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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宠(古代架空)——祝烦

时间:2018-12-22 10:45:10  作者:祝烦
 
  “各位客人,”那人朗声道,“今日是中原人的元宵佳节,我主子特意吩咐,今日再加两场,各位客人可重新下注,以免误了客人们的兴致。”
 
  整个斗兽场规模颇大,这人的声音却传的清楚,姜枢挑眉:“是个有点道行的,功力不俗。”
 
  傅慕正在沏茶,闻言也只是笑:“这人虽年老,却动作利索,眼神精明,而且行走之间声音也很是轻微,只能说轻功不错。”
 
  姜枢回想了也点头同意,傅慕递给他一杯茶,他接过却没急着喝,而是感兴趣道:“不如你我打个赌。”
 
  “赌什么?”傅慕坐在榻边柔下眉眼看着他。
 
  姜枢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感觉浑身又暖又甜软绵绵,不禁嘴角带了笑意:“就赌这画桥苑的幕后人。”
 
  “好啊,”傅慕笑道,“那阿枢你猜是谁?”
 
  姜枢得意扬眉:“我赌是乌摇铃。”
 
  傅慕笑意更深,眼前这人得意的小模样实在是招人疼,他轻声问:“为什么?”
 
  “这不简单,”姜枢盘坐着,一手支在膝头撑着脸颊,偏着整个身体看着他,“虽说狌兽还需武力制服运送,顾熙谢是最佳人选,但,虽然我只与顾熙谢见过几次,听你讲述我也能明白这人是忠于自己的国家,一个将军,战在边疆,放在心里第一位的就是身后千万百姓,所以,运送数目不少的狌兽进入云城是不可能的。而另一个在云城能做主的就是乌摇铃了。”说完两眼亮晶晶,将手中的茶杯放在窗台,向傅慕伸出了另一只手。
 
  傅慕笑着握住他的手:“说的有理,那我也猜乌摇铃好了。”
 
  姜枢颇不赞成啧啧两声:“小傅公子,咱们是在打赌啊。你怎么能选和我一样呢。”
 
  “可阿枢说的很好。”
 
  “那也不行,”姜枢拒绝。
 
  傅慕直接笑出声:“好吧好吧,那我赌顾熙谢。赌注是什么?”
 
  姜枢“嘿嘿”笑了两声,被握住的手轻轻向内勾了勾他的掌心,然后蹭过去单手揽住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窝处,微一偏头小声说:“赢了的那人,在上面好不好云亭?”
 
  傅慕正想揽住他背的那只手一顿,身体一僵,低头无奈看着他。
 
  姜枢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用力将人扑倒在榻上,先是亲了口近在眼前下巴,又向上挪挪身体低头亲了口傅慕。
 
  两人一手还握在一起,傅慕抬手摸摸他的头,揽住了他。
 
  窗口大开,又开始了新一场的厮杀,狌兽怒吼声交杂着阵阵不停的叫好声直冲云霄。
 
  姜枢和傅慕正在满怀爱意与温柔在接吻。
 
  **
 
  耐着心性看完剩下的两场“斗兽”,天已经黑了大半。
 
  不管其余的看官是如何的津津有味,在画桥苑众多姑娘的依依惜别下,姜枢和傅慕头也不回要去逛街看花灯吃好吃的。
 
  两人本就打算只是探探底细。不过还意外的哄着傅慕打了个不亏的赌,姜枢觉得满意得不行。
 
  傅慕先去钱行换了些零钱,两人迈着悠闲的步伐逛街。
 
  非常热闹。
 
  自从离开攀木崖已经大半年,仿佛一直都在奔波,不是在逃命就是在赶路,也就只在华山山脚的小客栈里还有时间踏着雪遛一遛街。
 
  如今他药瘾刚去、傅慕大伤初愈,却难得有了时间过这热闹的十五元宵。
 
  之于他来说是次新奇的体验经历,雾岛虽大,十多年也是架不住他逛了个遍,这些节日、这般热闹在雾岛上从未感受过。仿佛每天就是练功,绞尽脑汁想着歪法子搞事。
 
  下午时刚搭了一半的摊子如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两人放慢脚步,一个个看过去。
 
  他本以为会和岛上的灯笼般传统俗气,再不济在外面灯罩画上精美的图画,如今亲眼见到了,应接不暇眼花缭乱了。
 
  “我艹?”姜枢一不留神开口惊讶,指着一人气火爆的摊子说,“这挂着的最大的龙形灯笼还能拆开?两层的?”
 
