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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桃花同人】绯花摘叶(武林外史同人)——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时间:2018-12-05 16:44:14  作者: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昨夜!这个!擒受!居然!没有!给他!清理!
  王怜花缓缓地转头看向沈浪。
  沈浪缓缓转头看向床边冒着热气的浴桶。
  “王公子,为了唤醒你沐浴,我已经把所有能记完整关于‘雨’的诗词都背出来啦。”
  王怜花竭力不作出气急败坏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赞道:“那沈兄可是位风雅的大侠咯。”
  他费力地支起身子,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
  “只是风雅有余,体贴不足。昨夜只顾赏雨吟诗,似乎忘了该做之事还没有做完吧?”
  沈浪见他明明气的要死,还偏要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无谓样子,不知心里又在打什么秋后算账的主意。便在心里愉快的暗笑起来,故意要曲解王怜花的意思。道:“确实如此。我昨夜才做了两回。正是意犹未尽热血沸腾之际,王公子却晕迷了过去。我本着怜香惜玉的心肠生生忍住了对公子的渴慕之情,只好赏雨吟诗灭火。”
  他本不是促狭之人,但偏偏喜欢捉弄这个心底最宠爱的前小魔头,看着他在自己这里吃瘪,委屈,然后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暗暗谋划,伺机报复。简直可爱的不得了。当然,大侠也不能把小魔头欺负狠了——大侠会心疼的。
  于是抢在王怜花变脸之前,他紧接着又道:“我本来已经去厨房弄好了热水,打算替王兄清理一番。却不想王兄实在身手不凡,即使已经晕迷了也不失警惕。沈某刚要抱起你,你就出了杀招,沈某力不能敌,只好败下阵来……”
  将已经束结的整齐慰贴的衣襟一拉,露出结实光滑的胸膛——五道新鲜光艳的抓痕疏密有致的从左肩一直优美地延伸至右腹,还渗着淡红的血汁。
  王怜花见了,这才真心实意的露出笑容来。摇头晃脑地叹道:“哎呦,这可是……瞧瞧,疼不疼?”伸出一只玉白的手,很怜惜的在抓痕上按了按。又道:“只抓了一把么?我看看还有没有别处受伤?”
  两手将衣襟一分,将沈浪整个胸膛都坦呈在眼前。抬手摸摸那光洁的右肩,很心疼地道:“原来抓了两把。”
  手随口动,闲闲散散,“嗤嗤拉拉”地又在右肩至左腹对称着抓出五条血痕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红色的“X”。
  沈浪憋着笑,道:“这个大红叉,很有就地处决的气势。王公子就连挠人也挠的意义深远。在下当真折服不已。”
  心知这睚眦必报的小魔头已经解了恨,可以安安分分地沐浴清理了。便放心大胆地将那洋洋得意的人儿从被子里剥出来,抱进浴桶里。
  果然,王怜花带着一种大仇得抱心事已了的愉快心情没有拒绝沈浪的殷勤。恰到好处的水温又让王怜花感到舒爽放松,浑身的酸痛也得到慰释,就不再找别扭了。
  掬起一捧热水先搓了几把还有点睡意朦胧的脸,清醒许多后,就安安分分的为自己清洗起身体来。
  刚要抬手去处理那令人尴尬的所在,一瞥眼看见沈浪挽起了袖子,一副要助人为乐的样子。便连忙阻止道:“我自己来就行。案几的匣子里有一个碧玉的小盒子,里面有生肌养颜的药膏,你去涂一点,包管两个时辰就能祛疤生肌,让你的皮肤像二八少女一样鲜嫩光滑。”
  沈浪暗笑,虽然关心自己是真,但担心自己要借着清理之际横加挑逗,完成昨夜欠下的第三次才是关键。这个小狐狸精明的很,也不戳破,听话地为自己找药上药。
  王公子悄悄松了口气,复又得意洋洋地称赞自己道:“怎么样?本公子果然名副其实,是个怜花之人吧?”
