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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古代】成痴(戚顾同人)——阿盏

时间:2018-12-03 09:54:43  作者:阿盏
  但是他的身姿却伟岸笔挺,虽然细瘦文弱却又如孤松一般傲岸磊落。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起了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同向他走去,几人甚至眼中含泪。
  “少阳兄!”
  “少阳兄,那些阉狗竖子终于放你了!”
  “少阳兄你可回来了!我们都以为……”
  陈少阳环视众人,平静道:“此次入狱,竟有些奇遇。是天道不欲让蔡京,梁师成,李彦,朱勔,王黼,童贯这六贼苟存。而今,正是吾侪齐心协力,使天听闻达,六贼覆灭!”
  “愿随少阳兄请命!”
  “不错,苦读多年,为国请命,在此一时!”
  待得一众太学生慷慨激昂之后,忽有一人好奇道:“不知少阳兄所谓的奇遇是?”
  陈少阳手中低头从怀中掏出一本笔册,脸上浮起一丝欣喜的微笑。
  “这世道之间,自不缺英雄能臣。”
  顾惜朝笑道:“唐三少爷真是高明,八大刀王出动了四个,照样被你折腾得团团转,眼睁睁看着那陈少阳回了太学府。”
  唐非鱼哼笑道:“而今还有谁肯真心为那蔡家卖命呢?若不是他们连为了主子的交代都只愿意出根头发丝,连根手指都不愿意掉,哪有这么轻易能够让他走脱?”说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带着几分讨好笑道:“当然,也多亏了顾大人的锦囊妙计。”
  顾惜朝恭敬作揖道:“三少过奖。”
  唐非鱼立即道:“这可不是夸奖,更不会过奖。不过是实话实说。顾大人英雄年少,刚过岁为,既能除通奉大夫而位列三品要员,可是闻所未闻的!”
  顾惜朝抬手道:“官家今日才颁诏,离到任之日尚有一月。这期间……”
  说罢踌躇片刻,略有些忧虑道:“我可有自知之明。这是怎么来的,便可以怎么走。”
  唐非鱼笑道:“顾大人这便是多虑了。侯爷对您的褒奖推崇还有谁不知道呢?这不,侯爷都说了三日后便在穿云楼为大人设宴恭贺高升。我听说到时候啊,朱刑总,郑大人,林道长还有米公公可都会到场呢!”
  顾惜朝听完略略挑了眉笑道:“侯爷费心了。”
  蔡绦一下把那唐彩茶杯摔在了地上,他并非是他父亲蔡元长。他对这些瓶瓦瓷器没有任何审慎怜惜,自然地对这些乌七八糟今天惹事明天捅刀子的人也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他年轻,性急,也好胜。
  他并没有心思如蔡京一般对待一个不听话的草芥还能安安静静等待时机,他必须要最快最有效也最干净地办法解决所有让他不顺心的事情。
  “你们这些废物!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都杀不掉!”
  那四人低头跪在地上,当头一人不甘抬头道:“并非是属下无能!显然有人在暗处机关算尽地保那陈少阳,我们从刑部到太学监一路至少出手七次,均被人打退,更有四次直接扑了空!原本,那陈少阳能够活着从刑部走出来,这其中,定然有问题!”
  方应看立即对蔡绦道:“相爷不必苛责他们了。任劳任怨在这件事上也没少费工夫,奈何那朱月明不知道是得了谁撑腰,一定要保他。这之后必定有些文章。”
  蔡绦撵须沉默一阵道:“果然吃不准这个朱月明到底要跟着谁。但是能给他撑腰跟我们对着干的,可不是只有那半死不活的老小儿。”
  方应看不由得点头,而后却又皱眉道:“诸葛小花固然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是而今神侯府的四大名捕死的死,走的走,余下的互生嫌隙,他自己更是卧病不起,未必有这个精力来同相爷作对。“
  蔡绦看了他一眼诧异道:“哦?不知道小侯爷有何高见呢?”
  方应看恭敬道:“不敢。私以为,那金风细雨楼现在兵强马壮,又同神侯府颇为亲厚,上次借用小甜水巷行刺嫁祸太师的,可也少不得他们作怪。”
  蔡绦听罢冷哼一声,道:“金风细雨楼?的确是从未安生过。不过说起来,那个刺客……那个顾惜朝,不过短短三月就由四品迁升到了从三品?可不愧是小侯爷拜把子的兄弟。”
  方应看忙道:“相爷这就有所不知了。当时诸葛老儿主审,准备把屎盆子都往太师身上扣的,若不是顾惜朝一并担着不说让他们计划落了空,可是麻烦更大呀。我这兄弟可是一直本着弃暗投明的心的,无奈当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蔡绦沉思片刻,只觉于当时情况几无差别,脸色这才略缓和一些。
  方应看见状立即道:“若是相爷不放心,我这就领人扑杀了风雨楼,让相爷安心!”
