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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桃花同人】绯花摘叶(武林外史同人)——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时间:2018-12-05 16:44:14  作者: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大相公!你在屋子里干什么?”
  正是那位自己耳聋,总担心别人听不见自己声音的老管家。
  沈浪被他吼的手一抖,惊的半杯茶直接都泼到了青石地面上。他倒不是怕这位老人家,他怕的是这位老人家吵醒了床上那位起床气很重的公子爷。来不及放下空茶杯,沈浪几步奔出门外,掩住了老人家那张要继续打雷的嘴巴。
  “老爷子莫吵,里面有人睡觉。”
  老管家嫌弃的躲开他的手,将一大碗温热的莲子羹交给了他。声音倒是压低了不少。
  “喏,熬好了,让你老婆吃吧。真是的,回来就睡,一睡一天,不知晚上不睡忙什么。”
  沈浪不知老爷子是不是意有所指,有点脸红。连忙笑着道谢接过来,请老爷子回去歇着吧,没什么事不要过来伺候了。
  老爷子气哼哼的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颇有几分神秘的问:“我怎么觉得你老婆像个男的?虽然看不太清,他走路说话时的做派,像个花花公子一样。”
  老爷子你的反应实在是太……迟钝了点吧?
  沈浪觉得解释起来有点麻烦,就把笑容一收。
  “老人家,你现在是管家,管好家务事就行了,不要研究主人的私事。”
  老管家突然发现这个看起来很老实好欺负的年轻人也挺难对付的,便气哼哼的拄着拐棍扭头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不服气的小声嘟哝“我就暂时替你们管几天家罢了,你们走了这家还是我的。哼!”
  沈浪失笑,捏着小茶杯回转房里。见王怜花果然已经被吵醒了,正披头散发的合拢衣襟,一副要找吵醒他之人算账的架势。便走到床前,替他拂开满脸的乱发。
  柔声道:“我已经打发他走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王怜花不耐烦的打开他的手,怒声道:“我还睡个屁呀,你起开,我非要……咦?你把我的茶喝了?”
  他本来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视线落到沈浪手里的空茶杯上时,却诡异的有点开心了。
  沈浪看了看手里的空茶杯,苦笑道:“对不住,一时口渴……我再给你倒一杯罢。”
  王怜花连连摇手,“不必不必,那茶本来就是给你……我料到你酒后必会口渴,特意给你冷的茶。那个是莲子羹吧?正好有点饿,我吃那个吧。”
  下床穿鞋,有点喜不自胜的坐在小桌旁就抄起了勺子。
  沈浪见他急切,就又倒了一杯茶,递到他唇边“先漱漱口吧。”
  王怜花却把茶杯一推,嘟囔道“瞎讲究什么!”忙不迭的送一口羹汤进嘴里,接着就皱起了眉头。
  “好甜,冰糖不花钱么,放这么多。”
  沈浪就又把水递过去。
  “喝点水会好点。”
  王怜花连忙又添一口莲子羹进嘴。
  “不要。我就喜欢甜食。”
  沈浪把茶杯放到一旁,若有所思地盯着吃的有点急切的王怜花,摸着下巴笑了。
  看来王公子这是饥渴过度了,很好啊。
  王怜花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羹汤,眼角却时不时的偷瞄着沈浪。见沈浪如平日一样先宽了外衣挂在一旁,又用布巾浸了冷水擦脸擦手,看起来从容优雅,有条不紊。心里就有点嘀咕起来——莫非那药竟不中用么?
  不该呀,那卖药给他的龟公再三拍着胸脯保证,这药是专门对付那些宁死不从三贞九烈的姐儿和小倌儿用的,只要服了这药,不消一时半刻就会浑身酥软,哭着喊着求人摆布。
  他拿回来后也仔细闻了一下,确定是强效春药的配方。大概时间还不够?又或者是沈浪体质太好压制药效?再或者,沈浪识破了他的诡计根本没喝?他对自己的戒心竟有这么强么?正七上八下的揣测着,身后却传来沈浪一声低柔旖旎的呼唤。
  “王公子~不想吃就不要吃了,过来。”
  王怜花一回头,顿时心花怒放——这家伙脱衣服倒快,转眼间就赤膊倒在床上了。
  看那大侠俊脸含笑,精壮的胸膛肌理分明,两条修长的手臂向他遥遥张开,啧~这是求抱抱吗?本公子来了~
  王怜花内心狂热,行动上却越发从容起来,拿起个小手帕擦擦嘴角,他慢吞吞的朝床边挪动。
  “沈大侠唤我何事?”
  沈浪随着他的动作也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声音暗沉地道:“你说呢?浪里白条?”
  他这个样子,这个声调简直比春药更催情!
