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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古代】成痴(戚顾同人)——阿盏

时间:2018-12-03 09:54:43  作者:阿盏
  顾惜朝摇头道:“不可。我以为,这一趟,非得军师亲自走一趟不可。楼主去,乃是楼主大义,教旁人看去,说不定以为此乃楼主为搏佳人一笑。岁末收花币之时,诸位也都是存着师师姑娘与楼主的面子,未必会那般尽心。而若是军师去,则是风雨楼大义。诸位也更会明白需得要感激的是风雨楼。”
  杨无邪听罢又笑道:“不错,杨某只顾脱了金钱利益的桎梏,却忘了也应脱去情爱的桎梏。”戚少商被说得愣了片刻后勉强笑了笑,忍不住抬眼看了顾惜朝一眼。却见他面上清清淡淡,好似没听见一般略笑着向杨无邪点头。
  “这第二,是关于情报。白楼里的资料之全,天下罕见。风雨楼的情报网,上至朝中高管,下至乞儿浪汉,有人的地方就有情报。他们够全,够细。但,不够快。”
  杨无邪与戚少商对视一眼,在这风云瞬息万变的京师之中,情报的速度便是判官,判定得与失,甚至生与死!
  “无论是信鸽的翅膀,追命的腿,甚至开弓的箭,都不如一样东西快。那就是光。”说罢顾惜朝从卷宗中拿出一张京师地图,平铺开,地图上赫然以朱砂笔点出十余个位置。顾惜朝点住几处特意被圈出的地方道:“这几处均在风雨楼势力范围之内,可以探到有桥集团与六分半堂动向之处,若是两派相争,也必定从这些地方开始。紧急军情均以狼烟示意,但在京师之内,自然不能点起狼烟。夜里可举火为号,若在我标出的这些位置分别以设以暗哨,遥相呼应,做出与信号之处相同的反应,紧急情况之下不多时,一处的消息便可传遍风雨楼的势力范围。日里火光传不出多远,但人却可以看得更远,所以白日里,与举火类同,举旗便好。而且狼烟所能宣告的信息过于单一,若是举火举旗,不同动作,不同次数,便可传出不同信息了。”
  他言语之间,杨无邪仔细查探了顾惜朝所标注的地点。所标之处均有合适设立暗哨的建筑,两两之间,从距离至建筑树木等的高度,均无可挑剔。且从各个前哨传回风雨楼中所间哨数,至多不过六个,思及顾惜朝不过用了一日时间便做出如此布置不由心惊。
  戚少商则并未查看那地图,正如那日顾惜朝弃剑独战七大寨主,而他一人亦是如此看也不看地坐在一旁喝酒。
  杨无邪看罢,拱手向顾惜朝道:“我原以为,历来考取了功名的人无非只会写些讨天子、权贵喜欢的文章而已。骨头软了,风骨也没了,更谈什么才气!但顾公子,倒的确是个奇才,担着这探花郎之名,倒是让杨某对整个科考都不得不重新审视了。此事全按公子计划。”
  顾惜朝叹气道:“军师过奖了。惜朝如今无非是侥幸活命的乱臣贼子。何来探花之名。”说罢,又正色道:“这第三件,只怕才是如今最紧迫的事。”
  “王总楼主在苍溪被困阵中,从王楼主南逃开始,至他到苍溪,这段时间,决计是不可能布置出那么复杂的阵法的。且王楼主若要逃亡至少有四条路,而另外三条路上,来往商贾行人并未受到影响。意思是布阵的人一早便知道王总楼主要走那条路。我想,王总楼主总不至于将他出走的计划弄得人尽皆知。那么,究竟是谁泄露了他的打算?”
