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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semble stars】soul(偶像梦幻祭同人)——楠海泡沫

时间:2019-08-04 14:56:44  作者:楠海泡沫
  TBC.
  ——————————————————
  *泰戈尔《飞鸟集》(每次都忘了引用标记)
  两位权术家的阴谋算计,一对叔侄长达数年的暗中较量,两年前的国庆,我也是在旅行结束之际,于返校的火车上完成了整个soul暗线的铺就,我敬畏天祥院英智,既然他来到了我的笔下,我就必须为他呈上最精彩的棋盘。这是他的棋局,亦是我的棋局。从Ch16起,当泉真进入镜湖馆,皇帝的筹谋便就此开始,我曾暗示过很多校庆日刺杀的真相,但又借兔团、leo司及原创人物将你们的视线拉开了。
  所谓的“补品”,即是军火交易,因为这个世界观下,最开始权力掌控者即是财阀。所以,天祥院叔叔关于和平的言论,为何被校庆日的凶手称为谎言?我想大家应该明白了。
  至于小杏,她虽然出场不多,但一直都在,请原谅我的私心,因为从一开始soul起源于梦境,梦里的那个“我”,只希望他能在得偿所愿后,不会死掉。如今,这个杏亦是如此。
  好了,我终于为皇帝献上了我的敬意。致创造新生之人,天祥院英智。
 
 
第六十四章 
  Chapter 64
  他撕开晦暗阴霾,冲破群星璀璨,只为寻找到他的所爱。
  昔日里的欢歌笑语被全权摒弃,游离世外的自由灵魂终于被执念狠狠蹂躏至凡庸的土地,日日树涉的枪口很稳,但眼瞳中愠怒的风暴几欲将理智的小船掀翻到底,他注视着桌前的男人,再一次沉声质问:“他在哪里?”
  天祥院正德一瞬间的惊慌被迅速平复,他皱了皱眉头,处惊不变地按下了桌上的摁铃,警报在大宅内回响,往日里训练有素的仆从与侍卫却并未闻声赶来,男人眯起了眼睛,心下有些不安。
  他听见了通讯彼端樱井身后传来的阵阵脚步声……
  ——“请站在原地不要动!樱井首相!”少年的高喝接踵而至。
  “?”联络屏幕里,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樱井恍惚地回头,便被姬宫桃李带的人挟住,一同而来的真白友也迅速夺取了他的手环。
  “天祥院议长?”虚拟屏幕彼端,少年栗色的眼眸同正德对上,看了眼通讯便立刻呼叫同伴进行定位。
  这边的男人迅速沉下脸来一声不吭地挂断,寒潭一般的眼眸对上面前持枪的青年,天祥院庄园的安全警报如野兽嘶鸣,几秒钟后便噤若寒蝉,男人的眼角一抽,手指情不自禁扣住了桌面,仿佛这样便可以竭力压下内心的疑惑与不安。
  ——“求救!!求救!!S级危险情况,‘补给站’已经暴露!”书桌上突然跳出一条紧急通讯,红色的全息字体刺目且无情,男人倏然瞪大了眼睛,满满的不可置信。
  紧接着,门口传来缓慢而有力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款款走来。
  ——“啪”,整个天祥院庄园的灯火伴随着一个拍手应声打开,灯火辉煌协同银色的月华令整个房间为之明亮,站立在门前的身影单薄削瘦,历经岁月的脊背却从未佝偻,慈眉善目的面上依旧彬彬有礼,时光的蹁跹锤炼了他的沉稳,他放下了双臂,右手端于前胸左手背于身后,仍旧是作为执事侍立在一旁的姿态,却不再低眉颔首卑躬屈膝,老者抬起那双古井无波的瞳缓缓道:“一切都该结束了,正德先生。”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谬谈,歪了歪头发出一声嗤笑:“你这个老东西做了什么?”
