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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韩钰萧惊讶:“原来是这样啊,想必她喜欢的人也非常人。”
 
晏瑕想起乔铮,他如今还不知那人是生是死,但能在洛水之滨遇到翠衣女,就意味着清平宫的人也来了此地,当时他几乎在清平宫横冲直撞,不知翠衣女因何现身。
 
韩钰萧道:“我看你顺眼,提醒一句,武林大会要开了,我们约上一架,让我见识见识能让郗真少侠承认的剑客。”
 
晏瑕也回了一句可,韩钰萧十分满意,道了声别,晏瑕也道了声别,韩钰萧带着顾易襄离开,晏瑕此刻还在屋内,他们刚出门就听见顾易襄咋咋呼呼道:“大师兄,这是中水楼的方向,你又要去那,你不去练一练武么,你等着在大会上挨削啊。”
 
晏瑕听得咚的一声,顾易襄喊道:“大师兄你再打我我真长不高了。”
 
韩钰萧声音调侃:“你大师兄我自有想法,用得着你多嘴,如果真长不高也没事,娶不到妻子我养你。”
 
顾易襄切了一声:“你的钱还是养你那些美人吧,我才不用你养。”
 
这声音渐渐淡了,他们越走越远,晏瑕摇了摇头,没想到大重山的这对师兄弟相处还真是有趣。
 
照残红的事情解决了,他出客栈,看前面树木青翠,一片盎然,风轻吹过,树叶簌簌的响着,却夹着一声异动,他纵身一跃,到了树上,果然,清平宫的那个翠衣女倚在上,她衣裳和树叶的颜色太过相像,几乎与树融为一体,让人分不清。
 
晏瑕低声问她:“你一直在这呆着。”
 
那翠衣女咯咯直笑:“当然了,我可是一点都不敢动,毕竟能瞒过所有人可真不容易,呆的时间太久,我都以为我是这棵树了。”
 
“我这才动一下,你就发现我了。”
 
晏瑕却心想他虽然没发现程穆一定发现了,而没有揪出她,必定是清平宫和程穆达成了什么协议,毕竟翠衣女当时的伤一定会影响现在的她,晏瑕道:“我以为你来复仇的。”
 
翠衣女玩味道:“没人买你命啊,我才不会为了复仇这样的理由来找你呢,又赚不到钱。”
 
晏瑕默默的退后,他总觉得翠衣女这话说的宛如他们多亲密一样,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晏瑕的剑刺中了她,不过晏瑕也不想和这个感觉会掉钱眼里的少女过多接触。
 
翠衣女见他退后,娇嗔道:“你就不回问问我好不好,为什么清平宫的人没找你复仇呢。”
 
晏瑕道:“想必清平宫也在忙着选出宫主吧。”
 
翠衣女听后痴痴的笑:“你可真有意思,可惜不是,清平宫有袁訾的候选人,没有发生你所言的祸乱。”
 
晏瑕觉得这这样的谈话也太过折磨人,他不知别人怎么想,但十分折磨他,想要离开,翠衣女见晏瑕无心再听,于是直接把答案抛给了他:“其实是因为没有你的单子啊,杀了你也没有钱可赚啊。”
 
晏瑕道:“这里有你的目标。”
 
翠衣女无所谓道:“没有啊,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身为一个刺客,我一直都在想我会怎么死亡,直到你刺了我一剑,我当时想原来那就是我的终焉,我一生活在黑暗阴晦之中,没想到死亡却是如此光明正大,想来也是嘲讽。”
 
“结果你放过了我,或许那时候我见到了光。”
 
晏瑕听她说完,莫名一寒,翠衣女见晏瑕如此反应,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只是来见见你,你日后生死于我无关,在那一剑刺来的时候,你就在那里了,永远不变。”
 
晏瑕觉得这辈子听不明白翠衣女的话了,还是道:“看样子程穆前辈原谅了你们。”
 
翠衣女玩味道:“抓他儿子有我们一份,但没办法啊,接了单就要做么,不过接单人袁訾已经死了,这件事只能这样过去了,不过他还是有怒意的,我们虽然可以来洛水之滨,却没办法参与武林大会。”
 
晏瑕忽然想起一事,道:“乔铮也来了?”
 
翠衣女想了一会,道:“他去做任务了,接了一个京城的单子,现在应该已经在那了。”
 
晏瑕想了想,应了一声,翠衣女依旧玩味的看着他,看的晏瑕鸡皮疙瘩快起来的时候,翠衣女道:“你是个很特别的武林人。”
 
晏瑕道:“怎讲?”
 
