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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诱惑(苏白戚顾)(影视同人)——闲潭梦落月

时间:2018-12-04 09:50:57  作者:闲潭梦落月
  白愁飞依旧在公文包里找着什么,“我手里的几个艺人资料已经都交给Sammis了;正在进行的活动也跟下面交代过了,剩下几项还在策划阶段的在这里,”他将几份资料推到方应看面前,只在自己手边留了一份,“培训中心那边有人盯着应该也没问题。其他的,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男人沉默了一下,没想到短短一个上午他已经将事情全部交代好,不过也是,这个人做事向来干脆,根本不可能给自己退路,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方应看于是点了点头,将辞职信收进抽屉,几份文件放在一边,“好吧,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决定,祝你另谋高就。”
  白愁飞本来要说什么的神情被他这句话扰成了一声嗤笑,“呵,行了方应看,别跟我来这幅冠冕堂皇的说辞。”
  方应看也不动怒,“我很诚心。”
  白愁飞别开眼睛摇摇头,语气怎么听都有股嘲讽的意味,“那就借你吉言吧。”
  “那么……”他顿了一下,目光直直看进他的眼睛里,“你今天来只是为了辞职?”
  “只是”两个字读得很重,白愁飞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磕了磕手中仅剩一份的文件,“当然不止——答应我两件事:不许对J影动手,不许雪藏顾惜朝。”
  男人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语气很是郑重,但方应看却象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有些无法理解,“Silver,你觉得,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白愁飞摆摆手,“不是条件,是交易。”
  仿佛明白了什么,方应看整个人都猛地怔了一下,目光倏地移向男人手里的文件,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的猜测在心中慢慢扩大,一向平稳柔和的声音也夹杂了一丝波动,“你的意思该不是……”
  这次轮到白愁飞在唇边勾起笑容,“就像你想的一样,我会把我的股份转让给你,所以,可以打电话叫Vincent了。”
  方应看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动,但到底还是被他按住了拿手机的动作,他沉下声音,“或者,叫Vincent上来之前,我们先谈清楚一些比较好?”
  Vincent是公司的法律顾问,这种涉及股份转让的大事,当然需要他在场。但方应看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相信,白愁飞会这么简单地就将自己手中的股份拿出来。
  像所有股份有限公司一样,有桥的股份把持在方应看和几个大股东手里,作为创始人的他自然是持股最多的一方,加上后来慢慢收购一些股东的股份,虽然逐渐有独掌大权的趋势,但手里的股份始终没有过半,也就是说并未取得压倒性的优势,若其他股东联合起来,是完全可以约束他的。而造成这种局面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白愁飞。
  白愁飞是仅此于方应看的,有桥第二大股东。
  方应看不能否认自己很惊讶。
  “也好,”白愁飞点点头,收敛了笑容,“我既然决定不在你这里做了,也不想再以别的名义分你一杯羹,我也知道你一直在打算着什么,所以,我名下的股份,会全部转给你。”
  方应看感觉手心有些颤抖,他深深吸了口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幺?”
  白愁飞看着他,“你觉得这种决定可能是一时冲动做出来的?”
  方应看没有说话,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白愁飞于是继续道,“但你也别过早高兴,这20%的股份,要分两次转给你。”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皱起了眉,用疑问的目光看着他。
  “其中10%今天就可以办手续,剩下的……”白愁飞的神色终于有一丝松动,他抿了抿唇,“我……和苏梦枕,大概要离开一阵子——别问我多久,我也不知道——在这期间,我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不攻击J影,不雪藏顾惜朝。”
  “是,两项都做到了,剩下10%我自然会转给你,否则——你明白。”
  是的,如果加上白愁飞手里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方应看手里的股份,就可以过半。
  这个条件的确太过诱人了。
  方应看交叠了十指,放在唇边,闭上眼睛细细考虑着,半晌,终于开口道,“你的两个条件太宽泛——商业竞争本就是做生意的一部分,我不可能一直避免跟J影的交锋;而一个艺人究竟能发展到什么地步,公司能提供的也只有帮助而已,如果他自己砸了牌子,我也没道理抓着一个包袱不放。这样的要求根本不可能达到。”
  白愁飞笑出声来,“不错,还能理智地分析利弊。放心,我不会提出这种做不到的事的。
  “我的两个条件,都以两年为限。只要这两年内你遵守了约定,我就会把股份转给你。怎么样,这个交易还算划算?”
