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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江湖(古代架空)——九邶

时间:2018-12-07 10:57:01  作者:九邶
 
  “你已经抛弃过我一次了,难不成你还想要有第二次吗?”我恨恨地咬下去,咬上人锁骨,锁骨的线条自然流畅,还有些咯牙,我还没继续下去,就被人抓着头发捞起脑袋,他眯着眼低低地笑,说话间都是带着笑的,无意间显露的几分温柔便足以勾我落下陷阱:“你是属狗的吗一直咬,你再一个劲儿蹭,本座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你。”他的手指从肩溜下去,摸索上后腰。
 
  毛骨悚然。我想,就像是毛毛虫之类爬了上去,惹人生厌,身体自发转身,胳膊一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像是一记耳光,狠狠落在我脸上,我甩出的一巴掌把我给打懵了,这有些可笑,我想,撕扯个笑容看看花繁。
 
  花繁没说话,戳戳我的脸,手移回我的肩膀上,拿着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哄骗:“乖啦~还真是禁不起逗弄啊,你不喜欢,我便不做”
 
  那你说话间为何眸子沉沉?我应声好,咬咬牙,心下恨意滔天,迟早有一天,我要杀掉方式微,了结终日纠缠不清不是窜出来的旧时鬼影。
 
  我想我老爹是对的,方式微是个十足十的恶魔,在他手里过了一圈的孩子,哪个不是半废的?至于我,是被人强行拖拽出黑暗里,抹除记忆,可惜那抹除记忆的修罗瞳有些蹩脚,我的天残九法越来越好,记忆的疏漏也越来越大,我老爹是算着我修炼天残九法的进度赶我下山的,修罗瞳和天残九法相辅相成,只是那时我还未修炼修罗瞳。
 
  等我钻了空子,我倒要借着修罗瞳好好审问花繁一番,我想问问我和他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他爱不爱我,那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已经成了我修炼天残九法的阻碍,三年前我下不了手,三年后我也不见得能下这个手。
 
  那么,修炼了天残九法的花繁花宫主,又是怎么想的呢?
 
  两个走无情道的人,谈什么可笑的情爱啊,我自己想着都觉得可笑,又庆幸花繁不知道我修炼着天残九法,若他知道……若他知道,又能怎样呢?我有我要走的路,那条路搁在脚底下,明明白白,坦坦荡荡,险象迭生荆棘满路,可那是我无论如何都要走的路。
 
  哪怕是他,也不可阻拦,我为着复仇这件事苟延残喘多年,哪能轻易败给区区情爱二字呵。
 
  我看看他身上留下的间断的深红痕迹,他太白,齿痕留着无端情====色太过,容易让人往不该想的地方跑偏,他偏偏头笑,指尖撩过我脖颈,似有还无,我向后躲躲,不喜欢被人接触的毛病,这几年变本加厉,本就一身毛病,再加上一个人在外飘荡久了,被人触碰时就越发不自在了,美色虽好,可我无心欣赏,只顾四处游荡,欣赏山光水色了。
 
  “你要跟本座清算旧账吗?”桂花薄酒被他拎着,在手里转了一圈,没等我答话,酒水便倾泻====出,倒入杯中,他的手臂一伸,那杯子便在我手边,我接过,拎着酒壶给他到了一杯,在他端起时就把杯子装上去,糖水一样的桂花薄酒吞咽下去,喉咙间都带着那股子甜味,这个时候不该用桂花酒,该用烈酒离人悲才好,烈酒灼喉,人醉了就能说实话,可是会醉的只有我而已。
 
  我醉了以后不会发什么酒疯,可我介意自己会干什么蠢事,人心不是那么好掌握的东西,酒水入胃,暖意渐生,我咬着一块桂花糕,味道稍重,也可能是我这些年都没怎么吃过甜食的缘故,我吃下一块,擦掉糕点碎屑,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杯子玩,白瓷的杯子,我盯了半天,妄图从其中看出什么瑕疵。
 
  “这话就可笑了,说的就跟你会告诉我似的,你会吗?阿锦,有些事是我喊你阿锦,你也不会告诉我的。”我找不出什么瑕疵,索性抛着手里的杯子玩,我不想喝什么桂花薄酒了,我醉不了,又受不住那股子甜香味儿。
 
  “有些事你不该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会护着你就好。”该死的,还真让我猜到了,这还真是花繁花宫主能说出的话,我别过头看人一眼,挑挑眉,冷笑道:“阿锦阿,我告诉你,我爹早死了,骨头都成灰了,所以你不要端着我爹的架子给我看。”我俯身在人耳边低语,以防隔墙有耳,再说,白青莲虽是正人君子,可若是练了太虚功,他一不小心听到就糟糕了。
 
  天青,天青的做法啊……我能说什么呢,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一个谎话,要用数个谎话来圆,一不小心还有拆穿的风险,可她既然这么做了,我便如她所愿,好好欺瞒白青莲,让他一无所知,永远不知。
 
