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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晏瑕到了刺史府,刚到沈喻的院落,见一个十分不熟悉的人立在院子里,晏瑕皱眉,道:“怀熹,你怎么在此?”
 
怀熹失笑:“你应该是闯入刺史府的小贼,怎么反而问起了原主人呢。”
 
晏瑕冷笑:“叶惊寒绝不会让他的院子有人。”
 
怀熹道:“难道我是鬼?”
 
晏瑕冷笑道:“因为你是硬闯的。”此刻房门开了,沈喻从房门出来,他身披一袭长衫,脸上带着倦容,看了一眼他们,道:“两位在别人的院子里吵闹,是不是不太好。”
 
晏瑕还没说话,怀熹道:“我之前可是很安静啊,没有吵到你。”
 
沈喻盯了一眼他,道:“怀廷尉,想必你也有自己自己的事要做,我这个院子地界狭小,留不了你这尊大佛,请离开吧。”
 
怀熹盯着晏瑕,口中道:“可我不放心。”
 
沈喻冷淡道:“想必我比你更了解。”
 
怀熹眼里一凝,面容冷淡离去,沈喻疲倦道:“进来吧。”
 
晏瑕进屋,沈喻坐在了桌子旁,晏瑕来到他的身后,按着他的穴道,替他揉了起来,晏瑕原本就擅长医术,沈喻此刻更是舒服,他半倚在晏瑕的身上,道:“怎么这么匆忙就来了。”
 
晏瑕回道:“若我再不回,怕是问外之人就要成为门内人了。”
 
沈喻闭上了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扯动的很小,道:“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晏瑕嗯了一声:“对,我就是吃醋了。”
 
沈喻不自觉笑了一下:“这么诚实,他叫怀熹,好像字舒长,在京城担任廷尉,身份在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现在洛水之滨是皇帝眼中钉,他的到来,对我来说,也是个麻烦。”
 
“如果不是他,我行事可能更凌厉些,可惜他跟的太紧,我很多东西没法去做。”
 
晏瑕嫉妒道:“你记得他的名字也就罢了,怎么还记得他的字。”
 
沈喻吱呜了一声,道:“到时候你加冠,我替你提字如何。”
 
晏瑕一字一句道:“这是你说的,我记得了。”
 
“马上就要到海客宴了,你能陪我一起么?”晏瑕说完这话十分紧张,毕竟沈喻行事繁忙,不一定能分出时间,但毕竟是沈喻在这一世同晏瑕第一次以人的姿态生活在晏瑕面前,晏瑕自然十分激动。
 
沈喻此时更是疲倦,道:“嗯,到时候我会分出时间的人,对了,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晏瑕不知如何说出口,停了一会,还是问道:“我想知道云绡现在的情况?”
 
沈喻久久未答,晏瑕看向沈喻,发现他太过困倦,倚在晏瑕身上睡了过去。
 
晏瑕看了一眼桌子上厚重的卷宗,叹息一声将沈喻抱到了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
 
他转身离开,出了这门,见怀熹从外面等着他,道:“看样子晏公子和叶公子关系非同一般,这么匆忙时候也要来见见叶公子。”
 
晏瑕冷笑道:“比不上怀公子日夜寸步不离。”
 
怀熹失笑:“看样子晏公子真把叶公子当成至交,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晏瑕斥道:“若是有一人对我朋友寸步不离,且已经影响到朋友的生活,想必你也会是我是相同的态度。”
 
怀熹解释道:“叶公子精才艳绝,我近日看他所行所为,宛如醍醐灌顶,打通关窍,我虽然被派到这里来,但是跟在叶公子身旁,发现叶公子手段高明,我所行之事在叶公子的插手下,反而得了清闲。”
 
晏瑕想起沈喻苍白的面容,就十分的心疼,恨声道:“所以你把叶惊寒当成你任务的执行者。”
 
怀熹耸肩:“这是你情我愿,甘之如饴的事,况且,叶公子也在做些别的事吧,以叶公子的能力,洛水之滨真的能把他累成这个样子么。”
他忽然目光如炬,盯着晏瑕,像是要看透晏瑕,晏瑕自然知道沈喻在忙些什么,只是他嫉妒怀熹这个从京城来的官宦子弟跟沈喻走的太近。
 
他道:“你整日跟着他,难道不了解。”
 
怀熹嗤笑:“若是我知道了,他就不是叶惊寒了。”
 
晏瑕心道:他是沈喻,他不是叶惊寒,叶惊寒确实有他的手段,但沈喻同他的手段绝不相同,相同的是,绝对不会让怀熹发现他所行之事。
 
他转身离去,道:“他今日很累,让他睡够吧。”
 
