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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玄幻灵异)——每天都在抠脚

时间:2018-12-10 10:03:10  作者:每天都在抠脚
  “你这来得急,本宫也没准备什么,先喝杯茶吧。”宇文若素笑吟吟地给白苗苗倒了杯茶,倒也瞧不出什么愁色,只是面色较之之前憔悴了几分。
  宇文一家的事情白苗苗自然是听说了,自从同荷华置气后便没进过宫,这会儿特地来看看宇文若素,瞧着宇文若素这番模样,倒也不知该些说什么好。
  糕点瓜果陆续端了上来,宇文若素刚想开口,腹部一阵绞痛,她面色煞白的捂住肚子,一旁的清歌瞧出了异样,上前扶住她,慌忙喊道:“太医,快!快去请太医!”   
  宇文若素死死地拽着衣角,面色煞白,脸上痛苦之色显然易见,鲜血从身下流出,染红了裙角,白苗苗一时未曾反应过来,只得呆愣愣地看着众人慌乱的在面前来来回回。
  好不容易太医匆匆赶来,赶紧命人将宇文若素扶到房里,白苗苗这才反应过来,跟着上去,因着身份有别便停在外面等着,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看着一个个宫人面带焦急惊慌地来回走动。
  也不知等了多久,众人脸上焦急惊慌的神色终于缓了下来,白苗苗见状便知应是并无大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儿,清歌红肿着眼睛从房里出来,对着白苗苗道:“小公子,我家娘娘有请。”
  白苗苗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宇文若素靠在床头,面色苍白憔悴,见白苗苗进来,有气无力地开口道:“你们下去吧。”这句话是对着一屋子的宫人说的。
  “是。”
  白苗苗走到了床边,待宫人都退去后,宇文若素忽地掀开了锦被,“扑通”一声跪在了白苗苗面前。
  白苗苗吓了一大跳,正欲开口,就听德宇文若素道:“白小公子,求你救救我和我未出世的苦命孩儿吧。”宇文若素拉着他的衣袖,发髻散乱,面色憔悴,美眸中眼泪簌簌往下流。
  白苗苗顿时慌了,欲将宇文若素扶起来,道:“娘娘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先起来再说!”
  宇文若素执意不肯起来,白苗苗还欲待劝,可宇文若素下一句话却教他怔住了。
  “白小公子,求你看在往日我待你不错的情分上,让国师大人放我一条生路吧!若我有得了国师大人的地方,我、我愿意道歉!只求他放过我的孩子,我这条命不算什么,可我只剩下我的孩子了啊......”
  宇文若素句句话宛若千斤巨石砸在白苗苗心上,白苗苗不由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在说什么?”
  宇文若素绝美的脸上满是泪水,即便是狼狈至此,也是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滋味,她凄声道:“白小公子,本宫知你心地善良,本宫自问未曾做过得罪国师大人的事,还请小公子替本宫求求情,教他放过我们母子俩吧!”
  白苗苗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惊疑不定地问道:“你说是荷华要害你腹中孩儿?”接着他又不可置信地摇头道:“不可能。”
  清歌上前搀扶宇文若素,宇文若素顺势缓缓起身,戚然道:“本来我也不知,是那江蔻临死前告诉我,陷害我的正是国师大人,我本是不信,我同国师大人无冤无仇,他何苦害我至此?我便命下人去查,可却无意中得知,国师大人目的却并非是我。”宇文若素顿了顿,猛地抬头直直地看向白苗苗,眼中红丝遍布,她一字一句道:“他真正的目标,是那皇位。”
  白苗苗犹如当头一棒喝下,呆呆地看着她。
  宇文若素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不过很快被她掩饰了下来,她收回了视线,在清歌地搀扶下坐到了贵妃椅上,哽咽着道:“小公子若是不信,大可回国师府查探一段时间,总会发现些蛛丝马迹。”
  白苗苗走后,宇文若素面色苍白虚弱地闭上眼,身子向后靠在贵妃椅上。
  忽地“嘭”地一声,站在一旁的清歌就跪了下来,她红着眼带着哭腔说道:“小姐,您别折磨自己了,万一您和孩子有什么闪失,可教奴婢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夫人啊”。
  宇文若素缓缓睁开眼,伸出手,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道:“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听闻至此,清歌终究没能控制住情绪,趴在宇文若素膝盖上失声大哭起来。
  没错,这出戏是她自导自演的。
  宇文若素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拂着清歌的发,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她轻声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宇文若素埋下的暗线早被荷华逐个拔了个干净,宇文一家逢此大变,其中恐怕也少不了这位国师大人的手笔,现在的宇文若素对于荷华来说,就是一只被拔了爪牙的猫儿,只不过是闲来无事便逗弄一二的玩物。
  在荷华眼里,她连威胁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小物件,现下她唯一仗着的只有雍成帝的宠爱,也就是说一旦她没了雍成帝做倚靠,便真的沦为任人刀俎的鱼肉了,她必须尽快找一个后盾,否则一旦雍成帝对她失去了兴趣,便是她好日子到头之时。
  恰巧,白苗苗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深得圣宠,出身高,性子纯良却又颇为聪慧伶俐。当初落水时宇文若素不过稍稍使了些小动作,便教白苗苗待他从稍为亲近,到了两人之间多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白苗苗未曾了解男女之事,稍有动心也是正常,倒也够不上情爱两字,不过这对于宇文若素已经够了。
  这种人往往最好掌控,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个荷华动不了的人。白苗苗便是荷华的软肋,只要握住了它,她便随时都有翻盘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定要说,我知道bug挺大的第一次写长篇,确实很多不足,所以不合理的地方大家笑笑就好了不要较真,可以帮忙捉虫能改的我尽量改,这文看着乐呵乐呵就好啦
 