  沈浪失笑。将剩余的药膏又放回匣子,盖好。方才转身慢悠悠地道:“你不是个‘浪人’么?‘怜花之人’明明是在下呀。”
  王怜花听到“浪人”的时候怔了一怔。随即想起这两个字的隐义是“沈浪之人”,便也哭笑不得。既然他的沈浪的人,那沈浪必然也是他王怜花的人。“怜花之人”的称号倒也没毛病。但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别扭,让人第一感觉是沈浪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而不是他“王怜花”的人。
  这个比较吃亏,难不成要改成“怜人”,或者“花人”,“怜花人”?这就有点好笑了。凭什么闺房蜜语中起个私密的昵称沈浪也要占自己的便宜?自己叫那外人眼中落拓的“浪人”,而他却要叫一个风流温雅的“怜花之人”?
  浓秀的长眉微微一皱,王怜花思索着要给沈浪换一个既有趣又尴尬的新昵称。沈浪重新整理好衣服,见那浴桶里的公子哥儿停下了洗浴的动作,半躺在那里不言不语,像一尊安静的玉人。
  他那俊美的脸庞若有所思,乌黑浓密的长发如茂盛的水草一般漂浮在水面上,把那具修长动人的白皙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一条细长矫健的白腿破水而出,蹬在桶沿上。微微泛着粉红的脚趾无意识地轻轻晃动,好像在虚空中写字。而且似乎写来写去总不满意,时而那玲珑有致的脚踝猛然一划,整个冰雕玉塑般的脚掌便很有气势的摆动一下,像是擦掉了之前写出来的字。
  见此情景,沈浪的嘴角悄悄上翘,而且心里痒痒的,颇想捉住那只小动物一样灵活可爱的脚咬上一口。
  至于这坏小子又在琢磨什么鬼点子,他倒是不在意——小打小闹小心机,都冲着我来好了。现在胸怀丘壑,诡计多端的王公子已经没有出去祸乱江湖,滋扰众生的愿望了,但那一肚子的坏主意无处发泄岂不是要憋出毛病来?
  便神色如常地取了布巾,将水中那些浮动的青丝捞起,挽结在一起拧了拧水,慢条斯理地用布巾擦干。
  王怜花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扬起了头,一张精致的脸上不见半丝岁月留下的纹痕,却有热气蒸出的细密水珠,将那白里透粉的脸颊衬托的如雨后初绽的桃花。而那长而卷翘,偶尔微微颤动的羽睫,便是那招蜂引蝶的花蕊了。
  沈浪在心里偷笑,暗道:这花美则美矣,却是地道的浮花浪蕊,而且现在只能在自己这里浮浪。幸何如之啊!
  像是再也无法控制心里的欢喜和爱意。他向前一探,在那线条优美的菱形朱唇上印上一吻。
  “诶?”正在冥思苦想的王怜花被他突然偷香举止打断了思路,抬眼看着那人满面春风的笑容,便也翘起了嘴角
  “沈大侠还穿着衣服呢,就做出这等轻浮之举。亏别人都尊你是端方君子,仁义大侠。如今露出浮花浪蕊的本性,真是浪得虚名,十足一个登徒浪子。”
  沈浪听他一口气说出这许多与“浪”字相关的成语来,剔透如他,立刻猜出了王公子冥思苦想所为何来。
  这个人,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当下笑问:“那王公子准备给我换个什么样的私号?是浮花浪蕊?登徒浪子?还是浪得虚名?”