怀熹奇怪了一下,总觉得晏瑕说着沈喻声音都温柔了不少,尤其最后一句。
 
 
 
 
 
 
 
第74章 七十四想
晏瑕回到了武林大会的地方,他见众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他上台看了一眼接下来的对手,记录人斜了一眼,看向了一个角落,晏瑕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是天煌的弟子。
 
晏瑕想,天煌的弟子一般武功都过于霸道,他还从未和这样的人物比试过。
 
他原本应该对接下来的比试抱有期待,可他此时心绪繁乱,他想起顾易襄当时所言,那个丞相之女不想嫁人,所以死在了丞相面前,虽然也姓云,但他潜意识认为云绡不是那种因为嫁不对就会选择死亡的人,他不想承认那个已死的女子就是云绡,一点都不想。
 
可昨夜那个离奇的、似乎是带有预料性的梦,无疑不昭示着云绡一定会出事,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像极了云绡,那纤细似乎快要能够折断的身姿,纵然看不清面容,可晏瑕已经从心里确认了,那个女孩就是云绡,那女子身穿翠绿衣衫,晏瑕想起来,他和云绡第一次见面,云绡就身穿一袭浅绿衣衫,这些都带着预兆,直观的告诉晏瑕,云绡,出事了。
 
她就像那星光,一瞬间化成数点星芒,飘散在天地之间,任凭千寻万找,也找不见踪迹。
 
其实醒过来的晏瑕心里早已明悟,那个善于藏锋、会默默等着他吃饭、会转身就为他采药的女孩也许消失在天地之间,可他一点不想承认,不想承认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充满生机的面容,不想承认见不到她一笑惊人的模样。
 
他脑海里充斥两种想法,一种让他去京城,一种让他留下来陪着沈喻,他感觉这两种想法缠绕在一起,理不清源头,也分不清选择,他右肩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身一看,竟然是骆凌淞,晏瑕大骇,他觉得自己心太乱,竟然连骆凌淞的到来竟然都没有发现。
 
骆凌淞主动问他:“昨夜你在哪?”
 
晏瑕出声回答,声音有些沙哑:“同韩钰萧一起。”
 
骆凌淞嗯了一声,此刻武林大会还没开始,他目光寂寥,一双眼睛似乎阅尽天下杂事,他声如淙水,冰凉却又清朗:“昨夜发生了一件事,有传言是你所为。”
 
晏瑕迷惑却又似有所感,道:“很荒唐。”
 
骆凌淞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斜着头看向了别人,道:“可外人哪管荒不荒唐,你近日太过出彩,这些脏水泼到你身上,就算真洗干净了也要被人说道一二。”
 
晏瑕想起昨日,看向了景源真,景源真此刻坐在上位,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他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晏瑕想起作夜,明悟道:“这话说的不错,但昨日虽有人有了预谋,但也有人有了决断。”
 
骆凌淞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景源真,了悟道:“嗯,他的确手段非常。”
 
晏瑕想起了今日早晨韩钰萧和景源真的交谈,以及今日沈喻的疲惫,恐怕也与此事有关,此刻程穆见人已聚齐,于是起身走到台上,众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程穆道:“昨夜发生了一件事,想必各位也应该听闻了了,就在昨夜,一个邪教子弟竟然成功在水里下了□□,若不是我们早有准备,怕是今日在座的各位,无法完全站在这里,诸位啊,二十年前的辉煌已经成为了过去,如今邪教入侵,竟到了洛水之滨却无人发现,还不够众位清醒么。”
 
程穆话中带着悲痛,句句诛心,晏瑕能看出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不是太好,晏瑕想:韩钰萧早就知道昨夜的事,所以韩钰萧看着他,既是束缚亦是证明他的无辜,毕竟最近树大招风,晏瑕近日太过出彩,出身又被众人鄙视,这种恶事不被人提还好,若是这种恶事被人说了一句,那众人的怀疑就会纷至沓来。
 
昨夜韩钰萧的做法,能十分准确的洗清晏瑕身上的怀疑,毕竟虽然晏瑕厉害,但能在景源真和韩钰萧两人的看管下还能做出小动作的人,就算是郗真也极难。
 
程穆接着说:“昨日之事发生后,我听闻过数个谣言,可无论哪一条,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挑拨离间,拨弄是非,在场的各位都是武林侠客,做的是行侠仗义之事,不该跟着谣言诋毁别人。”
 
众人在底下窃窃私语,此刻程穆身后有几个人被压了出来,他们见这几人竟然是各大门派的弟子,那些人的掌门脸色都不是很好。
 
程穆这时道:“他们蛰伏于各大门派之中,若不是新任的清平宫宫主,恐怕我们都要着了道。”
 
