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坚如磐石(刺客信条同人)——Cards_Slash/ lisanyao

时间:2019-08-16 20:24:07  作者:Cards_Slash/ lisanyao
——
睡眠时断时续。马利克陷入了沉寂的半睡半醒中,然后被墙外轻微的声响吵醒。他身边的剑让他警觉着他在其他情况下可能都不会在意的危险。
每次马利克被吵醒的时候,阿泰尔都醒着,一直都保持着高度警惕,手放在他的肩上,眼睛盯着门口。马利克想尝试安抚他的害怕(但是图什么呢,他有充足的理由害怕),因此他能做到的就只有给阿泰尔他所需的空间。
——
早晨在马利克能做好准备面对它之前就降临了。他洗漱穿衣,走出去面对阿巴斯,却发现男人已经打开了联络处不着痕迹地离开了。他去了哪、去干了什么仍是未知。阿泰尔在几分钟之后出来了,留意到了联络处的空荡。
“马利克,”他安静地说,“我得去聚集起我的新手们。”然后他转过来面对着他,“不要再次带着你的怀疑和担忧派我出去了。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这是一个无法保证的承诺。马利克在空中挥了挥他的手。“你是不可能知道的。让你来证实这种诺言有太多未知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相信你,我也可以尝试去做到,但是我们太聪明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真的。”
阿泰尔说:“在我们的一生中你从来没有动摇过对我的信任,马利克。自我们结识以来你每时每刻都在恨我比你出色。自从我们的导师第一次怂恿你要变得和我一样之后,你一直都在为这个目标战斗。相信我是战无不胜的信念使你带着恨意、使你变得脾气暴躁。不要让你对我的了解改变你熟知的真理。”阿泰尔的脸上面无表情,他的身体又高又壮,眼中闪烁着的是确信而不是傲慢。
马利克摇了摇头。“这是真的。记住我说的话,如果阿巴斯敢碰你——杀了他。”阿泰尔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为离开做准备。
——
城市在联络处外变动这,但是联络处内依旧一成不变。马利克站在天井大门的下方,留意任何类似于由刺杀引起的喧哗声。他的耳朵为了捕捉任何风吹草动而烧了起来,但是没有任何值得细听的声响。
——
警钟声在下午时鸣响了。钟声回荡在马利克的脑海中,刺穿了他的胸膛。他的心脏在胸腔内砰砰直跳,身侧的手抖得像筛子一样。
当疑虑在脑中萌芽时,愤怒没有降临,而是像他一样被困着、无能为力。他孤身一人地向上盯着天空以及之外的世界,等待着任何阿泰尔(胜利地、得意洋洋地)回来的迹象。疑惑不断地刺激着他,让他爬出了联络处,站在大门前看向刑场。从屋顶上是不可能看到的,但是他可以听到如潮水般上涨的人们在惊慌失措地四散逃跑的声响。
马利克在混乱中寻找着(并不指望在这个距离能看到)阿泰尔,但是什么都没看见。
——
钟声停了,但是阿泰尔还没回来。
——
马利克又回到联络处里面,当尼达尔从上跳进联络处的时候他正看着喷泉里的水(欺骗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他身侧着地,疼痛地呻吟出声。他雪白的袍子被血染红了一侧,而鲜血仍源源不断地从他胸口上的伤口处涌出。他的脖子上满是瘀伤,眼眶肿胀。
“尼达尔?”马利克问。然后:“阿泰尔在哪?”
