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沈王·桃花同人】绯花摘叶(武林外史同人)——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时间:2018-12-05 16:44:14  作者: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柔柔地呵了一口气,像小朋友幼稚的恶作剧。一缕白烟,蓦地笼罩了她的头顶。沈浪见她笑时便觉不好,见她口吐白烟,登时将手中的折扇急速展开,挡在了王怜花的脸前。
  殊料苏叶受了这许多挫败,又成了一个残废之人。小小的心灵早就颓废成了一滩死灰。此时王怜花又一再折辱她,刺激她,让她生出同归于尽的念头来。那瞬间就能把血肉吸噬干净的烟雾一般密集毒虫,却是向着自己的颅顶发出的。
  呵,不必争抢了,就留沈浪一个人在世上空悲切吧!白色烟雾在她头顶略一停顿,快速地汇聚,调整形状,转瞬凝成一柄尖锥的式样,对着她的百会穴一冲而下!
  沈浪大惊,急忙翻转手腕,用铁骨折扇劈向那股妖烟,毒虫遇铁即化——他见赵四娘用刀替小伍解过此物。但白烟不是一个整体,是肉眼难以视见的无数微小个体组成,凌空一扇可以将一个大活人劈成两段,他决计无法活命。但白烟有质,铁扇没有触及到的地方仍然势不可挡地朝着苏叶的颅顶疯狂冲落!
  功亏一篑。
  沈浪一刹那间急火攻心,几乎要喷出一口血来。急收扇势,回击苏叶的头顶,寄望于毒虫不要太饥饿,在铁扇化掉它们之前先不要进食。
  但为时已晚,毒虫吸食血肉的“嗤嗤”声音细小可闻,惊悚,而残酷。
  “功亏一篑。”说这话的是苏叶。
  她的头顶上覆盖着一只大手,毒虫吸是的是这只手上的血肉。手的主人高大英俊,金发碧眼,是个看起来很忠厚可靠的异国青年。
  千钧一发之际,他用自己的手护住了苏叶,也护住了王怜花。此刻受了毒虫的毒液侵蚀,他不言不动,似乎陷入了迷梦。但一双清澈碧蓝的眼睛却牢牢地锁住了一身淡绿衣袍的王怜花。
  那个人到了此刻还在漫不经心的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神还像多年前初见时那么傲慢不屑。他看不上自己,一直都看不上自己,无论是把钢刀架到他的脖子上,还是把热腾腾的心挖出来奉献给他,他都不屑一顾……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喜欢一朵花,就不要把它摘下来,据为己有,让它在刹那芳华之后枯萎。它本就应该停在属于自己的枝头,汲取它所栖身的枝干所奉献的营养和力量,这才能够傲立枝头,常开不败。这道理多么浅显,为何他一定要弄到风横雨骤,一身泥泞才会明白?
