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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桃花同人】绯花摘叶(武林外史同人)——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时间:2018-12-05 16:44:14  作者: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小伍不语,眼中的风暴更甚,沉声道:“王怜花,你不必舌灿莲花。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和你玩下去了。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即使现在活着也人不人鬼不鬼。本想留你活一段时日,替师兄完成他未曾实现的梦想……可你,毁了他的脸,这游戏就玩不下去了。你提前去死吧!”
  王怜花闻言,不惧反笑,道:“你杀了我,你师兄也活不过来。你依然不人不鬼,连个报复对象都没有了,这是何苦?”
  小伍嘴角抽动一下,显得既恐怖又悲苦。道:“我就是这个命了,没办法。”
  王怜花大笑道:“你这种人也会服从命运的安排,亏我还高看你一眼,视你为我的敌手,真真辱没了我。”又抢在小伍抬手前补了一句:“也辱没了孔琴,便宜了沈浪。”
  小伍果然又放下了手,问道:“关他们什么事?”
  王怜花指了指他揪着自己的手,懒洋洋地道:“你抓着我的胸口,我上不来气。”
  小伍狞笑:“别和我耍小心机,我说要杀你,你连自尽都别想!”
  王怜花傲然一笑:“我王怜花最怕死也最不怕死,但是自尽这种丢脸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再说,何至于就要死了呢。你不是还给我留了解药么!”
  小伍几乎被他气笑了,嘲道:“王怜花你真是脸皮够厚,那解药……你休想套我的话!你倒说说,我怎么辱没师兄和便宜沈浪了?”
  王怜花越发气定神闲起来。肃了肃嗓子,突然用孔琴的声音开了腔:“唉,小伍你这傻孩子,你喜欢师兄你怎么不说呢?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如果知道又怎么会放弃眼前人,而去追逐那镜中月,水中花,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呢?”
  他本就聪明绝顶,过目不忘,过耳留音,加上小伍自言自语地唠唠叨叨那么久,他不但记住了孔琴的声音,还察言观色,细心揣摩出了小伍那点子小心事,如今声情并茂的模仿起这个人来简直游刃有余。
  小伍呆了一瞬,苦笑道:“你学的……比我像。可是,你不是他,他……不会爱我的,我怎么敢说……”
  王怜花一戳他的脑门,继续用孔琴的声音佯怒道:“所以说你辱没了我么!我迷恋王怜花什么?不过是一层色相而已。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情义何等深厚,岂是外人能比的?你长得也不错,不必王怜花差多少,你就不能施展些手段,对我柔情万丈,亲切体贴,日久生情……”极力憋住一声干呕,他快把自己给说吐了。
  小伍却崩溃的哭了起来,合身抱住他,趴在他的肩膀上抽抽噎噎地道:“我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是你……你这短命鬼,居然没有等我长大就……就死了。”
  王怜花本就虚弱,这一下差点被他给压倒了。心里不由又恶心又好笑,不由暗叹一声,看来情之一物确实害人不浅,小伍这样伶俐狠绝之人,独独摊上此物,便成了大傻子一个。便咳嗽一声,恢复了本音道:“伍公子自重,你可还记得我是王怜花?”
  小伍一震,立时就把他推到在地,脸上复又出现了狠狞恶毒的神气。王怜花摔得屁股生疼,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边。脸上却笑微微的满不在乎。傲然道:“你可还记得我虽然名声不好,却有个为人称道的手艺?”
  小伍刚扬起的手又放下了。一脸欣喜若狂地道:“‘活死人,生白骨!’你能救活师兄?”
  王怜花苦笑:“那不过是江湖人抬举我罢了,我又不是神仙……更何况,孔琴死了多少年了,你还能找出这个死人,翻得出他的白骨么?”
  小伍如梦初醒,怒道:“娘的,你一直在消遣我,拖延时间是不是?”
  王怜花也怒道:“奶奶的!怎么提点都不懂,脑子被狗吃了是不是?”
  小伍万料不到他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自己宰割了还敢和自己对骂,竟有点懵了。
  王怜花见自己的气势暂时压住了小伍,便冷笑一声,从衣袖中摸出折扇来打开,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扇着风。天气并不热,初春时节的夜晚甚至还有些微寒,王大公子这样做无非就是给自己营造了一个气定神闲,有恃无恐的形象。
  小伍并不蠢,他当然也看出来了。心想这厮诡计多端,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让他得了机会反转乾坤。趁着沈浪不在,除掉一个算一个!杀念一起,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狰狞面容便露出了快意而残忍的微笑。
  偏这时王怜花又模仿着孔琴的声音叹了一声:“小伍啊!可惜了。”
  这一声叹模仿的惟妙惟肖,他又用扇子挡着脸。黑暗中仿佛那个温柔和善的大师兄真的死而复生,为他的小师弟发出了怜悯的呼唤。
  小伍明知是王怜花弄鬼,可还是抑制不住的眼圈一热,哽咽道:“可惜什么?”
