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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顾易襄道:“听闻姓秦,那人是个克妻的命,听闻之前考了探花,差点成为御史的女婿,结果御史的女儿受了风寒,没熬过去,这场婚事也就打了水漂,之后大司农的女儿看上了他,结果亡于河中,后来他克妻名号就在武林里流传起来了。”
 
“这样过了十年,前一阵子据说他家里人又为他张罗招亲,听闻未婚妻亡于火海,不知丞相是怎么想的,竟然和这种克妻的人物连了姻亲,果然,他小女儿难逃宿命。”
 
“不过这丞相也真够奇怪的,他身居高位,娶妻不声不响的,甚至传闻除了圣上没人知道他娶的是谁,当听说他有个小女儿时,京城的那些大人物都震惊了。”
 
这时另一人问:“你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
 
顾易襄无所谓道:“我有个京城的朋友同我通信,将这事写了出来,我也不过是早两日知道这个消息,过一段时间,怕是无人不知了。”
 
晏瑕听闻这人姓秦就十分的敏感了,又听闻这考的是探花,他想来想去觉得不可能那么巧,他默默的听这人讲完,待那人讲完后,问道:“你说的那个秦姓之人可是叫秦律。”
 
顾易襄奇怪,道:“那人名叫秦寻遥。”
 
当他说完这话时,灵光乍现,一下子起身,道:“原来是这样。”
 
韩钰萧扶额,无奈道:“做什么这样一惊一乍的,坐下。”
 
顾易襄乖乖坐下,他一字一句道:“那人的确叫秦律,我只是东西太繁杂,有些忘了,寻遥是他的字,秦律娶的第三个女子,那个亡于火海的人,是你的姐姐晏思源。”
 
众人听到这话十分惊讶,看向晏瑕,晏瑕在摇动自己的酒杯,他冷静道:“看样子我们说的是一个人。”
 
顾易襄委屈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顾易襄虽不知晏思源和晏瑕关系是好是坏,但无论好坏,在酒桌上谈论这样的话无异于揭人逆鳞。
 
晏瑕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不过终于解开困惑我之前的谜题了,我之前就在想,秦律算得上朝廷命官,家里面也算是大户人家,秦夫人究竟是有多心急,才会让秦律娶一个身有污点且又是武林人的女儿,或许正是因为秦律克妻的名号,才轮到我姐姐吧,雁州离京城太远了,雁州也没人听闻过秦律克妻,所以最后会变成那样的结局。”
 
晏瑕想起沈喻所言,有了一个猜测,秦律有机会官至高位,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克妻这种事,或许对于丞相来说,并不重要,官场上未来的升迁对丞相而言更为注重,他看出秦律的潜力,所以他把自己的小女儿许配给了秦律,而他小女儿久居京城,秦律的事恐怕早已耳熟能详,所以她用死亡拒绝了丞相。
 
晏瑕捋出这些出处,莫名心疼一把秦律,总觉得他有些太过倒霉,可猜完之后,又觉得哪里奇怪,总觉得秦律各种未婚妻的死亡并不简单,比如晏思源,她根本没有死亡,她只是选择抛弃晏家的一切。
 
顾易襄连忙给秦律倒上酒,又饮一杯致歉,道:“是我长舌了。”
 
晏瑕一饮而尽,道:“罢了,我们来这是为了品酒,又不是为了争论个对错,坐下吧。”
 
顾易襄看了眼韩钰萧,乖乖坐下,他对师兄道:“酒真的很好喝。”
 
韩钰萧笑了笑,道:“这酒在这珍藏百年,自然极好,你若喜欢就多喝些。”
 
顾易襄看起来极乖,默默的坐下那里不再说话,只是又饮了一杯,韩钰萧无奈道:“这就虽好,后劲很大,明日还要第二场比试,别喝多了。”
 
顾易襄也参加今日的武林大会了,他熬过了第一轮。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道:“自然不会多喝啊,就算我喝多了,大师兄你也会叫醒我的。”
 
韩钰萧用手中扇子给了他一暴栗,笑道:“原来你把我当小厮了,还叫你起来,你若是没起来,就别去参加了。”
 
顾易襄揉了揉头,笑的随意,道:“大师兄你一定会叫我的。”
 
晏瑕见此,觉得他们师兄弟的关系是真的极好,相处的宛若家人,看着他俩,他看向门外,想着百里之外的沈喻,他品着这种心情,既思之如狂,又患得患失。
 
桌上年轻人敬晏瑕:“你今日比试当真精彩。”
 
