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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经】变容(霹雳同人)——布布

时间:2018-12-14 09:50:30  作者:布布
  经天子眼神盯着桌面上摊放开来的书册,可是神魂却早起飘到了它处。
  从前,他有了问题,不是找兰解决就是在埋首书堆中。
  如今,兰已不是能再问,而他以往热爱的书藉文字呢?怎麽如今都入不了他的眼了无意识地拿着笔蘸饱墨水,只是在纸上胡乱画着,不是山水不是人不是物。那麽,他画的是什麽纷杂而乱无篇章,这是在画什麽乱成了一团,宛若小猫踢翻了毛线球缠绕在一块般,解不开了……自己画的是什麽?怎麽乱成了这样了呵,他在傻什麽。他在画的,不就是他现在的心情了吗乱,乱,乱。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嘴角苦笑了一下,曾几何时,这乱字出现在他的思绪脑海中?而且还连乱三字……这证明了什麽?证明了自己真的乱了心了吗将笔搁回笔山上。
  忽将食指蘸墨在宣纸上涂鸭了起来。
  顺着自己心中那乱成一团的心绪移画着。
  「在想什麽?」悦兰芳无声息地来到经天子的後方,霸道地从後将他拥入自己的怀中,贪婪地汲取他身上所传来的气息,那他总闻之不腻的芳香。
  「在想怎麽将这些乱成一团的线给解开。」经天子失了神的喃语道。
  悦兰芳看向经天子刚无心的涂鸭。
  「如果我将它化成一条线,你该如奖赏我?」悦兰芳轻吻了经天子唇道。
  经天子望向那纸已被自己画得一团乱的纸张。
  「这线,还能解吗?」是啊,这线乱成一团,还解得了吗?还解得了吗……「你还没说该怎麽奖赏我?」悦兰芳执意讨赏。
  「我还能怎麽奖赏你?」经天子苦笑道。
  他的身子已是他夜夜索取,他还能给予兰什麽「我要这个。」悦兰芳修长手指指向经天子的心房。
  他明白天子的苦,悖德……是天子的心所不容。可是天子可曾想过,他早已沦陷,已无法再理会那悖德是怎样的不容天地之间。
  他只知道他的心在发疼,疼得必须拥着天子才能止疼。他藉着索取天子的身子,来确定天子是真的在自己身边,而不是他的梦。不是他以前夜夜美梦醒来时,赫觉独身,而揪着心涩静坐至天明。
  经天子痛苦的闭上眼。
  看着经天子的神情,悦兰芳鼻头一酸。
  终究还是得不到你的心吗「不给就算了。」悦兰芳将酸涩尽埋心中,俏皮一笑的说道:「看着。」悦兰芳将那张满是乱线的纸张靠近烛火,烧成灰烬。然後将灰烬聚在一起排成一直线。
  「完成。」悦兰芳迷恋的看着经天子。
  经天子傻傻地的看了那排成一直线的灰烬许久才伸出食指轻碰着。
  「一定得需极火着身,才能尽抛吗?」经天子低语问道。
  悦兰芳痛苦的闭上眼靠在经天子的肩上。
  「不用极火着身……」悦兰芳极力掩住内心的苦痛。「只要……只要……跳脱俗世。」天子,你终究仍是无法将心放开而接纳我吗满室寂静,过了许久经天子才开口「我……我办不到……」悦兰芳将经天子转过身,将他纳入自己的怀里。
  经天子无语,悦兰芳无声。
  两人没有言语,只是一直静坐至天明。
  毁地、灭地,也要誓言将你纳入怀中..<br/>直至吾魂飘散大地也绝不放弃
 
 
第25章 
  经天子侧首看着与自己一同纵马狂奔的悦兰芳。
  自从上次自己病癒之後,他就再也未曾碰过自己。虽然说仍是夜夜同枕,兰亦爱拥着自己,但他总是适可而止。
  嚐过情慾的自己,知道他是在极力克制。对待自己的方式也轻柔许多,彷若自己是个易碎之物,总是轻捧在掌心呵着。
  就像从前……经天子眼神一黯。
  「咤!」悦兰芳勒住马首,马嘶高昂,前脚高举,飞上点点尘埃,却仍无损那马背上的红发雍容华贵的俊美公子。
  反观经天子,因为之前心绪纷飞,听到悦兰芳勒马时而想停住时,已是再往前一段距离了。
  「咤!」经天子勒住马首,而後方的悦兰芳亦再策马驱前。
  悦兰芳无言,只是率性一笑,然後跃身下马。经天子虽不解,但也跟着跃身下马。
  两人放任马儿吃草饮水去,而他们两人静然相偕走在树林间。
  金黄色的光曦透过叶缝溢泄下来,在他们两人身上洒满了点点光芒,将已是耀眼至极的两人更是点缀得宛若那优美、高贵的神只一般。
  「天子。」悦兰芳停下了脚步,低唤的声音令经天子回眸。
  悦兰芳静静注视了经天子许久,眼中出现了挣扎、痛苦。
  经天子亦没有先开口,他在等兰先说。
  见着经天子华美的脸庞,悦兰芳心中泛起阵阵心酸。
  「我真的伤你很深,是吗?」悦兰芳抚上经天子脸。