  两年,时间并不长,他就算要收购旁人的股份可能也不止需要这些时间,何况这还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就像白愁飞说的,的确划算。
  “你……真的决定了?”
  白愁飞没有说话,只是挑起眼角看着他,方应看于是从那个目光中读到了意外的轻松和笃定。
  他在心里复杂地叹气,“那好,我叫Vincent。”
  这么大笔又毫无征兆的股份转让在法律顾问眼里是很令人惊讶的,但到底只是给人打工的,叫Vincent的男人并没有多嘴什么,为两位掌权人办好转让协议便离开了。
  手续办好,交接完毕,白愁飞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准备离开,然而却在就要出门的时候被方应看喊住了。
  “你当初费心争取的这些,还有想要逃脱的,就这样放弃……值得幺?”
  看得出来,男人是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开的口,看着白愁飞的目光也极其少见的闪烁不定。
  男人想要得到那些关乎自尊关乎野心的东西,好不容易能握在手中,必然会万分珍惜。白愁飞猜到方应看会对自己的决定感到惊奇,事实上,他自己在做出这种决定的时候都觉得惊讶——因为下定决心的时候他没有半分的犹豫和不舍,他有自知之明,所以这是太奇怪的情绪。不过既然心里不会后悔,那么出其不意一下,也似乎没什么关系。
  他摇了摇头,“你不会明白的。”
  方应看眯眼,“我的确不明白,不明白,你究竟怎么想的。”
  “我只不过是……”白愁飞看着他,吸了口气,放下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想通了。”
  然后白愁飞离开,门板隔绝的那个空间后,方应看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
  很多时候,他们把那些能够证明或者满足自己的事情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理所当然地忽略或者以为自己可以忽略另外一些。然而连白愁飞这样再骄傲不服输不过的男人,也终于在那样的现实前低了头。那么,是不是就证明,他们,其实一直是错的呢。
  方应看神情复杂,逆着光背对窗户站在办公桌边,鬼使神差地拎起手机。
  本来想趁着J影股价动荡分一杯羹的做法自然要停止,他吩咐完下属挂了电话,却迟迟不愿将手机放回去。
  手机界面清晰地显示在电话簿,他一次次地按亮屏幕,等它灭掉,再按亮,再熄灭……反反复复。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却不知道应不应该顺从心意。
  他从未这样优柔寡断过。
  虽然在有桥呆了五年,但办公室里属于白愁飞的个人物品却并不多,他挑挑拣拣一个纸箱装了三分之一便搬起来,离开了这个代表了他为之奋斗的事业的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白愁飞搬着纸箱出来,已经能听到有些小员工窃窃私语他要离开的事情。这种东西本来也没必要隐瞒,若是以前他还会在意这些人在私底下传些闲话,但现在的他显然不会。白愁飞像往常一样对着那些冲自己笑着问好的员工打招呼,一边向电梯走去。
  然后,他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另一个熟人。
  顾惜朝看到白愁飞过来,直起了身,上前走了两步。
  白愁飞看着他,发现很久没见,这人愈发清减了,整个人的气质也沉郁了很多。他在心里叹口气,知道这又是一个惊讶自己放弃的人,也同样想通过自己来看清他们自己身上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他其实很想笑,这些人就像曾经的自己,身在其中必然无法看清很多事情,彼此之间故事的开始和过程根本不同,结局又怎会一样,想要看清接下来的路如何去走,与其来询问他这看似惊人的决定究竟为何而做,倒不如打破自己给自己的禁锢,不要像他一样,等到想后悔了,已经晚了。
  白愁飞在顾惜朝面前停下来,“我猜你会来找我。”
  对面的男人不置可否,“有时间幺?”
