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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近代现代)——排骨吃阿西

时间:2019-07-31 10:46:40  作者:排骨吃阿西
  “谁的?”擦完了,纪驰一个指头勾着底/裤,在空中晃来晃去。
  幸好有被子遮羞。
  林怀鹿不欲作答,撇开头,被纪驰掰着下巴对视,只好道:“周伯买的。”
  他不知道,其实这是纪驰吩咐的,让周伯从里到外给他购置了几套衣物。
  一个男人能挑起自己的兴趣,是纪驰不曾想到的。
  不知是那对腰窝太引人犯罪,还是长着腰窝的林怀鹿让人不能罢手,总之纪驰伸出了魔爪,亲手将他和林怀鹿的关系推向了更黑暗的地方。
  既然纪明德有福不享,就让他来好了。
  纪驰回纪家过夜的日子逐渐增多,在周伯和周嫂的眼中,纪驰对林怀鹿的上心是好事,喜闻乐见,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纪驰打着钟爱腰窝的旗号,将林怀鹿全身上下摸了个透,比如此时此刻,他正按着林怀鹿亲得火热。
  卧室的门是被反锁了的,床上,林怀鹿小声呜咽着,压在身上的人控制了他的双手,动弹不得,霸道的舌头钻进唇内,他的嘴巴里、鼻腔里尽充斥着纪驰的味道,被迫吞下不少津液,有他的,也有纪驰的。
  纪驰是欲罢不能,勾着林怀鹿的舌尖吮舐飞舞,就像那里面藏着琼浆玉露,定要吸出来尝个尽兴才肯罢休,这张小嘴越亲越软,刚开始还会抗拒他的侵入,然后就任他为所欲为了。偶尔太过用力,林怀鹿便会显露出痛苦的神色,眼里布满了盈盈水光,似哀求,又似迷蒙。
  这副模样,只会让纪驰变本加厉。
  好像碰过林怀鹿一次,就会上瘾。林怀鹿激发了纪驰最坏的一面。
  等玩够了,他才退出一方城池,转而流连于两张唇瓣,含在嘴里又舔又咬,直到它们鲜红欲滴,红肿不堪,纪驰终于放过了林怀鹿。
  “舒服吗?”他恬不知耻地问。
  林怀鹿被欺负得狠了,这会儿只顾大口喘息,闭着眼睛,弯弯的睫毛轻颤,无视了纪驰的问题。
  此后,将近一周,纪驰不知道发什么疯,逮着他就亲,自己求过饶,服过软,这个人都无动于衷,比从窗口跳下去还让人惶恐得多。
  当然纪驰没有在林怀鹿身上发泄过,或许他只是存了挑/逗的心思,或许又不满足于用手去服侍他喜欢的两处浅浅凹陷,是以心甘情愿用舌尖代替。
  舌头仿佛比手指还要灵活,柔软的神经末梢相互触碰,好像有更多的火花和电流迸射,林怀鹿会叫,会哭。他也会握住林怀鹿最为致命的要害,那里秀气又漂亮,不用技巧地动一动,就能让林怀鹿高/潮。
  林怀鹿高/潮的时候通身泛着红晕,如同晚霞落日,摄人心魄。
  “以后你上了我爸的床,就知道我有多温柔。”纪驰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衣襟,吓唬他说。
  林怀鹿拿后脑勺对着他,闻言身体一抖。
  直至听到关门声,他才慢慢转过头来,手指死死抓着床单,盯着门口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说:
  有一小段没敢贴,完整版戳微博。本来是把论坛作为是停车场的,结果论坛上不去了。
 
 
第七章 
  自从认清林怀鹿怕狗这个事实,纪驰就想通了一些事。
  虽然纪明德要求周伯强制林怀鹿留下,但如果林怀鹿执意要走,两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家又怎么拦得住他。林怀鹿大可选择在夜深人静之际悄然离开,却偏偏铤而走险。
