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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翻山越岭(近代现代)——小合鸽鸟子

时间:2018-12-18 10:26:30  作者:小合鸽鸟子
  邵明音打个马虎眼:“小朋友你猜?”
  梁真重重吐了口气,沉着脸二话不说按着邵明音的头,将他的脸往自己下面蹭。邵明音下意识地侧了侧,这使得迸勃的性器滑过他的脸颊,将上面的透明液体蹭到了上面,梁真有些看痴了,好像那灯光下并不明显的液体是有颜色的,乳白色,挂在邵明音脸上,也蹭到邵明音的嘴角。
  邵明音嘴上虽然不饶人,酒意是真的有点上来了,渐渐也有点跪不直:“小朋友别急啊。”
  “好,”梁真垂眼,一手捏着邵明音的下巴,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
  “那我们慢慢来。”
  这回没等邵明音反应过来,梁真就颇为强制地打开他的牙关,那物也横冲直撞地破进来,第一下就冲到邵明音的喉咙口。邵明音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却因为口腔完完全全地被堵住而连干呕声都发不出来。
  邵明音再次跪正,双手握住梁真控着自己下巴的手想要推开,但他没想到梁真力气会这么大,酒的后劲又刚好后劲上来,邵明音也觉得浑身肌肉软绵绵使不上力,挣扎了好一会儿也只是让梁真别每次都深喉那么久,连点呼吸的空余都不给他留。也真如梁真所言,他才刚开始,邵明音又口了十多分钟,那里也没有任何泄的迹象。
  于是再次吐出来后,邵明音没有再含着前段,而是扶着那根肉棒,往下嘬梁真的双丸。梁真又开始撑两侧隔板了,又爽又觉得不可思议,还能这么口,想要宣泄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但梁真还是憋着,到最后邵明音真的嘴都僵了,无奈地问:“还要多久啊。”
  “久着呢,”梁真有点心虚,但还是嘴硬,“我软件条件也好着呢。”
  “好好好。”邵明音附和,他这时候两边脸颊因为酒意上脸而都泛着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口太久了,眼角也湿湿的,一双眼眸里泛着水,梁真低头看着这样的邵明音,鬼使神差地就抓住了他的头发,手掌贴着头皮,两指捏起真的能揪着头发让邵明音仰起头。
  梁真问,声音有些哑,带着欲望和执拗。
  “你还没告诉我,你还记不记得我名字。”
  “记得。”邵明音缓缓地眨了下眼,这次也没再和梁真插科打诨。
  邵明音道:“你叫梁真。”
  “梁山的梁,真实的真,梁真。”
  当听到邵明音这么叫自己,不再是小朋友,也不再是童子鸡,梁真瞬间就觉得自己心里某个软软的地方被戳到了,这直接刺激到他下面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想要再来一波冲刺,邵明音读到了梁真眼里的渴求,配合地再次握着那性器送到嘴里,不出几下,梁真人生的第一次荤,就这么开了。
  梁真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当然洁身自好干干净净,但毕竟是另一个同性的精液,射的那一刻他拔出来,是真的怕邵明音膈应。
  可他不拔还好,一抽出来,喷射的精液就全落在了邵明音脸上。尽管两人都是很迅速地拉开距离,但除了射在地上的,还有那么点沾到了邵明音的衣服和锁骨上。
  梁真还没开始回味呢,就被这一突发状况给弄懵了,内裤皮带都没整理好,就赶忙掏上衣口袋想找出纸巾给邵明音擦擦,邵明音没纸巾,就跪坐着等梁真蹲下身,捏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擦脸,擦着擦着邵明音就克制不住地笑,梁真郁闷地扔了纸巾,问邵明音:“笑什么?”
  邵明音指了指梁敞开的内裤皮带,尽管梁真即刻非常迅速地整理一番,但那蹲着下面大敞的样子,依旧够邵明音笑好久。
  出了隔间后,邵明音又洗了把脸,等他再从镜子里看到梁真,那眼神那状态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让梁真有些患得患失了,邵明音说他马上就回家,梁真就提议送他。
  邵明音没拒绝,和梁真上了那辆gtc4,他不管交通,就是随口问问:“你有驾照了?”
  “当然有,”梁真掏出来给他看,邵明音看着驾照上的地址,去年在兰州考的。
  梁真道:“本来高考那年暑假我就该拿到手了,可我那时候还没成年呢,就上个暑假回去考的。”
  “嗯,”邵明音将驾照放了回去,“温州这边也很多是那段时间考。”
  “那你呢?你也是高考后拿的驾照?”