  王公子顿时抛去了矜持,一个纵跃就扑了上去,把沈浪压倒在身下。
  沈浪果然没有反抗,反而双手捧住王怜花的脸,细细的观赏起来,然后就甜蜜的和他接吻。
  王怜花才吃了甜点,整个口腔都是清甜的味道,与沈浪嘴里浓冽的酒气混在一起,莫名的有种既香艳又狂野的束激。两条舌头轮番在对方口中翻绞,纠缠,相互挑逗,导致气息有点紊乱,体温有点上升。
  两人唇舌缠绵了许久,王怜花别有心事,就先抬起了头,笑眯眯的骑坐在沈浪的腰上,抚摸他那精壮的胸膛,笑道“沈兄今日从小弟否?”
  沈浪也笑眯眯的看着他“王兄心心念念要做浪里白条,在下岂敢大煞风景。”
  王怜花见他这样乖,反而不放心。眼睛盯着沈浪的脸,手却直奔下三路,隔着裤子一把攥住那粗壮坚实的小沈浪。用指甲轻轻搔了搔那器物的顶端,它就不负所望的溢出一点汁液,氤湿了一点布料。
  “哈”王怜花放心了,这药效还挺不错嘛,心情大好道“既然沈兄热情高涨,小弟少不得要拿出看家本事,舍命陪君子了。”
  沈浪闷阿地笑:“好啊。”一双大手主动地帮王怜花剥起衣服来。
  王怜花由他给自己宽衣解带已成习惯,配合着他把自己的胳膊从袖子里褪出来。这位"怜花之人“十分周到,脱完上衣又帮他解裤子,并且一把将那个因为主人精神不集中而没有充分做好准备的“白条”给捉了出来。
  正巧此刻天上打了个闷雷,王怜花借机吓了一跳,微怒道“你千什么?千嘛抓着它,你反悔了么你这个混蛋!”
  沈浪紧握着那个东西不放,还慢条斯理的揉搓着。又扯着那个叫人心烦的微笑道“我帮你完成心愿啊,浪里白条。”
  王怜花大怒,但要害被控一时无法起身,便一巴掌朝沈浪的脸掴去。
  “言而无信,无耻骗子!”
  他的手快,沈浪的手更快。一只手仍握着他的宝贝,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肢向前一带,王怜花整个人向前一窜,居然坐着滑到了沈浪的胸口上。那一巴掌,自然也打空了。
  沈浪微微抬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白条”因愤怒而狰狞起来的小脑袋。略带几分惫懒地笑问: “我怎么言而无作了?这不就是浪里白条?”
  不待王怜花再做反应,张开嘴就将那器物纳入口中,唇舌齐动,吞吐有声,瞬间就把王怜花的惊喘给逼了出来。
  王怜花这才明白了他的意图,原来此“浪”非彼“浪”,但终归都是“浪”。这位大侠和他玩起了文字游戏!
  一时间啼笑皆非,想要怒斥他耍奸钻空子,有失名侠身份。可恨他又极有手段,把自己的要害玩弄于口齿之间,既危险,又销魂,让他又哪里能分神去和他争这口舌官司?
  既然无暇,那就先爽了再说!王公子在这方面一向看的开,索性就闭上眼睛,全心投身欲海,享受起这等意料之外的“浪里白条”,“搏风击浪”来。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也很好。温暖的包裹,紧密的触感,灵巧舌尖技巧的纠缠,偶尔牙齿轻合引起的恐惧,都让他一阵又一阵的产生快乐而麻的颤栗,顺着脊椎,汇集于……某处。
  天气好像更热了,汗水一层一层的往外冒。王怜花偶尔睁开眼睛,垂眸去看那全情取悦于他的男人。那男人神情专注,丝毫不见半点尴尬为难,只一心为他的快乐去做这于他而言并无半分快感而言的难堪举动。
  王怜花一时间有些茫然。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不是很爱我?一时间又十分清明。他是沈浪,他在我快乐,他其实很爱我,就是不让我上他而已……
  空气越来越热,快感也越来越密集。忽然一道闪电划过,炸雷惊响,蓄积已久的暴雨倾盆而下……
  窗夕风雨大作,噼里啪啦地芭蕉雨打荷。
  室内却渐渐安静了下来。王怜花从沈浪身上翻下来,喘息着躺倒床里侧,稍微……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只是这一次他有点过于激动,射的有点过于多,还有就是,他这高潮的时间有点……快。总体来说,他的表现有那么一点丢人。
  好在天已经黑了,室内一片昏暗,没人看见王公子那有点羞恼的红脸。
  沈浪下床去洗了一把脸,顺带捎回一条湿布巾,摸索着要替王公子擦一下那有点不争气的小兄弟。
  不想被王怜花狠狠抓住了手腕,同时冷飕飕地道:“你忙什么?以为这么做就能交差了?告诉你,浪里白条可不是这么定义的。饶你奸似鬼也不能蒙混过关!”
  沈浪在黑暗中憋着笑,说出来的话却仍然那么淡定从容,而且气人
  “王公子怎么冤柱在下?我什么都没说呀。王公子还有什么花样,请一并速速施展出来,在下一力承担就是。只是下午刚喝了许多烈酒,时间长了熬不起,怕是要睡了,徒徒败了王公子的兴致。”
  王怜花瞪起眼睛,这厮太坏了!明知道自己刚泄了身,一时半会儿提不起精力来兴风作浪,这还给自己掐着点催促起来!