  他迷迷茫茫地看见那花走向了他的枝头,推了一把那被这惊悚变故刺激到向来稳定的手都发抖的人,从他手里夺过铁扇,飞快地清理着自己手上残余的毒虫。
  他是神医,他有一双妙手,他用这双美丽的手再救治自己!杰克突然很想哭,但毒虫侵蚀了他的泪腺,他流不出泪来。
  混乱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仿佛回荡:他似乎,原谅自己了……王怜花清理掉了杰克手上最后一点毒虫,立刻将那只血肉模糊,白骨嶙峋的手向后一扔,捂住了耳朵。
  剧烈的疼痛感回到了杰克的身上每一条神经,他果然不可抑制的嚎叫起来。
  沈浪回过神来,立刻默契地接手了下面的工作。他迅捷地点了杰克身上几处穴道,防止他因剧痛难忍而胡乱冲撞,造成再次伤害。然后飞快地从桌子上捡点出之前为苏叶治伤而铺排开的止痛止血药,止痛药塞进他的嘴巴,止血药敷上了那不剩多少血肉的手背。
  苏叶在看清了杰克那惨不忍睹的手后,发出了比杰克更凄厉的惨叫。
  王怜花钻进沈浪的怀里,拉起他的一条胳膊盖住自己的脑袋,嘟哝道:“唉,好惨哪,我都不忍心听了。”说着不忍心,其实他的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沈浪哭笑不得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浑身的神经却紧绷着,生怕苏叶一个不查,又喷出一股毒烟来。但是苏叶此时已经没有自残或者伤人的欲望。她崩溃地拖着一条残腿扑到床下,爬到了杰克身边,抱住了他的双腿。
  哭叫道:“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伤害哥哥,真的不想!”见她这样伤心欲绝,杰克便强行忍住锥心之痛,冷汗淋漓的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喘息着道:“哥哥……不痛,没……没事。”
  苏叶抓着他的手腕,看着那只形容恐怖的手。想起这只手为她端过拔丝苹果,为她治过伤,牵着着她走过乡间小路,还承诺过用这只手替她那早已过世娘亲治病,再牵着她漂洋过海,带她去看一个全新的世界……
  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突然发现,她想从沈浪那里得到的温暖和关切其实杰克早就给过她,是她自己好高骛远,误己害人罢了。
  她猛地收住了哭声,用力擦了一把脸,回身看向王怜花。“我愿意给你解蛊!”
 
 
第二十章 不解之蛊
  “愿意解蛊”。这真是相当美妙的几个字。以至于沈浪听到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杰克也精神一震,似乎那剧烈的疼痛也有所减轻了。
  只有王怜花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闲闲地同道:“不是又有什么附加条件才同意的? ”
  苏叶直起身来,跪爬到他的面前。
  沈浪立刻平静以待,警惕的护在王怜花身侧。但苏叶只是朝着王怜花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郎声道“不敢再要挟王公子,只求王公子治好杰克哥哥的手。我情愿将头颅摘下来,随便王公子取多少血都行。”
  王怜花“啧”了一声,嘲道:“你不是说我和杰克的医术加起来都未必比得过你?怎么反过来求我行医? ”
  苏叶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羞愧的红晕,嗫嚅道:“我……我只是在小伍面前吹牛,让他不敢小觑我……王公子都已经看穿了。那些秘笈精深卓绝,我有许多地方看不憧,只是弃精从简,捣弄些迷魂毒术,做几张人皮面具还凑合……”
  沈浪皱眉插言道:“那你还要王公子和小伍揭皮换皮,此术到底能否成功?
  苏叶低尖不敢看他,老实答道:“揭皮是可以的,换到小伍身上也是不在话下。只是揭皮之后王公子到底还能不能熬着挺过感染,换皮之后小伍能不能排斥新皮……我就不知道了。”
  沈浪目光一寒,握紧了王怜花的手。再问道“那么给王公子解蛊,又有几分把握? ”
  苏叶被他的目光逼视的微微颤抖,从杯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来,遂递了王怜花。回道“这是姑姑所著的蛊经。如无意外,王公子所中之蛊,是第四十二页所描迷的枯荣蛊,此蛊以夏枯草的虫草为珥,配以施蛊人的心尖血,暴晒七七四九天,再加入曼陀歹的花蕊,调入烈酒,酒气散尽,于月食之夜念动蛊语……”
  王怜花嗤笑一声,将那小册子随便翻了几爷,扔在地上。不屑道“你就说能不能解蛊就行了,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
  苏叶看着那本被自己当做至宝的宝典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一旁,有点心疼,但又不敢去拾。
  便老老突突地继续回话:“这蛊虽然制作繁杂,但解起来却十分简单。蛊虫生于下蛊人的怨念,解蛊只要和下蛊人的血液消融。如只需将血液配上一岁一枯容的解药服下,解雇人在心中城心默念解蛊的蛊语,此蛊便可得解。”
  终于大着胆子将那本蛊经从地上拾起,翻到她所讲的的那一页, 恭恭敬敬地逆上去。
  “蛊语都写在上面,我都已经背熟,待会儿解蛊的时候我出声念出来,解药也在我身上一直带着,绝不敢犒鬼。”
  王怜花对这本书依旧不屑一顾,沈浪却忙不迭地接过来,仔细的阅看。果然条条框框,具与苏叶所言相符。
  杰克见尘埃落定,便长舒一口气,急切道:“既如此,事不宜迟,快给师兄解蛊罢。”
  苏叶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小针管,竟是玻璃所制,微端连接一个椭圆的皮囊,挤压便可汲取汁液,端是精致奇巧。
  王怜花见此物却长叹一声,颇有几分伤感地道:“此物是碧姑亲制,那皮囊还是我从一个被俘的细作的拇指上剥下来的。想不到她一并传给了你,是想到有一天我会用到它么?”