翠衣女道:“你一出武林就名扬天下,有那么多人肯定你,若是别人,必定有着傲气,可你却越发的谦逊了,和当时在清平宫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你也不是个合格的武林人,当你面对敌手时,何必留着一条命呢,说不定日后就反咬你了,就像摇铃人那样,一剑终结不好么,武林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看似平静,实则危机四伏,你呀,可一定要拿好你的武器,它像是活在武林的最后一层守卫,若没了,你也会在这武林渐渐消失。”
 
晏瑕道:“你是告诉我我应该杀了你。”
 
翠衣女玩味道:“杀一个人也是需要时机的,若当时没杀死我,如今再杀,只会触犯到某些人的一条线,在如此多事的时候,不动是最好的行动。”
 
晏瑕道:“所以你敢出现在我面前。”
 
翠衣女道:“我有着诸多方法出现在你面前,我只是选择最直接的一种,也没旁的想法,就是来看看你。”
 
晏瑕纵身一跃,只留下一段轻飘飘的话:“我真是太累了才听你说了这么多。”
 
翠衣女自然听到了,她慢慢起身,轻声说着,但晏瑕听不到了:“你确实太累了,可惜这幕戏才要开始,要是太累的话,可是会看不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时间缘更,不会弃,对自己说一句加油,不过终于可以承认自己已经彻底凉了(●—●)
 
 
 
 
 
第69章 六十九谋
   晏瑕在翠衣女处离开,想着沈喻此刻应当是回了家,应该到刺史府等沈喻,他去的极为迅速,很快就到了刺史府。
   
    他到了沈喻的院子,此刻沈喻还没回来,他院子正好无人,其实叶惊寒作为刺史府公子,原本不该院内这般冷清,只是沈喻借了他的身体后,身体渐渐好了,就把他院子里的人打发了出去,纵然不符合规矩,下人也在反对,但沈喻极有手腕,很快就镇住了这群下人,下人不敢忤逆。
 
但刺史府就这么大,沈喻的做法惊动了叶梁,他叶梁原本就带了这么一个儿子来此,身体羸弱,之前就给他这儿子汤汤水水灌了不少,才渐渐缓了过来,这一下子听说这儿子要将侍候他的下人打发出去,脑子嗡嗡作响,立刻离开书房去见他。
 
那时沈喻坐在外面,院子里面摆了一长案,上面摆满了各类文书,叶梁看着十分心疼,想叶惊寒病刚好,就要梳理帮他这些事,他语气也不能太硬,声音还算温和:“为父听人说你把那些下人都打发走了。”
 
沈喻见叶梁前来,起身行了一礼:“儿子病刚好,想求个安静的环境,这个院子人太多,看着心烦,不过倒也没全打发走,院子外有一间偏房,偏房和院子里连了一根线,那边系了铃铛,若我有求,就唤他们来了。”
 
叶梁见他心里有主意,也就放心了些,毕竟他这个儿子沉迷权术,可惜因身体缘故入不了朝堂,他以前倔强,非要参与童试,结果却晕倒在考场,生了场大病,整整熬了三日,才熬过来,之后他也就没提这事。
 
后期叶梁在朝为官,得罪了人,差点贬谪,他这个儿子就独自一人出现在他的书房,他记得那日,叶惊寒脸色苍白,没有什么血色,但透着沉稳,道:“父亲,儿子可有一言,保你安稳度过此次危机。”
 
他就按着叶惊寒所言,结果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不但没被贬谪,反而升了官,后来人情官场他就听着他儿子的,果然次次都未让他失望,直至最后,就算是朝堂的大部分事情,都会问问叶惊寒。
 
近日来洛水之滨,原本要坐车几日,他不希望叶惊寒跟着来,毕竟这里武林人聚集,刀光剑影少不了,但他倔强,偏偏要跟来,叶梁拗不过,就让叶惊寒跟着了,没想到洛水之滨养人,叶惊寒身体渐渐好了,脸上不仅有了血色,还都多了些肉,他也就放心了,如今叶惊寒要打发下人,纵然他不同意,他也是知道叶惊寒的倔强的,见叶惊寒有主意,这也没有家中老人在此,他也就不管这事了。
 
于是有了晏瑕到这个院子只有沈喻一人的一幕,晏瑕在这里等着沈喻,想着他虽然磨蹭一会,但却用轻功来的,沈喻他是坐轿回来,肯定会慢些。
 
他还从这想着,就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他刚要从躲藏处出去,就听到沈喻斥道:“怀廷尉,不知我这个院子是有奇珍还是异宝,让怀廷尉跟了一路。”
 