  “我?我又不是温州本地人。”
  这个答案是梁真完全没想到的,他一直以为邵明音是温州土著,不然当什么社区片警啊,这份工作完全没什么上升空间,本地人有点裙带关系还能捞点油水,一个没有背景的外路(外地人),不管再干几年也难有什么职位上的突破。
  但等邵明音这么一说,梁真也注意到这几次见面,邵明音从未说过温州话,他应该是听得懂的,但是依旧不会说。梁真就好奇了,问:“那你老家哪里?”
  邵明音没回答,就只是靠着窗户,故乡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私,可邵明音却规避了这个话题,他抬手抵了抵车顶,问能开吗。
  梁真有些后悔开这辆跑了,敞篷的911和有天窗的lx都在车库里停着呢,就这辆gtc4,车顶严严实实的,他想邵明音应该是想吹吹风,就按了自己手边的控制板,将邵明音那边的窗户放下了,见邵明音没开口的意思,梁真以为他是有些乏了,也就不再挑话题。上车后车内音响就自动放了嘻哈列表,梁真怕吵到邵明音,就也给关了。
  从江滨路到木山街道,邵明音的姿势就没怎么变过,以至于梁真跟着导航到了他租的小区门口,还以为邵明音已经睡着了。
  可车一停,邵明音就开了车门下车了,梁真见他一直是醒的,莫名有些失落。
  下车后梁真也没走到驾驶室那边,只是弯下腰敲了敲车门边,和梁真说了句“谢谢”后就要往小区门口走,梁真当然不指望邵明音请他上去坐坐或者什么,但这么快就离开,也太干脆了吧。
  于是梁真也下了车,站在车门后面,叫了声邵明音的名字。
  邵明音扭过头,看着这辆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偏僻小区的gtc4,以及站在敞开的车门后的那个兰州来的梁真,他真的很年轻,很少年心性,也很真诚。
  邵明音问:“还有事?”
  “我——”梁真抿了抿嘴,还是问了,“我想知道,你在那个律师男耳边,都说了啥。”
  邵明音问:“想听?”
  梁真点头:“想听。”
  邵明音也没犹豫,就这么走过来了,他们中间隔了个车门,但并不妨碍邵明音把下巴搁在梁真的肩上。
  “我说……”他是故意的,先在梁真脖颈上吹了口气,然后再在他的耳边,“我和他说,约谁也不要约警察,小心告他袭警。”
  梁真一个哆嗦,还握着矿泉水瓶的手一用力,使得塑料发出一声吱吱呀呀的声音,他仿佛又看到邵明音说完那句话后,没等自己有任何反应,就倒退两步后转身向前,也就是这时候,一阵风迎面吹来,让梁真闻到邵明音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气味。
  如今在自家的厨房,梁真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还能闻到那记忆中的味道,那是他自己的味道,却沾染在邵明音身上。
  梁真又打开冰箱,这次他没拿矿泉水,而是把头探进了冷冻仓。他需要充足的冷气来镇定那涨热不减的神经,以及让那个不争气的满脑子全是邵明音的脑袋好好冷静。
 
 
第9章 
  .梁真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弯下去,他目前就只对邵明音有这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感觉,悬崖勒马还来得及,他要及时把自己掰直。
  他学校离木山街道说远也不远,开车二十多分钟吧,但梁真显然不会没事再往那一片晃悠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又遇到了邵警官,想到挥之不去那一夜,梁真会害羞的。
  和个男的害什么羞啊,又不是看对眼的姑娘,魂不守舍没出息那样子,不就真成了邵明音口里的童子鸡嘛。梁真越想越郁闷,平时上课也没了心思,这些宋洲全都看在眼里,肯定是要为兄弟出谋划策,正巧有个老炮厂牌旗下的新rapper有场livehouse在温州,宋洲就问梁真要不要去唱hook。
  梁真到底是想认认真真做出张专辑的,老是去唱hook没什么意思,但他现在确实挺想找点事做的,就和那个歌手联系上了,现在什么宣传离得开微博呢,梁真也在那个歌手的微博里出了好几次镜,大家也都知道梁真那天晚上会来唱。
  本来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但就在演出的前一天,livehouse突然以场地调试故障的原因和他们商量演出的取消。前提投入了这么多,取消也实在是太突然,他们就想着换个地方,但livehouse的负责人好心提醒他们别抱太大希望,准确的说,是如果梁真继续作为演出嘉宾,那就别抱太大希望。
  那负责人的原话是这样的:“有些人本来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就别和那些唱lifeisstruggle的抢这碗饭了。”
  这话没说透,但梁真也能猜到猫腻出在哪儿了,没等那个rapper提,梁真主动退出演出。也不知怎么的,第二天,场地设备又突然好了,演出照常进行。那天晚上梁真也在场,只不过是在人群里,那些欢呼和掌声本来可以有一部分是他的,但现在,他就只能是众多观众中的一个。
  梁真没能等到演出整个结束,他选择回了家,而等他回到中瑞曼哈顿的跃层,客厅里已经有人等着他了。
  梁真脾气确实爆,但点导火索也总要有个理由,火星冒到尽头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梁真本质上也是个讲道理的。
  但除了一个人,梁真见了,都不用引线,那炸药包就直接自爆了。
  梁真站在玄关,也不往前走一步,很不礼貌地直接问:“你来干什么?”