  傅慕看了眼:“想要?”
 
  姜枢连忙制止他要掏银子的动作:“不不不,中看不中用,再说太大了,咱家那小院子也放不下。”
 
  傅慕点点头,两人站在一旁不一会儿,姜枢就眼巴巴看着那个最大的双层可拆卸龙形灯笼被人买走。
 
  穿过来也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工灯笼的隔壁小孩儿姜枢眼红了。他努力黏在渐行渐远的灯笼上面的视线撕下来,伸手去牵傅慕的手:“走,走吧,说不定前面会有小一些的。”
 
  可那个是真他娘的气派好看啊。
 
  傅慕摸摸他的头安慰了下,就牵着人往前继续走。
 
  路过了卖着桂花糕的小店,傅慕停下来低声问:“吃吗?这东西小,占不了院子,占的只是阿枢的肚子。”
 
  姜枢:“吃!”
 
  两人进去每一种口味都买了些,又留下地址付了钱让店家送货到家。
 
  姜枢手里抓着一小油纸包吃。
 
  出店门前,店家笑着道:“今夜新城主可是请了杂技班子在主街耍,二位公子若有兴趣不妨去看看。”
 
  “好,有空便会去的。”姜枢笑着回。
 
  天黑了个透,难得今日一整日天气不错,一改前段日子的冷风大雪。姜枢将斗篷的领口扯了扯,傅慕立刻看过来,有些不赞成道:“你身子还弱,吹不得太多冷风。”
 
  “可今夜的风是暖的啊,”姜枢伸手停在空中感受,“暖的。”不等身旁的人再开口,他指着那光灿灿的河边道,“是什么?放河灯吗?”
 
  傅慕也看过去,点头说是。
 
  姜枢扬起大大的笑脸:“走!”
 
  两人排着队买了两个莲花灯,因着人实在太多,没有强求往上面写小纸条,两人小心翼翼放了这小巧的莲花灯,灯光映的人暖意融融。
 
  姜枢小声道:“云亭,我许的是……”
 
  傅慕有些哭笑不得:“阿枢,听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哦,”姜枢不说了,过了会儿走忍不住问,“你许的什么愿?和我有关吗?”
 
  傅慕却是看着他沉默。
 
  姜枢笑着摆摆手:“好好,我不问了。”说完继续往前走。
 
  落后一步的傅慕眼神却落在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嘴唇张了张,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前面的人毫无察觉,兴致勃勃拉着人看了猜灯谜,又去主街围观了杂技,甚至一只小猴子还摇摇摆摆走到他二人面前弯下腰,行了个南疆人的礼节,又伸出小小的手要和姜枢握握手。
 
  姜枢蹲下身满脸笑意轻轻碰了碰。
 
  一直玩到姜枢累了,两人才慢慢回去,像是把所有的热闹抛到了身后。
 
  新城主还请了个有名的戏班子,两人闲聊走回家,此时一旦角垂下精致的眉眼唱道:“昨日人已非,桃花笑依旧。”
 
  这十五元宵,算是真正的过了一次,真正的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粗长,放送本文目测最后一次大型甜,以后可就是刀口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谢支持感谢!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他身体是越来越好,在外面吹了一整天的风,也只是发了点低烧,睡了一觉醒来后继续活蹦乱跳。
 
  吹来的风真的是暖的。姜枢在门前站了许久,冬天是要过去了,该是三春暖了。
 
  傅慕收拾好东西,将房门一一关好,而后走到他身边,他道:“走吧。”
 
  傅慕点头,两人要去做抢家夺舍坏事。
 
  一如前几日二人拿钱混进去画桥苑,这次没有土豪选二楼,而是挤上三楼。刚找个位置站好,旁边就有一中年男人道:“二位兄弟好面生。”
 
  傅慕向其拱手:“我兄弟二人慕名前来。”
 
  “那你们可是来对地方了,”中年男人冲他们挤眉弄眼,“这里啊,青煞最是厉害。”
 
  他俩还没什么表示,一旁大圆额头的男人就有人不屑“呸”了口,嘲讽道:“哪能比得上我黑风?黑风可是全胜战绩!你青煞不过才赢几场?”
 
