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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宠(古代架空)——祝烦

时间:2018-12-22 10:45:10  作者:祝烦
 
  “不算啊!”姜枢扼腕长叹,“算个屁!我那时清醒得很,他可是摸了我好几下手啊!摸了老子的手!”
 
  傅慕呆滞,怪不得他,实在是那晚提防着人不发难就已是极限,再分不出精神注意这种“小细节”了。
 
  “所以,不算白得。”
 
  傅慕只能点点头。
 
  白夜露着实把他折磨了遍,前几次还好,这次醒来姜枢哪哪都疼,但他尽量不去想:“初几了?”
 
  “十二了。”傅慕瞥了他一眼。
 
  “睡多了睡多了,”他笑了几声,“好久没有出去了,骨头都睡散了。”
 
  傅慕颇为心狠打消了他的念头:“还是躺着吧,调理几天再出去。”
 
  “哼?”姜枢哼哼唧唧被人按着躺下,“你的伤呢?”
 
  “那瓶金疮药不错,已经渐渐愈合了,”傅慕轻描淡写,看他双眼晶亮,不由得劝道,“过几天身体好了,你就算是杀狌兽,我也不拦你。”
 
  姜枢叹气:“还忘了狌兽。”
 
  傅慕摸摸他的额头。
 
  “我还是抓紧好起来吧,”姜枢抓住他的手,带进被窝里,“趁我还躺着不能烦着你,云亭,你能不能开始绣鸳鸯啊?”又想了想,“算啦算啦!被面就先不绣了,先给我绣个荷包好不好?或者绣在衣服上呀?”
 
  这人撒娇无师自通,傅慕简直不能拒绝:“好,我试一试。”
 
  “好!你放心!怎么我都是欢喜的!”
 
  傅慕对着未来的自己叹了气。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姜枢满意了,只是闭上眼时没来由的一阵悲哀袭来,让他鼻头一酸。
 
  我这是怎么了?他对着自己的变化不解,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这时他呼吸平稳,傅慕以为他睡着了,低头在他额头上轻柔印上一吻,慢慢抽回手出去了。
 
  莫名的悲哀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甜腻的暖意。
 
  姜枢侧了身睡了。
 
  又在床上躺了几天,终于赶在十五之前恢复了活蹦乱跳。
 
  一大早姜枢穿戴整齐,换上了新买来的玄青色棉袍,又披了个较厚的斗篷,缠着傅慕出去逛一逛。
 
  傅慕实在拿他没办法,加上他姜枢恰到好处的一卖惨,一松口就答应了下来。
 
  姜枢心机的拿过来相同款式的斗篷给他披上。
 
  来这云城时间不短了,结果只是窝在院子里疗伤休养、与床度日,还没有好好走一走这座有名的边境之城。
 
  出门时正恰过了午时,大街小巷开始装扮起来,挂上了大大小小模样各异的灯笼,门前两边还摆上了几根小小的红蜡烛应景。
 
  “咱们逛到晚上,还能看个灯会饱个眼福。”姜枢眼红的很。
 
  傅慕随着他的目光一个个瞧下来记下来:“好。”
 
  “到时候再买些小吃食,免得肚子饿了,买些好吃的糕点怎么样?”姜枢咽咽口水,嘴馋心痒的很。
 
  傅慕只得伸手牵起不肯走的人的手:“好。”
 
  “好吧。”姜枢拔开视线,跟着傅慕继续往前走,再忍忍,晚上就能吃到了,还能边玩边吃,现在吃又有什么乐趣。
 
  两人出来却不只是为了玩,他俩不一会儿便找到了目标,继而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最后来到了一三层高楼前。
 
  画桥苑。
 
  姜枢啧了声,满眼的揶揄和好奇,画桥苑门前穿着大胆暴露的女人画着浓妆,巧笑倩兮,声音柔媚仿佛能透出水来,不断挥着长袖招呼着路过的男人。
 
  “声色场所。”姜枢点评。
 
  傅慕皱眉:“进去吗?”
 