  这也曾一度让他以为林怀鹿故意闹一出好戏,来引起纪明德的注意,耍些小情人的手段,而后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周伯不止一次告诉他,林怀鹿几乎不踏出卧室一步,如今将前后的细枝末节串联起来,倒是有迹可循,英雄守在门口,林怀鹿恐怕连开门的勇气都没有。
  甚至在跳下楼时,他那一声惨叫,可能也并非因为疼痛难忍,而是英雄的出现,吓得他只能不顾一切地大喊。
  连纪明德都无法算到的,功劳全在英雄。
  因为这件事,纪驰打趣林怀鹿:“英雄的名字气势上是凛冽了些,但性格是非常温顺的,它爱跟着你是因为喜欢你,你为什么怕它怕成这样。”
  “我不是单独怕它,我就是怕狗。”那时候林怀鹿刚在他手里释放,气喘不迭。
  至于为什么怕狗,纪驰不得而知。
  后来纪驰硬拉他去饭厅吃饭,林怀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纪驰却不甘妥协,轻车熟路地抱起他就下楼。
  “我爸关你在家里,又没有把你关在那间房子里,他都这样了,你既然不能反抗,为什么还自己关着自己,我家虽然不大,但也算一方小小天地,不缺平常东西。花草宠物游泳池,这些你都不喜欢,好歹一个大学生,二楼书房里那么多书籍,你尽可随便翻一翻,生气病自己,你说你傻不傻。”
  林怀鹿惊讶一向桀骜毒舌的纪驰能说出这番话,对他的打量纪驰将计就计,挑眉笑道,:“当然,你想见我爸,可以,你若想离开,先想清楚英雄听谁的。”
  林怀鹿一时无言。内心深处却将纪驰的话辗转深思,或许是有了几分认同,从那之后便同意下楼吃饭。
  餐厅里看着他警惕的样子,纪驰觉得十分好笑,打了个响指:“英雄,过来。”
  林怀鹿就坐在他旁边,见英雄步子飞快,下意识往纪驰那边倾靠过去,纪驰心情大好,将英雄的下巴搁在膝盖秃噜它头顶的金毛。
  这一幕令林怀鹿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英雄的屁股对着他,尾巴抖动摇摆着,毛末恰恰扫在他的腿肌,只觉头皮发麻。
  他想坐直,纪驰却不允许,故意揽着他的后背和英雄嬉闹,直到周嫂上齐最后一道菜肴,他才结束恶作剧,重新洗手吃饭。
  还有两天就是参加比赛的日子,举行地点在某知名大学,里程较远,第二天纪驰去了一趟学校,听老师交代完必要的事项,回来收拾行李,准备集合出发。
  临走时不忘擒着林怀鹿索取,乱摸乱揉了好一阵,指尖在腰窝处来回摩挲:“乖乖等我回来疼你。”
  林怀鹿唇上火辣辣的疼,肯定又肿了,他见纪驰转身离开,顷刻之间,慌忙扯住他的衣角,“等等。”
  “还没走呢,不舍得?”纪驰似笑非笑。
  “我有一个请求。”林怀鹿犹豫道。
  纪驰定定站着,静待下文。
  林怀鹿咬咬牙,说:“我想借用一下你的手机。”
  “你要联系谁?我爸?”念及此,纪驰不免说起难听的话,有些讽刺:“我不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去见他?那你要失望了,他不在国内,一时半会儿满足不了你。”
  “不是,不是纪先生。”要联系纪明德他可以直接问周伯,林怀鹿半垂着脑袋摇头,声音放低了些:“是我的朋友。”
  不找纪明德?纪驰来了兴趣,这还是头一回林怀鹿主动提起自己的事来:“朋友?男的女的?有这个机会不联系家人,却想到朋友,很重要?”
  林怀鹿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中,纪驰看不清,只听他轻轻“嗯”了一声。
  纪驰一顿,问:“男的?”