  “如果您是指整个最高议会成员和所有天祥院家的私人军工厂已被军部控制,以及现在整栋宅邸里只有我和您,还有动用非常规手段闯进来的日日树先生,那么我不得不承认,只有最后这件事是我独自一人做的。”铃木韬毋的脸上仍旧波澜不惊。
  “……”天祥院正德的游刃有余渐渐逝去,宛如被一点点挖去内核的饱满果实,他收起了眼中的得意与不屑,犹疑参杂着惶然渐渐爬上他的面颊,但他仍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仪态,握紧了拳头切齿道:“你身上果然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为你那个病恹恹的小主子尽忠么?”他一面说着,一面打开了自己的书桌拉出一长列的屏幕来,他需要核实这老东西所言,他必须要确保一切按部就班。
  “英智在哪里?!”站在中间的涉明显没有了耐心。
  “日日树先生……请遵循少爷的意愿罢。”老人说到这里恍若哀悼。
  半晌过去,书桌前的男人僵硬了身体,草草浏览完自己需要看到的那些后,便靠上了椅背,一瞬间,果实终于被彻底掏空变得干瘪,所有的狂妄与自信被抽离,他垂下了肩头,灯火下的面容沉静却也沧桑,他静坐在那里许久,仿佛在思索什么千古难题一般。
  “哈哈哈……”正德掩面笑了起来,深潭眼瞳翻覆起浓烈的嘲讽与狂乱,枯萎过后被彻底碾碎爆裂出最终的残屑,他以一种病态的冷静迅速认清这一切,继而用一种狭促且怅然的语气感慨道:“说罢,那小病秧子还背着我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至于你这只野鸟……”他的目光转向日日树涉,嘴角勾起一个恶毒且轻蔑的笑容道:“能气势汹汹地跑到这里来撒野,说明你还是对我们家英智不够了解啊。”
  苦心经营一朝亮相却人仰马翻,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当头一棒,军部定是拿捏住了整个最高议会的把柄,否则不可能毫无征兆地就发动这场政变,他们想让这一切在今夜悄无声息地更迭,另一方面大刀阔斧地铲除天祥院家所有的暗中资本,朱樱姬宫二家纷纷陷入颓势,却“恰巧”避过了这柄骤然出击的利剑,本以为束缚住的野兽在一夜之间挣脱了缰绳,他忆起方才在屏幕中匆匆一瞥的年轻身影,便愈发想要放声大笑。
  涉仿佛被戳中了痛楚,眸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懑,上前一步冷声道:“他到底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天祥院正德笑得残忍而阴毒,“弄不死你,可让你和他天各一方也着实爽快。”
  ——“砰!”无法忍耐的涉扣动了扳机,目标直指男人的左肩,红褐色在那绽放,腥气蔓延,可痛苦于正德不过转瞬即逝,纵使额角已经生出汗珠,面颊与嘴唇的血色正在急速褪去,但他笑意更深,眉宇间疯狂而扭曲。
  纵使紫色双瞳中的愤怒已然沸腾,持枪的手臂开始颤抖,可被胁迫的男人仍在笑着,愈是痛苦愈是气定神闲,眼神如幽深潭水,用那般似笑非笑的嘲弄目光拖拽着青年沉入暗渊。
  “……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傻得可以……还没明白过来么?你为什么会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因为……你不过就是一个纠缠在他身边供他消遣的东西!!”他捂住肩头大笑着嘶吼,那目光里竟有同病相怜的讥讽,“你、我、我们……于那个小疯子而言不过是他游戏人间的玩物!!我们没有任何区别!!没有!!”他喘着气嚷道,仿佛想要将眼前年轻人所有的悲愤与怒火悉数激发,面上是止不住的畅快恣意。
  涉不禁咬牙切齿,扣动扳机想要再来一枪的那刻,耳机的指示灯却亮了。
  他的指尖停住了,在男人狂乱的疯笑声中,已被汗水浸透衣衫的日日树涉却渐渐冷静下来,紫泉眼瞳一点点凝结成霜,他也笑了,仿佛在演绎着奸计得逞的反派,眼神中讽刺愈深,“您也是不错的演员,克劳狄斯殿下,而我不会心甘情愿去扮演‘奥菲利亚’,更不可能会成为‘霍拉旭’。”他收起了枪,转身向着门外飞奔而出。
  与铃木管家擦身而过的那一刻,他听见了老人满怀歉意的叹息。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桌前染血的男人和门口伫立的老者,他们四目相对,前者翘起嘴角冷笑道:“说吧……我永远期待揭秘环节。”
  “我不过是继承了老爷的遗志,以我为代表整个的‘天祥院暗阁’,将会在必要的时刻听从正统家主或继承人的命令。”铃木韬毋的目光深远而凛然,毫无惧意,波澜不惊。
  正德发出一声怆然的笑,捂住了自己的肩头感慨道:“原来……你们才是父亲留给那个小疯子的隐藏遗产。”所谓“若失铃木,家徒四壁”亦是如此。
  他本以为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数十年来家中所积累的所有人脉物力,他的确想到父亲会给小东西留后手,却根本没能料到这个后手既不是什么秘幸也不是什么特别武器文件,而是自建国起秘密安插在这个国家各个阶层的、专属于天祥院家的间谍们。
  是了,这些人是天祥院历代家主自建国起便苦心孤诣留下的一股暗线,他早年从父亲那里得到的名单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些人看似毫无价值实则渗入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如一味埋藏在身体里的药剂,一旦催动会产生何等效果,全凭那个药引的意思,如今他们在这场博弈中究竟发挥什么作用?对他来说已不再重要,果然啊,他这个半吊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被承认过。一时间,他竟生出些许不甘与悲惘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认同我?所谓的御三家时代早该过去,祖父明白,兄长明白,我也明白!以我为始的天祥院家会为这个国家带来全新的繁荣时代!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毁长城?!”他死死捏住自己受伤的肩头仿佛要让生理的疼释然心中的痛!
