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个错误的决定!梁真越琢磨越笃定,也越看不上那个出门的那个人,不就来个gay吧嘛,还特意打扮一番,一看就是个人精货色,邵警官怎么能和这种人走呢,不行不行!
梁真从位子上站起来了,扭头看向洗手间关上的门,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见义勇为的冲动,可没等他的血热几秒,宋洲一通电话就来了。
宋洲问:“哥们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梁真毛毛躁躁地回:“我不出来了,你先撤。”
宋洲:“???”
梁真:“还有还有,帮我盯着些刚出门的一个律师样的男的,别让他进来。”
“啊…行吧。”宋洲疑惑地答应,“不是…那你在里面干什么啊?”
“我在干什么?”梁真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同时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并且每走一步就多一份正义感,像是在完成什么拯救保卫计划。
梁真道:“我在截胡!”
第6章
解过手后,邵明音拧开洗漱台的水龙头准备洗个手,但渐渐地脸也觉得有些烧,他就俯下身又洗了把脸,冰凉的水呼到脸上后带来一时的镇静。邵明音酒量是不差,但他今天点的本来度数就高,再加上杯轰炸机,确实有点受不住。
闭着眼的时候他想到李律师,估摸着人已经走了。他刚才在人耳边的话依旧不正经,但拒绝的意思也明显。
邵明音抹了把脸,但没立刻关了水龙头,而是双手扶着水槽的边缘低头看水流翻着小滚往下流,他不觉得自己醉了,只是酒精上脑多少麻痹了神经,但这不影响他做出准确的判断,比如马上,下一刻,他会关掉这水声,出门,然后回家。
而等邵明音抬起头,却在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右后方站着个人。
邵明音的第一反应是要挪开,站在这个方位要是想袭击他是最容易的。可等他微微眯起眼,看轻那个人是谁后,邵明音不仅没动,身子都没转过去。
梁真站在邵明音身后,看看镜子里的邵明音又看看眼前的邵明音,头小幅度地摇摇晃晃,又睁大着眼,看上去还真怪可爱的。
邵明音就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年轻帅小伙,道:“好巧啊。”
“嗯,巧,巧。”梁真答应着,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说什么,倒是邵明音问:“怎么来这种地方。”
梁真本来想解释一下自己是直男,但一听邵警官这话就不服气了,还挺了挺胸:“什么叫我怎么来这种地方,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
邵明音笑得有些玩味:“你不像啊。”
梁真想像不像同性恋有什么好攀比的,但他的嘴太快没过脑子,脱口就是:“邵警官也不像啊。”
邵明音确实不像,至少不像梁真的概念里的gay,他一直以为这个群体大多都是娘炮,和踹过门拷过他手的邵警官,怎么可能像呢。
“就算是,你才几岁啊,就来gay吧。”邵明音又挤了点洗手液,埋头洗手,“看过满足了好奇心就走吧,温州这边情况不比四川好多少,你这种西北来的……”邵明音一停顿,“还是早点回去吧。”
“那你呢?”梁真想到自己来干嘛的了,就问。
“我?”邵明音也是随口,“小朋友你管我?”
“我…”梁真差点噎着,也不打算和邵明音力争自己的年龄,原本想循序渐进的,邵明音每句话都说得像个小长辈,梁真最讨厌被教做人了,就直接问:“那你接下来是和刚才那个男的一起?”
邵明音抬眼,有那么一瞬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冷漠的让人打个寒颤。
邵明音问:“你都看到了?”
“对啊,从他请你酒开始我就在拐角偷窥阿不,观察了。”梁真没能捕捉到邵明音的异样,继续自顾自在那里说,“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那轰炸机度数太高了,他一开始就图谋不轨,邵警官,你可不能着了他的道,你不能跟他去约——”
“去约什么?”
“去,去……”梁真支吾了,这种事他也没干过,那两个字还真怪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我就是好心提醒一下,嗯,就是提醒一下。反正这样不好,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是吗?”邵明音看着镜子里的梁真,实打实的真诚,实打实的没有恶意,邵明音突然就想逗逗他了,借着酒意,他问梁真:“那如果是我约他呢?”
梁真也是一愣,这种可能他还真没想过。
“那也不能是他啊!”梁真也是慌不择言,“那不就是好白菜被猪拱了嘛!看脸看身材,那人哪样出众了?!”
邵明音原本还有些警惕的,听到这个么比喻出来,彻底放轻松了,他终于转过身了,很刻意的上上下下打量梁真一番,开玩笑道:“那看脸看身材,难道找你?”
