脱红尘,寡欲淡泊,难以想象曾经说出过那样情愫热切的妄语。
  “你可想过,为什么截然不同的两地,身份地位不同的两人,却都是顾相知?因为你的弱点从未遮掩,全天下都知道。白衣教这件事,所图不小,你插手调查,反倒遂了他们的意。离他们的布局,更深入一步。”
  “我知道。”
  这是顾矜霄第二次说这三个字。
  “今年闽越之地有大雪,来年开春若是再多些天灾人祸,这种教派必然有所行动。”顾矜霄淡淡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顾相知如果是白衣神女,旁人看来,指不定白帝城主就是背后的白衣教祭祀。”
  这一步步引顾莫问入局,为得不过是一套漂亮的黑锅,并不难猜。
  鹤酒卿微微怔然:“既然知道,何苦来哉?”
  但凡是方士,大抵成也天地之势,败也天地之势。
  顺势而为,是为入世观摩,少不得还能得些功德。若是不小心卷入势中,轻则受业果反噬折损修行,重则逆势而为,道毁命殒。
  顾矜霄眸光沉静深远:“因为顺着他们的河流而下,看看会是什么结局,也很有趣。对方辛苦布局,发了战书,我若不接,岂不辜负?”
  是的,这就是顾矜霄会做的反应,只要不会让他觉得无趣,便是被算计也无所谓。
  更何况,这次对方玩这么大,连顾相知都绑了。
  许久,鹤酒卿缓缓笑了,叹息一样:“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的神情,就像已然看到未来投影的结局,却还是束手而立,任凭水流带走最后更改结局的机会。
  顾矜霄看着他,一想到是眼前这样温柔禁欲的鹤仙人,前两天揽着他的后腰,用一种按捺强势的隐忍神情,对他说想要占有。他就忍不住想笑。
  “怎么这么看着我?”鹤酒卿脸上笑容的弧度淡去,便是不笑也温柔至极,白纱未掩住的耳朵,却慢慢染上绯色。
  就像那时候,顾矜霄听了他的话,错愕之后,心湖一波波涟漪迭起,甚至旖旎。眸光微颤,却并没有移开目光。
  然而,最先耳热脸红的,却是说出想要占有他的鹤仙人。
  手在揽着他腰,防止他退让半步,声音在隐忍克制,脸上的神情却禁欲清正。
  突然想起,很久前鹤酒卿说过:他并不是因为顾矜霄看他而脸红,只是因为过于敏感。
  “你看我的目光,我很喜欢。”耳尖透薄发红的鹤仙人,这么说着。
  上一次,在顾矜霄的目光下,最后是鹤酒卿慢慢深呼吸,先松手退后一步,说,抱歉。
  这一次,顾矜霄便先踏前半步,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眉宇沉静如常,问他:“这次呢?也是因为敏感吗?”
  此情此景,配上顾矜霄那张尊贵华美的暴君反派脸,就像自恃对方喜欢自己喜欢到不行的魔教渣男,对一心一意的正道痴情人,可有可无的嘉奖安抚。
  至于唇边似有若无的温柔,大概就是腹黑桀骜下,不加掩饰的利用,吧。
  鹤酒卿微微一笑,伸手抱紧他,清冽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因为是你啊。”
  顾矜霄的眼眸慢慢变得温柔,这样抱得很紧,就能听到对方胸腔里跳动的心脉频率。
  一下一下,比它的主人更坦率,直白热切的诉说有多喜欢。
  是在说,快要炸裂了,那种程度的喜欢啊。
  ……
  林照月走进一座放满鲜花,西域风格的建筑里。
  屋子有三层,他在最后一层金玉铸造的迷宫前停下。
  许久,缓缓抬起手,掌心贴在精美冷硬的墙壁上,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里面那人的温度。
  他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得温柔,仿佛春月的辉光,倾洒在朦胧的林间。仿佛完美无瑕的璧玉雕铸的玉人,忽而有情。
  再是清贵优雅不过的世家公子,此刻却慢慢席地而坐,侧靠着墙壁。那清浅溶溶的笑容,就像是靠着相思入骨的心上人。
  天上的月光透过窗棂,交织在地面上,却不及他眼中的清澈澄明更美好。
  沁凉冷静的声音,似乎也染上几分温润脉脉,轻轻地说:“远处好像有人在放烟花。”
  烟花的声音很远,这里根本看不到,也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他的神情却并不寂寞,甚至微微的安心满足:“你看不到是不是,没关系,等一切结束,我会给你放很多烟花。”
  他的眼里像是有一条温柔的河流,徜徉着某个人。
  “是不是好奇,为什么今天我什么也不做,有这么多时间陪着你?”
