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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为节操而奋斗——山霁无岚

时间:2018-12-05 16:34:18  作者:山霁无岚
  他这样的好好青年不打架,不斗殴,安全系数妥妥的。
  南风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个跨步上前,赤手空拳与一群人厮打起来。
  说是打架,但在肖冕冕看来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整个局面城一边倒的势头,对方无非就是人多一点而已,但扛不住南风一拳倒一个。
  肖冕冕很绅士的将可怜女子护在身后,兴致高昂的看着南风在前面“练拳”。
  系统:“小心点那个女人。”
  肖冕冕有些懵,“啥?为……”
 
  ☆、江湖二三事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黑,全无知觉。
  凌风阁内。
  黑袍男人在小湖边负手而立,身后的人跪在碎石地上,双拳紧握。
  “你当影卫多久了?”
  钟离森冷的声音传入耳膜,南风浑身一颤,“五年。”
  “五年啊……”钟离喃喃自语,回身看着地上的人。
  “属下但求一死。”
  听着有些僵硬的语气,钟离冷笑,“本座要你死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你死了人就能回来?”
  南风听出了对方言下之意,有些受宠若惊,“望宗主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属下定将顾公子平安带回。”
  钟离微微摇头,“本座自有安排,你带几个人盯着其他几个门派,去吧。”
  南风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那句话,只是回答:“是。”
  “小惹事精,走到哪里都要出点事,”钟离自言自语,语气颇有些无奈,“看来往后得好好的捆起来,养在家里。”
  迷迷糊糊中,他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交谈声,随后门被关上。
  肖冕冕有些艰难的动了动,睁开眼,发现并没有被五花大绑,于是手脚并用缓缓爬起来。
  屋里看起来有些凄凉,光线有些暗,屋里除了床和桌子凳子一些必备的家具,其余一概没有,必备的东西全是纯原木制,几乎没有一点打磨的痕迹,简单到可以用简陋来形容。
  他被绑架了。
  “怎么办?”肖冕冕问。
  系统安抚道:“他们没对你动刑,证明你还有用,先别急。”
  “等没用的时候不就晚了。”肖冕冕抓了抓脑袋,思考着有什么办法,却发现以他自己的力量别说跑了,就是外面的护卫都不可能撂倒一个,随后自暴自弃地瘫到床上。
  “先看看这些人怎么说。”系统说:“叫人。”
  肖冕冕犹豫片刻,扯着嗓子叫起来:“有人吗——”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微胖的人推门而入,因为逆着光,他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
  肖冕冕心中一惊,他睡了一天?不由的担心钟离那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小公子,咱们又见面了。”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熟悉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出来,看到面前的人更是疑惑万千,“老人家怎么是你?您可知道我这是哪里?”
  老人看似年级大,那走起路来可是脚下生风,“真没想道你会是他儿子,”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有些浑浊的眼睛看着他,“要知道你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那是,当时就能直接拖回去省时又省力,大家都美滋滋的是吧?肖冕冕不屑的切了一声。
  老人看他眼中满是戒备于不屑,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个臭小子,当初怎么跟老头我说的,你就这样回来看我?啊?”
  肖冕冕有些无语,这人怎么就倚老卖老起来,“行了,说吧做什么你门才能放我走。”
  “你是他的儿子,肯定知道那个盒子,只要我们拿到东西,马上放你走。”老人语气一转,很快进入状态。
  “什么?”肖冕冕迷茫的看着老头。
  “小子,跟老头我你就别再装了。”
  “装?”看他这双正直的眼睛像是再装吗?肖冕冕语气有些不耐烦,“不是,老头一个人在哪里叽叽歪歪啥?你不说清楚谁知道你在讲什么?”
  老头眯眼盯着他,脸上满是皱纹的脸,经他这一折腾活生生成了一个真包子脸。
  “行了行了行了,老是说,我失忆了,”肖冕冕绷住脸,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记得最远的事,也不过就到那天从小树林的死人坑爬起来的地方为止。”
  “死人坑……”老人脸皱的愈发厉害,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又摇摇头,“没道理、没理由……”
  老人喃喃自语了好一会,这才定睛看着他,神色有些为难,“一点记忆都没有?”