  姜枢挑眉:“进啊,只有这画桥苑是近日新开张,还把同行比下去的。”又拍拍自己的胸脯冲傅慕保证道,“你放心,现在这些女人在我眼里不过几颗白菜而已。”
 
  傅慕自动忽视了后半句:“那就进去看看,是否真的有特别之处。”
 
  达成共识,姜枢两人装作路过,便有几个女人叫他们面相俊美,气质绝佳,再看衣着上品,笑着迎了上来:“二位公子,进来玩呀。”
 
  姜枢风流笑了声,扯着傅慕停下脚步,姑娘们明了地伸出纤纤玉手就要去挽二人的胳膊,姜枢往后一退躲开了,又扯开笑翩翩道:“姐姐们请带路。”
 
  几位姑娘推推搡搡几下,有一粉衣女子上前屈膝行礼:“二位公子随妾来。”
 
  两人便跟着往里走,经过几位姑娘时,姜枢从怀里掏出点银子扔给她们,挑逗笑着:“多谢姐姐们。”
 
  逗得姑娘们笑得红了脸。
 
  姜枢几步赶上带路的粉衣女子,看了眼画桥苑大致的构造,就问:“姐姐,我二人可是第一次光顾你们画桥苑,想问姐姐有没有比较受欢迎的节目?”
 
  他一口一个姐姐,哄得粉衣女子笑了几声,对着他的话也柔声回答:“有是有,敢问公子可是带足钱了?”
 
  “不瞒姐姐,”姜枢挨过去,小声说道,“来玩怎么能少带钱呢。”
 
  粉衣女子咯咯笑了几声,伸手指了个方向:“往那边走,妾就不带公子过去了。”
 
  姜枢瞥了眼,扭过头道:“姐姐是个好心的。”
 
  道完谢,二人悠闲往那边走去,傅慕低声嘱咐:“万事冷静,此行也就是探探虚实。”
 
  姜枢点头应了。傅慕便不再多说。
 
  快走到墙根,两人这才发现了巧妙,原来这画桥苑内有乾坤,一段通往二楼的楼梯隐蔽在阴影下,远远看不出来巧妙。
 
  姜枢听了下,隔音极好,只能听到嘈杂的声音。
 
  两人行近,就有人站在楼梯上往下喊着:“可是前来斗蛐蛐的客人?”
 
  二人交换了个眼神,姜枢回道:“自然。”
 
  “快请快请,”那人露了个头,满脸堆满笑意,“二位公子来的是巧,刚好要开始呢。”
 
  两人一级级走上二楼,那人佝偻着背对他俩笑着:“公子们是要上三楼还是就在二楼?”
 
  姜枢不动声色问:“哪里视角最佳?”
 
  “自然二楼,不过也要贵上些。”
 
  傅慕掏出了两张银票递给姜枢,姜枢两根手指夹着晃了几下:“够了?”
 
  “公子大方!”那人接了银票笑意更深,“请随小人来。”
 
  跟上去,走了几步就发现这是个环形设计,几乎都是包厢,紧闭着门听不出来只言片语。
 
  姜枢问道:“依我看能上来还是简单的。”
 
  那人接口:“我家老板说了,只要能付的钱,这画桥苑由着客人进去。”
 
  姜枢挑眉,原来如此,他道怎么如此简单就混了进来,原来是钱多的就是大佬了。
 
  这时那人走到一包厢前停下,推开门弯腰请两人进去:“祝公子们玩的尽兴。”
 
  姜枢摆摆手:“你下去吧。”
 
  包厢空间不大,没有床,倒是靠着窗边装了个宽敞的软榻,装修的极为暧昧,粉色、红色的薄纱,烧着的暖香,就连灯罩也画着暧昧抱在一起的男女……
 
  姜枢脸一僵,有些尴尬挪开眼:“这才什么时候点什么灯……”
 
  傅慕直接走过去浇了杯茶水灭了香炉,他神色淡淡:“这香气呛人。”
 
  姜枢只能点头,走过去跪在软榻将窗户打开准备通会气,这一瞧忍不住“哇哦”了句。
 
  二楼不愧是视野极佳,抬头尚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三楼人群,二楼的包厢皆是大开窗户,而低头就能看见圆形的地面,周围都是铁箍呈网状封|锁防卫,只留有一突出来的铁门。
 
