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风流自在小打滚(玄幻灵异)——今天我爸生日

时间:2018-12-22 10:49:25  作者:今天我爸生日
  上古之时,魔境就已经被妖、仙、东海三境杀败,几乎全灭,近几万年间都是销声匿迹的。现如今在仙境,竟然会出现魔境后裔!
  以元阳殿为中心,周围的灵压顿时发生剧烈的变化,阵阵飓风刮起,四面波动。显然是附近的其他仙家探寻到这不寻常的魔境气息,纷纷往元阳殿靠拢。
  半空中金光突发,祥云密集,一群仙家乘着自己的仙禽在殿上观测。
  琵琶女已然完全变成了一只相貌可怖的黑色巨鸟,黄色的尖爪攫住泥土,翅膀扇动,在摇晃中大声啼叫,不断有黑色的血液从它的身上滴落,在空气中散发腥臭味。
  本身就不大清醒的元阳更加糊涂了,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眼前的事物都在旋转。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现有美人造访,后有巨鸟浮现,现在倒好了,来了这么多仙家。元阳殿这么小,怎么装得下啊,不行,他得让扶原去沏茶。
  不能,不能留人话柄。
  “扶……”
  元阳仙君话音未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直直地往后倒去,模模糊糊,他感觉到自己陷入一个芳香异常的柔软怀抱中,便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师尊!”扶原见状大喊,却被飓风拉扯住了脚步。
  面纱吹拂,末阴望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天空,眸色冷漠。
  只是将怀中的元阳,揽得更紧了一些。
 
 
第5章 舞剑妖君
  “师尊,你还要抱着那根木头多久?”
  扶原看着自家师尊抱住根秃木头颓废在床榻上,摇了摇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元阳心中愧怍,恨不得立刻给末阴妖君负荆请罪去。
  暗中却忍不住揣想着,末阴妖君简直是他的命中福星,身上的香气竟比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还管用。
  元阳把手中的神木放下,缓缓坐起身来。
  再怎么丢脸,也交定这个朋友了,死活都要赖着!
  “昨日那姑娘……鸟,怎样了?”
  元阳穿上靴子堪堪下了床榻,朱红的锦袍垂落于地,掠过褶皱的痕迹。他的眼角有些发涩,身子骨还是没有大好,浑身的关节正挤压着发痛。
  这人老了,着实毛病也多。
  “徒儿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她已经被众位仙家关押到水牢里去了。接下来,就由着君上亲自审问,才能知晓结果。”扶原把拖在地上的锦袍抬起,顺势把他师尊半坠的衣襟扶了回去。
  元阳垂眸,拿起桌子上那装着水烟筒的檀木盒,若有所思。
  他推开门 ,缓缓走出殿。
  门口站着那两只仙鹤,还是那副孤傲而睥睨众生的模样,它们甩了甩自己的尖脑袋,把身上的露水抖落,连看都不看元阳一眼,便径直迈着高挑的腿离开。
  自从元阳被司命老儿忽悠着用自己的朱岩虎换了这俩货,他再也没有享受过外出乘坐仙禽的待遇。
  “扶原,帮我把这两位小祖宗照顾好,我去拜访拜访那新上任的司火仙君。”他顿了顿,“如若见到末阴妖君了,你替我说声……罢了。”
  扶原想到昨日的浪荡师尊,忍不住笑出声,险险想起师尊手中的那两个木珠子后,赶忙憋住,眉毛上挑,圆脸紧皱,都快给挤出褶子来。
  元阳威胁性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小徒儿,在心中默念法诀 ,腾云驾雾着走了
  兴许是昨日突现魔镜后裔的缘故,一路上没碰到其他仙家,只见得三两个仙童急匆匆擦身而过,似是在追逐什么逃跑的仙禽。
  “你们慢些跑。”元阳看着这几个小粉团子跑得脸上的肉直晃,生怕他们摔倒。
  他话音未落,忽而感到身后迸发出一股杀气,半空中猛得刮起飓风来,他措手不及,差点从祥云上跌落下去,只感到那股杀气以惊人的速度向这个方向逼近,捎带滔天怒意。
  元阳转过头去,只见一人手提四尺青铜剑,身穿暗沉色锦袍,面色僵硬地从他身旁飞过,浑身的冰冷气息几乎都要溢出来。
  定睛一看,竟是衡宁仙君。
  仙君行得极快,周身环绕疾速喷发的气流,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元阳加大法咒,急急地追上去。
  衡宁仙君这般淡漠性子,能让他燃起如此滔天怒火的事,就只有可能是关于他的妹妹,衡清女仙了。
  这位妹妹一向是他的软肋,但凡遇上些变数,清冷剑仙就会兀得变成火星炮竹。
  听说,千年之前,衡宁君就曾经因为这个妹妹差点被除了仙籍。
  元阳害怕他出事儿,便一路上追了过来。
  托衡宁仙君的福,他当神仙这么久,还从未飞得如此快过,耳边充塞呼啦呼啦的风声,脸被刮得生疼。他若是有头发,说不定已经被刮没了。
  元阳在风中皱起眉头。
  这条路,不正是通往那新上任之司火仙君的府邸!