晏瑕听到这话,看向了这个莫名的清平宫宫主,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有资格坐在那里,新的清平宫宫主透露出邪教的秘密,所以程穆给他一次机会,看样子除了程穆,那些坐在那些位置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将计就计,将这些人抓住。
 
这是程穆给这个新上任的清平宫宫主机会,毕竟钟离煦虽然不是程穆的儿子,但众人不知,因此清平宫宫主这么做无疑是在打程穆的脸面,程穆在武林上地位极高,若是处置这清平宫其他人无话可说,甚至有的人会拍掌相庆。
 
因清平宫是杀手聚集的地方,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这样一个不知道何时就将刀剑至于自己脖间的人聚集之地,因此武林三十二正派,清平宫只是个中立的门派。
 
晏瑕看着这些被清平宫宫主透露出来是邪派的人,纵然他们说见到了这些人下毒,晏瑕却有几分的不信,毕竟他知道钟离煦擅长的是蛊术,蛊术太过诡谲,它能让一代圣女消失在武林,能让一个少年自小过着吸人功力的生活,而武林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种东西,他们没有听过这种东西,太过容易招道。
 
晏瑕想着待到一会就将这件事告于程穆,毕竟他也没见过太多的蛊毒,对这种东西了解太过匮乏,他只能先告诉程穆,让程穆有所警醒。
 
虽然他这样做无异于在背后捅了钟离煦一刀,但若是再让钟离煦接着他的计划行事,怕真是武林人要折损于自己的内斗之中。
 
     昨日的比试,既算是同辈人的试炼,又算是让这些武林之人确定自己的实力,大部分人都是为了涨些经验才参与。
 
 
可惜昨日晏瑕不仅看到了台上的交流经验之比,还看到了各个门派那些藏在暗处、甚至拿上台上的龃龉,看样子钟离煦说的没错,就算他不布局,只需要在后面煽风点火,就可以让这个看似辉煌承载着无尽荣誉的武林分崩离析、一招破败。
 
晏瑕能看得出来钟离煦手段极高,要不然他不能在现在皇帝的手下获得如此的权利,让朝天阙的众人臣服,可权利就像一柄天平,它既可以朝这边倾斜,也可以朝另一边运转,钟离煦是个极聪明的人物,他能看出来皇帝对二十年前闯荡武林的情谊不管不顾,只想着为了统治不惜覆灭武林,可武林人数众多,这么做下去必定流血千里,哀鸿遍野。
 
但皇帝依然下了命令,他忘记了当年他做豪侠时的快意江湖,忘了醒时震退邪派,天下一剑,醉时沉卧美人,谁与争锋。
 
他回到朝堂后太过沉迷权力,权力的毒液融进他的骨血之中,让他忘了当年的情谊与仁慈,他派钟离煦前来解决这件事,恐怕一是为了清除他内心的疙瘩,二恐怕是钟离煦身份不便明说,趁此机会也让钟离煦折损于此,可钟离煦太过聪慧。
 
 
钟离煦身份如此尴尬,又没有长辈护着,在吃人不同骨头的皇宫能安稳活到如今,就容不得他不聪慧,可惜他还是着了道,十三说过,是钟离煦吸了他的武功,可能为钟离煦提供内力的不只一人,或许他中了什么毒,亦或是蛊。
 
晏瑕忽然想到,钟离煦这么擅长用蛊是不是因为他深受其害呢,毕竟百病成医,或是正是因为他受了蛊毒的危害,所以他才能这么擅长用蛊术,毕竟他身处中原皇城,若不是他自小接触过,他如何能在皇城之中将蛊术练得炉火纯青。
 
晏瑕当时说自己要当钟离煦的幕僚,并不是随意说说,如今皇帝太过偏执,善弄权术,他自己提防着钟离煦,将钟离煦置于百难之地,可他又不信任自己的儿女。
 
晏瑕曾在闯荡的时候听闻太多所谓的皇家秘史,纵然这些以讹传讹的谣言不可信 ,但游历的见识让他增长不少他对这些事的见解。
 
如今的皇帝在闯荡江湖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娶了一房小妾,那小妾替他生了一双儿女,可惜初当人父的喜悦没有绊住他,他毅然决然的离开了皇城,奔向了江湖,江湖肆意须臾,天下名扬弹指,他极快的成名,有转瞬的消失,只留给江湖一个模糊的传说。
 
而在朝廷人的眼中,他不过是去边疆待了几年,纵然众位大臣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但也没人深究这件事,因为当时正值他快登基,即将手握天下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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