  睹物思人,眼中竟有几分感伤。沈浪却顾不上安慰他,接过那针管,自问苏叶:“这要却多少血合适?是取完后和解药一并服用么?”
  苏叶垂眸答道: “是要和解药一起服用的,册子上写下蛊人自身的血,只要随便哪里的血一滴即可。至亲骨肉则要从颅顶取血,大约要十滴之多。沈大侠你尽管取用便是,宁滥勿缺。”
  沈浪叹气,轻轻抚摸她的头顶,温言道: “好姑娘,莫害怕,我会轻轻地,不教你疼痛。十滴血,不会害你健康受损的。”
  苏叶最是向往沈浪这种温柔体贴,不惜铤而走险的使用计谋来胁迫他留在自己身边。然而偷鸡不成蚀把米,造成现在这种难堪的局面,清丽的小脸上又布满了泪痕。杰克默默走过来,用完好的那只手握住了苏叶的一只手。轻声道:“不要怕,治好了王公子,哥哥带你去坐大船。”
  苏叶眼睛一亮,用力的点点头。展颜道“沈大侠,开始吧。”
  沈浪吸一口气,提起针尖,对推了百会穴,便要一针刺下。偏王怜花又在此刻喊了一声“慢!”他翻着小册子,皱眉道: “这上面写的明白,至亲血肉取颅顶血十滴。你是碧姑的至亲么?至亲是什么?是父母儿女。而你却只是她哥哥的女儿。这血缘差了不止一层两层,十滴血怎么够用?”
  沈浪闻言手一抖,苏叶和杰克也脸色煞白。王怜花将小册子一抛,冷声道:“若要诚心解蛊,怕是要将浑身骨髓抽尽才有几分希望罢。”
  杰克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的,要……要那么多么?”
  王怜花凝重地点头:“她人小血虚,还不知够不够用呢。”
  苏叶握紧杰克那颤抖的手,一咬牙,豪气万丈地道:“不够的话,你再把我的肉吃了。总之,你好了之后不要食言不给哥哥治手就好!”
  王怜花点头: “好,你现在倒似个舍身取义的女英雄了……沈大侠呢,可有异议?”
  沈浪先是吃了一惊,这时紧盯着王怜花那张严肃郑重的俊脸,却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也皱眉道“我全听当事二位的决定。”
  王怜花见他如此好相与,倒是一怔。反问道:“你可知抽千了她的血,她就是神仙大罗也不能救治了? ”
  沈浪笑道: "王公子要为自己解蛊,神仙大罗也得为你行便利,哪有闲心去管她死活。”
  王怜花仔细打量他的神色,见他只是笑眯眯的不阻不拦,全然没有半点大侠该表现出来的痛心疾首,不禁纳罕起来,用折扇敲打着手心,沉吟不语。
  沈浪却又沉不住气了,催促道:“还是从颅顶取血么?事不宜迟,拿个碗,哦,得拿个盆来接着。”
  杰克大惊,跪在沈浪面前。“沈大侠且慢……你看,这,抽她一半的血,再抽我一半的血,融合一下成不成?”