梁真又是一愣,这一次小腹也是一紧。
“行了,你早点回去吧。”邵明音说完就要出洗手间的门,也没再说什么。梁真没听到个肯定,以为邵明音就是一根筋要和那个人约,也急了,堵到邵明音面前不让他走。
“我没——”邵明音本来就没想要约炮,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倒是梁真又急脾气地打断。
“我兄弟就在外边呢,那个律师男他盯着呢。邵警官你真有需求,下回酒醒的时候再找行不行啊。我——”梁真皱着眉,和邵明音坦诚,“我怕你现在是一时冲动,第二天醒了后悔。”
邵明音真的没醉,但脸确实是热的,刚才在镜子前面他也注意到自己脸颊有些泛红,看上去是有些醉态,但绝对没有到梁真担心的糊涂程度。见这架势,邵明音觉得自己不好好解释一下他在李律师耳边都说了什么,梁真是不会让自己走了。他也不是酒吧的常客,实在是最近心绪不佳,想速战速决地喝几杯,所以才来的。至于为什么来个gay吧,邵明音是男人又是单身,二十五六的年纪,怎么可能没有需求,更多时候邵明音都是自己纾解,但419的念头也不是没动过。
可邵明音也不是随便的人,这种念头每次又总是一进屋就打消了,这么多年也从没和谁真正上过床。
可他刚要开口,抬眼看到那个少年赤诚的眼眸,突然变了主意。
邵明音突然觉得,醉了也没什么不好。
邵明音勾着嘴角一笑,声音压得有些低,带着很轻微的鼻音,听着怪挠人的。
“那你说我找谁不后悔?”邵明音问梁真,“难道找你?”
第7章
“那你说我找谁不后悔?”邵明音问梁真,“难道找你?”
梁真的胸膛小幅度地起伏,一双北方人特有的深邃眉眼直直地看着邵明音,唇微微张启,却没有发出声音。
“逗你的。”邵明音往前走,故意和梁真碰了肩,“小朋友早点回家。”
梁真没站稳,被撞后就整个侧过身,也没扭过头,就只是伸手拦住了邵明音的去路。
“你刚才、”梁真顿了顿,是感觉到自己舌头有点打结,“你刚才这话,什么,什么意思?”
“怎么?”邵明音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梁真,“你真想和我?”他一笑,“我是警察,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梁真仰着脖子,他这人脾气就是这样,最吃不得激将法,越是激他他就越抬杠。
“真的假的?”邵明音问,“小朋友你有经验吗?”
“你别瞧不起人,”梁真又急了,男人被怀疑什么都不能被怀疑没这方面经验啊,多掉价多没面子。
“你去兰州打听打听,我梁真,人送外号麦积山路小金龙,怎么可能没经验!”
“是嘛…”邵明音勾着梁真的皮带,继续往后退到一个隔间里,他反正“喝醉”了,说得话再放肆,也算合情合理了。
“那我先验验,你这麦积山路小金龙,到温州了两年,有没有变小银蛇。”
梁真不明所以,但也跟着邵明音进了那个隔间,等他意识到邵明音是调侃他那里尺寸,一皱眉头就把隔间给反锁了。
“邵警官——”梁真本想靠着嘴皮子挣回他的男人尊严,但没等他再开口,他的皮带就被邵明音解开了。梁真根本反应不过来,一是邵明音的速度很快,二是邵明音手上有动作,但和自己的对视从未中断过。
连跪下,邵明音都是看着他跪的。
双膝着地后邵明音仰着头,脸上还是有笑意,他的手伸到梁真裤子里了,梁真一个深呼吸,原本没有抬头迹象的那物,不知为何就半硬起来。
而摸到那处的邵明音,想了想还是抽回了手,他还是觉得梁真不是,玩笑开得太过分,那就没意思了。
可他刚曲起一条腿要站起来,一边肩膀就被按住了,耳边的声音有些沙哑,问他怎么不摸了。
邵明音抬头,那双年轻人的眼眸又纯又欲的,一看就是没经历过云雨的,那他更不能……
“你怎么不摸了?”梁真又问,还往前送了送,邵明音根本没地方可以退,只能侧过脸,不让自己的嘴和隔着内裤的那物碰到。
见邵警官闪躲那样,梁真误以为是他摸过了,验证了自己那里确实客观,所以就沉默了。梁真不由就得意起来,从第一眼见到邵明音开始他就是被动那一个,现在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梁真当然要继续抓住机会。
梁真道:“比那个律师男强吧。”
邵明音有些无语:“别闹”
但梁真还是嘚瑟,这人一嘚瑟啊,就容易说错话,比如现在的梁真,居然还问邵明音:“怎么样,喜欢吗?”