  换来的是林怀鹿的静默,纪驰不依不饶:“你喜欢的人?”
  轮椅上坐着的人动了动,答案明显。
  纪驰抬脚就走,留下一句:“不给,你最好老实待着。”
  然后人影消失在门口。
  不过无论如何,纪驰一走,林怀鹿就要轻松许多。
  他不在,林怀鹿下楼就成了大问题,周伯背不动,扶也困难,林怀鹿索性就拒绝了,比起要他去面对英雄,他更愿意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谁都别来管他,谢天谢地。
  周伯语气里略微有点歉意:“是我考虑不周,早该给林先生把房间换到一楼。”
  “算了。”林怀鹿按动轮椅,不能走不能跳,像个废人,问:“石膏什么时候能拆?”
  “下午我叫杨医生来看看。”
  太阳落山,杨伦才匆匆赶来,他今天有两个手术,歇了口气又接到周伯的电话,对林怀鹿做简单的复查。
  拆掉石膏,重见光日的小腿白了一个度,不正常的惨白多少有些渗人,杨伦肉眼观察片刻,然后让林怀鹿尝试着动一动,并仔细询问他的感受。
  林怀鹿小心地抬高整条腿,小幅度弯曲,突然扯到筋骨,剧烈的疼痛像在撕咬他的肌肉,“还是疼。”
  “疼是肯定的,这才一个月不到。”杨伦手握着他的伤处捏了捏,问:“这样呢?”
  林怀鹿想了想:“还行。”
  “我建议多绑两周,恢复度会有利一些,要是觉得难受,可以适当地拆除更换,如有需要找我就行。”杨伦替他重新绑上,安慰道:“别急,是小伤,都是养好的,过犹不及,到时候得不偿失,就成大事了。”
  “谢谢。”林怀鹿说。
  他对纪家还是亲近不起来,独自待在房间里,关着门防止英雄进入。几本书成了他打发日子的唯一工具,除了周伯上来送饭会说一两句话,几乎整日都不出声。
  身上被纪驰弄出来的痕迹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有时候纪驰力气失了重,这些斑驳的红痕要留上好几天,腰后的指印新旧交错,林怀鹿忍不住想,被这样对待和禁脔有什么区别。
  他没抱多大希望纪驰会真的答应借手机,所以也不算失落,只是确实有些想念那个人了,想回归到正常的生活,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也正担心着自己,想告诉他受到的全部委屈。
  思念让日夜漫长,不知尽头与方向。
  这头的纪驰忙于赛事,对于这次的研讨比赛,每个人做了充足准备,因为他们不仅代表个人,更以学校的名义争取,要做到气势磅礴,毫不怯场。
  奋战到最后,比赛结果却出了些偏差,与第一名失之交臂,不过也算好成绩,在表彰证书上,谁的名字写上去,都将是一份荣誉之旅。
  两位指导老师对此结果也付之一笑,很淡然地检讨失败的原因,承认其中的差距,鼓励大家善于总结,再接再厉,并且在回学校的当晚邀请一干人聚餐庆祝,慰劳一下辛苦的付出。
  餐桌上,喝酒是必不可少的。
  老师开了个好头,其他人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两日为了比赛卯足了劲,这会儿正是缓冲疲惫的欢乐时光,唠嗑的都是无关学校和学习的事。
  其中一位老师平日里不苟言笑,竟然在餐桌上放纵地分享年轻时候的部队趣事,听得大家意犹未尽,一晚上下来,说几句话,灌一杯酒,大部分同学都多多少少喝了几瓶。
  散场时纪驰有些醉意朦胧,打了个电话,等司机停在餐厅门口,和其他人告别后上车,回了纪家。
  夜深人静,周伯夫妇只伺候林怀鹿一个人,毫不费事,已经早早歇下,他们的房间在楼下,不知道纪驰今晚要回来,只习惯性留下一盏明灯,光线昏黄缱绻,一路把纪驰送上楼。
  三楼更暗一些,纪驰几乎看不清路了,他推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幸得有月光,床上的林怀鹿睡着了,睡姿老实乖巧,但纪驰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两天不见,借着月光,倒是有些想念林怀鹿的滋味了。
  作者有话说:
  端午快乐鸭!!!