  雾气蒸腾,头上扎着俩丸子的仙童吭吭哧哧扫着司火殿门口的地,他的头一摇一晃,手上的动作很是尽职卖力。
  正扫着呢,上空突然响起尖锐的呼啸声,他抬起头,只见一位仙家手提青铜剑,正怒气冲冲地朝他们司火仙殿袭来。仙童看来人气势汹汹,赶忙放下手中的扫帚,哆哆嗦嗦地想要关上殿门。
  他的手还没有伸出来,那仙家便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轰”
  一刹那,那金玉做的大门应声而到,发出连续性的巨大声响,仙童惊恐地瞪大眼睛,在腾起的烟雾中愣住。
  元阳到达司火仙殿的时候,已然是一地破碎的金玉门,连带着那目瞪口杵在废墟之中的仙童。
  他叹了口气,给仙童施了个定神咒。
  “糟了!”仙童堪堪清醒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转身就往仙殿里面跑。
  元阳跟在他的身后绕过亭台楼阁,直直往仙殿深处跑,周围的花草俱已被剑风掀倒在地,脚下下的玉瓦被震碎,露出细碎的泥土。
  一路上,瓷器散乱,树倒仙禽叫。
  床榻前,衡宁仙君提起剑,浑身散发冰冷气息。
  他剑所指的方向,一对男女相互依偎,衣袍半褪,看起来很是糜乱。
  女仙哆哆嗦嗦地依偎在身后之人的怀中,眼中俱是惊恐,浑身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个生涩的“哥”字。
  而他身后的男仙,却是不见半分惊慌,唇角甚至还捎带些许笑意。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怀中的女仙,将她拉至身后。
  此时元阳正好赶到门外,发现还没有造下命案,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向门内探去,那新上任的司火仙君掀开帘子,正款款走下床榻。
  那人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秀气似女子般得叶眉之下是一双勾人魂魄的紫色眼眸,眼角微微上挑,长睫如扇,鼻梁英挺,双唇却殷红得如同初春枝头刚刚绽放的桃花瓣。
  他微微仰着头,纵然被剑指着也面不改色:“想必这位就是剑仙了,放心,完璧归赵,完璧归赵。”
  新上任的司火仙君温柔地笑着,仿若站在他对面的不是来征讨他的敌人,而是他最好的友人。
  门外的元阳却是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般愣在原处。
  怎么会是他。
  尘封已久的记忆如同流水般缓缓流淌出。
  如若真是那人的话,哪怕表面看起来柔情似水地笑着,眸子里肯定也只是一片死寂的冷漠。
  那人面前横着青铜剑,身后躲着衡清女仙,眼睛却直直望向门外怔愣住的元阳。
  好似在仔细辨认。
  又好似已然知晓。
  “你怎么敢!”衡宁被他那风轻云淡的样子激怒,抬起剑就直接向那人的身体中捅去,利器穿破丝帛的声音格外清晰,一寸一寸捅进血肉、骨骼。鲜血顺着剑刃流淌,猩红得就像是炼狱中刚刚盛开的彼岸花,一滴,两滴,随着剑的逐渐深入,血色玉珠喷发而出,形成一道宽线,在地上砸出艳丽的诡异色彩。
  “哥!“女仙从床榻上连滚带爬地扑下来,跪在衡宁面前抓住他的锦袍衣角,脸上俱是泪水,“不要,哥…….不要!”
  衡宁周身的杀气愈发浓烈,他踢开自己腿上的衡清,抬起手腕,正要把剑完全穿透那人的身体,背后却突然涌上一股灵压。元阳从袖中掏出那把刻木的弯钩小刀,一跃而上,刀尖顺着流淌血珠的剑刃滑动,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堪堪才止住衡清的剑势。
  他拿刀的那只手被剑气震得发麻,连带着出现耳鸣,元阳在心里给衡宁默念了个安神咒。
  “衡宁君,看在我的面子上,收手吧。”
  浑身戾气的衡宁转过头来,看到是元阳,眼中的狂躁渐渐缓弱,他在元阳小心翼翼的引导下,慢慢放下手中的剑。
  女仙趴倒在地上,小声地啜泣着,泪水已然糊了满脸。
  “元阳,你怎么会……”衡宁话音未落,发现自己眼前的事物突然开始出现重影,一股困意从身体深处传来,他晃了晃脑袋,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不受控制地跌落下去。
  元阳接住昏迷的衡宁,轻轻地扶到木凳上。
  鲜血一路流淌着前进,在地毯上滴落断裂的猩红。
  “先生,我就知道是你。”那人扶着插在自己身上的剑向他靠近,虽说血液不断地流淌,但唇角的笑意仍然柔情似水。
  “先生对我,果然不会见死不救。”
  “宁君,你莫要再动了,莫要再动了!”衡清女仙看着地毯上愈发浓烈的猩红瞪大眼睛,哽咽着喊出声来,身子愈发颤抖。
  那人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只是摇晃着向元阳走去,口中不断呢喃。
  元阳看了看地上抽搐到快要晕过去的衡清女仙,再看看眼前不断向自己靠近的故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曾想,这新上任的司火仙君,竟然是当年的那位小王爷!