  经天子无言,任由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
  「呵,你不回我,我也知道。我真的伤你很深。不但强占了你,还逼你夜夜与我欢爱。」悦兰芳的话如同针刺般,字字扎进经天子的心。
  「别说了。」经天子如同负伤的野兽推开悦兰芳。
  悦兰芳捉住经天子的手不放。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然地捉住他的手。直到经天子回眸怒视。
  「天子。」悦兰芳直视着经天子的眼。「你或许怨我、恨我,甚至想杀了我。而你从来没想过,为何?为何我要如此?」悦兰芳缓然一字一字慢慢吐露出。
  经天子红了眼眶。「你……你是我兄长……是我最敬爱的兄长。你怎麽能对我作出这种事!你怎能……怎能……」经天子情绪失控,用力抹去那道不小心滑落的泪水。
  他一直告诉自己不准哭的。
  可是……可是兰是他的兄长。他竟对自己作出这种事?这种……不容於天地之间的事……「我怎能……」悦兰芳苦笑不已。
  是呀,他怎能,他怎能「天子……我逃过了。我不是没逃过……当我发现,视线只能随你流转的那一天开始,我赫然发觉,我不该在待在你身边。不该再待了。」悦兰芳捉住经天子的手搭住自己的心房。
  「於是我逃了。我逃得好远……只是你可知,如果能逃得了,我不会回来。如果逃得了,如今,我们不该是这种局面。」「逃得愈远,思念愈深。我曾放纵,找了至多与你相似的人。但那也只是与你相似,却不是你。才又发觉一件事,毒已入骨,清不掉了……」悦兰芳涩然轻笑。
  「以为离你远远,能将你保护得好。起嘛,不会是我伤害你。但是事与愿违,听到你的消息,听到你与他人……理智控制不了心魔,我狂奔而回。只为……只为将你紧紧捉在手中,不肯放手。」悦兰芳唇角浅笑却藏了无数涩苦。
  「我不该再紧捉着你,但要我就这麽放手,我不愿也不甘心。给你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沉淀,也让你正视着你自己的心。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感情,只是碍於礼俗,你不愿……所以,一个月的时间,让你去确定你的心。」悦兰芳的话惹得经天子抬眸相对。
  兰要放自己走「不是让你走,而是让你去确定你的心。」悦兰芳执起经天子的手。「一个月的时间若到,不管你是否确定了,你都要回来告诉我。好吗?」悦兰芳的美眸中尽是柔情。
  「这段时间,不论你要去哪或是见谁,我都不会阻挠你。我只想让你寻得你自己的真心。」悦兰芳的话让经天子移不开对上他的眸。
  「但是,你要记得。一定要回来。我在这等你。」悦兰芳的眸中闪过一丝悲伤。
  经天子怔怔的看见悦兰芳眼中不隐藏的悲伤。
  兰怎麽了?他从不把他的情绪现於外的呀为何你要露出这麽哀伤的神情「不论结果是什麽,我会坦然接受。但是,记住,要回来。就算判我死刑也要当面诉与我听。」悦兰芳一字一字慢慢吐出。
  「我答应你。不管我得到的答案如何,我定会回来这里。」经天子说出自己的承诺。
  「好。你明日起程。我会让人为你打点一切的。」悦兰芳凝视着经天子好一会,才轻摇羽扇离去。
  天子,但愿你回来之时,我听到的是我所要的答案。
  但求君心似吾心。
 
 
第26章 
  文隐静坐在一隅,脑海中除了愤怒、不舍,最多的却还是对自己的痛恨。
  那邪奔、狂肆的笑声总在寂静无人之时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响起。
  「忌妒还是羡慕?拥他入怀的人是吾。吾-御笔丹青悦兰芳。」霸然的宣告是对某人的绝对占有。
  文隐痛苦地将脸埋进双掌间。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玉颜现在也不会屈伏服他。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玉颜至今仍该飞扬灿笑着。
  可是……如果不是悦兰芳,他的脸不会毁。
  如果不是悦兰芳,玉颜现在还伴在他的身旁与他一同谈文论诗。
  如果不是悦兰芳,那麽玉颜是否现在该是自己的人不行,不行。玉颜是他的神,自己怎麽能亵渎他那份空灵之美。
  可是……那夜悦兰芳强占玉颜的景像却像是紮了根似般,总在夜半无人时在他眼前浮现。
  美丽的脸庞、带泣的眼神,苍白着小脸紧咬着下唇似乎默忍着极大的痛苦与委屈……每当自己想到那个场景时,自己的下腹总会传来一阵灼热。