 
 
第八章 
  他抚着脸颊,亲下去,撬开唇瓣去感受嘴里的香甜,手也不闲着,探入睡衣下摆,摸到那个他最迷恋的地方,很小,仅一个手指头就能填满,一按下去,又能戳得很深。
  林怀鹿愣了一下,而后缩了缩身子,纪驰知道他醒了,从不给他挣扎的机会,轻松压制住四肢,继续肆意妄为。
  “你怎么回来了?”林怀鹿仰着头,想避开他的亲吻,却无处可逃,“你……你别这样。”
  “我想干你。”
  纪驰喷洒着浅薄的酒气如是说道,如果此时有灯光,他就能看见林怀鹿惊恐的眼神。
  可惜月光清浅,黑夜遮掩,做什么事都可以变得大胆。
  触手又软又滑,掌心掠过的皮肤用牛奶泡过似的,纪驰觉得今夜有点不一样,他在林怀鹿嘴里尝出了牙膏的味道,橙子味,竟然格外好闻,于是吻得更加深入,几近啃噬。
  手中也过分了许多,林怀鹿的腰极其敏感,被他手指胡乱揉/捏几下就有了感觉,柔软的腰肢慌乱扭动,难受地闷哼,抗拒的力气已然流失一半。
  “别……”
  纪驰分开腿跪在林怀鹿两旁,把人脱了个精光,接着开始除掉自己的衣物,一件不剩。
  这是纪驰第一次坦诚展露,林怀鹿彻底怕了,纪驰没有开玩笑,他要来真的。
  真是疯了。
  或许酒精能够驱使欲/望,使人失控,可灌了酒的纪驰此刻的意识万分清醒,他没有醉,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时刻记着身下这个人是他父亲的情人。
  他是疯了,他生出了可怕的念头,或者它早就在心底生根发芽,那几个字不是随便说说,事实就摆在眼前,提醒他,也提醒着林怀鹿,他勃/起了。
  林怀鹿当然感觉到了抵在大腿根上那硬邦邦的热源,他的第一反应是跑,可他受制于人,本就气力悬殊,腿又有伤,体无片缕遮蔽,想法实在徒劳。
  他想求助,而周伯周嫂是纪家的人,未必就能救他。
  纪驰的手指来到林怀鹿胸口,找到微凸的某点,乳肉细腻,娇嫩得很,拨弄两下就有变大的趋势,他轻轻呵笑:“有感觉了,喜欢我玩你这里?”
  林怀鹿无助地摇头:“我不喜欢,求你别这样对我。”
  “口是心非。”
  他是没醉,但是酒意熏人,纪驰挺了挺胯,龟/头擦过林怀鹿臀缝,抵在那根已经半硬的干净秀气的性/器上,蹭了蹭,他的尺寸不小,纹路凸显,林怀鹿受了刺激,生涩的反应让纪驰心中的那把火愈燃愈烈。
  他开了一盏床头灯,仔细看着身下人。
  洁白的牙齿成了利器,林怀鹿咬着薄薄的嘴唇,睫毛哆嗦着,眼中蕴含着湿气,像要哭了,灯光就像雾粒,蒙上雪色一样的身体,激发着纪驰身体深处的兽/性。
  糟蹋他,操哭他,操得他全身发红发浪,有道声音在脑海里如是叫嚣着,即将掀翻巨浪,风雨交加。
  纪驰对男人之间如何做/爱早有耳闻,男子后方紧致干涩,需要借助外物润滑,他今晚气血潮涌,随心所欲,根本无从去充分准备,便插入两根手指到林怀鹿嘴里,夹着软绵湿润的舌头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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