 
 
 
 
第21章 第 21 章
 
  白苗苗不知道他是怎么从皇宫出来的,他怔怔地走在大街上,心底一股陌生怪异的情绪不断涌上来。
  听见宇文若素说的那些话时,白苗苗的第一反应除了震惊,还有一股陌生的、本能地排斥厌恶,充斥一股淡淡的厌倦的情绪。
  陌生情绪仿佛来自另一个人,渗透身体每一个部分,冰冷,孤寂,厌倦,无端端地一股看破红尘的厌世之情,仿佛伴着他渡过来了千年的时光那般,悠长绵延。
  白苗苗本能地感到惶恐和排斥。
  逐渐止住脚步,白苗苗下意识抬起头,便看见了国师府的牌匾,想着宇文若素最后说的那些话,鬼使神差地,白苗苗没有走正门,转身化了原形变作一只小猫儿,悄悄地跃上了屋顶。
  白苗苗在书房找到了荷华。
  “那豫州刺史如何?”熟悉的声音从屋中传来,心脏某一块仿佛“咚”一声破了一道裂缝,丝丝的思念情绪从胸腔溢出,白苗苗发现,他似乎想荷华了。
  是的,无论表面上装得多么不在意,就连白苗苗自己都要以为他是真的不在乎,可一听到荷华的声音,却又控制不住想要见一见他情绪。
  “那苏裕死活不肯招认,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
  “垂死挣扎。”荷华放下手中的笔,淡然说道:“人证物证都已齐全,倒也差不了他那份口供,他若是肯招认,供出背后的人及那些一同贪污的官僚世家,不定还能戴罪立功,可惜......愚蠢至极。”
  “那......大人可知这苏裕背后可是何人?”那人小心翼翼地问道,近半个国库,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可不是人人都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和胃口。
  荷华轻笑了几声,道:“重要的不是他背后的人是谁。”他垂眸,手指轻抚过案桌上的宣纸,接着道:“而是他背后的人应该是谁。”
  那人听了荷华的前半句还有些疑惑,待他说完后,浑身一震,抬头惊讶地看向荷华,道:“大人的意思是......”
  “去,命人传话给苏裕,若他肯承认背后指使他贪污的人是左相,我可保他苏氏一家性命无忧,只他这条命......怕是留不住。”
  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荷华,而后拱手行礼道:“是。”
  一直待在屋顶的白苗苗自是听完了全程,待那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白苗苗看清了来人,发现那人竟也认识。
  此人便是右相手下的门徒,名唤李歌云,右相对这个天资聪颖的门徒很是喜爱,甚至是将自己最宠爱的长女嫁给了他,而李歌云也未教他失望,不过而立之年便已经坐上了户部尚书的位置。
  以前白苗苗未曾在意过这些细节,未入官场,是以并不了解朝堂上的情势,加之荷华有心避开他,倒也不曾怀疑过什么,而今一看,又联想起以前那些点点滴滴的细节,白苗苗并不是愚钝之人,那还能不明白?
  所以......宇文若素说的是真的?
  这个想法让白苗苗有些冷,冷意一点点从心脏那块蔓延到骨子里,胸腔里的淡淡的厌恶与抗拒愈发地清晰起来。
  待李歌云走后,荷华刚拿起案桌上的毛笔,就听得门“嘎吱”地一声被推开了,他抬头,便见着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荷华惊讶地看着他,甚至是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两个月里,荷华并未曾派人去寻白苗苗回来,不是不想,而是不便,现在并不是时候。再等等,再等等,只要寻到了合适的时机,一把抓住,他便能正大光明地、真真正正的将他据为己有。
  白苗苗站在门口,看向他,眼中的情绪甚是复杂,思念、依恋、抗拒、厌恶掺着一丝丝的情愫,杂糅在一起,叫人分辨不开。
  只一眼,荷华便明白了,白苗苗已经听到了刚才的话,也该是明白了他的目的,是以也不做任何反应,只静静地回视他。
  最后开口的还是白苗苗,他问:“你真的想要那皇位?”却不知为何,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疲惫,那股陌生的违和感愈发的强烈起来,白苗苗甚至是怀疑这句话根本不是他说的。
  他的思绪好似被分成了两半,一股占据着他的身体,同荷华对话着,一股则冷眼旁观,冷静地看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是。”荷华干脆地点了点头,同时也察觉到了白苗苗的一丝丝不对劲。
  荷华一向是高傲的,正如玉子所知那般,他愿臣服于先帝,是因敬佩,而今同样,雍成帝并不能让他折服,若非他生来的天子身份,如他这般资质,定是入不了荷华的眼。换句话说,一个荷华看不上眼的人却压在了他的头上,对于心高气傲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耻辱。
  “我若是说让你放弃呢?”白苗苗不知怎么地,突然问出这句话。
