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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樱】梦里花(霹雳同人)——行雨

时间:2018-12-11 09:58:18  作者:行雨
 
拂樱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只能直觉露出微笑回应,「┅┅呃,好久不见。」说完他立刻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此情此景,枫岫反而笑了出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我懂的。可惜此处并不是让我俩互诉别後情衷的好地方┅┅如果拂樱好友不介意,咱们便到後院的亭中可好?那儿花前月下,风景可更加合适多了。」 
 
只见拂樱手中的托盘微微轻颤著,连同上头的几个杯盏全部一起不断簌簌作响著,「┅┅我还可以把整个盘子直接丢到你头上。那句话是怎麽说的来著,『举案齐眉』?」 
 
「呵。我不知道拂樱好友竟是喜欢落井下石之人┅┅」枫岫边说著,一边带头往後院走去,「不过随便你想要怎麽样吧,反正现在的枫岫是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了。」 
 
干嘛把他说得像是坏後母一样啊!!原本想把托盘直接往对方脸上招呼的强烈冲动在看清那张疲惫面容之後总算是稍微消散了些──为了照顾萎靡的君曼 跟虚 ,枫岫已经整整两日都没有阖眼了。 
 
「┅┅你『消耗』得很多。」拂樱心中多少还是担心的,口气也显得没那麽强硬了,「这几天你得吃好一点┅┅我做了鱼片粥,多少吃一些吧。」 
 
作为修行之人,枫岫虽是不到完全辟谷的程度,但平日习惯的饮食本就极为清淡,皆以蔬果青菜为主,几乎是不吃荤食的。可是为了救回被邪气缠身的君曼 ,拂樱知道枫岫消耗了非常多的真气,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说是形销骨立、气血两亏──不过才几日而已。 
 
「嗯,好友果真是越发贤慧了┅┅」 
 
调笑语句在那张倏地黑得似墨水的脸色之前识趣地打住,枫岫很乖觉地自动接过拂樱手中托盘,坐到亭内的圆桌前合掌笑言∶「那麽枫岫便不客气,拜领好友手艺了。」 
 
拂樱一点都不怀疑这个人就算全身都溃疡烂光光最後那条舌头也必然可以幸存无恙,「闭嘴少棉嗦!再吵就叫你付钱!」略嫌粗鲁地揭开小盅锅盖,鲜美的鱼肉香气便扑鼻而来,略带辛辣刺鼻的葱姜香气引人食指大动,「快点吃!没吃乾净你就等著洗碗!」 
 
枫岫却只是端著碗不动,「你也吃吧,我一个人吃挺怪的。」 
 
「啧,你这家伙比小免还麻烦!」 
 
嘴上虽是抱怨,可大概是平常陪著小免吃饭习惯了,拂樱快手快脚地布好碗筷,挑刺剥壳做得无比顺手,转头正要招呼半天没动作的枫岫快吃,却发现那人正在非常专注地──从碗里的鱼片粥里面挑掉姜丝跟葱花。拂樱额上的青筋顿时爆跳得老高,「┅┅枫岫,不准挑食!」 
 
「葱跟姜都算是荤浊之物,我最好不要多吃。」枫岫抬起头,笑得那样雍容优雅,将碗推得老远。 
 
┅┅你连酒都在喝了还怕这个吗!?拂樱也跟著笑得好温柔(?),舀起满满一汤匙的粥抵在枫岫唇间,「给、我、吃、下、去!」 
 
一时躲不开,枫岫只能微偏开头,「烫。」 
 
拂樱被气得没理智了,收回手胡乱地对著汤匙吹了几口气,复又往枫岫嘴里塞,大有『你不自己吃我就噎死你』的气势;枫岫这次倒是很配合,乖乖地张嘴吞下那口已然食不知味的鱼片粥。 
 
嘴里的粥还没咽下,拂樱已经虎视眈眈地端著碗准备要再喂下一口了;枫岫忍不住发笑,举起羽扇掩面,「原来好友平日都是这样照料小免的?真是辛苦了。」 
 
小免比较辛苦,嗯。 
 
拂樱後知後觉地炸红了脸,呐呐半晌,「我┅┅那个,你┅┅」这才像大梦初醒一般地将碗用力塞回枫岫手里,「你自己吃!又不是缺手断脚的干嘛要人家喂啊!」 
 
枫岫一脸遗憾,「机会难得,享受一下被人服侍的乐趣也不错。」 
 
┅┅这个家伙,懒断骨头的大懒鬼,根本就是向往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很久了吧!拂樱忍不住恨恨地出言讽刺∶「下次提醒我挂串饼在你脖子上。」 
 