  说实话我向来都不在意什么正道之类的说辞,正也好,邪也罢,不都事人吗,好人可以行恶,坏人也可以行善,可是这世间事不公平的,好人干了坏事,就无法洗脱恶人这两个污浊的字眼,便如雪霁,可是恶人一旦回头,就洗脱了一身的罪名,在江湖上被人赞颂,那些寻仇的人,连带着成了恶人,心胸狭隘之徒,便如莲生和尚,也就是花酒。
 
  “雪霁的十年之约快到头了,你不理会花镜宫了吗?”我问,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想起蔚公子的话,只觉得蔚公子也快走了,鬼手蔚医师向来都是无拘无束惯了的人,天下间无人能困,却偏偏输给了雪霁一人。
 
  这还真是有些可笑。
 
  若雪霁跟蔚公子都走了,那花繁就失去了重要的两条手臂,所以说他是想怎么样阿?这么多年,怎么连个徒弟都不收呢?
 
  “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本座是留不住他的。”他漫不经心道,自己倒了杯酒水,一口干了,又斜我一眼,补充道:“蔚公子也留不住,小雪是个怪人,本座琢磨不透。”
 
  雪霁的确是个怪人,很多年前,雪霁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初露锋芒,小他几岁的妹妹也跟着扬名,他那妹妹雪皎生的好看,江湖上的人都说雪皎身上带有白梅影的影子,雪皎因了这话在江湖上扬名,金善不知什么时候见了雪皎,要娶人为妾,那人德高望重,长了雪素十五岁,丧妻多年未娶,雪皎当时不过十五而已,家里犹豫着,念及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便不愿嫁,金善默默接受了这个结果。
 
  可糟糕的是美貌便是罪过,雪家本就日益衰弱,雪霁外出游历天下时,雪家被悍匪打劫,等雪霁归家时,雪皎已经被那群土匪抓走为妻了。
 
  雪霁杀到山上,可是山上横尸无数,那帮土匪被人剿了老巢,他同那些人厮杀,混战中一刀抹了土匪地脖子,这正好被雪皎看见,雪皎嚎啕大哭,责怪他杀了自己的丈夫,他怪自己妹妹走错了路,可雪皎提着那土匪留下的马刀,给了他一刀。她说这一切都是金善干的,可是金善是什么人?德高望重,瞧着也是风度翩翩的,哪里会干杀了他一家,把他妹妹逼到山上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旧时雪霁轻易信了所谓的德高望重,逼得自己那柔弱地妹妹成了山大王,领着一帮土匪占山为王,后来二人再未见面。哪怕后来,雪霁为着自己地武断轻信付出了巨大地代价,他没了半条命,被年少的花繁所救,定下了十年之约。
 
  他行走过大江南北,遇见渭水便绕道,从未上过渭山。
 
  渭水挨着渭山,山上有着他亏欠的,无法直面的妹妹雪皎。
 
 
 
 
 
 
第58章 图谋不轨
 
58.
 
自打那一日过后,我便懒得同花繁说什么了,花繁花宫主那张嘴我撬不开,这也不怪他,我自己本就心思深重得很,凭什么去责怪旁人?
 
 
怕有朝一日,我会做的比他更甚。
 
 
白青莲话少,蔚蓝蔚公子刻薄,花繁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没几句好话,经常干的也就是俯在我耳边,故意逗弄我,逼我难堪,说话时故意凑近,微热的气息黏s连在脖颈和耳边,他清楚哪里是碰不得的,便热衷于此,因为打架我是打不过他的,就算刀在我手里,一场厮杀都能被他弄得变了意味,他是有意糊弄我的。
 
 
跟我老爹一样。
 
 
多少年过去了,我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还是个柔弱的需要他保护的孩子,他拿着自己喜欢的方式对待我,当我是野猫之类的,只需要驯服就好。
 
 
啧,我咋声舌,看看对面装瞎子的花繁,看他拿着杯子,低头一口一口地喝,装瞎子跟真的似的,闻声便偏了偏头,侧向我这边,我揉揉眼,困倦得厉害,只想躺下去睡觉,我介绍的蓝蔚蓝医师嗤笑一声,道:“唔,快到了,我还真想看看你那妹妹是什么模样的,是不是美如天仙。”他支着下巴,兴致盎然道,眼睛直直盯着我。
 
 
白青莲丢过来一记眼刀,手腕一折,手指直直指着自己,他看都未看蓝蔚一眼,自然道:“不好意思,那是我未婚妻。”
 
 
蓝蔚笑笑,不屑道:“那也只是未婚妻而已。”他眯着眼挑衅白青莲,白青莲冷冷地望回去,我都怀疑白青莲下一秒就会拔剑出鞘,心想要不要把蔚公子打昏,这两个人要是打起来就太麻烦了,白青莲别过了头,没有拔刀。
 
 
我忽然很想问问花繁,你是怎么把蔚公子留到身边的,蔚公子仗着自己一身医术行===事肆无忌惮,一张嘴很能挑衅,专挑人痛处,就算是出于对疑难杂症的偏爱,也不至于如此,雪霁怕是占了大半缘故。
 