哟呵,邵明音想这小朋友还真来劲了,马上就呛正要拉回拉链的梁真:“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童子鸡。”
梁真本来憋不住的神气的笑啊,在听到最后那三个字后僵住了,他原本以为“小朋友”的杀伤力已经够大了,没想到邵警官还有更劲爆的。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梁真在这一刻认怂,他双手撑住隔间的两边,俯视还跪着的邵明音,刻意地沉住气,挑衅又低俗地问:“那邵警官要不要帮童子鸡破**?”
邵明音也不恼,回应那个滋事的眼神,道:“好啊。”
这一答应,那可就谁都没有退路了。
邵明音干脆不起身了,直起腰跪好,将梁真的内裤一撤,那**的物什就弹了出来,梁真捕捉到了邵明音眼里闪过的一丝惊讶,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
自己主动问“大不大”多猴急啊,梁真握住了邵明音的手腕,让他自己摸,邵明音上下撸了一下就松开了,不知是没准备好还是烫手。
“大不大?”梁真还是没忍住问。
“大。”邵明音实话实说,“小朋友你下面好大。”
梁真那叫一个满足,连同性都认可和承认,他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可显然邵明音还有话要说,他重新握住了梁真那处,嘴也往你顶端凑近,邵明音抬头,仰着脖子看梁真。
“但是小朋友,硬件条件好事一回事,不知道你软件条件跟上了没有”
梁真皱眉,什么硬件不软件的,没听懂。他刚要问,胯下就是一阵温热,梁真一个瞪大眼睛盯着正前方的白瓷块,一时不敢往下看,也不敢相信——
那个踹过门拷过他的邵警官,现在正在给他口。
第8章
哗的一声,梁真半夜三更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快步往厨房跑,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
可他喝了大半瓶,一回想起刚才那个梦,依旧是口干舌燥,那个梦里有他有邵明音,从光影到触觉都异常清晰,好像一切都是刚刚才发生。
梁真恨不得给自己个大耳刮子,怎么就这么没出息,这梦连着都做几天了,还不换内容。
可梁真真的有些…怎么说呢,食髓知味了。
就光想想邵警官那天那张脸,梁真的小兄弟居然又有反应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俗语说的不是全无道理的。
梁真想邵明音了。
梁真想到那天,他稀里糊涂跟邵警官进了隔间,又稀里糊涂被脱了裤子,天地良心,他梁真本意就只是想劝劝邵警官,怎想着最后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他克制不住地想那个晚上,洗手间的隔间里头,邵警官是怎么吃他的小兄弟的。梁真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也见过猪跑,但被一个男人,被一个同性吞吐自己的欲望,梁真这辈子都没想过。
梁真还是双手撑着隔间的两侧隔板,实不相瞒,他腰有点软,不是他受不住了,而是感官刺激实在是太大。那是个警察,虽然没穿着警服,但那是一个“一朵花一道拐”,编号是05124201的货真价实的三级警司,他现在就跪在自己面前含住自己的下面,空着的双手握着自己的根部并揉捏下面的球丸。
男人是最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的,邵明音一直都是微微抿嘴不让牙齿碰触到那地方,只有偶尔吐出来的时候,他会用前门牙轻轻滑过梁真的前端。如此几下梁真没能忍住,舒服的哼出了声,邵明音也退了出来,抬眼看一脸享受的梁真,问:“差不多了?”
这才几分钟,怎么能就差不多了,梁真瞬间清醒了,意识到他不是来享受的,是来和邵警官博弈的。
“是邵警官受不了了吧,我还早着呢。”
邵明音不是很习惯非工作时间还被人叫警官,就告诉了梁真自己真名,兰州话前后鼻音不太分,梁真重复的时候发音不是太准,邵明音就再具体地说:“明亮的明,音乐的音。”
邵明音都自报家门了,按理说梁真也要自我介绍一下,但上个星期邵警官都说了看过自己资料了,梁真就觉得没这个必要。
但这么一想,梁真又有了别的困惑。
“邵警官,”梁真问,“你一直小朋友小朋友的叫,你是不是把我名字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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