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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古代架空)——梦寐迢迢

时间:2018-12-05 16:32:35  作者:梦寐迢迢
  拿起面前的酒坛子喝下一口,喉咙里火辣辣的,大脑清醒了很多,他对太监挥手,“我不困,你下去吧,不用管我。”
  “殿下,您明儿要登基,今儿还是早点歇息的好。”
  登基?
  他明日便要登基了,从此他就是北商的新皇……一口一口喝着酒,直到酒坛子空了,他拿起另一个。
  若是景辕在,肯定会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喝,他实在要喝,景辕会直接把他抱起,丢在床上,对他进行“惩罚”,一边惩罚,还会一边问他,还喝不喝了?
  身边的太监不敢管他,敢管他的人不在身边。
  喝到头晕目眩,捂着绞疼的胃,却想笑。
  有什么可怨的?今天的这一切,不都是他一力促使的吗?
  第二日他一觉睡到傍晚,登基大典只能做罢。
  胃也不疼了,睡觉果然可以治疗一切病痛。
  对了,他昨夜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他记得他在书房喝酒,书房和寝室有点距离,难道他喝醉了还能自己摸着回寝室?
  脑海里隐隐有一些残像片段,好像景辕来了。
  他问长公公:“我昨日是如何回的寝室?”
  “殿下,是奴才和一个小太监将您扶进来的。”
  沉胥点点头,看着前方的灶台发呆,不再说话。
  长公公不会告诉他,其实昨夜他喝醉后,摄政王来了,摄政王把他手里的酒坛子夺走,他不满嚷嚷了两句,摄政王没管,直接拦腰把他抱起放到床上。
  吩咐太监熬了药,摄政王亲自一口一口喂他喝下,待他睡熟后,摄政王才离开。
  长公公问摄政王要不要留下来?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
  摄政王却摇摇头,叮嘱他不许告诉任何人他来过。
  沉胥颓废了一阵子,母后来见他,母后说,“外有西辽进犯,内国无君主。国家危难前,当放下一切私人感情,以国为重。”
  他以为可以逃避,可是,纵然他再想逃避,也不得不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从前总是跪在台下仰望父皇,现在坐在这个位置,才发现这里是那么孤单,那么冷清,离景辕……那么远。
  “臣请缨前往荔城,击退西辽军,夺回故城。”
  沉胥出神很久,不知道大臣说了什么,景辕突然站出来,说要前往战场。
  一个大臣说:“陛下,敌军来势汹汹,此行怕并不是普通的攻打几个城池,西辽的目的,是吞下我们整个北商啊!老臣觉得,御王常年征战,熟悉战势变化,是最合适的人选。”
  景辕说:“徐大人是觉得本王去就肯定战败是吗?”
  “王爷,臣没有这个意思,臣是根据战况,形势,分析得出,御王乃最合适人选。”
  “那徐大人怎么不分析分析,本王哪里就不合适了?”
  “臣不敢将王爷与御王比较分析。”
  “你不敢,那你又凭什么说,御王比本王合适?”
  “徐大人!”晋骁走出来:“臣虽打过几次仗,但是论军事谋略,却远远不及摄政王。”又对沉胥道:“前往荔城的人选,全凭皇上定夺。”
  景辕上前一步,拱手,却完全没有看沉胥一眼。
  “臣必夺回故城,击退敌军,不成,提头来见。”
  沉胥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为了得到景辕的信任,他提出帮景辕拉拢晋骁时,说的一番话。
  “这是我为王爷做的第一件事,若失败,提头来见。”
  最后四个字,都是“提头来见”。
  景辕,是下定决心,要远离他。
  “准奏。”
  他成全他。
  大军临行的前一夜,沉胥听说摄政王府举行送别宴,他背着长公公,换了一身便装,偷偷去了王府。站在围墙外,便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丝竹之声,喝酒聊天的声音,一片热闹之景。
  怕被景辕看见,他绕过大门,从梅园的密道里进去。
  他想见见景辕,在他走之前,最后再见见他。
  掀开画像走出去,梅园一片宁静,与前厅是两个样子。
  屋子里外一个下人都没有。
  沉胥走到门口,突然听到酒瓶子滚地的声音,乍地一回头,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他整张脸都染上红晕,眼睛紧闭。他旁边滚着十多个空酒瓶。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
  “景辕?”沉胥蹲下去拍拍他的脸,他的头朝这边倒下来。
  看来已经醉死了。
  他蹲下去把景辕扶起来,慢慢把他挪到床上,脱去靴子,盖上被子。拿来湿毛巾,帮景辕擦拭着脸上的汗和酒渍,等到景辕舒服的睡过去,他帮他掖好被角准备离开。
  才起身,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抓住,他一时没站稳,直直朝床上扑倒下来。
 
  ☆、帝王之路(2)
 
  怕把景辕砸醒,他忙用两只手臂撑在景辕身体两边。等景辕不闹后,他调整呼吸,目不转睛盯着床上的人,生怕他是装睡。
  过了一会儿,他手都酸了,景辕也没有反应,呼吸也均匀,看来是真的睡着了。他撑着身体从床上起来,把景辕抓着他手腕的手拿开。
  那只手抓得死紧,沉胥费了好大力气,等到完全拿开,他发现自己的手腕都紫了。
  “死鬼!”