  “……那位老爷,从来都没有认同过他的父亲、和儿子们所有的野望,他向往的,是这个国家能在最初英雄们的构想下拥有一个长远安定的未来。”他像是将回忆之匣从沙砾中淘洗而出,拂去上面尘封打开逝者长久且永恒的执念。
  “呵……”正德倒吸口冷气笑道:“所以,父亲将他所有的寄托都给那个小疯子了?”
  “……英智少爷同您等都不一样,他并未完全遵从那位老爷的遗志。事已至此,正德先生……放下所有的执着与妄念罢,您与少爷的这场对决,是您输了。”老人的声音仍旧不疾不徐,在这个深夜沉稳且有力。
  他狠狠地捏下自己的肩,任由血液汹涌而出漫上手掌,他注视着站在那里的老者,已被鲜血染红的左臂颤抖着抬起去拉开抽屉,他低下头,紧盯着其中的物件痴痴笑了起来,“是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我们身上都流着一样的血,他是疯子,我也是疯子,疯不到一起就只能你死我活,可惜啊真的可惜……”想到这里他的眉宇间竟有了真切的难过与遗憾,“在他没进梦之咲前,我是想和他友好相处,假若他能活得比我长,我很乐意将我创造的盛景托付给他。”
  “……您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慷慨呢,正德二老爷。”铃木韬毋纹丝未动,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道。
  “嗨……”他喟叹一声,抬手取出了那把手枪轻车熟路地上膛,任由掌中鲜血抹上花纹繁复的枪托,它很早就就静静躺在了历任家主的书桌里,如一尊悬在此处的碑刻,似是警醒又宛如叮咛,古老的枪支似乎被保养得很好,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响,如插入锁孔后被扭动的钥匙,正德在手中掂量一番,面上随性道:“不过我猜,他既然瞒住了自己的爱鸟,也就没有抱着完成这一切后全身而退的心情吧?”他仿佛越过老人的肩头去望那个已经飞身离开的背影,眼底的阴鸷与狠毒似汹涌而出的浪。
  看啊英智,何其悲哀,这小子如此在乎你,可你却要拉着我和天祥院家百年的基业一起下地狱了。我们命中注定与爱无缘,生而就是去践踏温情与真心的。
  “真有我们家的风格,等一起到了下面,我定要好好向我亲爱的侄子讨教一番。”鲜血淋漓的手指扣上了扳机,双眸仍如寒潭,神情竟是畅意舒爽。
  “……您不愿再抗争一番么?”铃木韬毋竟温和地问出声来。
  “啧……别当我是傻子,你背后那只手里有什么难道我会不清楚?”他冷笑着,字里行间透出些惯有的稳重沉静,仿佛无事发生,他缓缓抬起了手,笑容里有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凛然,他似乎又成了那个持重高明的最高议长,收敛了所有的狂妄与自负,但眼神中的讽刺与仇怨却似浓稠的毒药侵蚀所有。
  “我可不愿意去什么法庭监狱,那太作践自己了。”
  ——“砰!”
  今夜,天祥院庄园里传来了第二声枪响,亦是最后一声。
  老人站在那里良久,就仿佛书桌前趴着的躯体与漫开的血液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收起了背在身后沾满猩红的刀刃,一拍手掌熄灭了大宅所有的灯火,终于,在一片黑暗中唯余他缓慢而坚定的脚步声。
  “晚安,家主。”
  ……
  他在狂奔,深秋的风吹刮过他的面颊仿佛要让寒意渗入他的骨髓里。耳机里是少年声声急切的话语:“部长,我们联系了晶之湖的议和团队,他们说天祥院前辈因为身体的关系早在几日前就被带往月谷的「knights」那里。”
  “不可能。”他飞快否决道,他的叔叔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们说英智大人进议和团队是最高议长的主意,他没有告诉你吗?!”桃李焦急不已。
  已经跑出庄园的涉听到了身后华宅中一声的枪响,他脚步一顿,眼中生出些难言的悲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他在那里对么?”
  “……”开了共享通话的他们均是沉默。
  “……日日树前辈,”一直没有说话的司突然开口,“我想我应该知道天祥院哥哥在哪里。”他发送过来了一个坐标。
  “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那头的姬宫桃李失声大叫。
  “部长你不要着急,我们这就通知前线的前辈们。”真白友也倒是算得上冷静。
  他听着彼端三位年轻人的吵吵嚷嚷,竟无意识地笑了,自己的气息还未理顺,也无暇顾及因为快跑凌乱的发,心下只漫出酸楚与喜悦交织在一起的浑浊,“你们可要好好完成他的剧本啊。”他如是叹着,利索地挂断后打开手环拉出一个新的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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