  沈浪歪头想了想,为难地道:“我觉得不成。王公子,你看呢?”难题又抛给了王怜花。
  王怜花冷冷地看着沈浪,依旧一言不发。
  沈浪点头,道:“王公子莫气,我这就取血来为你解蛊。”手腕一沉,尖锐的针管落在苏叶的头皮上。
  苏叶本来已经抱着必死的诀心,但针尖刺破皮肉的疼痛立刻让她恢复了小女孩的胆怯本性。“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杰克大惊,本能地去推沈浪。“沈大侠且慢动手,一定还有别的法子……”
  沈浪此时却极其不近人情,冷声喝到:“这都是你们自作孽,不可活。不要阻我!”左手一挥,一掌击在杰克胸口上,把他打的直飞向门外。
  杰克没有防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脑袋朝着坚硬的乌木门框撞过去。暗忖:“罢了,竟是我先开颅。”
  然而腰间股大力迎来,托着他轻轻一转,他身不由己的调换了个方向,又飞回沈浪的身边。眼前微绿的人影一闪,仿佛杨柳的嫩枝拂身而过,轻轻飘落于他前方一人的身上。是王怜花。
  他抢在杰克落地前,掠到了沈浪身边,并且拉住了沈浪拿针的那只手腕。杰克摔在他们的脚下,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僵持不下的沈王二人。沈浪也不明所以的看着王怜花,不解道“王公子何意?不解蛊了么?”
  王怜花恨恨地看着沈浪,原本苍白的脸色浮出恼怒的红晕,雪白的贝齿咬的咯咯作响,看样子想咬下沈浪一块肉来。可是为什么要咬呢?沈浪是为了他才出手无情的!
  沈浪便柔声道:“王公子稍安勿躁,很快就会取完,你先坐下等等便是。”
  手里的针尖便又向下发力。王怜花死死的拉住他,但沈浪力气极大,还是又刺进头皮一点点。
  苏叶哭的更大声了,但她还是个有担当的孩子,虽然吓的要死,却没想要趁机逃脱。
  王怜花皱眉看着沈浪,突然嘟起嘴吧,露出孩子气的挫败相来。他松开钳制沈浪的手,悻悻地道:“好吧,你又赢了。”一甩衣袖,他扔给杰克一包药。没好气地道:“每日两次外敷。待长出新皮肉时每日二次内服。带着你的玛丽苏快滚,看见你们我就倒胃口。”
  杰克傻傻地捏着药包,十分摸不到头脑,犹豫不定地小心问道:“现在滚?那师兄你的蛊……”
  王怜花瞪他一眼,只送他三个字。“滚滚滚!”叫着让别人滚,他自己倒是十分不耐地踢开房门,拂袖而去。
  沈浪收起玻璃针管,笑微微地将苏叶抱起,送进杰克的怀抱。
  “我劝你们不要哕嗦赶紧走,不然你这师兄改了主意动起手来,我怕是阻不住的。”
  杰克还是愣怔。苏叶却恍然大悟,惊道: “动手?阻不住?呀,师兄刚才使用内力了,莫不是蛊毒已去?”
  沈浪笑而不答,但那发自内心的喜悦和轻松却似乎说明了一切。
  受到那明亮笑容的感染,二苏也都吐出一口气来。杰克叹道:“师兄千心万窍,行事诡谲多诈,悄悄地解了蛊却不动声色,戏弄我等蠢物于股掌之中,真是教人心服口服。却不知他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了玛丽的颅顶血解了蛊呢?”
  沈浪笑着摇头:“既是神不知鬼不觉,沈某又何从得知呢?这还要王公子亲自解答才能得知原委。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去问他了。他正玩的开心,被沈某不识趣地打乱计划,心里不知有多恼恨。还不知要怎样发落我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