  他揉着手,低声咒骂一句。
  走到密道前,他又折回来,俯下身,在景辕唇上亲了亲,快速离开。
  沉胥回到皇宫,天已经快亮了,坐在寝宫窗前,彻夜未眠。
  翌日。摄政王府。
  景辕揉着太阳穴,木离端着醒酒汤过来。
  “王爷,快喝了醒酒汤,马上要出发了。”
  “昨夜他来了。”景辕说。
  “什么?谁来了?王爷?”
  “胥儿,他昨夜来了。他还是关心我的。”
  “陛下?”木离皱着眉:“王爷,您是不是发烧了?昨夜属下彻夜守着门口,根本没有任何人过来。”
  景辕不听,自顾地说着:“他把我扶到床上,帮我擦汗,骂我‘死鬼’,还偷亲我。”
  “王爷,你额头有点烫,我去喊大夫。”
  “木离!”景辕喊住他,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大概,就是做了一场梦。”
  “走吧。”景辕站起来。
  “王爷醒酒汤……”
  “不必,本王现在很清醒。”
  原本历朝历代,将士出征前,皇帝都要前去相送。可是沉胥没有勇气,怕景辕看也不看他,冷漠的眼神。
  他让晋骁代替他去相送,自己躲在御书房看奏折。
  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这什么?奏折里怎么会混进来画像?
  他又翻了几页,都是女子画像。
  长公公挂着笑走过来说:“这是昱城姿色上佳的适婚女子,如今陛下后宫空虚,可……”
  “现如今江山动荡,根基尚未稳定,这些事以后再议。”
  “陛下若不喜欢女子,还有一些貌美的男子可供陛下……”
  沉胥把画像砸在地上。
  长公公忙跪下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此事不许再提。”
  “是。”长公公观察着沉胥的脸色,这位陛下,心里大概还是有摄政王的,又道:“陛下,城门传来消息,摄政王已经整装完毕,即刻出发。”
  沉胥从椅子上弹起来。
  “备马!”
  等他赶到城门口,大军已经出发了。
  疯了似的跑到城门口,一路上撞到无数人,终于来到城楼上最高的地方,也只能看到后方的队伍和飘荡的军旗。
  他站在那里,风灌进他的衣裳。看着部队变的只有蚂蚁那么小,直到消失,一直站到黄昏。
  后面的日子他把所有心思都花在整肃朝纲上。勤政爱民,铲除奸佞,扶植忠臣。开科举,选拔人才,治理地方。他要把北商恢复当年的模样。
  慕容凌私通敌国,念在其知错能改,剥夺皇子身份,终身监jin。
  这段时间,来自战场的军报一封封呈到他面前:
  我军利用金水镇之地形优势,对敌军采用水攻之术,损兵两百,敌军死伤三千。
  城前关与左门关,我军声东击西,突袭敌营,顺利夺回荔城。
  龙城城破,敌军将领齐黄阳化做女人欲逃脱,被我军识破,生擒之!
  ……
  早朝上洋溢着一派喜悦。
  “这齐黄阳也是一代名将,居然为了逃命化装成女人?哈哈哈。”
  “胜利了!太好了!”
  “半年了,终于胜利了,摄政王威武!”
  看着大臣们脸上的笑容,沉胥回过神。
  半年?