  中年男人“呸”回去:“要是遇到我青煞,你黑风都撑不过半刻钟!”
 
  大圆额头不甘示弱:“怕是青煞几下就被打趴下!”
 
  两人一人一句来来回回就吵了起来,周围不乏有支持这两头狌兽的,也跟着3附和。
 
  两人退到远处看好戏,姜枢感到好笑,这种行为倒是让他想起来现世追星现象,“我家宝就是牛皮!连唱一百首不换气!”“我家崽牛皮多了!连跳一百场舞不休息!”
 
  “可把他们牛逼坏了,不过就是几头分分要你们命的狌兽罢了。”姜枢看在柱子上,笑着说。
 
  傅慕听了,却有些纳闷,牛逼这个词他还记得,牛逼坏了可不就是太厉害了?他感到疑惑扭头去看姜枢,却发现姜枢虽嘴边带笑,眼神却是阴冷的,他心里一沉:“有什么问题?”
 
  “没有,”姜枢抬手捏捏眉心,“我只是有些东西没有想得太明白。”
 
  傅慕点头,此时那边闹得越来越大,引来了佝偻背的男人,他轻描淡写仅仅几句就化解了这个矛盾,并表示会与他主子商量,决定是否满足二位客人的要求令青煞黑风上场决斗一番。
 
  听到这话,姜枢傅慕纷纷挑眉,“还真是走运。”姜枢哼笑一声。
 
  “是啊。”傅慕很是赞成。
 
  麻烦解决了,只不过延迟了大约一刻钟“赛事”继续开始。
 
  两人站在外面,对着上场的怪物没有兴趣,听其他看官的叫好呐喊声便知,此时就是今日的明星狌兽青煞黑风了。
 
  姜枢稍稍绷紧了身体。
 
  缥缈尖锐的哨声响起,姜枢抬眼,拉拉傅慕的衣角,低声道:“走!”
 
  他没有和傅慕坦白,纵使狌兽曾是由他的老祖宗看管镇压,但终究过了多年,他没有非来不可的理由。然而这次来不仅是为了那个赌约,为了会会传闻中的乌摇铃,还是为了这个哨声。
 
  熟悉,简直与师父的哨声一模一样,然而声调却多了尖锐恶意。
 
  两人悄悄溜出三楼,走廊处有人守着,他俩放慢脚步悠闲走过去,走过之后之间抓住楼梯栏杆,身体侧翻双双直接下到了二楼。又是极快隐入阴影处。
 
  或许是正在搏斗中狌兽陷入僵局,此时那哨声再次响起。姜枢看了眼周围,傅慕道:“在想什么?”
 
  “从哪里能掌控全局?”
 
  傅慕闻言顿了顿:“二楼。”
 
  “是了,二楼。”姜枢看向傅慕:“与一楼门相对的方向!”
 
  不再犹豫,傅慕甚至是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姜枢如一尾鱼身形飘忽,随便开了一间包厢进去,傅慕心猛地提起来,忙跟过去一看才发现没有人。
 
  姜枢已经从窗户翻出去了。
 
  傅慕心一惊。
 
  能随心所欲行走在外面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说他憋坏了也认了。他步伐是说不出来的诡异,若是有人瞧见,必要连连惊叹这人是怎么接连走出来这些步伐,以至于贴着墙壁掉不下去。
 
  所幸所有人的眼都被搏斗中的两头狌兽所吸引,并没有发现自已窗台下还有个人。
 
  姜枢走了大半圈,双手抓住突出来饿窗台一撑,长腿一蹬,腰部借力,直接一个后空翻翻了进去。
 
  站定之后双手一开将窗关了。
 
  这间包厢长榻没有紧挨着窗,姜枢背靠着窗站着,看着眼前正对着他的那个人,没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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