  姜枢感兴趣盘坐下来,微微探身就能看见一口的圆台全景。
 
  傅慕坐过来,只看了一眼便皱眉道:“这整整一周的寒铁,画桥苑的老板还真是大手笔。”
 
  姜枢也点头道:“自然就需要这些有钱的傻子们了。”
 
  “寒铁无比坚硬,听闻百年前姜族看管狌兽时用的便是寒铁打造的天然牢笼。”傅慕说着又加了句,“萧景胜山洞自然也是。”
 
  姜枢扬眉,有些漫不经心戏谑道:“说不定啊,这斗得不是蛐蛐,也不是牛什么的,就是需要寒铁才能压制的狌兽。”
 
  傅慕看了他一眼,还未说些什么就听人群猛地欢呼起来,两人赶紧看向下面。
 
  两头戴着一圈粗寒铁的狌兽四足着地,呲着牙流着口水慢慢向着中央靠近。
 
  这会是一场血腥的玩乐。
 
 
 
作者有话要说:
姜枢:在我吊死在傅慕这一棵树上之前,曾经也是交际一朵花。
爸爸我:是是是,对对对。
谢谢支持,感谢!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一场名为斗兽的玩乐。
 
  所有人都是兴奋的,或许是看到忌惮恐惧了几百年的怪物,一朝成为了自己的玩物,站在安全的旁观者的地方放下心尽情欢呼着。
 
  这两头狌兽身上还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口,只见它们各自占据中心的一半警惕的看着对方,这时突然不知从何方有一声缥缈诡异的哨声响起,姜枢神色一凛,一楼斗兽场的狌兽们仿佛被下了命令,放弃了对峙,怒吼一声后强劲的后腿猛地蹬地施力扑向对方,互相撞上却是挥舞着前肢抓住对方,又是同时想开大口咬向对方,吃痛后咬合得更有力!
 
  两头狌兽僵持着,青黑色的皮肤下肌肉虬结隆起,两头狌兽分开又很快扭打在一起,一头挥起前肢砸向另一头的头,另一头就张开血淋淋的大口凶狠的迎上去!整个斗兽场吼声不断,夹杂着还有诸位看官兴奋的叫好声。
 
  姜枢狠狠皱着眉,搭在窗台上的手露出了青筋,他盯着撕打着的狌兽一会儿,便面色不善转去打量整个斗兽场。他这个地方往下看是有些盲区,意识到看不到正下方,姜枢敲打了几下窗台,神情凝重。
 
  还在争斗着的两头狌兽身上又增伤口,明眼人都能看出撕打的伤口与一开始并不相同,姜枢心道,原来是驯养它们时搞出来的。
 
  两头狌兽皆是无意中抬头看到了姜枢,却没有流露出像岛上的狌兽那般狂热,他微微放下了心,看来与攀木崖没什么关系。
 
  时间已过一刻钟,两头狌兽低伏下身体喘着粗气,眼神却是越来越凶狠,僵持许久,像是赚足了看官们的欢呼叫好声,那缥缈的哨声又一次响起,像是战起的号角,两头狌兽隆起浑身的肌肉再次怒吼着扑上去……终于另一头先一步咬住敌手的咽喉处,而后上下颌猛地用力,狠狠将敌手掼向地面,“嘭”的一声响过,迎来的是一些看官们更加激动的叫声,以及一部分扼腕叹息的咒骂。
 
  赢下这局生死的狌兽再一次举起前肢,砸向已经死去的敌手的胸膛,以来彰显自己的胜利。
 
  身旁的傅慕叹了气。姜枢问:“怎么?看不习惯?”
 
  傅慕苦笑:“原以为只是斗场蛐蛐,不成想这画桥苑的客人们还赌了哪儿会赢。”
 
  姜枢低头凝视着下方,赢下来的狌兽自觉走到铁门前,铁门打开,它缓步走了进去,又走上来几个大汉,拿了绳子将死去的那头狌兽绑起来运出斗兽场外。
 
  原先给他二人领路的佝偻背的男人此刻站到了一楼的最中央,无视大片的血迹,他右手捂住心口弯腰冲着二三楼的客人们行礼。
 
  傅慕道:“南疆人的礼节。”
 
  姜枢了然点点头,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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