  王怜花躲在扇子后面一本正经的弄鬼。“可惜你年纪轻轻就痴念成狂,不但失去了师兄,还把自己炸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来。就算你把所有和师兄死因有关的人杀尽,出了这口恶气。以后的人生也是孤苦寂寥,抱憾终身。让师兄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啊。”
  小伍擦了一把泪水,哽咽道:“师兄安心,待我将这最后两人除掉,便了无心事,自会下去陪你。”
  王怜花在心里大骂这厮心黑手辣,全然不去想自己以前有多么恶毒绝情。但口上却又是一声饱含深情的低叹。
  “可是你体貌毁成这样,师兄与你九泉相逢却也未必能认得出你。认得出后,又岂非要心痛的再死一次?”
  小伍浑身一颤,抬手摸了摸那丑陋可怕的半张脸,声调便抖了起来。
  “师兄……你可是嫌我丑?”
  王怜花简直要偷笑出声,但发出的声音却很愤怒。
  “你竟如此看我,真是没有良心!你我初识之时,你不过是一个泥猴子样的小崽子,又能美成潘安宋玉?那些年我保护你,照料你莫非是贪恋你的美色?”
  小伍自幼最怕大师兄伤心失望,被师兄这样痛心疾首的训斥,他简直慌乱的无法回话。虽然他们初识之时,自己已经被师父勒令洗了澡,穿了干净衣裳,并不像泥猴子。可是大师兄确实对他最好,别的师兄欺负他时,他也总是挺身而出,护着他,安慰他。
  王怜花再接再厉,又道:“师兄不是嫌你丑,更不要你年纪轻轻就要殉情身亡。你智计百出,武功高绝,本是个不世出的英才,本能做出一统江湖,号令群英的雄才伟业。只是因容貌被毁自惭形秽便要自暴自弃,是何等可惜。师兄在九泉之下也难免扼腕痛惜,恨铁不成钢啊。”
  小伍咬住了嘴唇,半晌才嘟哝了一声:“师兄教训的是。只是……”
  王怜花此刻却将折扇一合,恢复本音笑眯眯地看着他。“小伍,我虽不能真的活死人,生白骨。但是移皮换骨,修复容貌这些微小术倒是不在话下。”
  小伍默然不语,似乎还陷在那些久远而温馨的回忆里。
  王怜花不耐烦起来,他先是被沈浪毫不留情的蹂躏了一番,又在马车上施展了迷心摄魂大法,虽然没有耗损内力,但也十分疲惫虚弱,那无形的蛊虫更是吸食着他为数不多的体力,简直快要支撑不住倒地昏迷。这小子却还忆古思今,不肯入彀。
  折扇挑起耳畔飘忽的红色发带,发带里隐藏着最后一粒能瞬间聚集体力的禁药。只要悄无声息的咬住发带,就能瞬间暴起,制住这个鬼东西。但是,药效能维持的时间实在太短,这样做太过冒险……
  王怜花叼着发带一角,决定破釜沉舟。但小伍却在此时长叹一声:“罢了,我带你去赵家集。”
  王怜花一激动,差点真的咬破了那颗药。忙不迭吐出发带,他感觉精神抖擞了许多。笑道:“这才对嘛,你先治好我,我再治好你,互不相欠,两全其美。”
  小伍只要不涉及到师兄,总是理智而冷静。他皮笑肉不笑的将王怜花从地上抱起来,道:“王公子,是你先治好我,我再治好你。你不要说反了顺序。”
  王怜花终于不用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了,小猫偎灶一样往他肩上一靠,睡意朦胧地道:“一样一样。”
  小伍呵呵一笑:“那差别可大了去了。”
  王怜花不应声,他低头一看,这位心愿已了,居然放心大胆的在他怀里睡沉了。月光照在他那俊美苍白的脸上,皮肤光滑,轮廓优美,分分毫豪找不到瑕疵,完美的让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他这样安然,这样脆弱,这样不设防。但小伍知道他绝对没有真的睡着,他听得见自己每一声心跳,记得清他走的每一步路。
  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何其珍贵,毁了这等人物何其不易。小伍想到自己从那场失败的同归于尽的爆炸中捡回一条命后第一次照镜子时的崩溃和绝望,再看看自己怀里这具美丽的身体。
  他诡异的笑出声来,并不介意王怜花是否能听见。心下想到:“赵家集,有你想要的颅顶血,也有我想要的绝世神医。”
  “不幸的是,你要的颅顶血就在绝世神医的脑袋上。”
  “那个人一定乐于将你的皮囊揭下来换到我身上,而不会甘愿把自己的脑袋敲破,放血给你喝。”
  “慧极必伤,艳极则荼。王公子,你失策了。”
  王怜花香甜的睡在小伍的怀里。他需要这一时半刻没有生命危险的休息时光。至于小伍在心里思谋什么毒计,他已经懒得揣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还有生的希望,他就永远不会绝望。
  现在,他想做梦。梦中,他想见见沈浪。
  沈浪还在一群围攻他的孩子群中气定神闲的左闪右避。孩子们阵法精妙,配合默契,攻势凌厉,且不知疲倦,不畏生死。