  王怜花见他窥一斑知全豹,竟然轻易就猜出了自己的意图,不由半是挫败,半是折服。
  便要笑不笑地一挺身,要坐起来就这个名号的问题做一番深入细致的探讨。
  可他没注意自己的头发还抓在沈浪手里,起身时又突兀急促,让沈浪没反应过来及时放手。一挣之下又被扯了回来。“哗啦”一声,带动水花四溅,肩胛骨撞到桶壁上,硌得生疼。腿间那个白皙安静的小兄弟也跟着顽皮地晃动了一下,又乖巧地蛰伏下去。
  一副盛景,收入眼底,沈浪的笑容里当真融入了几分登徒浪子般的轻佻颜色来。又想到一时不慎忘记松开人家的头发,害他又小吃一亏,不知这人是否又要找茬。便赶紧端肃了面容,松开了手里的头发,改揉他的肩背。
  王怜花倒是没把这点小疼小痛放在心上。修长有致的眉倏然一展,他得意洋洋地笑了。
  “沈大侠你猜错了。我不是要给你换个别号。是要给自己换一个——‘浪人’什么的简直粗糙低俗的要死。我要换一个妙趣横生而又符合身份地位的!”
  沈浪失笑,这孩子气的斗志哟“是也是也。王公子文韬武略稀世难寻,就算闺房中的私号也必要气势非凡才好。不过既然默许了这私号都要带上对方的名字……那我猜应该是‘乘风破浪’,‘搏风击浪’‘惊涛骇浪’等等压人一头的称号吧?”
  王怜花哈哈大笑着摇头,“你把我想得忒小家子气了。不对不对。”这样精致好看的面容配上那样豪迈爽朗的笑声,不但不违和,反正更添几分英朗之美。
  沈浪盯着他的目光又有几分痴气,哑声道:“莫非,你要叫‘放浪不羁’?”
  王怜花立时挑起一条眉毛。“放你不羁?你想得美!”
  沈浪苦着脸道:“在下学疏才浅,实在猜不出……你叫什么都行,快出来吧,洗澡水都凉了。”
  王怜花歪歪嘴角,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促狭笑容来。抬手勾住沈浪的脖子,又在水里挺了挺腰,低低的在他耳边问:“沈兄看我白不白?”
  沈浪的眸子里立刻腾起了两团灼人的欲火,毫不犹豫地答道:“白!”挽了袖子的两只手臂立即伸入水中,要把他抱出来,送回到床上。
  殊知王怜花对他的意图早有所料,像一条油滑的小鱼一样“哧溜”一下避开了他,躲到浴桶的另一头快去了。还笑眯眯地讥讽道:“啧~沈浪沈浪,果然浪荡。大家好好地说着话,怎么你就动起手脚来了?”
  撩完就跑,还倒打一耙,沈浪快被他气笑了。
  “好好说话,你问我白不白作甚?”
  王怜花看他那吃瘪受屈的无奈样子,心里大爽。不由把头偏向一旁,得意地吃吃而笑。
  笑罢转过脸来,十分正经地道:“我给自己起了个别号,叫做‘浪里白条’。沈兄觉得如何?是否名副其实?”
  沈浪一愣,再也想不到他竟给自己起了个这么出人意表的称号来。不由谨慎思忖起来,道:“王公子白白嫩嫩,确实算是个‘白条,’但是这个‘浪里’是何意?莫非王兄想去长江裸泳?这个时节恐怕江水太凉,导致身体僵硬,做不出引两岸佳人春心大动的姿态来。”
  王怜花听了,又爆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沈浪啊沈浪,你怎么愚顽起来了?不要只理解字面的意思嘛。此‘浪’非指江河湖海之浪,而是你‘沈浪。这‘白条’么,自然就是它咯。”
  修长的手指向下一指,正是那位安静乖巧的兄弟。
  沈浪看看他,再看看他的小兄弟,顿时明白了“浪里白条”的深刻内涵。这个坏家伙给自己设了个圈套。沈浪笑了。
  沈浪的笑和他的武功和他的侠名一样出名,既淡然又宽容。配着一张俊朗温和的脸,有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适和信任。
  他点头道:“我明白了。”
  王怜花见他既不尴尬也不恼火,反而有些犯嘀咕。追问道:“你既然明白了,可有异议?”