然后晏瑕听到一声,声音浑厚:“这院子现在是没有奇珍异宝的,但一会就要有千金明珠待着了。”此刻晏瑕听着这话,想冲出去拔慎独。
 
沈喻冷声道:“今日我累了,招待不了廷尉了,就让府里的别人招待吧,舟屏,带怀廷尉回去休息。”
 
舟屏是叶惊寒身旁的小厮,听到这话,恭敬道:“廷尉大人,这边请。”
 
怀熹见沈喻一脸乏累,想来这公子少有出门,也很少在武林人面前这般说道,于是温柔道:“待你休息完,我再来找你。”说罢他便转身和舟屏一道走了。
 
沈喻表情厌烦,心道这里够乱了,又来了人添乱。
 
他开了院子门,便感觉到晏瑕在此,还有一股浓浓的酸味。
 
他看着晏瑕抿着嘴站在那,没有之前对着怀熹的不耐烦,道:“怎么不坐下呢。”
 
晏瑕道:“他是谁。”晏瑕话里没有疑惑,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质问,他或许已经听出来了那人的身份,毕竟姓怀的廷尉天下也不多,挑挑拣拣也就剩了那一个。
 
沈喻叹道:“麻烦罢了,如今这里已经这么乱了,他却还来插一手,至于身份,想必你刚才已经听到了。”
 
晏瑕想起沈喻的不耐烦,些许平息了醋意,咬牙道:“看样子是那位怕这里不够乱。”
 
沈喻笑了笑,道:“既然那位想要覆灭武林,自然要干净利落,一边仁慈一边残忍算什么呢,只能求个自己心安,这事也完不成。”
 
晏瑕道:“看样子你颇有经验,想必是做国师时攒下的?”
 
沈喻道:“谁知道呢,对了,殷绫叫你上去说了些什么?”
 
晏瑕讲事情复述一遍,沈喻听后道:“武林它自己就从内里有着问题,这一次,就算你我阻止,估计武林也要脱层皮,流脓重长面相。”
 
晏瑕这时道:“什么是武林呢,我这么多世,却无一世是在武林中。”
 
沈喻看着长案,那上面什么也没有,顶上东西早就被他收了去,他想起他见的一件件武林事,道:“武林从来都没有一个固称,或许是执剑天下,行侠仗义,或许是众人不识,长剑为伴,纵然武林看起来是侠者所在的地方,但不是人人都能当侠者么,只是分个怎么当,你纵然无一世在武林里,又每一世都身处其中。”
 
晏瑕听后道:“难怪你会成为国师。”
 
沈喻好奇晏瑕怎么扯到这了,问:“何出此言。”
 
晏瑕道:“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罢了。”
 
沈喻见晏瑕不想说,倒也没问,只是想起晏瑕说清平宫的人也来了,道:“你觉得清平宫来意如何?”
 
晏瑕道:“来者不善,看起来是程穆前辈批准的,但恐怕会出幺蛾子。”
 
沈喻道:“现在这些人就向一团丝线,他们彼此缠绕,却又各代表一方,本身五颜六色的,无法相容,怕是一个火苗就能让这团线越烧越猛。”
 
晏瑕道:“但主要是谁能引起这火苗。”
 
沈喻道:“之前的火苗已经熄了,当初林舟之死,人人自危,只是都是武林人,自尊心强,不好表现出来,于是这火苗离的还很远,如今谁都想当这盟主,自然要争抢一番,而且,我们都忽略最不合乎常理的事,武林大会,开的太晚了。”
 
晏瑕听沈喻这样说,忽然心领神会,道:“当时郗真救钟离煦时一定把消息交给了程穆前辈,那时他就应该聚集人去覆灭邪教,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再一次带领武林人,亦或者选个代盟主,毕竟程茗奕被不知名的邪教抓住,本身就够丢人了,就算救回来,程穆前辈也不一定能让程茗奕接着做盟主了。”
 
“可他没有这样做,一直等我们回来,才告诉开武林大会,而之前谣言满天飞,也不见他来澄清,而林舟之死,他也没有过多的去查探,竟然选择和刺史府合作,他这种做法,其实是寒武林人的心的,只是他们如今对武林大会更有兴趣,所以才没有说出诟病,不过你如今说出,是不是有所发现。”
 
沈喻道:“我之前怀疑过,是不是程穆也是皇帝的细作,但想来确实不可能,如果既有程穆又有钟离煦,那武林早就不是如今的样子了,如今我却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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