  梁崇伟面不改色,像是对这样的梁真习以为常:“怎么说话的,见到父母长辈,你的态度就是这样。”
  “哦,要我加称呼?行啊,”梁真一嗤笑,很随意的将房门钥匙和卡都扔到鞋柜上:“那你他妈来干什么”
  “梁真!”梁崇伟终究是怒了,“我刚一个小时前从中川到龙湾机场,两个加起来八千万的合同等着我去签,我先来见的你。我时间那么宝贵,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和我置气,这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浪费时间。”
  梁真明白了:“合着你这次也不是专门来和我聊聊,就是来温州谈生意,顺便把我给收拾了。”
  “梁真——”
  “那我们就没得聊啊,”梁真无所谓地一摊手,“谈你八千万的生意去吧。”
  梁崇伟努力维持心平气和:“梁真,你读的2+2,我当初答应不强求你大三出国,可不是让你在这儿继续玩‘下里巴人’的。”
  “hiphop怎么就下里巴人了。”梁真要争辩,梁崇伟却是嘲讽地一笑。
  “场地调试故障这种理由谁信,你说这个圈子有爱有和平,不谈钱只要真实,可我让老板给那个人二十五万,让他把你从帮唱嘉宾里踢掉,我现在倒想听听,他用什么借口让你没上台,然后又安慰那些来看你的粉丝。”梁崇伟一顿,“如果你有粉丝的话。”
  “我当然不会让别人难堪,知道你在捣鬼,我自己提的。”梁真不屑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就只知道钱钱钱钱钱。”
  梁真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个钱:“有钱了不起啊,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用钱来考验人性和友谊的,最虚伪了。”
  “那好,就算你父亲我虚伪,”梁崇伟道,“但你不得不承认钱是个好东西,没有钱,你上不起现在的这个学校,没有钱,你住不了中瑞曼哈顿,没有钱,你买不起这一屋子的设备,楼下那三辆车,没有钱你连油费都出不起。一切都是因为你有钱,你才能毫不费力的过上现在的生活。”
  “而你的钱,是我给的。”
  “怎么?你终于要和我抛开血缘亲情,只讲金钱关系了?”
  梁崇伟摇摇头:“梁真,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是这份家业的继承人,我希望你尽快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再将心思耗费在音乐上,那不是你要走的路。你当初也答应过我,不出国,留在温州的那两年会接触公司在这边的生意。”
  “是,我是答应过你。”梁真道,“那我现在也明确告诉你,我反悔了。”
  “梁真!”
  “怎么样,被反悔被欺骗的感觉,你也感受一下?”梁真说着报复的话,但自己心里一点也不好受,“打我记事开始,你哪天不是在飞来飞去做生意,你哪天管过我,哪天关注过我,你的时间都被你的生意占尽,答应过我的哪件又履行过?我反悔这一次,怎么了?”
  “你再想想每次回爷爷的大院,他是怎么说我的,爷爷说,梁真是这一辈最让人省心的一个孩子。真不是我骄傲,同龄人里家境又差不多的,哪个不是纨绔到让家里操碎心的,我呢,我从小到大惹是生非善恶不分过吗,我现在十九了,我想玩音乐,我又不是做伤天害理的恶事,我怎么就不能往这条路上走?”
  “因为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偏的。”梁崇伟道,“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你要走的路。”
  “我不要走你给我选的路。”梁真终于往前走了,走到客厅,走到他的父亲面前。
  梁真道:“我不要走你的路,到最后也变成你这样,连情感也明码标价。”
  梁崇伟笑了,那笑很浅,让人看不出其中的含义,他问:“那你就能吃音乐这碗饭吗?”
  “你不是没有过机会,都一年了,你出过歌,举办过个人名义的演出吗?”
  梁崇伟帮儿子回答:“没有。”
  “时间是最宝贵的,你马上就二十了,你这一年,有过任何成就吗?”
  “我现在没有成就,现在赚不到钱,不代表我以后没有,我以后不能。”梁真指着身后,那个放着钥匙的鞋柜,“我没有这串钥匙,没有这个录音室,我也照样能录出好的作品。”
  “是吗?”
  梁崇伟对此表示怀疑,梁真就继续加码。
  “我不用梁家的一分钱,我靠音乐,总有一天能养活自己。”
  梁崇伟也站了起来,笑:“你是在和我谈经济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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