  沈浪笑着摇头。
  “不敢有异议。”
  王怜花不怀好意地笑了。
  “那为了名副其实,我可要实践的。”
  沈浪点头,再次伸手入水,要将他抱出来。
  “现在就去床上实践如何?”
  王怜花料不到他竟如此好相与,大喜之下又暗生戒备——自己昨夜被他祸害的都晕迷了还不自知,现下腰酸腿疼精力亏损,若此刻兴风作浪,实在力有不逮。到了床上之后万一这厮翻脸变卦,只怕“浪里白条”做不成,他那“怜花之人”恐怕要变成摧花狂魔!再次避开沈浪殷勤的双手,他低咳了一声,不用戴面具就换成了一副仁爱慈和的良医面孔
  “我说沈大侠呀,晨酒夜茶黎明色,最是伤人不自知。你看这天色将明,你又吟诗一夜,应是疲惫已极。我怎好不顾惜你的身体乱来呢。还是等晚上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之际,本公子必将使尽浑身解数,让沈大侠欲生欲死,如登极乐。你看如何?”
  沈浪见他一副苦口婆心,全然替他人着想的忠良样子。一双桃花眼却闪闪烁烁,狡黠的光芒若隐若现,哪里还不知他心里的小算盘。小狐狸的尖牙藏起来不给人看,老猎人不介意假装是看见了一只猫。
  便笑着起身,给他递过来一条大布巾。
  “此事全凭王公子安排。不过水凉了,你先出来穿衣吧。外面雨已经停了,趁着空气清明,我去作个早功。”
  王怜花心情大好,接过布巾,连连挥手示意沈浪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自己完全可以伺候好自己。
  待沈浪出去后便出水更衣,梳头挽发,从容中还带点小激动——多少年来武力反攻从未获胜,一朝智取好不得意啊!
  诶?等等!武力都不曾迫他就范,空口白牙一句戏言能否得偿所愿?虽说沈浪一言九鼎从不食言,但这件事他若反悔,倒也不能当做话柄昭告天下去呀。
  王怜花在房中负手踱步沉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怎样想个万全之策让沈浪慷慨俯身才好呢?沈浪在后花园舞了一套剑术,又盘膝调整了一阵子内息,稍稍出了一点薄汗,只觉周身舒畅,精神爽利。便站起身来,兴致勃勃的观赏起后花园的景致来。
  嗯,这是王怜花的别苑——是他昨天傍晚刚从赌场上赢来的。匆匆入住,还没仔细看过这新家是红砖还是绿瓦就不管不顾地先翻云覆雨了一夜。
  沈浪嘴角弯弯,十分满意的打量着这所占地不大,但修整的十分精雅的小宅院。
  小楼飞檐,廊桥九曲。玲珑太湖石堆成造型古雅的假山,小小池塘里绿荷才露尖尖角,一对毛色缤纷的鸳鸯正对梳绒羽。竟是一对公鸳鸯!
  沈浪的笑意不断扩散,使得他英俊的脸庞越发光彩照人,湖光山色反而不及他引人亲近。有人从身后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他,他却浑然不觉,只一味地盯着那对公鸳鸯笑。直到背后之人不怀好意地伸手捏他的鼻子,这才猛地转身,将那人整个搂进怀里,顺便亲了个小嘴儿。
  王怜花偷袭不成反被偷香,不由有点悻悻然。先“呸”了一声,又低头在沈浪肩上蹭了蹭嘴唇。蹭完之后又觉得此举颇有些矫情,便嘻嘻一笑。歪头问道:“沈姑娘一大早就站在园子里傻笑不止,可是对为夫这套新宅子十分满意?”
  明明自己又被搂抱又被偷香的像个受宠的小媳妇,偏要理直气壮的叫别人“姑娘”,除了脸皮厚的王公子,别人是做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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