  他浅浅的笑:“因为今夜是除夕。新年快乐。”
  他说:“新年快乐,顾相知。”
  不过,他心里却明白的,那个人或许并不快乐。
  “把喜欢的人囚禁起来,即便是我,也觉得这是不值得原谅的混账。”
  他轻轻地说:“你现在可以讨厌我。但我,只是想保护喜欢的人。这是世界上最邪恶最疯狂的几个人,互相之间的博弈。你卷入其中,会被撕得粉碎。”
  沉默。
  他轻轻一笑:“是不是很像狡辩?可是,我不会后悔。姐姐已经消失了,我只剩下你了。不能,让你也消失在人心的恶意推搡下。”
  “微生浩然说那个人不是有意,害死姐姐。说他不知道落花谷会这么做。我不在乎。我只知道,逝去的无法挽回。”
  他说:“你也是,顾莫问也好,鹤酒卿也罢,他们并没有我爱你,他把你放到玉门关,明明那里那么危险,鹤酒卿还让你跟别人走。我不会。”
  林照月的眼眸弯成温柔的弧度:“哪怕一点点危险,我也不想你入到棋局里。就算做个混账,就算被你讨厌。”
  沉默,更久的沉默,外面的一切灯火都消失了,室内只有器皿折射的一点月光。
  良久,黑暗里听到极轻的声音:“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林照月很喜欢顾相知。”
  “求你相信一次,一次都好。”
  “喜欢得,快要死掉了。”
  ……
  容辰坐在高高的钟塔上,一个一个将所有的烟花放完。
  他托着下巴,两腿无聊的晃啊晃。
  今年过年,父亲不在,二哥也找不到,还不在山庄里,他好慢放完烟花,可是时间还是很早。
  除夕是要守岁啊。
  唉。
  容辰叹口气,搂住身边的暮春,轻轻蹭蹭小鹿的脖子:“谢谢暮春陪我。今年真冷啊。我又大一岁了。长大,一点也不好玩。”
  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孤独。
  “暮春,我们对二哥再好一点吧。我还有你陪,他一个人一定很孤单。”
  少年弯着眼睛笑起来,呵出的气是一团团白雾,让眉眼的笑容显得天真温暖。
  小鹿偏着头,湿漉漉的眼睛轻轻呦一声,主动蹭蹭他的脸。
  ……
  闽王回了洛阳,敬献了一堆有的没的,奢侈或是好玩的物件,自然也有美人。
  很快,赶着年底被言官参了一本。
  洛阳的大家依旧好脾气,护弟心切,轻轻责问几句揭过。美人自是退回去了,礼物不好不收。此后,却是大加赏赐弟弟。
  不等朝臣气急,皇帝先叹气自陈己过:“朕孤家寡人,亲近的就这么一个弟弟,也是岁余未见,他不过一点心意,也是为了朕。与其说他,不如还是责问朕身为兄长的过失。”
  皇帝对闽王的宽宥,众所皆知,眼看过年了,大家也都忍了。
  再说,怎么也是自己干生气,闽王那跋扈狂妄的做派,便是有人撞死在他面前,他也是看也不看的。
  只得感叹,幸好他只是个闲散王爷,当年先帝英明,没有昏头让他继位。
  不过,有人想起:“当初谁能想到今日事,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听说,闽王小时候是被叫做宸王的。这个字,可不就是说明有储君之兆。
  但这事想想就罢,可不能提。
  皇家过年也是各种忙活,不外乎祭天祭祖,宴请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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