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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古代架空)——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5 16:32:35  作者:梦寐迢迢
  晋骁是景辕的人,太子不信任晋骁,也是正常的。让晋骁在昱城修养是假,怕他回边疆造反是真。
  日头有点大,晋骁只穿了一件薄衣,看到沉胥穿这么多,还盖着外袍,脸色还如此苍白,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你病了吗?”
  他摇头,攥紧外袍:“没有,只是风吹着有点冷。”
  “我们进去吧。”
  他还是摇头,“我想看看天空。”
  晋骁坐在他旁边,沉默地陪着他。一坐就是一整天,日头落山了,沉胥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一个地方。
  “那天,景辕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如果他出事,就让我捡一个便宜,不过便宜不是白捡的,要我好好照顾你。”晋骁说。
  沉胥呆滞的眼睛眨了眨,没有说出话。
  晋骁拉住沉胥的手,“陛下病重,现在北商已经是太子的天下。王爷也不在了,沉胥,你随我回边疆吧,那里有长河落日,有边塞牧歌,晚上我们绕着篝火载歌载舞,我们过普通的生活,好不好?”
  沉胥的语气和他的目光一样无悲无喜,“我和景辕分两路走,他提前一天上路,他料到慕容凌会派刺客拦截,所以以自己为诱饵,吸引慕容凌的注意。好让我们顺利去到西辽。景辕那个人,他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他能想到每件事的后果,和应对办法,他不会让自己没有退路。”
  “在南照他孤身前来救我,其实是里应外合,在西辽他把保命的机会给我,自己假死脱险……每一次,看起来都必死无疑,但是最后都有惊无险,他那种人,比狐狸还狡猾。”说到这他唇角上露出一抹微笑:“所以即便到了现在,我还是不相信他死了。”
  沉胥这个样子,他自己以为他分析的很有条理,可是在外人看来,就是他疯了。
  沉胥也病倒了,整日咳嗽。晋骁每天都来王府陪他,监督他喝药。他想说话,晋骁就陪他说话,他不说话,晋骁就默默地陪在他身边一整天。
  服了半个月的药,咳嗽好像也没什么起色,甚至夜里咳出了血。
  “景辕……我难受……”
  他往床旁边靠过去,是冰冷的空气,他忘了,景辕死了。
  醒来过后,便再难睡着。
  在这样的一天夜里,皇帝驾崩了。
  摄政王和皇帝接连离世,北商相当于坍塌半边天,西辽大军驻扎在城外几十里地,其他国家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吞下北商这块肥肉。
  为了挽救这样的局面,百官请求太子慕容凌,择日登基,主持大局。
  慕容凌登基当日,宫里派马车来,要接沉胥入宫参加。
  他这个病怏怏的样子,实在不想去,可是侍卫态度强硬,说他不愿意去,他们只能用“请”。
  金銮殿。
  慕容凌站在前方高高的龙椅旁,头戴金色帝冕,明黄龙袍上绣着金丝九爪飞龙图腾,飞扬的长眉微挑,看起来精神很好。
  祭天地,走仪式,太监念诏书……沉胥靠在椅子上,头很沉,并未认真参加典礼。
  景辕死了,谁当皇帝,与他有什么关系?
  “新皇登基,百官拜见!”公公的声音在金銮殿响起。
  百官正要下跪,一个声音,把一切中止。
  “且慢!”
  晋骁从座位上起来,沉胥才把一直呆滞的目光投到前方。
  晋骁不偏不倚,直直走到一位大臣面前。
  “闻太师,您是三朝元老,臣想请问您,私通敌国,是什么罪?”
  闻太师跟所有人一样错愕了下,但愣过之后还是依言回答:“私通敌国,乃七条重罪之首,当死刑。”
  “再敢问闻太师,一个私通敌国的皇子,有何资格登基为帝?”
  话一出,四方寂静,在座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出晋骁话里的针对意思。
  一个□□的大臣道:“御王的意思是,太子殿下私通敌国?你有何证据?御王不要忘了,污蔑太子,与污蔑天子同罪!”
  慕容凌眯起眼睛,目光像剑刺到晋骁身上。
  “证据在这里!”