  肖冕冕表情很是配合,摸摸下巴,故作思考状。
  老人眼神迫切的看着他,半晌肖冕冕眼睛一亮激动地一拍大腿,“我还记得一个人!但是记不清这人的脸长什么样了。”
  “谁?”老人问。
  肖冕冕眉头微蹙,慢慢回忆起来,“我清楚的记得他背后……有很是狰狞,背后一根一根的如同藤蔓似的纹路……”说着抬眼看向老人,“而且那纹路是红的全都凸了起来,里面像是有东西在流动。”
  “炎毒?”老人有些惊讶,“老夫还从未见过……”
  “他很高,他非常重要……”肖冕冕有些失神,两眼放空,整个人都呆滞一直重复着最后一句,非常重要。
  老人看着眼前的孩子失魂落魄,终究是于心不忍,“老夫给你找到她,还能帮你治好她,只要你帮我们拿到我们要的东西,如何?”
  听到老人说能治好,肖冕冕惊喜道:“所言当真?”
  “当真。”老人自信满满,“我白老从不说大话。”
  “那一言为定。”
  一切谈妥,老人二话不说,转身吩咐人去办事。
  系统:“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
  肖冕冕摇摇头感叹:“形势逼人啊。”
  这告示一出,钟离铁定知道他的位置。
  刚刚老人自称白老,据他所知,药王谷的人各个都是白姓,由此他断定这里不是药王谷就是花溪镇,两处都是安插了人手,说不定运送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暗卫发现异常。
  对于刚才与白老谈的条件,他有些心动,毕竟能根治钟离的那一个心头大患,对他对自己都是好处。
  幻想着钟离脑袋上的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涨,肖冕冕忍不住啥笑出声。
  翌日清晨。
  白老就带来了好消息,只是眼神有些为妙,他跟肖冕冕说人找到了,自己跑上门来的,在偏殿等着他去认人。
  肖冕冕有些诧异,心虚的点点头,跟着白老一路往偏殿去,堂堂宗主大人竟自己跑上门来,要是被揭穿了,那两人不都得玩完。
  偏殿熟悉的一抹背影,让他更加确定来人的身份,一时心头百感交集。
  “是你……没错……”还没走进,肖冕冕的戏说来就来,只见他看着那人后呆呆的站在原地声泪俱下,“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吗?”
  那人闻声转过身,看到哭成泪人的肖冕冕,一时哑口无言,索性上前将人紧紧地拥入怀中,良久后一旁的白老听到对方有些艰涩的声音,“对不起。”
  一旁的白老神色诧异地看着一旁两个人,一个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哭的肝肠寸断,一个温柔的帮他擦眼泪,还柔声安慰,简直看得尴尬症都犯了,假咳两声,待两人回过神这才稍加控制了一些,只听白老说:“我已经给两位拍安排好了客房,随我来吧。”
  待到两人进入房间后,叮嘱了两句,老人便识趣地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听到白老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肖冕冕这才松了一口气,揉揉哭的有些酸涩肿胀感的双眼,低声抱怨道:“你怎么就直接送上门儿来了?”
  “因为有个傻狍子在叫我。”钟离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还知道傻狍子?惊了,古代人也这么有研究?肖冕冕心想。
  但很快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词,张嘴想反驳,又发现钟离的话无法反驳,确实是他中了对方的计,他也只能认栽。
  这话题对于他来说一点也不友好,于是话风一转,道:“那老头说他能治好炎毒。”
  钟离瞥了他一眼开口,“条件。”
  肖冕冕嘿嘿一笑,“我去给他拿到那什么劳什子的盒子。”
  钟离手指敲打着桌面,思考着交易的可信度,“你信他?”
  肖冕冕笑声戛然而止,沉吟了几秒,对上钟离的眼神说:“起码有希望,我想试试,但是……”他什么都不记得,这可如何是好。
  “图的什么?”