枫岫同意地点点头,表情再严肃正经不过,「没问题,不过好友得记得定时回来帮我把饼转圈。」 
 
「够了没啊你!」 
 
「耶,明明是好友先提议的,枫岫只是顺势而为啊。」 
 
「你这个懒鬼!哪一天你因为懒得呼吸而魂归九天我也不会讶异的!」 
 
「好友称赞,枫岫愧不敢当┅┅」 
 
「┅┅我不是在称赞你!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神棍!」     
 
 
----- 
[梦里花] 12 
 
纵然是那样尽情的斗嘴过後,两人也还是有半晌静默,只是相对无言地静静用餐。可这一顿饭还吃不到三刻,枫岫便警觉地抬头望望天色,「┅┅我该回去照看曼 了。」 
 
拂樱顿了一下,看了看枫岫还剩大半的碗底──这人根本挑掉的比吃下去的还多,忍不住皱起眉,「你几乎没吃什麽┅┅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早晚会撑不住的。」 
 
枫岫挑起眉,露出有趣神情,「好友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在你心中就是那麽没心没肺的人吗?」拂樱没好气地翻翻白眼,「你已经快三天没阖眼了,我是真的不放心┅┅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我去替你看著君曼 ,不会有事的。」 
 
那一瞬间,枫岫的神情中闪过一丝复杂,但消失的速度快到拂樱几乎来不及捕捉其後的真意,「你那是什麽眼神?我有这麽不值得信任吗?」 
 
枫岫笑起来,「不是。我只是有点惊讶。」 
 
「有什麽好惊讶的?」拂樱没好气地卷起袖子开始收拾桌面,「做为一个食客,拂樱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食君之禄,自当担君之忧┅┅」 
 
不知被话中的哪处取悦了,枫岫的眼神更柔和了一点,「┅┅拂樱。」 
 
「做什麽?」端起托盘,拂樱回以一个疑惑的眼神。 
 
枫岫并不解释,只是羽扇掩面,眉眼弯弯笑得别有深意,重复地轻唤了他一声,「拂樱。」 
 
──明明只是两个字,却是那样温柔的语气。像是真能把这名字念成低缓而缠绵的春日静好。 
 
拂樱被他叫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言地弯腰将脸凑到枫岫面前,「我知道你的正职是神棍,但是我并不需要招魂,谢谢。」 
 
「┅┅我怕你哪天忘记了回家的路,得靠我把你找回来,所以现在提前实习一下呀。」枫岫一脸煞有介事。 
 
「神经病。」 
 
对於枫岫突如其来的难解动作,拂樱只当他是累过头了神智不清,连自己到底要讲什麽都忘得一乾二净了。偷偷转头低声咕哝抱怨几句,到底还是作势扯扯那人衣袖,「去休息啦!」 
 
顺著拂樱拉扯的力道站起,终究还是问出了从刚刚就注意到,只是暂时不想问的问题,「虚 呢?」 
 
拂樱的眼神飘忽开来,「┅┅小免在陪他。」 
 
「『陪』?」枫岫的语气微妙上扬,显然是压抑著笑意。 
 
「呃┅┅反正就是那样嘛!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不再到处烦大家,你问那麽多做什麽!」 
 
虚 心性单纯、个性耿直,对武君罗喉更是忠心不贰。这次罗喉指派他保护君曼 前来延请枫岫,可还没有将枫岫迎进天都就先让君曼 受了重伤,虚 惊慌又担心地整日不停地在寒光一舍内团团转,说什麽都要进君曼 的房内亲自保护她;偏偏他又没法抵抗邪气的侵扰,自然是不能让他多靠近君曼 一步,害虚 简直急得快要走火。拂樱根本没有办法安抚他的情绪,只得用些「特殊」方式让他安静下来。 
 
没有打算仔细详问拂樱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安抚虚 ──只要不伤害到他就行。枫岫轻摇手中羽扇笑道∶「辛苦好友了。」 
 
虽然老是抱怨枫岫是个奴役别人毫不手软也不心虚的懒惰鬼,可是直到实际听见这人的道谢,拂樱反而是一脸的不自在,「┅┅与其跟我道谢,你还不如快点解决这些事情才是正道。说起来那君曼 到底是遭了什麽样的暗算,竟然连你亲自照料两天,都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吗?」 
 