  蔡绦微微沉下眼道:“杀,都要杀。”
  那跪在地上的人又抬头道:“若是侯爷能够扑杀风雨楼,我们也可以借机取走那陈少阳的性命了!此次若不成功,当以死谢罪。”
  蔡绦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却见方应看面露难色,又不悦地看着他。
  方应看皱眉道:“那风雨楼势大业大,我虽有决心为相爷分忧,但……”
  蔡绦冷笑道:“有多大?比有桥集团和六分半堂加在一起还大?”
  方应看连忙抱拳道:“那倒是不如的。只是自打太师抱恙以后,雷大小姐和狄大堂主好像有点……有点不大愿意同小可共事。”
  蔡绦冷冷道:“他们待我和我爹不同想来也没什么奇怪。不过还好,孙总管是明白人。我会差孙总管去和雷大小姐好好谈谈的。好好地谈一谈。”他说着眼中带着怨恨与阴狠,最后几个字咬的极其狠毒。
  方应看不由得低下头,同地上跪着的人对视一眼,两人均带上了一抹不易言明的笑意。
  十一月初九。
  宜宴饮。
  方应看拥着两名如花美姬笑道:“今儿大家伙都可得尽兴,尤其是顾贤弟。”说罢端杯起身看向顾惜朝,顾惜朝举杯颔首,他平日清冷的面容而今正带着一丝酡红,好似是有些醉了,但酒却还未开始喝。可是他知道他为什么会醉,越是曾经卑贱的人对成功便有着越是强烈的渴望,一但这种渴望得到满足,对他们而言便是无上的刺激。而后,他们势必乐意去追随这种这种刺激,进而沉迷其中自愿付出一切。
  方应看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种感觉,他最清楚不过。
  而今,他正要一步步走向那个梦寐以求的位置。那个李沉舟,白愁飞都为之殒身而不得的地位——朝野第一人。
  他略微眯着眼睛看着顾惜朝同在座的,曾经都只对他弃之若履的人攀谈,顾惜朝的脸越发红,声音也略略提高。
  方应看不由得又倒下一杯酒。
  值得他费心的东西,果真是有用。
  蔡绦已经向孙收皮和雷纯下死令扑杀陈少阳和金风细雨楼。
  而风雨楼内,正是四分五裂,张炭领天机组织出走,象鼻塔只推崇重伤未愈情况不明的王小石,而不受戚少商调遣。
  神侯府中,无情身死,而疑凶正是戚少商,冷血与戚少商势不两立,追命负气出走,铁手疲于调停。
  剩下的,只需要雷纯狄飞惊和戚少商斗个你死我活。
  若雷纯不做,自有孙收皮下手收拾六分半堂,而他只需要再添一指,那风雨飘摇的风雨楼便应该应声而塌了。
  他设想着,忍不住伸出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轻声道:“嘭。”
  而同时,米苍穹正静静凝视着他,嚼碎了一粒花生。
  米苍穹半阖着眼,他年纪大了,彻夜欢饮让他觉得有些疲惫。
  马车一直颠簸,直到出了黄裤大街,转到回宫的小路上。
  他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的眼白已如普通老人一般昏黄,眼仁却带着一抹鬼火一般的蓝。
  他从袖中掏出刚到穿云楼时顾惜朝毕恭毕敬地向他敬酒时左手塞在他手里的纸条。
  他鬼使神差地接下了那张纸条。
  他知道方应看一向痛恨别人在他眼皮底下做的小动作,因此他格外紧张。
  他已经紧张了一整晚。
  而那张令他紧张了一整晚的字条上,正恭敬地写着:北宫门。
  今晚月正明,北宫门上一砖一瓦都照的通透。
  米苍穹回头对车马道:“成了,去吧。”
  待得车马走远,那宫门枝繁叶茂的柳树下忽而走出一个披着一身浓黑披风的人。
  黑的和那树的影子几乎融在一处。
  那人摘下披风,露出玉石一般的面容,在明亮的月色下带着冰冷清醒的颜色。
  “今天公公在席间吃了一百四十一粒花生,看了方应看二十七次。”
  米苍穹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喜欢吃花生,更是喜欢花生在唇齿之间爆开时的那种不屈却又无可避免地支离破碎,而后带着微微力度的碎片滚动在他舌尖,好像是人的绝望。
  细微而无用的挣扎,又带着一丝丝刺激。
  过去,他吃花生如同在蚕食着猎物。
  所以他记得他吃的每一颗花生。
  而今,他吃花生的时候却如同在咀嚼着自己的残梦。
  每一下都是支离破碎。
  所以他依然记得他吃的每一粒花生。
  而今晚,正是一百四十一粒。
  “惜朝一直都看着公公,因为惜朝指望着公公,也有些疑惑想请教公公。”
  他说话的时候很恳切,目光也十分焦急虔诚。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熟悉。
  所以他忍不住冷笑,但是他听完他说的下一句,却又并不想冷笑了。
  “我知道公公之前打杀了张三爸,跟白道结下了不解的仇怨。而现在,杨无邪的命背在我身上,我日夜都感到不安。只不过想请教公公是如何高枕无忧处变不惊的?”