  白苗苗一进宫去见宇文若素,荷华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此时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怒从心起,他沉下了脸色,道:“你甚么意思?又是那宇文若素教你来的?”
  白苗苗一下子脾气也上来,脱口道:“是又如何?”
  刚说完白苗苗就后悔了,荷华静静地看着他,俊美的脸上阴沉一片,眼中的怒意都快结成了冰块,空气“唰”地一下子变的寂静,连带着温度都降了几分。
  “她待你就这般重要?”说着也不待白苗苗回答,连声道:“好!很好!"荷华怒极反笑,他忽的起身走向白苗苗,白苗苗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脾气,双脚死死地定在原地,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看着荷华。
  荷华低下头逼近白苗苗,两人之间靠的极近,对峙般地看着对方,却是谁也不肯服软,荷华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凑到白苗苗身边,道:“可惜,你越是护着她,我就越是留不得她!”
  这一刻白苗苗真真切切感到了怒意从胸口窜了出来,他也沉下了脸色,他抬起头狠狠地看着荷华,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倔强和怒火,他冷哼一声,道:“呵,那就各凭本事,想要除掉她,从我手里来夺,看到底是你技高一筹,还是我能护得了她!”
  荷华真真是气极,所以一旦沾上白苗苗的事情总能教他轻易失控,他嗤笑道:“很好,我便等着你,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从我这里学去了几分本事。”
  白苗苗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这一下,两人是彻彻底底地闹翻了。
  ***********************
  最近朝堂上的形势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自打上次宇文一家贪污一事爆出之后,朝堂上可谓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牵扯到的官员不计其数,该砍头的砍头该贬职的贬职,这段日子刑部可谓是忙得团团转,每日饭都顾不上吃,皇帝大怒,借此一事在在朝中进行了大整顿,但凡被抓着有什么污点,能不能保住头上的脑袋还是一说,撤职自是免不了的。
  官做到这份上,哪能有几个一身清白的?是以朝堂上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注意被抓着了什么把柄,那好日子可就真的是到头咯。
  偏生这时那白小霸王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忽地收了心,认认真真地做起事来,脾气也是大有改善,做事说话知道给人留条退路,在雍成帝发怒时时不时为人说上几句好话,同人打交道也是颇为客气,左右逢源,一张巧嘴跟抹了蜜似得能说会道,灿舌莲花,跟以前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把好些人差点给感动得热泪盈眶。
  在这种敏感的时刻,仗着着皇帝的宠爱,白苗苗倒是从雍成帝手下救了好些个大臣,在朝中的风评也逐渐好了起来,有些人甚至自愿投靠他,偏生这时这白侍郎又不知怎么跟宇文一家搭上了线。
  虽说这宇文一家正处在风口浪尖,可宇文将军到底是开国功臣,两代元勋,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更何况宇文一族到还未沦落到那般境地,这样一来,以白苗苗为首的一派竟在这种时刻迅速站了起来,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
  其实雍成帝这做法可谓实在是不明智,身为帝王,应知水至清则无鱼,再说牵扯出了这么一件贪污大事,各个职位上本就人手不够用,这时还进行大换血,极其容易被有心人趁虚而入,这道理荷华自是不能不明白,他倒是乐见其成,等的可不就是这个机会?
  对于这新崛起的一派,无论是皇后这一派还是皇贵妃这一排都是极为警惕的,虽说明里暗里的打压手段没少使,可就跟一片羽毛挠痒痒似得,不轻不重,根本毫无用处,反倒是搭进去了好些人。因着左相也牵扯着一事之中,皇后这一派损失可谓惨重,手底下的人都被撤了大半,虽说已经竭力保住了好些人,到底气候是不如从前了,所以朝中大抵是分了两大派,一派是皇贵妃这一系,另一派则是白苗苗这一系,稍稍有些脑子的人都想得出,这一系背后支持的,便是那位兰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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