  那些积土的回忆破开千年的阀门倾泻而出,他与这位小王爷的孽缘,可以追溯到他尚未历劫成仙的古旧年头。
  元阳向后退了两步,深吸了一口气:“你且站住罢,自己疗伤。”
  这位小王爷与他的关系,两句俗语便足矣。
  狭路相逢。
  道不同,不相为谋。
 
 
第6章 过往烟云
  往事若寒刃,尖而锋利,挑起阵阵波澜。
  那时,元阳尚是个修道的凡人。
  他因修道被佛修门赶出,一身破烂麻衣,一双草鞋,一匹瘸马,连骑都舍不得,就更别说吃。终日饥肠辘辘,饱受风霜雨露。
  偌大浔阳城内,竟无他化缘人家。
  听闻青楼花街贵人多,元阳便抱着侥幸的心理去碰碰运气,牵着那瘸马便上了路。
  花街柳巷,人声攘攘,倚红偎翠。
  华盖马车缓缓行过,青石板上一片碧色,人来人往,步履不停。
  元阳讨得他近日来的第一个馒头。
  瘸马兄老长地够着脖子,用殷殷的眼急切地看着那直冒热气的大白馒头。
  元阳手中的馒头还没有吃完,便听闻前方发生骚动,女人的尖叫声隐隐绰绰从人群中传来,其间夹杂男人的哄笑声。
  瘸马蹿蹬后蹄,打了个鼻息,浑身的毛都在晃动,抓准元阳分神的时机,叼走他手中的半块馒头。
  他擦了擦被瘸马兄舔湿的手心,缓缓向人群走去。
  “这娘们儿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就她这破样子,还不准让爷上!”
  一个壮汉,横眉竖眼,正用着比麻花还粗的鞭子抽打女人,肩膀上青筋毕露。
  鲜血从女人破碎的衣服中渗透而出,她痛苦地在布满尘土的地上扭动,像只无助却逃窜不得的蚯蚓。
  四周围满男人,兴奋地看着壮汉甩动鞭子打在柔弱的躯体上,时不时爆哄出一声“好!”
  青楼花巷之处,只有人心隔肚皮,阎罗在人间。
  壮汉揉动自己发酸的双手,朝手掌间吐唾沫水,他正准备把手中的鞭子再次甩下,一个黑影兀然窜至身前,堪堪止住他的动作。
  人群外,瘸马长鸣。
  “官家,别打了。”
  壮汉抬起头,身前原是一个破和尚,浑身褴褛,污垢满面,辨不清容貌。
  壮汉怒目圆瞪,想要挣脱擒住他胳膊的力量,谁知眼前和尚的手竟如同钳子般,紧紧扣住,丝毫不松动。
  他的脸都憋成了紫红色,依旧没有挣脱开眼前人的鹰爪。
  “女人家不愿意与你享那鱼水之欢,总是有缘由的,或许是因为她来了月事。”元阳垂下眸子,褴褛的衣衫布条随风飘荡,他微微翘起唇角,用另一只手拽出壮汉手中的鞭子,“又或许是因为官家的‘鞭’实在没有这麻花鞭半分粗......女人么,不就图那个。”
  拽出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而后笨重地被甩落在地。
  周围人爆发出轰然大笑,眼神在壮汉的裆部乱晃,“着实是小了些,小了些!”
  壮汉恼羞成怒,暴吼一声,他浑身发抖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巨刀,元阳眼眸一挑,单手如梭,电火雷光之间便用手掌擒住那冰凉的刀刃。
  手心传来冰凉的金属触觉,他稍稍施力,坚硬的冰冷感化为虚无。
  刀刃破碎,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下化为齑粉,飘洒到地上。
  元阳心中松气,几十年的邪门歪道,果真没有白白修炼!
  瘸马长鸣,人群却是一片寂静,僵持中,却有俩三鼓掌声从上空传来。
  元阳抬头一瞧,看到两个光膀子。
  原是小王爷这厢白日宣淫,正搂着娘子嬉戏得酣,却被楼下的动静扰了耳目。
  他抱着小娘子来到窗边打探,便望见那‘破和尚武压裘壮汉’的有趣情景来,忍不住鼓起掌,此人天生异眸,紫色的眼中划过不知名的情绪。
  小王爷赤光条条的,小娘子自然也是无衣遮蔽,她不想被众人瞧见,正想跑,被小王爷摁在怀中,不能动弹,一阵软玉挣扎。
  众人循着元阳的视线抬头望去,便见到醉红苑二楼的那个窗口处,探出一对野鸳鸯的肉糜来。那男子趴在女子的身上,眼睛却直直看往地面上的破和尚。
  这一盯,便是久久没有移开,时间仿佛在小王爷的眼眸中静止。
  元阳与那人对视,脑袋壳儿却突突作痛,好似在提醒着他有什么坏事要降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