  当即冷笑着坐起来,道:“好!你给我躺下等着。我随便找个家伙事儿就能让你如登极乐!手臂随便一划拉,却摸到桌上一只小茶杯,杯里还有茶水。不假思索的将茶水倒进嘴里润闰喉咙,他继续威吓沈浪道“便是一个小小的茶杯,也有许多妙用,你要不要试试?”
  黑暗中沈浪没有说话,王怜花看他有点目瞪口呆的意思,以为他被吓住了,觉得稍稍挽回了一点面子。便赶紧借坡下驴道:“算了,念你酒醉,今夜就先放过你,明晚再和你清算。到时你可不要在耍什么心机,搞什么文字游戏了。”
  沈浪有点犹豫道:“可是你刚才……”
  王怜花最怕提那幕关乎男人持久力的“刚才”,立时斥道:“闭嘴, 睡觉!”
  沈浪本来觉得那壶茶里有问题,但看王怜花现在这表现又似乎是多虑了。虽然王大公子现在精力不济,不能再逞“浪里白条”之能,但自己这个“怜花之人”被撩拨的浴火丛生,难免有点心有不甘。便亲昵地将他揽进怀里,又是嗅头发, 又是咬耳垂,极尽柔情蜜意。但昔日风流不羁的浪荡公子由于早泄的打击突然化身柳下惠,变得非常洁身自好。手脚并用的推拒挣扎,不让他近身。
  欲迎还拒,也是一种情调。沈浪毫不气馁, 任他怎么反抗也不撒手。
  窗外的雨声小了些,惊雷却还一声紧接着一声。
  蓦地,王怜花浑身一僵,发出一声比被雷劈了还悚然的惊叫“不对!沈浪你没喝那茶!”
  沈浪还沉浸在你依我依,意乱情迷之中,听了此言,就自然而然地答道:“嗯……不小心都泼到地上了。”
  王怜花丈惊叫了一声,简直声音里掺了血泪。
  “可是, 刚才我喝了!”
  沈浪听了他这两次变了调的惊呼,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坏小子害人不成反害己,当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自作自受。为了达成目的不惜给枕边人下药,却又一时忘形下到自己身上了,实在又可恨又可笑。还说什么浪里白条,明明白白就是个黑心的呆子!
  当下也不发作,反而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茶怎么了?莫非老管家给咱们下了毒?”
  王怜花恨恨瞪了他一眼,来不及说什么,转身趴到床沿,直接把手伸进嘴里抠嗓子催吐。
  沈浪本来心里有气不想理他,但耳中不断传来“呕呕啊啊”的痛苦干呕声又让他于心不忍起来。便起身赤脚下地,摸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看看这坏种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王怜花干呕了几下,并没有吐出什么来,只觉得浑身烧热,手脚发抖,一种异样的酥麻丝丝缕缕的蔓延起来,令人莫名的空虚焦灼。知道药性已经开始发作,催吐已经无济于事了。
  先前他还怕这药是假的,没有效力。此刻在自己身上发作起来,可让他切身体验到什么叫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把手从嘴里抽出来,他勉力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扑向书桌。抓起一只毛笔在墨盒中一蘸,抖抖索索的在纸上写起药方来。
  沈浪见他站的辛苦写的勉强,便跟上前扶住他的腰,皱眉问道:“这药方可是解药?你从实说来,是不是喝了春药?”
  王怜花本来就手抖的不行,被那坚实的手臂突然揽上了腰,顿时浑身酥软的不行,骤然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手下的字也顺势拐成了一条妖娆的毛毛虫。当下心里又怒又急又无奈。将手里的毛笔一掷,反身抱住了沈浪。
  豁出脸皮叫道:“写什么解药,现成的解药就是你!快、快、快抱我!”
  沈浪见他不但毫无愧疚悔改之意,反而颐指气使起来,不由啼笑皆非。双手捏住王怜花的肩膀,把他按坐在椅子上,然后淡笑着抱臂旁观。
  “抱你?你不是要做浪里白条么,怎么反而要我抱你?”
  王怜花的脸红的像染了两团胭脂,也不知是臊的还是被春药给药的。一双平日里明亮灵动的桃花眼也微微眯了起来,暗沉沉雾蒙蒙,也不知是怒气多一些还是欲色多一些。
  见沈浪拿起架子来,他咬牙撑着桌角站起来,颤巍巍的往外走。
  “废……废话少说,你……你……你来不来?不来我……我……我去找别人!”
  沈浪这才不淡定了,一探身将他捞起,打横抱进了怀里。展颜笑道:“你要去找谁?外面只有一个走不动路的老爷爷,他能满足你这只贪嘴的小野猫么?”
  王怜花扎进沈浪的怀里 果然化身成一只闻到鱼腥味儿的猫,一口就叼住了沈浪的脖子。两只爪子飞快地挠开了沈浪的裤带,催促地在他腰上狠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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