  沉胥猛地转头过去。
  一袭紫衣的景辕出现在门口。
  金銮殿内万籁俱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门口,目露震惊之色,慕容凌更甚,他脚步甚至不经意往后缩了两步。
  景辕一步步走过来,在龙椅前一尺距离停下,他把肩膀上的包袱拿下来,把里里的东西抖散在地。
  是书信,满满一包袱的书信。
  “早在一年前,太子妃离世三个月左右,太子便开始与耶律极私下往来,这些是这期间两人所通书信。”
  “信里面的内容,诸位大臣可尽管观看。”
  话毕,便有大臣捡起一封信看起来,其他大臣见状纷纷走上来捡信看。
  门口又进来一位白发苍苍的大臣。
  景辕道:“为保证信的真实度,每一封信,都会由周大人鉴定字迹。”
  一柱香时间后,全部信的字迹鉴定完,证实确实出自太子之手。
  景辕打了个响指,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慕容凌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便失去力气倒在龙椅上,旁边宫女去扶他,被他推开。
  景辕有条不紊地说着:“关于事情真假,想必没有比他的贴身侍卫要清楚的。”
  “你……叛徒!”慕容凌抓着扶手从龙椅上爬起来,手指指着那人,眼睛几乎滴血。
  那侍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太子殿下,他还没开口,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叛徒?”景辕微微笑着对那侍卫说:“不用怕,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本王可保你不死。”
  那侍卫跪在地上,断断续续说着:“太子殿下与耶律皇子,在……在太子妃离世以后便经常见面,最开始是太子殿下主动联系耶律皇子,后面他们便一直保持联系,昱城的迎春苑是他们经常见面的地方。还有……还有昱城城外五里处的驿站,也是一个他们会面的地方。”
  “后来……后来耶律皇子回了西辽,他们便飞鸽传书,有时候有紧急信件,是奴才帮太子殿下去送。属下……属下不知道他们的聊天内容,每次他们见面都把下人屏退,属下不知道……属下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属下不知道,属下真的不知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行了,退下吧,”
  景辕看向慕容凌,“太子殿下,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好!景辕!你好!你真好!”慕容凌气极,身体剧烈抖了抖,他扶着把手,艰难地站稳。
  他与耶律极联手,只是为了要景辕的性命,没有半点威胁到北商的江山。可是,谁会信?
  有信为证,有侍卫的口供,他通敌的罪名就足以坐定。
  至此,他才知道自己输了,他防着景辕假死,防着景辕回昱城,防着沉胥,防着他们两个见面。他怕晋骁领兵造反,夺了他的兵权,让他在昱城做质子。他派人盯着梅园,盯着晋骁和沉胥谈话,却没有防晋骁会不会私下和景辕见面?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怎么……就没有……想到!
  一步错,步步错。
  难道……这就是他慕容凌的命?
  “太子不可登基!”
  “太子不可登基!”
  “……”
  群臣高呼。
  “拿下。”景辕动了动唇。
  皇帝驾崩,太子私通敌国,如今北商朝堂内权利最大的是摄政王,没人敢忤逆。
  禁卫军将慕容凌押下高台。
  “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泽被苍生,没想到居然去做贼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几个大臣在小声议论。
  “西辽与北商实力悬殊不大,太子执政后却连失两座城池。这样的情况之前从未有过。”
  “太子殿下济世爱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是啊,想不到啊想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凌挣开禁卫军,冲到景辕面前,“是啊,人不可貌相。景辕,你知道你身边的这个人,他是谁吗?”
  侍卫冲过来将他双手反剪,慕容凌不顾这些,笑得更猖狂。
  “即便父皇驾崩了,即便我也死了。但是,慕容皇室还有一个皇子,你依然当不了皇帝。”
  慕容凌把脸凑过来,两个眼珠子几乎要弹出来。
  “那个人,就是他。”他手指指着沉胥,“你摄政王的王妃,我的亲弟弟,北商的三皇子,慕容胥。”                        
作者有话要说:  会有一丢丢小虐,很快会甜回来的吼!