  当然,这种程度的围剿远不至于将沈浪杀伤,甚至谈不上困住。沈浪只消施展轻功向上一纵,就可以飞身到路边的大树上,或者随便弹出个石子,便可打中那阵外吹哨子遥控小杀手们的男孩的穴道,让他无法操纵这个孩子阵。
  但沈浪只是像个穿花蝴蝶一样游走在孩子们中间,只守不攻,等着这群孩子自己累倒。看看他们服用的猛药能支持多久,是不是和王怜花服用的那种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笃定了这个想法,他便更加珍惜自己的体力,左支右绌,破绽频出。引得吹哨子和拿刀的孩子们势同疯虎,追着他的破绽穷追猛砍,可偏偏又差着那么一点分寸,永远不能得手。
  果然不消半个时辰,孩子们的攻势慢慢弱了下来。吹哨男孩以哨音催促,也只能使他们稍微振奋一下,随即又慢下来。
  他们中最小的那个女孩支撑不住,一下跌倒在地,“哇”地一声嚎哭起来。然而她的同伴并不动容,仍挥着小胳膊悍不畏死的冲杀。尽管这冲杀已经有气无力。
  沈浪突然觉出自己的残忍来,这只是一群迷失了心智的孩子,并不是罪大恶极的凶徒。用一群明显不是对手的孩子来攻击自己,无论胜负,无颜见人的那个都只能是沈浪。
  沈浪想到上午被一群所谓的“武林正道”围在客栈,意图也是要败坏自己的名声,引起江湖骂名。但这个计划被他的怜花轻而易举的破坏掉了。
  于是晚上又安排一群童子军来,再给他安一个残害儿童的罪名?可是谁来做这个见证呢?他一边游刃有余的躲闪孩子们的刀刃。一边冥思苦想。
  张同正曾对易容成道士的小伍嚷过“说好了王怜花归你,我们拿下沈浪”之类的话。让他和王公子一度以为这幕后主使是小伍与张同正的合谋。
  但张同正已经被挫败,小伍也如愿擒到了王怜花。这一群不依不饶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是谁誓要把他名声彻底搞臭搞坏?而且还用这么诡谲而离奇的手段?想到诡谲和离奇,沈浪就立刻想到了王怜花,这家伙当年的路数可不正担得起这几个字?
  嘴角忍不住上翘,我的王大公子,你现在可安好?若是你不慎有了闪失,可真砸了你当年的金字招牌!
  不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点点火把的光亮正朝着这边靠近。沈浪想,“正主总算来了。快让这些孩子们歇歇吧,我都有点心疼了。”心念一至,便将铁剑挂回腰间。从怀里摸出一片小树叶含在口中——那是他从树后走出的同时就摘下来的。
  他也开始吹树叶,他吹的不是哨子,而是一首小曲,音调不太准。因为那是王公子偶尔醉酒后随便乱唱,他随便听来的。王公子醉酒的次数太少,他能学精学全的机会也太少。
  但足够打乱那吹哨子男孩的节奏了。于是一群举着火把的村民赶到当场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一群哭天嚎地的孩子,一地乱扔的弯刀,一个英俊的青衣男子无视一切,悠然自得的吹着曲子。
  这情景太令人气愤了。
 
 
第十七章 欢喜孩儿不欢喜
  村民们气愤地围了上来。一个粗壮的汉子骂道:“好你个妖人!居然用妖法骗走我们的孩子!我们决计不能饶过你!”
  另一个彪悍的村妇接口道:“妖人怕火,咱们把火把掷过去,烧死他!”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呼应,人们咬牙切齿的举起火把,纷纷叫道:“烧死他!烧死他!”
  沈浪把小曲儿最后一个缠绵的尾音吹完,吐出嘴里的树叶,笑吟吟的看着这群人。微笑道“且慢,要烧死我不要紧,这些孩子都是你们的骨肉,也要一起烧死么?”
  这群人仿佛才从愤怒中获得一丝理智,高声呼唤自己孩子的名字,让他们回到自己的身边。
  一时“狗蛋”“二宝”“花妞”“四嘎子”等乡土气息浓郁的名字不绝于耳。可是孩子们早已筋疲力尽,唯有趴在地上嚎哭的份。
  沈浪又笑道:“你们也是狠心,他们回不去,你们不会过来把他们抱回去?还是你们根本不是他们的父母家人,根本不关心自己孩子的死活?”
  众人又是一怔,纷纷看向粗壮汉子。粗壮汉子便硬着头皮道:“你妖法了得,咱们一到近前,岂不是要着了你的道?”
  沈浪做出了然的表情。
  “哦……那你们把我连同孩子们一起烧死吧。”
  彪悍妇人状似悲愤,狠狠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咬牙切齿道:“好好的孩子受了你的妖法,早已经失了心智,变成不人不鬼的妖物。众位乡亲,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为了防止更多孩子受这妖人迫害,咱们顾不得这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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