「好友,不是我不愿告诉你,而是这一切情况著实诡异。对方用的手法闻所未闻。我想┅┅」 
 
「嗯?」 
 
枫岫闭闭眼,然後像是自嘲似地那样轻轻说出∶「我想这次,该是冲著我来的。」 
 
「莫非是死国派来的?」拂樱警觉地反问。 
 
果然┅┅不应该救那个人的┅┅ 
 
「状况还没明朗之前,不该妄作如此断言┅┅要是被既成的印象给混淆了之後的判断就不好了。」枫岫摇头。 
 
「┅┅听你这种说法,怎麽像是你得罪的人不单只有死国,还有好几路不同人马轮番要追杀你的感觉?」 
 
羽扇一扬,遮去扇後神情,「我该说┅┅好友果真是冰雪聪明吗?」 
 
「原来你隐居在山中不问世事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树敌太多吗┅┅」拂樱有种扶额的冲动,「我真是误交损友。」 
 
枫岫只是微微一笑,「若是真有危险,好友大可自行离去无妨。毕竟这是我惹来的麻烦,也该由我一手承担┅┅」 
 
「你这种胡说八道的鬼话,不要再让我听见第二次。」拂樱再度兴起把碗盘全丢到那张俊脸上的强烈冲动。 
 
「┅┅我以为,明哲保身是你的选择。」 
 
拂樱瞪他,「『明哲保身』跟『见死不救』是完全的两回事好吗!!」 
 
「那麽你这回插手,单纯只是为了┅┅不想见死不救?」枫岫别有深意地轻问道。 
 
拂樱撇撇嘴,不打算与他再做争辩,只是心中自有计量,「你既知道自己朝不保夕,更应该把握时间好好休息。你为了照顾君曼 已经耗去太多精神,要是敌人在此时进犯,单凭我一人又该怎麽保住整个寒光一舍上上下下这麽多人?」 
 
「我就知道好友不是如此无情之人。」背过身,手中羽扇轻摇著,枫岫的口气好欣慰,「既是如此,想必不论枫岫要面对的是怎样艰难的道路,好友也会与我同进退了。」 
 
「喂,我刚刚根本不是这麽说的吧┅┅」拂樱忍不住扁眼。 
 
「等这边事情完了,我们还是尽快启程上天都吧。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老是处在捱打的局面无法还手┅┅不是智者当为。」枫岫轻飘飘地丢下这一句,便自在地离去,回房照顾君曼 了。 
 
边走边想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直到碗盘拿回厨房洗得乾净之後,将整个对话思前想後顺过一遍的拂樱这才惊觉── 
 
他又被这个滑头的神棍给拐了!可恶! 
 
 
----- 
[梦里花] 13 
 
 
屋内燃起了驱邪的香草,只见房间正中的水盆内,几叶芙蓉跟艾草正随著滚水来回翻腾,使得小小斗室之中四处飘散著浓烈的药草香气。应该是清净圣洁的空间,可一踏进屋内,拂樱便下意识地一凛,警戒起来。 
 
四周充斥的淡淡邪氛虽不强烈,却久久不曾散去。枫岫明明已经施术驱邪了好几天,却还是没办法完全祓除乾净吗?拂樱下意识地皱紧眉头,「什麽怪手法?」绝对不准小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 
 
──但是,这种手法┅┅ 
 
原本正靠床静坐著闭目休息的君曼 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他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准确地抬起头浅浅朝他一笑,「拂樱斋主?」
 
没料到君曼 人清醒著的拂樱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呃,我来探探妳,身子可好一些了?」 
 
「啊呀,这怎麽好意思,其实我没什麽大碍的┅┅」 
 
君曼 说著说著,竟就要起身下床来,拂樱连忙制止了她,「别别,妳别起身,坐著说话就好了。妳身子还没大好,还是多休息才是┅┅」 
 
「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了┅┅」 
 
君曼 原本还试图争辩,却根本拗不过拂樱的坚持,只得又半躺下来。拂樱还特别拿了个迎枕给她靠著,好让她坐得舒服点。看著忙碌张罗照料自己的拂樱,君曼 忍不住笑出声,「你一点都没变。」 
 
「嗯?」正忙著拿被子把人密实裹住的拂樱无暇分神,只轻哼一声表示他有听见。 
 
「总是这样仔细、很会照顾人┅┅怪不得主人会喜欢你。」 
 
拂樱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啊?」 
 
君曼 像是自觉失言,可爱地吐吐舌头,「糟糕,我竟然说出来了,主人肯定会怪我的。」 
 
「妳的意思是,那个家伙喜欢人的方式就是奴役对方吗?」没有恼怒,拂樱只是一脸不敢苟同,「难怪我一点都不觉得荣幸。」 
 
君曼 不由得噗哧一笑,「你连安慰人的方式都跟主人很像。」 
 
「请不要让我起鸡皮疙瘩,谢谢。」 
 
刻意的几句说笑之後,两人之间原本略有些拘谨的气氛也轻松了起来,君曼 偏头张望了一下,感到奇怪地问道∶「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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