 
  ☆、帝王之路(1)
 
  慕容凌说完最后三个字,整个金銮殿陷入长久的寂静,只有外面的黄鹂鸣啼和枝叶摩擦的“沙沙”之声。
  “宇帝十五年,三皇子因弑母被逐出皇宫。宇帝十七年,他改名沉胥,创立断月楼。断月楼表面上是开青楼的,其实是各个地方情报搜集与联络的地方。吴长老根本不是什么教书夫子,他原名张辽,是我与胥儿母后的叔父。”
  “宇帝二十二年,昱城传出,摄政王好断袖,胥儿投其所好,以断月楼楼主的身份接近你。表面上做你的‘男宠’,暗地里与我通信。这一招很险,不过幸好,你被胥儿迷得晕头转向,这才让我们很多计划顺利进行。比如说,山阴关战役,胥儿随你去战场,我才有机会活捉木离。你们南照大捷归途中,我们中途设了埋伏,但胥儿不建议我这么做,说要放长线,钓大鱼……”
  大殿里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着慕容凌说。
  “当年胥儿离开时十二岁,见过他的人,后来被母后以各种理由说服父皇贬的贬去边疆,罢的罢免,现在留在昱城的大臣没有见过三皇子的真面目,无法给你作证。但是人的字迹不会变。三皇子慕容胥,十二岁一幅左手画《七景图》震惊四国。那幅《七景图》就在本宫府上,你不信,可以拿来,让胥儿当场以左手作一幅画来对比鉴定。”
  慕容凌朝景辕走过来两步,眯起眼睛:“他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过什么奇怪的举动?牵强的解释?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
  “对了,梅园的画像后面,是一个密道,你至今为止,都还不知道吧。”
  “虽然我输了,不过没关系,北商的江山依旧是慕容家的。”慕容凌把沉胥拉到景辕面前,“他才是北商唯一名正言顺的天子!哈哈哈哈哈景辕,你永远当不了皇帝,永远!”
  那笑声穿透云层,到最后只剩下苍凉。
  “你以为你赢了,其实你也是输家,真正赢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亲弟弟,你的王妃,哈哈哈哈……”
  “拉下去!”
  景辕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无悲无喜。他用机械的声音宣布:“登基之事改日再议,都散了吧。”
  大殿里的人终于走完。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沉胥就知道,他的景辕不会死,一切肯定都是景辕计划。这几天,他天天都在等,等景辕回来,唤他一声“胥儿”,他一定会扑过去,把脑袋靠在景辕怀里,抱着他的腰,蹭蹭他的胸口。
  可是,喜悦还来不及分享,就被打回原形。
  现在,景辕就在他面前,不到一尺的距离,他却没有勇气扑到他怀里,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他看到景辕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是冷的,景辕的手比他的脸还冰冷。
  景辕把他的头发别到耳后,用曾经流露过无数次的温柔的目光看着他。
  “他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你不是慕容胥,是不是?”景辕凑过来,脸颊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声音是沙哑的:“胥儿,你说是,我就信。”
  他曾在景辕睡着后拿起匕首刺杀他,景辕不信自己会杀他,以为他喜欢,还把匕首送给他。他也曾将景辕送他的那把匕首刺到景辕肩膀上,景辕还是不信。
  现在,有人说出所有“他是慕容胥”的证据。
  景辕依旧不信。
  他说,你不是慕容胥,是不是?你说是,我就信。
  连他都觉得景辕太自欺欺人。
  “他说的是真的……景辕,我是慕容胥。”
  “你接近我,跟我成亲,是为了盗取情报?”
  “是。”
  事到如今,他如何能再说谎话骗他?
  “慕容凌说的是真的,那我们之间……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便是假的了,是吗?”
  金銮殿刹那变得很脆弱,仿佛风一吹就倒了。
  沉胥说不出话,景辕也沉默了。
  过了很久,沉默到沉胥以为时间凝固了,景辕的声音在金銮殿中幽幽响起。
  “我一直派人找的那个人,他原来一直就在我身边。我们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我们并肩沙场,携手生死。我们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爱他,他说他也爱我。这个人……原来他一直都是我的敌人。”
  “景辕,我对不起你。”
  最后,沉胥也只说出这句话。
  景辕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坛酒,放在沉胥面前的桌子上。
  “耶律极说,上次离别匆忙,未有机会请你喝酒,用这两坛补上。”
  景辕放下酒便离开了金銮殿。
  沉胥没有哭,可是视线越来越模糊,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掌心。
  “殿下,夜已深,可要歇息了?”长公公的声音让沉胥回过神,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皇宫,而不是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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