  听到钟离的话肖冕冕脑袋嗡的一声炸开,对方那冰冷又充满怀疑的眼神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半晌哑然失笑,看着钟离易容过的脸,“我说我什么都不图你肯定不信,呃那就……当我图你的美色吧,身上那么大一块多难看。”
  肖冕冕莞尔,“就是要麻烦你给我说说我的以前,我相信你肯定知道一些。”他知道,钟离这人不可能留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就是有用的人,他也会命手下将对方的身世打听个透彻。
  闻言钟离竟是舒眉笑了起来,掐着他的脸轻摇着感叹,“你倒是诚实。”
  肖冕冕拍掉自己脸上的那只猪蹄,心想那可不,只此一家再无二家,“决定好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嗯,听你的,试试吧。”钟离收回被拍掉的手,也不恼,依旧淡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习惯了整天冷着一张脸的钟离,偶尔看到他这笑容倒是挺惊艳的,但是就这么一只笑着看他,看的人有些炸毛发憷,“喂,你这么看着我会让人误以为你喜欢我的。”
  钟离耸耸肩,“你哭了一路,我给你擦眼泪擦了一路,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
  肖冕冕:……
  午饭时间两个侍女将饭菜端进房中,吃完之后两人进来盘子收走,开关门时,外面院子里着几个身材健壮的家仆或扫地,或修建花朵,偶尔有意无意的朝着他们所在的屋子看一眼,想来都是看守他们的人。
  让他纳闷的是他本来就是阶下囚,就算派人站在门口他能怎么样呢?
  “获取你的好感以及信任。”钟离看到肖冕冕不解的表情,解释说,“这样你就会尽心尽力的为他做事。”
  肖冕冕想想还真是这么个理,不由骂道:“老狐狸。”
  钟离摸了摸他脑袋,给他顺顺毛。
 
  ☆、江湖二三事
 
  果然如他所料,钟离手头的关于他的消息可以说是从他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资料全齐,这让肖冕冕不由得怀疑这人是不是从小暗恋他。
  肖冕冕揣着看变态的表情看着他,幽幽的说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从我小的时候就跟踪我了?”
  “我还需要偷偷地跟踪?”钟离说:“我是正大光明找你爹要你这个儿子。”
  What???这是闹得哪一出??肖冕冕眼睛圆瞪,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
  “因为炎毒。”钟离眉头微微蹙起,解释说:“你是极阴之体,你现在可能没有感觉,但在冬日里你会比常人更畏惧严寒。”
  肖冕冕点点头,原来如此,“你和我爹认识?”
  “认识,但却不是同路人,他啊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脸上嘲讽的笑容,没有刻意去掩藏,说罢放下手中的茶杯。
  肖冕冕也只能感叹一声,随即问:“凶手是谁?”
  钟离狡黠一笑,“不急,这不是正要去找他了吗?”
  “武林盟主?”肖冕冕喃喃道,“为什么?那个盒子?还是那个位置?”
  对他所问的问题不作回答,钟离挑挑眉,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天黑后,地主家也很是准时的送来了两人的吃食,听过钟离的话,肖冕冕有些食不知味,他为那个傻老爹觉得不值,护了十几年的师弟,到头来却要夺你的宝要你的命。
  拿着筷子的手刚抬起来,叹了口气又收了回来,最后干脆将筷子放下,起身离开位置。
  钟离看了眼桌上各色青菜,也放下了筷子。
  “在这小屋子里闷了两天了,可想出去转转?”
  肖冕冕精神瞬间就来了,满眼期待着看着钟离,像是再问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钟离看了看他,有用眼神指了指门外。
  肖冕冕顿悟,作势对着门外大声道:“离大哥,你也累了一天了,咱们也歇了吧。”
  话音刚落,几盏烛灯被掌风刮灭。
  细碎的脚步声从门外窸窸窣窣的传来,停留了片刻,随后渐渐走远。
  黑暗中,肖冕冕回过头,微弱的月光中,那双眼睛灿若夜空中的星辰,黑暗与微光交织于全身,整个人被勾勒的愈发神秘,如同撒旦一般,引人甘愿堕入这黑暗的深渊之中。
  “人还在不远处,走窗吧。”低沉性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廓,痒痒的,肖冕冕缩缩脖子,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随即点点头,低声回应。
  绕过院中两名守卫,钟离大手将人一览,从院墙跃上不远处的树上,俯视着整个庄子。
  “大门在哪里。”肖冕冕草草的看了一眼,很快便找到了大门所在处。
  钟离无奈,“你见过那个做贼的走大门?”
  肖冕冕思考了两秒,发现他的脑袋真的是瓦特了,但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原谅他盗贼们的世界他不懂。
  钟离步履轻疾,如履平地一般穿梭在树与房屋之间,几个呼吸功夫两人已经出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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