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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近代现代)——排骨吃阿西

时间:2019-07-31 10:46:40  作者:排骨吃阿西
  纪驰在学习上一直很优秀,大概是有天赋眷顾,加上后天努力,态度认真,深受老师青睐和赏识。
  这次的学术研究大赛口碑拔尖,大多人求而不得,却是纪驰主动争取来的机会,像他这种成绩好,外貌出挑的人,亦是众多女孩子追捧的对象。
  比如现在,华元发现对面一位同小组的漂亮姑娘频频往这边看,眼中一半爱慕,一半克制,顺着方向,明显就是纪驰的位置,这种场面从小到大见得多了,但纪驰到底心仪什么样的姑娘,他还真没个具体的概念。
  此刻,他承认是有一点想捅娄子的嫌疑。
  打断他的是纪驰突然震动的手机,纪驰拉着他一齐走到教室外,以免他生事,虚掩着门后,纪驰才接通电话。
  “周伯,怎么了?”
  “少爷,林先生想上厕所。”
  “所以呢?”
  “他的腿......”
  林怀鹿腿脚不便,不能行动自如,是有些麻烦,纪驰倒把这茬忘了,“买个拐杖给他用。”话音刚落,想起杨伦似乎特意交代过暂时不宜下地行走,说:“算了,还是准备一个轮椅。”
  周伯正是这个意思,又说:“林先生今天擦药有些困难。”
  纪驰怪异道:“这点小事,你帮他弄一下不就好了。”
  “我和老婆子拿他没办法。”周伯语气平淡,“林先生说了,他只要你。”
  他只要你。
  纪驰心里咯噔一下,愣了一秒,啐骂道:“我管他去死。”
  通话一结束,华元就凑上来,巴巴问:“咋了,这么大火气,你家谁需要用到轮椅?”
  “还能有谁?”纪驰抓了抓头发,一想到林怀鹿他就莫名心烦。
  华元第一反应:“你那位小后妈啊?”
  纪驰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认,返回教室几分钟不到就出来了,背着包朝校门口走去。烈日当头,路上纪驰简单讲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在华元惊疑不定的眼神中上了一辆出租车,“我先走了。”
  华元呆呆地扬手拜拜。
  林怀鹿拒绝了周伯欲要搀扶的好意,等人走了,他才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伸出脚去够鞋,试图一只脚站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平衡能力这么差,歪歪扭扭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纪驰赶回纪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林怀鹿弓腰贴在床沿,右腿承力,左腿悬空,手撑着床一步步跳向浴室。
  他想起一件事,忘记买轮椅了。
  “要上厕所?”
  声音乍然响起,害得林怀鹿惊了惊,回头一看是纪驰,答道:“嗯。”
  纪驰冷眼旁观了半时,走过去熟练地将林怀鹿横抱起来直接往浴室,林怀鹿被突如其来的旋转吓了大跳,等他缓过神,已经再次回归到地面上,正对着马桶。
  他勉强扶稳了墙。
  纪驰勾唇一笑:“不是找我吗,我来帮你。”
  说完不等林怀鹿反应,就要去脱他的裤子,裤腰是松紧的,很容易扯掉,林怀鹿慌了,忙按着他的手阻止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你跟周伯说只要我。”后面几个字纪驰嚼得特别重,语速又放得慢,语气不辨,笑意十足,他们距离不过几公分,空间顿时变得狭窄,呼吸的交缠让这句话生生念出了几丝其他的味道。
  林怀鹿移开视线,盯着墙面上米白色瓷砖,耳根子发热:“能不能先让我小解。”他真的憋了很久。
  纪驰没有观看别人撒尿的爱好,出了洗手间,待林怀鹿洗了手,又把人抱回床上。
  刚才他站在门口,看见床尾放衣服的篓筐里有一条孤伶伶的底裤,恰好就是他昨天拿给林怀鹿,而林怀鹿没有穿的那条。
  这会儿忍不住调戏一番:“你脏不脏,你的应该穿了有一个星期了吧。”
  林怀鹿躺在床上,懵了一瞬,很快明白他指的什么,涨红了脸:“我有洗。”
  “有洗?”纪驰抵着下巴,笑眯眯道:“意思你还挂过空挡呢?”
  他就坐在床头的凳子,能清楚得把林怀鹿的表情尽收眼底,脸颊又白又嫩,泛着粉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让他心中大为爽快。
  林怀鹿说不过他,见纪驰心情不错的样子,道:“你可以放我走吗?”
  声如蚊呐,没了初见时的倔强,只是甚至带了点哀求。
  但纪驰听见了,脸上不变,仍旧挂着笑:“你找我就为这事?”