晏瑕想起这人在台上表现的也十分精彩,道:“不敢,众位都是名门子弟,我今日着实是学到良多。”晏瑕这话说的一点不违心,他的确学到很多。
 
年轻人笑了笑,敬了杯酒,他一饮而近,温和的笑着,不再言语。
 
而之后桌上觥筹交错,灯火通明,众人饮了几杯酒后开始放的更开,又谈论起今日谁的比试更精彩,晏瑕在一旁听着,顾易襄移到他身旁,给他解释这些关系,晏瑕听明白这林林总总,算是更了解这武林门派一步。
 
 
直至戍时,众人散去,韩钰萧对晏瑕道:“要不要同我去见见洛水之滨。”
 
晏瑕看的出来韩钰萧说这话有别的意思,于是道:“好。”
 
他看景源真和顾易襄也在一旁等着,于是他也大步往那边走去,行至一处,那是一条河水,贯通洛水之滨,岸边上有一小舟,上有一渔翁,等着他们。
 
他们四人上小舟,这小舟上只有一明灯,渔翁开始划桨,他们在这河间观赏洛水之滨,韩钰萧道:“晏兄不介意这么晚邀你前来?”
 
晏瑕回道:“看的出来韩兄诚心诚意,我自然不能不来。”
 
韩钰萧道:“明日老丈人就会把我们送到该到之地,今夜相聚于此,倒也不错。”
 
晏瑕看向两旁,近日洛水之滨举办武林大会,许多人门前明灯遍布,灯火暖暖,映的这里宛若白昼,晏瑕坐在小舟之上,顺着河流,看尽洛水之滨,河岸之上还有幼童玩乐,言笑晏晏,再上面繁花遍布,落花缤纷,楼阁林立,一片盎然,似乎有小贩在上面吆喝,十分热闹。
 
晏瑕感慨:“没想到今日这么热闹。”
 
韩钰萧把玩手中扇子,脸上尽是玩味,道:“马上就要到海客宴了,自然热闹些。”
 
晏瑕应了一声,忽然想起海客宴会有众多情人出行,他想:这次他会和沈喻在一起过么这场海客宴么。
 
他仰头望天,天上繁星点点,闪烁明亮,忽然一颗星从星空划过,瞬间没了踪影,晏瑕莫名心头一疼,却不知来源。
 
韩钰萧笑道:“我们今夜就在这里呆着吧,以洛水之滨的天地为席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
 
晏瑕认真道:“多谢。”
 
晏瑕知道,或许今夜会发生什么,韩钰萧将他留在这里,就算出事他也可以证明于此毫无联系,毕竟晏瑕他背负着晏明州留下的恶意,一件错了的小事就说不定将他推向道德之下的深渊。
 
韩钰萧也看着无尽的天空,听罢摆手道:“无妨,恨苍生之须臾,叹万物之逆旅,这话说的果然不错,只有身处其间,才能感受自己的渺小,晏公子何必谢我呢,你该谢的应当是你自己,若不是你能得郗真的承认,或许你也不会安然呆在洛水之滨了,自然也不会呆着这小舟之上了。”
 
晏瑕应了一声,见顾易襄已经困倦,在小舟的角落睡下了。
 
景源真也已经打坐休息,他表情沉稳,涤荡的小舟对他而言丝毫没有影响,甚至有种“我自然天地之间独立”的感觉,晏瑕心道:纵然他和韩钰萧同是江湖浪子,但实力却也是众人难以比肩的。
 
于是晏瑕也开始了打坐,消化今日所感所学,此时长夜漫漫,声响渐息。
 
 
 
 
 
 
 
第73章 七十三散
      大雾弥漫,周围泛着湿气,晏瑕觉得十分难受,像是无尽的蛛网笼在身上,让他呼吸不上来,又感觉自己置身水中,底下湿淋淋的,难道他从小舟上掉下去了,他这样想着。
 
晏瑕感觉束缚越来越紧,他想要挣脱这种束缚,却感觉自己眼皮极为厚重,压着他挣脱不开,他想要使出内力,却发现这体内十分空荡。
 
难道他在梦里,晏瑕想,于是他默默念起太和剑法的第六式的剑诀,发现身体有了力气,攒了一会,猛地一挣脱,竟从这层束缚里面逃出来了,他轻松的睁开眼睛,看向周围。
 
    周围是一片昏暗凄凉,前方古木扭曲干枯,阴森可怖,前方簌簌作响,晏瑕回身看发现他在河岸的边上,而刚才缠绕他的东西早已不见踪影,这又是一场梦,晏瑕想。
 
   他一摸身后,发现赤霄和慎独都不在,他猜测难道是楚沧朔被抓之后的事,可他一看自己的手,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晏瑕思考,这究竟是个什么时间段。
 