  杨无邪脸色一变,问道:“公子可是觉得风雨楼之内有有桥集团的眼线细作?”顾惜朝道:“无非三种可能,其一,有桥集团内有人料事如神,猜中王楼主必将从苍溪走。其二,王楼主计划出走之时被人偷听。其三,知道王楼主计划的人中间有人是有桥集团的人。至于究竟是那种,军师应有明断。”杨无邪面上阴晴不定,急忙向戚顾两人一拜道:“今日多谢顾公子提点。楼主,杨某先行退下,仔细去查查这件事。”说罢便转身急忙走了出去。
  杨无邪刚一出门,门外的温有芽便窜了进来,道:“公子,简直太精彩了。你瞧着杨军师的模样,他可极少夸人。你还担心他不是诚心拜会你吗?”顾惜朝笑笑摇头道:“本也不是拜会,只怕是考量吧?”说完看着戚少商道:“风雨楼不花没用的钱,不管闲人的饭。惜朝如今栖于风雨楼,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戚少商望他一眼,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便起身走了。
 
 
第11章 无邪
  初夏。
  戚少商入主风雨楼两月。
  两月之内,风雨楼革新了所有势力的管制,更顺利收编了死于米苍穹棍下的“天机龙头”张三爸的天机组织。自白愁飞一役受到重创的风雨楼,一时之间再露锋芒,其势力又足可以再与有桥集团,六分半堂一同三分京城武林。
  风雨楼接手了百花街甜水巷的管制这浪荡风月的场所,乱中也渐渐有了序。强抢的民女许多被送回了家,恶霸地痞也不得盘踞在那。
  风雨楼控制起开封府所有的当铺生意,至此这以高利与蒙骗出名的业务也渐渐清朗。该多的多,该少的少,绝不容忍贵物贱售,也不接受故弄玄虚的俗物走高。
  此外,楼中有桥集团与六分半堂的眼线细作十二名,均被清缴驱逐出京。
  人人都说,游龙已经重新入海。
  而今多少春闺梦里是这位凌冽英俊的白衣楼主。
  而今多少江湖侠客胸中是这位绝处逢生春风化雨的九现神龙。
  然而此时,他正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一份资料。
  杨无邪进来后戚少商抬起头,拿起手上的资料对杨无邪道:“军师,这份资料可还有备份。”
  杨无邪摇头。却见戚少商将资料卷起伸入油灯之中,慢慢烧掉。杨无邪一愣开口道:“楼主,你这是……”戚少商看着燃着的资料道:“这份资料,该记住的,我都记住了。我对他说过,英雄不问出身。我只是想守住这句话。”
  杨无邪叹气道:“楼主对顾公子一片心意真是比当年苏楼主对白愁飞与王小石还要深。”
  戚少商不答,而是从怀中拿出一本破旧的带着血迹的书递给杨无邪道:“这本书,你再帮我印几份留在白楼里。日后,若有人想起顾惜朝。我希望,他们能想起的,是这个。”他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不自觉的温柔。落在杨无邪眼里却无端有些震惊。
  窗下的小院里,温有芽又被顾惜朝一剑挑倒在地上。温有芽拍拍灰站起来一脸沮丧,顾惜朝笑道:“不错,可以走过三十招了,再来。”温有芽揉揉手无奈道:“公子,你说教我功夫,而今我与你对练一个多月了,也学不到你一招半式。用的还是过去学的那些。”顾惜朝道:“人总是会不自觉选择自己最适合的招式。当你战的时候,没有人会给你机会让你从头到尾耍完一套剑法,而什么时候该出什么招,都是人不断琢磨出来的。而今,你已经从三招进步到了三十招,而今若是一般的子弟兵,在你手下也不过三十招。不如,你现在去试试?”温有芽眼睛一亮,忙又架起剑道:“那可不呢,我还得再向公子请教。”
  正当此时,一名小童跑进院子对顾惜朝道:“杨军师有请顾公子赴白楼庭院一叙。”顾惜朝收了剑点了点头。
  白楼的庭院实则与子弟兵的阵营相通,其中山水布置的别有一番风趣,一池锦鲤正熙攘着争食。
  顾惜朝笑道:“军师,好雅兴。”杨无邪瞧着那一池锦鲤笑道:“过去,白愁飞曾经问我愿不愿当副楼主。我告诉他‘我才不当副楼主。楼主也不当。要是身居如此要职,我岂能读那么多书、收集那么多的资料!然而,收集编汇这些极有用的资料讯息才是我的兴趣。要是当了楼主,就该把精力时间多放在壮大风雨楼,改善子弟兵的事情上了。而今,我忙有忙趣,用有用处,闲有闲时,何乐而不为之哉?我喜欢为人重用,但就不想独担大任,没了个消遣余裕。一旦如此,就不好玩了。’而今顾公子看我这白楼小院,也是我闲时打理,倒也有几份天真野趣,我看公子的别院倒是有些单调了,公子觉得呢?”