  是啊,半年了。
  这半年里,他也只能在军报上看到那个人的名字。
  沉胥抬起手,众人安静下来,他开口。
  “来人,摄政王击退敌军,收复故城大功,命即日启程回宫领赏。”
  “是。”
  此话冠冕堂皇,其实他是有私心的。
  想想马上就能见到景辕,内心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景辕居然违抗圣旨。
  送圣旨回来的公公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动也不敢动。
  “说!”
  “摄政王他……他说……西辽军元气大伤,是……是攻破西辽皇城最……最……”
  “最什么?”
  “最……最好的时机……”那公公说完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摄政王与当朝陛下之前一直感情和睦,但不知怎的两人闹翻了,一个在昱城,一个就去远处打仗,谁也不想见谁。这两人关系模糊难猜,金銮殿内没有一个大臣敢上前说话,摄政王手段非常,年轻帝王心思难猜,谁也不想引火烧身。
  就在这时,晋骁站出去。
  “陛下,古人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将领远征在外,胜败乃一瞬间之事,战机不可失,如再请命,怕是贻误战机。摄政王此举,必定有一定的道理。”
  众人纷纷佩服御王胆子大。
  有人当出头鸟,便会有一群人跟着,徐大人也站出来。
  “御王说的固然有道理,但公然违抗圣旨,实在胆大妄为,若不加以惩戒,我朝朝纲何在?”
  这徐大人上次吃了憋,这次是要公报私仇。
  又有大臣煽风点火:“御王殿下,徐大人,皆说的有道理。陛下,既然摄政王觉得他能攻下西辽皇城,不妨等着看。看他是真的运筹帷幄,还是夸海口。”
  那徐大人又道:“若真能攻下西辽,当以嘉奖,若不能,那他违抗圣旨的罪便不能轻易赦免。如此一来,也显得陛下,赏罚分明。”
  沉胥知道景辕这么做是在赌气。
  可是景辕,你这一举,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有人是借机想整你啊。
  景辕的军报陆续呈过来。大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连续攻下西辽三座城池,十分威风。朝堂上,大家都满面红光,除了徐大人和他的幕僚。
  就在半个月后,收到不好的军报。
  大军一路直捣黄龙,其实是敌军请君入瓮的计谋,摄政王大军被困江岭。
  沉胥在早朝上与群臣商议,派六万大军前去江岭支援。
  就在夜里,沉胥收到止砚另一个密报:大军在江岭中计,两名将领牺牲,摄政王被生擒。之所以慌报军情,是摄政王吩咐的,若他出事,不得将消息传出去,怕昱城内有动机不纯之人借机做乱。
  沉胥喝水的动作就此顿住。
  他密宣晋骁入宫,将密报的事与晋骁说了,晋骁请命,亲自去江岭救景辕。
  沉胥按住他的手:“我喊你来,不是想让你去支援,晋骁,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不管什么忙我都会帮你的。”晋骁没有犹豫。
  沉胥拿出一个人pi面具:“我要去救景辕,这段时间,你戴着面具,冒充我,留在昱城。”
  晋骁站起来,“不行,你一个人去江岭,太危险,况且你是一国之君……”
  “皇帝不过是个虚名,众生平等。晋骁,你我相识多年,在如今的昱城,我只信你。”
  “我可以代替你去,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救出景辕。”
  沉胥摇摇头,“你去了,他未必听你的。晋骁,你帮帮我,算我求你。”
  在他百般恳求下,晋骁才点头答应。
  晋骁戴上他的人pi面具,他也戴上晋骁的面具,两人交换了衣服。他没收拾东西,只带了象征晋骁身份的尚方宝剑。
  出城时,他对守门将领说奉了陛下密旨,出城办事,再加上尚方宝剑在身边,没人敢拦。
  他现在是北商皇帝,以慕容胥的身份行走不方便,所以他一路上都没有摘下面具。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口干舌燥,沉胥找了个驿站稍做休息。
  “我说怎么不见你人影,原来跑这来了,我给你写信你怎么不回?”
  又是将子夜。
  “我……”沉胥回过身,正要开口,才想起他现在的身份是晋骁,他想着要不要告诉将子夜他不是晋骁,还是不说了免得节外生枝,晋骁平时是怎么和将子夜说话的?
  “你不是他,你是谁?”剑刃抵着他的脖子,将子夜已经识破他。
  沉胥撕下面具。
  “是你?”将子夜收起剑,坐下来:“陛下好好的皇帝不当,干嘛冒充晋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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