 
“好了,吃饭吧。”我懒懒道,因为这两个人真的打起来我也没什么办法,白青莲是个正人君子,可是蔚蓝蔚公子不是,我倒是好奇这两个人打起来谁能胜利,只是这不是看好戏的时候,好戏还是少看的好,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成了戏中人了。
 
 
身后的那桌正在低语,我一边给花繁夹着菜,一边留神听着,只听人道:“你看斩马堂柴桑都进去了,怕是凶多吉少啊。”
 
 
另一人低低叹了口气,拿着清朗的少年音,说着老气横秋的话语:“七王爷也不知是在发什么疯,几年前的屠s魔大会,七王爷管都懒得管,而今相安无事,他偏要搅动江湖风云,你看,千机阁千晓都被抓进去了,前些日子,胡安胡少庄主险些被抓进去,还好有白家那两位护着,我看啊,现在只不过是个开头,只不过七王爷,是难以同当年一般,铁骑踏平大半个江湖了。”
 
 
“为何不会?七王爷又不是什么好人……”另一人疑惑道。
 
 
“自然是不会的,当今天子又不是个摆设。”另一人低低道,刻意压低了声音,当今天子,提起来自然是要忌讳几分的,我皱着眉,不解七王爷这是要做什么,他想要把事情闹大的话,几年前就可以把事情闹大了,为何是现在?
 
 
花繁也听到了,停了手里的筷子,唇色微微泛白,下颔猛地紧绷,他的牙齿露出一线,死死地咬紧着,在淡色的唇===间露出,我眨眨眼的功夫,方才那焦灼的恨意,便成了我一瞬的错觉,他握着筷子,有一口每一口扒拉着,猫一样的胃口,像是个病美人,哪有那么凶狠呢。
 
 
我倒是想要扯了人蒙眼的带子,问他对刚才的事情有什么看法,七王爷的行动已经有两三个月了,可是没什么人有证据,也没人敢去王爷府要人,七王爷把一大批江湖人囚f禁于府中,也不知是要做什么,他又为何,至今都未动手呢?
 
 
被抓的人,绝对不止是斩马堂柴桑和千机阁千晓,怕还有旁人,只是无人知晓就是了,七王爷不缺权钱d色,他正在干的事很危险,让人知道怕是要被那些忠良一人参上一本,安上一个同江湖人士勾结,意图谋反的罪名,弄不好还要丢了脑袋。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偏爱这个弟弟,参七王爷的奏折足够堆满一间屋子,可臣子流水一样过了一遍,七王爷依旧还稳稳地立在原地,哪怕被夺去兵权,照旧肆无忌惮。
 
 
一个人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撇开个人恩怨来看,七王爷没什么理由做这件事,如同险伶伶地立在悬崖的一棵树上,不知那棵树什么时候会断,他必定是有所图谋。
 
 
念及此,我看看花繁,握上人微冷的手,道:“我们先上去休息了。”白青莲扫我一眼,垂着眼睫看着杯中茶水,一个茶梗悠悠立着,他慢条斯理地握着筷子,继续吃着素菜,眉梢微蹙,也是在思索着那两人方才的话,蔚公子自顾自勾着唇笑,像是期待着什么好戏上演,拈起一块糕点,啧了声,嘟囔着糕点太甜。
 
 
进门我便扯掉人蒙眼的布条,随手拖拽了把椅子坐着,刚坐好就被人扣上肩膀,我抬头,直直看着他,还没谈论起正经事这个人倒是先笑了起来,唇角勾了勾,一双眼便能把我溺毙“怎么,这么着急吗?嗯?”
 
 
我皱皱眉,直觉这人是故意带偏方向的,这么暧d昧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啊喂!还有你凑的越来越近了!我想着,挣开人手臂的桎梏,手指捧上人的脸,揉===捏d上去,那张近乎妖冶的脸被挤r压成了圆的“好了乖——还是先说点正事吧,你说七王爷是图什么?活腻了么?”
 
 
我刚说完,手便被人打回去,这下子被人揉===捏的人成了我,花繁微微用了力,扯着我脸颊,把我的脸当面团一样揉t搓,我皱着眉,耐性快耗尽前,花繁轻飘飘地开了口:“万一他是为了什么人呢?七王爷行===事毫无章法,你说他贪权,他是镇北大将军,兵权已交,随后便踏入江湖,带着魔教和铁骑踏平大半个江湖,可那也是因为江湖动荡,朝廷内乱,解决完以后他就远离朝廷,你说他贪爱美r色,可是他见了惊鸿公子封绮,也未干出什么出格的事,这些年来,你可曾听说七王爷有强抢什么人吗?他留恋花街柳巷,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纨绔子弟常做的事情,因他是七王爷,这么做来倒是把他自己的名声毁了,随后七王爷周游天下,皇帝想要寻他,还要提前一个月派去找,也不见得能找到,再说钱财,七王爷手里的管家,便是天下第一商人,该交的账本,七王爷都交了,市场不稳定,米价起落过大的时候,还是七王爷派手底下的人调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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