  顾惜朝垂眼道:“今日军师唤我来此,可是要奉劝我闲时修身养性?还是想与我聊聊白愁飞?若军师想以白愁飞之事告诫于我,我需得说我是不如白愁飞的。”杨无邪笑道:“公子谦虚了。白愁飞武功算计确实在公子之上,但是公子天文地理,运筹帷幄,无不远超白二。”顾惜朝淡淡道:“白愁飞可以心存一飞冲天之心隐忍而不发,我则从来做不到。”说着眉头微皱道:“尤其是对戚少商。”
  杨无邪听罢笑道:“能忍的人多了,不能忍才尤为珍贵。公子不必如此愤懑,我找公子来此,无非想闲话几句。”顾惜朝抬眼道:“既然是闲话,那么惜朝便也不顾忌了。若谈抱负,我十年寒窗,为的是一朝建功立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长挂吴钩,直驱鞑虏,为国守土!我本不求名利,不慕享乐。但是一番报国无门,我才明白,若无权势,谁会听你所言!我也曾应试高中探花,却不想还是因出生所累被割除功名,还差点因为欺君掉了脑袋。我投军,但无权无势,做得一名小卒。辽人奇袭,我本已料中,奈何我一名小卒,谁听我所言!一入夜,与我一同的兄弟们一转眼全为当权者的昏聩丧了命!当时我便想,若有朝一日,我有机会,当以己之能力求事事明断,不贪功冒进善纳人言,挽大厦之将倾,扶江山于危难!”
  一席话语以后,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好!”。二人回头见张炭与孙鱼一同过来,叫好之人便是风雨楼左护法‘饭王’张炭。张炭走来后道:“好个挽大厦之将倾,扶江山于危难!顾公子虽一时错了路,但一颗拳拳赤子亦不死,我信公子历种种磨难,必定不会再走错路。助我们早日斗下蔡京那佞臣,为国建功!”
  张炭原本对逆水寒一案丝毫未有介入,私下听闻顾惜朝种种精巧谋划已有敬佩之心。而顾惜朝生得丰神俊清,傲骨铮铮,平日里正襟危坐,运筹帷幄,又若巍巍玉山,青莲出世,早已赢下了他的好感,再听他一番铿锵之言不仅喜爱更甚。
  与他同来的孙鱼虽并未如此激荡但亦是颔首向顾惜朝以示敬意。
  杨无邪却听得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自亲手杀死苏梦枕后,他已秃顶,白发,面上皱纹横生如一下老了二十岁,人也变得默然,沉稳,好像一把沉重古朴的刀。他知道逆水寒一案中,顾惜朝也经历了丧妻,挫败,还险些变成残废。但他依然年轻,眉目之间光彩飞扬。他聪明,有胆识,有担当,果敢,执拗更有一颗热忱的心,好像一把光彩夺目的剑。这样的剑最能挑起侠客豪情。可是,杨无邪骤然想起戚少商那片刻的温柔目光。若是非要伸手抚摸这把剑,可是仅会伤得鲜血淋漓?