  米苍穹抬了抬眼睛,扭了扭脖子,言又欲止两三次。最终化为一抹带着深意地笑容:“杂家是明白人。顾大人,直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诸葛神侯还是蔡太师?”
  顾惜朝挑眉笑了笑,他笑得时候还略略抿了唇,一派稚子一般的天真无辜,“公公果然是聪明人,既然我们都知道方应看大抵是只能共苦不能同甘的人,眼下是该拿个主意了。”
  米苍穹冷笑一声道:“顾大人不交代清楚也合该就让杂家拿主意?“
  顾惜朝摇头道:“底牌若不知是敌是友怎可冒然示人呢?”
  米苍穹沉吟片刻,上下打量着顾惜朝,顾惜朝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清朗而伤感,“若是我背后根本没人呢?公公亦与金主盟誓,有桥集团也是借助公公的威名得以振作。惜朝无法只是想来日能够留的一条性命,不走那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旧路罢了。”
  说着向米苍穹一拜道:“惜朝只想助公公统辖有桥集团。”
  米苍穹又眯了眯眼睛。
  他感到吃下去的花生在肚子里沸腾着嘶吼着。
  顾惜朝微笑道:“若是公公一时无法决断,三日之后,此处。惜朝等公公答复。”
  十月初十。
  宜谋局。
  方应看手中握着摇扇静静地看着一张开封地图,三处红叉正中。
  金风细雨楼,六分半堂总堂,象鼻塔。
  算无遗漏。
  计成。
  他抬头,白莲一般文雅漂亮的脸上流露出激动而残酷的笑意。
  此时,他却忽然听到顾惜朝幽幽地叹了一声。
  方应看转头看向他道:“贤弟为何叹气?”
  顾惜朝皱起他剪羽一般好看的眉,“我有点担心。”
  方应看笑道:“还有什么可担心?”
  顾惜朝摇头道,“我以为不当说。”
  方应看淡淡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吗?”
  顾惜朝垂眼道:“有。”
  方应看的目光徒然转凉,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可我说,没有。”
  顾惜朝依旧低眉垂着眼,“米苍穹。”
 
 
第57章 我命
  “你把这个交给陈公公,告诉他,办事的时候到了。”
  方应看看着那随从出了门,而后回头看向雷媚,一把拉住她的腰笑道:“怎么,你脸色不太好?”
  雷媚咬着下嘴唇而后低下头柔声道:“侯爷可是早就料到这老阉狗早晚有这一手?”
  方应看松开手轻声一笑,支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雷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雷媚好奇道:“哦?我在想什么?”
  方应看起身环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缓缓道:“我说过,你不敢的。”
  雷媚脸色微微一僵,方应看放手冷笑道:“不过你放心。我总是不可能终生与那个老阉狗为伍的。原想着他本没有几年可活,不过他竟然急着找死,我也没有法子。”
  说着放缓了语气,“不过,你可不同。咱们是要琴瑟相和,厮守一生的。”
  雷媚低头面上流露出一丝娇憨的薄红,遮住了她眼中一丝刺骨的寒意。
  顾惜朝最后一个踏入侯府正厅,并未行礼便直接道:“我已经接到了信。侯爷已经得了相爷死命令,打算今晚同六分半堂,孙收皮以及八大刀王,兵分两路,总攻风雨楼,同时诛杀陈少阳。”
  说罢,略微一笑,拱手道:“惜朝,任凭侯爷调遣。”
  方应看却摆手道:“其实这两件事,同我们关系不大。由着他们折腾上半夜才轮到我们出手。不必着急。”
  顾惜朝面不改色地淡然道:“侯爷莫把戚少商想的太好对付。”
  方应看如白莲一般典雅一笑,“我知道。雷纯和狄飞惊都知道。孙收皮更知道。”
  顾惜朝抬眼道:“既然如此,应当一鼓作气,直插风雨楼心脏取下戚少商首级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方应看笑道:“贤弟莫要着急,我允你一定让你亲手割下戚少商的头。”
  顾惜朝不置可否地一笑,而后忽然低声道:“今晚米公公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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