  白愁飞笑了笑,“我大概有半个小时留给你。”
  顾惜朝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白愁飞却已经按下了电梯按钮,平静而自然地解答,“我的排骨汤还坐在炉子上,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好,我不太放心钟点工。”
  男人在一瞬间被他的理所当然震惊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简直要怀疑眼前的人跟他认识了十几年的这个人是不是本尊。在顾惜朝的印象里,就算是十几年前的学生时代,白愁飞也从未为某个人做到这一步。
  那一场车祸,真的改变了这么多么……
  顾惜朝张了张口,还是决定把问题留到等下再问,正好电梯这时候也来了,两人便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有桥自然有自己的食堂,食堂对面还有个小咖啡厅,此刻正是上班时间,那里几乎没什么人,白顾二人选个角落坐下,顾惜朝要了咖啡,白愁飞要了茶。
  到现在,白愁飞做出的任何改变,顾惜朝都能够不去惊讶了。
  白愁飞闻着茶叶氤氲出的清香,低头细细抿了一口,然后看着顾惜朝的眼睛开口,“我很抱歉。”
  对面的人显然是没有料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歉,顿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你和戚少商的事,”白愁飞有意识地压低了声音,“那张照片爆出来的时候我去找过他,告诉他为你好的话就为你的前途想想,”他略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虽然是很老套的说辞,但到底起了作用。我没想到他那么快做决定,而且做得那么干脆,但……也大概能猜到他想怎么做,我没阻止他。”
  顾惜朝从鼻中哼出一个冷冽的声音,“你要为他自己的决定而向我道歉?没必要。”
  “不,”白愁飞把茶水放回桌上,“我之前始终觉得这样的决定对你们都有好处,所以无需解释什么,说那声抱歉是因为……现在觉得或许那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顾惜朝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视线莫名就失了远近,不知投在什么地方,但只有短短一瞬,他便马上回过神来,“无论是不是,他都这样决定了。而他的决定,与我无关。而且,苏总……”
  “呵~”白愁飞摆了摆手制止了他,轻声笑起来,声音鼓动在喉咙里,有些闷,又有些愉快,还有些揶揄。他并没有接话,只是点了一根烟,默默抽起来。
  顾惜朝握着杯子喝咖啡,透过对面袅袅的烟雾,看得到那个人眼中快速浮动过很多东西,很多的情绪,最后都归于平静。
  自从戚少商走过,他的心里始终都很乱。他明白那个人是为了自己着想,然而还是免不了产生一种似乎名为怨恨的情绪——明明说认真的是那个人,现在轻易放手的却也是他。顾惜朝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纠结,所以在见到白愁飞之前,顾惜朝是想问他很多问题的,但现在,此时此刻,他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从何问起,甚至不知自己该问些什么了……
  问戚少商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那不用白愁飞回答,他自己也能猜到;问他们今后该何去何从?这种东西旁人本就没办法帮自己定夺;问他怎么能甘心放下一切?白愁飞摆明了告诉自己,现在他的世界,没有什么比那个男人更重要……这种转变究竟是如何而来的,他不清楚,不是亲身经历的人,大抵都不能完全理解他的退让他的放弃他的认输。
  顾惜朝在心里问自己,你,要做到这些幺?
  这一沉默就是好久,直到白愁飞一根烟都抽到尽头,两个人还是没人说话。
  白愁飞按灭烟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
  顾惜朝没有说话,事实上他自己根本就不能确定。
  对面的人又捧起茶水喝了一口,带着些笑意问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和苏梦枕,当年是怎么回事儿?”
  顾惜朝想了想,“当初听你说从学校搬出去 ,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想不想听听这个真实版?”
  “……你讲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里,白愁飞将他们过往的那些复杂的故事说给了顾惜朝听。与五年里不断想要遗忘和之前在医院里那种痛苦的回忆不同,这次再提起,就未免多了些过来人的轻松,看着曾经的自己,会觉得可笑,但不会放在心上。
  顾惜朝并不惊讶于他们那些故事的曲折,却在听得他已经放下了这些心结的时候觉得五味杂陈,不知道那样深厚的爱和刻骨的恨,连时间都没办法磨平的不甘和遗憾,终究在无常的世事面前被化解开了,该说,造化弄人幺……
  白愁飞化了很久才说完,然后总结,“觉不觉得很幼稚?”
  顾惜朝仍旧保持沉默。
  白愁飞于是继续道,“人是要长大的,不能永远人性下去。使我们,把感情想的太复杂了。”
  顾惜朝看着他坦然的目光,闭了闭眼,颇有些复杂地开口,“所以你回头了。”
  “是啊,”白愁飞再次笑起来,又喝了口杯里开始变凉的茶,“送你一句老话吧,别真等到身后无路了,才想要回头。”
  “……这算是警告?”
  “不,这只是个建议而已,”白愁飞站起身来,“你的事情我已经都交给Sammis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她。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医院,不聊了。”
  顾惜朝没动,两人也没有告别,白愁飞搬起自己的纸箱子在顾惜朝的视线里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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