  如果……那夜跟玉颜的人是自己……那他楚楚动人的表情是为自己而绽现。诱人心魂的轻吟是为自己而歌……不行。自己怎麽能这麽幻想。玉颜是他的神,是高贵纯洁的,他不能对玉颜带有半分不崇敬的想法。
  蓦然一股兰馨袭鼻,文隐闻到那股味道,下意识地板起脸孔来。
  该死的悦兰芳,他来作什麽「文隐。」文隐吃惊地往发声的方向看去。
  声音竟是玉颜的……「玉颜?」文隐艰涩地发出声音。
  「你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经天子关切地问道。
  是玉颜的声音,但香味却是悦兰芳的……要用多久的时间,才能让一人染上他人的味儿你到底与他共处久了,久到染上了他的味了吗文隐不能克制自己的颤抖着。
  我纯洁的神,夜夜与一个罪孽深重之人共处一室?!甚至不伦……该把玉颜压在身下的人是我,是我!该让他愉悦的是我,不是悦兰芳文隐努力控制住自己快脱序的思绪。
  不行,不能让玉颜发现自己的丑陋思绪。他必须镇定下来,说不定玉颜有事找自己。
  与他最无话不谈的是自己。
  自己在他心中还是占在一席之地的。
  文隐,隐藏起你的想法。管理好你的情绪强逼自己按压下复杂的心思,努力镇定着让自己拥有如以往一般的温文面容。但他知道,底下藏着的是一只张牙虎爪的慾兽。
  「文隐,我能与你谈谈吗?」经天子坐在文隐的身旁。
  自己很喜欢与文隐这个大哥哥谈谈。在以前,兰外出汗青编时,他有事都会找文隐谈谈。
  但是……美丽的脸庞泛起苦笑,但是现在的自己已不能再与兰谈了,再也不能了。他们之间的未来会变成是怎样呢「你要与我谈什麽?」文隐残缺的面容泛起一笑。
  他的神在找自己商谈了,如同以往一般,这是悦兰芳所夺不走的。
  「文隐,我觉得我现在很奇怪,以前很恨他,但是现在……我不知道了……」经天子缓缓谈来自己的感受。
  经天子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字一句对着文隐是如何的残忍,他只是将自己心内的迷思诉与他心中的大哥哥说着。
  他不要求文隐给他答案,他只是想找个人倾吐一番。
  文隐听着经天子与自己的对谈,满腔的愤恨、妒火随之升起。
  你是我高高在上的神,你不能也不该与凡间俗子相恋。
  不能!你该是我纯洁、无暇,美丽的神。
  「文隐……」经天子旁偟无助,他不懂这是什麽样的心情。
  他不晓得该问谁,他只好求助这个一向能解他心头之惑的至交。
  「天子,你可知,悦兰芳是谁?」文隐努力将怒焰压至内心最深处,以往昔平淡的口吻诉出。
  「他是我兄长。」经天子的回答一出了口,就噤了声。
  他明白文隐的意思。
  「兄弟该是兄友弟恭,而非……」文隐的话到了一半就没了下文,自己明白聪慧如他,会了解他的意思。
  「文隐,我明白了。我会思考的。」经天子站起身,要人好好照顾他的起居生活,与文隐再谈数句,带着迷惘的心思离开。
  而被留在原地的那人。
  恨,怒,怨。百种负面心思宛若毒蛇缠绕着文隐的心头不放,是嫉是妒慢慢啃蚀着他的理智。
  「老杜。」文隐唇角勾起的笑牵动着他已残缺的面容,在旁人看来竟是如此让人心惊。
  「文少爷。」被唤为老杜的老者,听到叫唤时,立刻出现在文隐的身旁。
  「老杜,我只有一件事求您。」文隐闻声辨位,向老杜跪下。
  「文少爷,不要折煞老奴了。」老杜连忙扶起文隐。
  他全家的命是文老爷救的。本来他该投於文家门下,终生服侍着他们。但文老爷总是笑着拒绝,一点报答的机会也不给他们。
  後来文家搬离原址,他也失去了与他们连系的方法,但这位恩情一直压在他的心头上,不敢忘却。
  後来无意间被人派去服侍一位毁容的青年,在一次为他擦澡的机会中,他看见了文家的传家之玉。
  他迂回辗转的探问下,方知眼前这可怜人就是文家独子,得知实情的他,不禁老泪纵横。
  他还记得文少爷是一位面貌俊文,谈吐温雅的公子呀,如今怎会被人毁去容貌,处在这里。
  後来他自愿服侍在文少爷的身侧,就算要他毁身碎骨,他也要报答文家当年的恩情。
  「老杜,只有你能帮我了。」文隐宛若捉住一根浮木,紧紧捉住不肯放手。
  「文少爷,你要老奴作啥,老奴就作啥。快起来,不要折煞老奴呀。」老杜连忙将文隐扶了起来。
  文隐被老杜扶起身,坐到一旁的石椅上。
  「老杜,我曾听你说过。经天子是个天阉是吗?」文隐徐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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