  “我一两周没去学校,室友们肯定很着急地在找我,我从没逃过课,估计老师也生气,你放我走,让我回学校上课好不好?我可以留下我的联系方式,纪先生也有的,我不会不接的。”
  坐车回来时,纪驰把周伯的话反复琢磨,林怀鹿为什么只要他,不管这人是真当他善良,还是折腾上瘾了,总之他不可能天真认为林怀鹿对他产生依赖,那时猜不透缘由,这会儿却是明白了。
  “你是觉得我好说话,所以才指名点我?”
  “不是。”林怀鹿摇头,面色低落:“他们选择回避。”无可奈何,才找上了纪驰。
  纪驰发现林怀鹿眼眶红了。
  他默了默,突然问:“你擦药了没?”
  “什么?”林怀鹿迷茫,好像没听懂他都话。
  纪驰又问了一遍,林怀鹿慢吞吞说:“腰上那处,我够不到。”
  纪驰把他的身子翻过去,让他趴着,撩起衣服下摆,露出雪白如玉的背脊和后腰,骨肌的线条延伸至下,流畅美妙,令人想要触摸。
  上一次纪驰没注意,这回他看得仔仔细细,林怀鹿的腰肢瘦白,为了不碰到狰狞的伤口,林怀鹿的裤子穿得很低,这样一来,纪驰一眼就看见,对称的腰侧处,有两个小小的漩涡。
  性感得要命。
  兴许察觉到他的眼神太奇怪,林怀鹿别扭地问:“怎么了?”
  纪驰没理他,而是用指尖戳了一下诱人的凹陷。
  林怀鹿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和纪驰之前听到的都不一样,他觉得有点甜,有点绵。
  林怀鹿想要拉下衣服起身,纪驰已经收回灼热的目光,装模作样的拿起床头柜子上外伤膏,替他上药。
  “这你就想错了。”纪驰用棉签沾了药,轻轻地抹在伤口上,悠悠说道:“周伯他们不放你走,是听了我爸的吩咐,而我,虽然不知道我爸为什么会用囚禁的方式对待你,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和他对着干。”
  伤口处冰冰凉,林怀鹿有些绝望。
  后几日连续晴天,阳光充沛。
  纪驰的精力全放在参赛一事上,指导老师却一反常态,越临近比赛的日子越有松懈的迹象,让他们不要过于紧张,保持良好心态,放松未必就是坏事。
  和华元吃饭,桌上听他问起林怀鹿,纪驰才发觉有好些天没回去过了。
  那日遭到纪驰的拒绝,林怀鹿便再未说起要走的事情,周伯给他挑了个轮椅代步,方便许多,而纪驰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轮椅,林怀鹿也从不出卧室。
  前两天周伯打电话来说林怀鹿发烧,找杨伦来看,说是伤口处理不当,发炎了。林怀鹿身上除了腰间那处,其他伤口都可以自理,不让周伯代劳,就只能放任不管,能恢复好才怪。
  纪驰听了也没赶回去,他又不是林怀鹿保姆,杨伦比他有用,此时经华元这么一问,眼前无端闪过的,竟是林怀鹿后腰的那两个漩涡。
  真是漂亮,见过一次,至今难忘。
  华元拿筷子在他面前晃悠:“哎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她怎么样也不太要紧,你别尽心尽力,自古以来,你和他这种关系都是水火不相容的。”
  收获纪驰一个白眼。
  下午,纪驰还是回了纪宅。
  英雄破天荒没有闻到他的气味就跑出来迎接,不见了踪影,只有周伯一个人在庭园给花木浇水。
  “周伯。”纪驰喊道:“英雄病了吗?”
  “精神好得很,在楼上趴着呢。”周伯停下动作,补充道:“英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喜欢在林先生门口守着。”
  纪驰点头,走了两步顿住,回头问:“林怀鹿怎么样了?”