他拧了拧衣角的水,却觉得这水很是冰凉,他总觉得有些奇怪,却不知哪里奇怪,他只得往前走,他走进这古林之中,古林泛着冷意,他感觉这冷并不是风或天气的冷,而是来自于本身,在体内泛着冷意。
 
他在这里面看到了许多未知的植物亦或是动物,他在世间闯荡,行过大漠孤沙,度过万刃高山,踏过绵绵古镇,要比普通人所见多的太多,可这里面的植物或是活动的东西,晏瑕保证,他从未见过。
 
可他却有种并不生疏的感觉,那种心绪透过胸腔,有种不过是归来罢了的奇怪想法。
 
晏瑕走了一会,看到太多未见的生物,未的植物,他泛着疑惑,究竟来这里有什么意义,他越走越深,几乎已经见不到古林的边缘了,但却发现这古林越到里面的树木就越扭曲,那些树木几乎已经扭曲到无法生长的地步。
 
晏瑕总觉得这里太过陌生,又太过熟悉,他不自觉停了脚步,手指控制不住的想要碰上古树,他此刻心里有一种孤寂的心绪,一种被天地抛弃的感觉,包围着晏瑕,让他无法挣脱,明明这里没有蛛网,明明这里什么也没有,但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却越来越深刻。 
 
当他的手即将要碰上去的时候,一点星光在他身旁闪烁,像极了他夜里看到划过的星芒。
 
这点光点亮了晏瑕的身旁,似乎让他从内里泛着暖意,从那种天地之大唯剩一人的感觉中挣脱,他看着这点星芒,它向前飘去,晏瑕也就跟着它。
 
它越飘晏瑕看的越明亮,或是它自己越来越亮,或是它从未变过,只是周围越来越暗,晏瑕跟着它的行踪,他偶尔张望,却发现这里古树稀少了些,却更是扭曲,晏瑕忽略那种怪异的感觉,急忙跟着星光。
 
那星光终于停到一处,晏瑕看着它,它变得舒展开了,却也越来越稀薄,最后化成翠衣的少女,晏瑕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缓缓转过头,晏瑕却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模糊的看着她说话的唇,她声音很是轻微,晏瑕根本听不清,他急忙前走,那女孩一下子化成星光点点,再也不见了踪影。
 
“晏兄,晏兄,醒醒。”晏瑕从睡梦中惊醒,他睁眼,只见顾易襄关切的脸,晏瑕有些懵,顾易襄面带关怀,道:“晏公子你被梦魇住了,是做什么噩梦了么。”
 
晏瑕有些奇怪,刚要起身,觉得脸上有些湿,一抹脸,尽是泪水。
 
顾易襄说话很小心:“我醒的早,见你一个人从那里默默的落泪,后来天快亮了,到了武林大会继续的时辰了就把你叫醒了。”
 
晏瑕不知自己心中为何有这种空荡的感觉,只是道:“多谢。”
 
顾易襄欲言又止,只是说了声:“无事。”
 
晏瑕道:“我难道有什么失礼之处么?”
 
顾易襄终于说出了这话,道:“你是不是想你的小丫鬟了,你刚才醒来的时候叫了她的名字。”
 
晏瑕愣住,面色凝重:“我叫了云绡的名字。”
 
顾易襄答了声是,晏瑕猛地起身,才发现船已到岸,韩钰萧和景源真在岸上不知谈些什么,听到晏瑕起来的声音,看向了这边,晏瑕心里焦急,他现在只想去找沈喻,他匆忙上岸,对韩钰萧道:“我想起来些私事,到时候武林大会再见。”
 
韩钰萧嗯了一声,他看着晏瑕离去的身影,对景源真道:“你说能有什么事能让他什么着急呢。”
 
景源真盯着晏瑕越来越远的身影,并没有回答韩钰萧的话,而是道:“或许是云绡吧。”
 
韩钰萧疑惑:“你不会只因为一面就对一个女孩这么执着?”
 
景源真失笑:“自然不会,我只是想云绡绝对喝周素有关,纵然红颜不在,可传说犹存,我当时真的以为周素在雁州呢,后来我看见云绡对他心慕的人嫣然一笑,当真美的动人心弦。”
 
韩钰萧想起那个女孩,道:“确实是你喜欢的类型。”
 
景源真奇道:“我红颜遍布天下,环肥燕瘦,各争其锋,怎么会有喜欢的类型呢。”
 
韩钰萧失笑道:“罢了,有些事你自己是感觉不到了,只是待云姑娘回来,你在好好想想。”
 
“走吧,武林大会要接着开了,今天一定会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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