  顾惜朝向几人报以微笑,却见远远地一人白衣而来,目光飘向此处,两人对视片刻后,那人默默转身离去。顾惜朝突然有些说不出地难过,好像吞下了一大口棉花,却偏生里面生出细小的针尖。
  好在张炭与孙鱼闲聊几句后便急着向营区操练子弟兵,留得顾惜朝与杨无邪二人在庭院中。顾惜朝突然没头没尾地说:“我大概,这辈子也是不如戚少商的。”杨无邪看着他正准备说什么,顾惜朝面色一转,忽然有些狡黠地问道:“军师,若是王总楼不时脱罪归来,你待如何?”杨无邪微笑道:“我是风雨楼的军师,既不是戚少商的,也不是王小石的?那么公子你呢?”顾惜朝垂眼道:“我?我可不是军师。我不过是求一地立命罢了。”杨无邪突然正色道:“以公子必定不是仅求一地立命之能。”说罢,向顾惜朝一拜道:“杨某不敢以风雨楼一事苛求公子,只请公子千万莫要辜负戚楼主。”顾惜朝被他说得浑身一激灵,甩袖道:“军师多虑了,我是自然不敢辜负他的。”
  是夜。
  温有芽收好书卷,关门退了出去。顾惜朝依在桌边,浅笑道:“戚楼主,自己的地盘何必鬼鬼祟祟?”
  戚少商从窗而入,站定后笑道:“大概是我做贼心虚?”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对视片刻,又半响无言。
  而后,顾惜朝突然问道:“若是王小石不多时便回来了,你怎么办?”
  “我自然是应当将风雨楼还给他,之后远离京城。”
  顾惜朝冷笑一声,戚少商看他一眼低头道:“当然,如今杨军师,张护法,孙护法均看到了你的才华。若是王小石回来了,你也大可以留在风雨楼。”
  顾惜朝突然问道:“大当家的,你说即使你要死,也要先杀我。可还作数?”戚少商一愣,抬头看他,而后转脸道:“王小石想洗刷罪名也未必简单。何况,方应看一时半会也是不会让他回来的。这事再说吧。”说完略微笑了笑道:“今天来,无非是想告诉你,明日未时你一人悄悄到黄楼之下的石室来,有个惊喜给你。”
 
 
第12章 念珠
  戚少商又看见那个小小的倔强的少年在雪地里一步步走着,身上衣衫单薄,冻得面色通红,一直走到城东的当铺,举起小小的烫金的长命锁对里面的人说:“掌柜的,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夜半,月圆。
  戚少商翻身坐起来,看了看桌上放着的盒子。而后方又睡了下来。
  顾惜朝刚下到石室便见到戚少商正与一名长衫文士交谈,那文士生得一张端正清俊的面貌,左眼之下有颗褐色的痣。顾惜朝竟觉得莫名的熟悉。那文士听见他走来,转脸一看,惊喜地叫道:“阿岑!真是你!倒是长得这么高了!”顾惜朝愣了愣,随即惊讶道:“念珠大哥?”戚少商见顾惜朝来了,略一点头道:“两位多时不见,好好叙旧就是,戚某还有些楼中杂事,便先走了,待得晚餐时,当在楼中设私宴款待先生。”说完对陈念珠拱手离开,走时瞧了顾惜朝一眼,顾惜朝也正看着他,一双眼睛清清亮亮,他一瞬之间便忍不住笑意,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戚少商走后陈念珠笑道:“阿岑,当年一别,如今倒是正好十年。我老啦,你却还确确是正当年。当年对你的期盼倒是没错。”顾惜朝道:“大哥如今应当只是刚过而立之年,谈何老了?”说着看向陈念珠,却见他眼角皱纹深深,鬓发也见斑驳,不由沉默片刻,而后叹道:“大哥这些年在哪?”陈念珠笑笑, “当年我们在扬州分别后,我便投到了蔡元长门下。”顾惜朝讶然道:“蔡相?可他不是你的……”陈念珠冷冷“哼”了一声,答道:“不错,我苦心经营十年,为得不过是一刻。如今,这一刻应当快了……”
  顾惜朝眉目微沉问道:“戚少商找你到底是为何?”陈念珠笑道:“不错,戚楼主便是我这东风。”说罢,又叹了口气道:“自从我双亲被蔡京诬陷丧了命,我兄弟姊妹均被贱卖为奴为娼。我苟延残喘活着,为的不过是这一份仇恨。而今,若能得偿所愿,我自然死不足惜!只是你我刚刚重逢,想来分别之日又在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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