  “已经退了烧,更不爱说话了。”周伯答:“少爷关心的话,还是亲自上去看看吧。”
  细碎的光影从窗口洒进走廊,打在墙壁上稀疏成星,刚踏上二楼,英雄就飞奔到他身边,亲密地蹭了蹭裤腿,跟着他进了林怀鹿卧室。
  卧室里没人,轮椅停在浴室旁,浴室的门只是虚掩着,朝那缝隙看去,是另一番光景。
  作者有话说:
  众所周知,不能写骨科了,所以文案里面就不放了。大家知道就好啦
 
 
第六章 
  落入眼中的身体纤薄,肩胛的线条流畅,嫩白的肌肤几近反光,往下是缠着他挥之不去的腰窝,结疤的伤痕尤其突兀,被一块宽松不合身形的布料遮住的臀/部,挺翘起伏的美妙形状可用肉眼描摹可出。
  若是揉在掌心,想必该很软。
  林怀鹿只穿了一条底/裤,下半身藏匿在了门板背后,纪驰靠近,修长光洁的双腿愈发隐约可现,他看见瘦弱的胳膊撑在洗手池,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挪动。
  等纪驰完全接近了,林怀鹿才后知后觉地回头,纪驰的神不知鬼不觉让他受到了惊吓,一只脚没站稳,趔趄了一下眼看就要滑倒,纪驰及时伸出手接住,指尖黏在了光裸的皮肤上,软滑得超乎了想象。
  像羽毛挠在心脏,心尖发痒,纪驰没有放手,继续从身后搂着他。
  “你脱光了,要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近在耳廓,温热的呼吸点燃了两人身体贴合的部位,热成一片,仿佛下个瞬间就要着火,林怀鹿从未和别人有过这般接触,几乎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被人不加掩饰地看着,腰间那双手带着温度,灼烧了他的肌肤,让人难以忽视。
  “我擦一擦。”伤口还不能沾水,只能用湿毛巾擦,林怀鹿脸色微红,扶着洗手池,想要从他禁锢的手臂里挣脱开来。
  纪驰卸了几分力道,依旧没松手,鼻尖掠过洗发乳的奶香味,是从林怀鹿的发梢散发出的,其中夹杂着些药味,有些难闻。
  林怀鹿尝试稳住身形,站直了要去够放在置衣架上的衣服。
  此时余光里出现了一团可怖的金黄色,英雄耷拉着长耳朵,蹲坐在地上,拿黑圆的眼睛直视他,距离那么近,仿佛只要它一伸头,一张口,他就能被尖利的牙齿咬一口。
  腿一软,重新跌进纪驰怀里。
  “这就投怀送抱了?”纪驰也瞧出他的不对劲,转头一看,英雄正望着这边,又对林怀鹿说:“你怕它?”
  林怀鹿仰头看他,央求说道:“你让它出去。”
  纪驰扬眉,低着头不仅能看见那双眸子里染了层水汽,胸前的两点粉红一览无余。
  迟疑一会儿,指着门命令英雄:“出去。”
  英雄一走,林怀鹿不再全身紧绷着不放,此时纪驰也松开了他,将那件粉色短袖拿到面前,要帮他穿上。
  “我自己来。”林怀鹿夺过衣服快速穿好,届时心里的羞耻感终于有所减少。他往前轻轻跳了一步,小腿上臃肿的石膏显得滑稽,他还没伸手,裤子就被纪驰送到手边。
  “有没有人夸过你长得很漂亮?”纪驰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他艰难地套裤子,林怀鹿手忙脚乱,一双腿慌慌张张,想要躲进裤管,只是他越努力,越是套不上去。
  没有得到回答,纪驰不在意,他正在林怀鹿身后蠢蠢欲动。
  林怀鹿弯着腰时,腰线更加明朗诱人,纪驰再次被腰窝吸引进去,不光是眼睛,他鬼事神差地拿手指点了点。
  “啊……”
  林怀鹿那处敏感极了,不经意呻吟了一声,纪驰的手还放在上面按着,邪恶地戳弄着,他能感觉到腰后两个地方被掐住了,而这恰好触碰了某个开关闸,林怀鹿全身都没了力气,连挣扎都无法。
  裤子还卡在膝盖处,双腿却颤抖着,他嘴里求饶:“你干什么……嗯放开我……”
  “我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让我摸摸。”实际上纪驰可以说是玩弄,他早该停下来的,在看到林怀鹿承受不住趴在洗手台上时,在林怀鹿用好听得如海浪敲打岩石的嗓音讨好哀求时。
  他的手却比嘴巴要咄咄逼人。
  “你这里好深。”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怀鹿咬着唇,大脑空空如也,“不要……”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颤抖,带着他攀上了顶峰,有不可描述的味道参杂进呼吸里,仅仅是两根手指在他身上作弄,就让他失控,前前后后,不过几分钟。
  快得连纪驰都有些愕然。
  “你……”他低头去看,灰色的棉裤出现了一团湿迹,具体什么液体显而易见。
  林怀鹿缓了缓,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羞愤欲死,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眨一眨眼,就落下来了,挂在通红的脸上。
  怎么可以这样。
  林怀鹿从三楼跳下去,摔断了腿都没哭过,此时在无声无息地掉眼泪,这一切,是因为纪驰不正常的举动,他像个猥亵的变态,侵犯了属于纪明德的小情人。
  两人在原地足足顿了有五六十秒,空气静置,凝结成冰,纪驰神情复杂,向洗手间外走了两步,步履纠结,然后又倒回来,一把抱起林怀鹿,大步一跨,往床上扔。
  林怀鹿哭着捶打他胸口,纪驰不为所动,将他压在身下,沉声说道:“是你勾/引我。”
  “我才没有。”林怀鹿哽咽,“放我回去。”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纪驰看着他咬得艳红的唇瓣,用指腹摩挲,林怀鹿躲避不及,被他占尽了便宜。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纪驰退开了些,将他还未穿好的裤子和弄脏的底/裤齐齐扒了下来,林怀鹿只觉得下/身一凉,抬起身子看,赤溜溜的,恨不得晕过去。
  纪驰直接用底/裤擦拭他的前端残留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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