尼达尔重重地呻吟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直起身,双膝跪坐,一只脏手捂着他的胸膛。他的嘴唇裂开了,看起来像是要随时倒下。
亚伦,那个娇小的新手,从大门处跳了下来。他(只仅仅)更加优雅地双脚落地。他也浑身是血,颤抖着的手很符合他面如死灰的脸色。他头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两个女人在入口处蹲坐下来,但是没有进来。亚伦挥手示意她们离开。他颤抖着、颤抖着,仿佛要散架了一般看向马利克。“我不知道他在哪,”亚伦说,“我不知道他在哪。”仿佛他无法阻止自己停下来一样。“那里太多人了,我跟丢了他。他实在太快了。”亚伦紧握着一把刀(在这个男孩颤抖的手中这成了一件危险的武器)。“他告诉我们带他,”他向尼达尔点头示意,“来这里。他说我们必须带他来这里。他说我们必须要这么做。然后他就离开了,那里太多人了。”
马利克站起身,朝亚伦迈了一步,但是男孩向后猛地退后。他颤抖的身子虚弱但稳定地站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马利克说,“把刀给我。”
亚伦看了看他的手,他的眼睛睁大了,同时武器也掉落在地上。他从刀子和刀子周围溅起的血点旁退开。“我跟丢了他,”亚伦再次说。
尼达尔一把抓住了马利克的手腕:“阿巴斯,”他痛苦而吃力地说,“阿巴斯准备杀了他。”
在他身后,亚伦的身子蜷缩成了球状,他的手臂环着腿,脑袋靠着膝盖。他的背部有一个鲜红的手印,耳朵背部有一道割伤。“我都做了些什么?”他呜咽道。
“起来,”马利克对男孩说。他朝尼达尔转过身,安慰他去喷泉边躺着休息。他胸口的割伤不是很深,并不需要太过注意,但是仍需要清洗。他喉咙处的瘀伤才棘手,是需要被迅速处理的明显伤痛。
亚伦看着他(害怕的小小的一团):“什么?”
“我说,起来。过来帮他脱掉他的衣服。”然后他看向仍然徘徊着的其它人。现在来了第三个人,是一个光头的女人,一只手上拿着沾血的剑。“去找他,”马利克对她们说。然后他走到储物室里去拿他需要的东西。
当他再次出来时,亚伦已经成功地脱掉了尼达尔上半身的衣服。他的身上满是瘀伤,红的、青的、紫的,全都是新伤,全都肿着。他的肋骨毫无疑问地断了。马利克把医疗用品放在他身旁。“这是阿巴斯干的?”他问。
尼达尔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想要杀了阿泰尔吗?”亚伦问。他现在已经不抖了,但是他脆弱的身型并没有增添任何力量。无论这个男孩刚刚目睹或者犯下了什么未知的可怕罪行,比起阿泰尔可能会死这个念头(显然)那些都不值一提。
马利克叹了口气:“他会尝试的。”然后他不得不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Chapter 25
Chapter Text
当阿泰尔去找他那一小群新手们的领头人时,他去找了亚伦(而不是玛丽)。他发现那个男孩正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晃荡,在人群中进进出出,从那些看起来丢得起东西的人们的口袋中偷取不值钱的小玩意。亚伦脸上露出的笑容透着孩子般的喜悦,他迫不及待地朝阿泰尔走去。
“我需要其他人,带他们来见我,”阿泰尔在亚伦能开口问问题之前说道。
即使他试图故意延后那些不可避免的提问,亚伦还是说:“但是你还好吗?你走了之后我们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走,以及你会不会回来。”
“我很好,”阿泰尔说,“如果我们活过了今天,我会解释的。去找到其他人。一小时后来这里见我。”他们至少还有时间。
——
在耶路撒冷待了那么长时间,阿泰尔很熟悉城市中的角角落落。他没有任何意外地找到了刑场,看着守卫在刑场周围巡逻。特定的屋顶上驻扎着人手,以便轻松地监视必定会聚集起来的人群。如果马吉德?阿丁如此有兴致的话,所谓的公开处刑极有可能会变成一场屠杀。阿巴斯的阻挠毋庸置疑地会把聚积的人群变成一团混乱的暴民。
阿泰尔无法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他(今天)的目的只是找到并救回尼达尔。
——
当阿泰尔回到碰头处时,亚伦已经召集了其他人。佩尼娜给每个需要武器的人都提供了武器。玛丽公然挑衅地瞪着一个路过的多管闲事的男人,因为对方正无礼地盯着玛丽他们,明显对这种团体感到不适。亚伦站立不安,而黛娜正尝试在这个惹人注目的地方放松下来。
“我是来向你们寻求帮助的。我的请求并非没有危险。我的一个”目前准确来说不是他的,而是马利克的,“兄弟今天要因他从未犯下的罪行而被处决。”
“所以你要去救他?”黛娜问。
“怎么救?”玛丽问。
“今天的处刑中会有人来刺杀马吉德?阿丁。这会给我们提供掩护,来让我们救出我的兄弟。你们的任务就是护送他安全地回到我的丈夫在等待着的地方。”阿泰尔等着他们脸上流露出理解的神情,让他们每个人好好想想他在请求他们做什么,让他们决定是否愿意参与。佩尼娜首先点了点头,然后是亚伦。
玛丽问:“你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们?”
“准备刺杀马吉德?阿丁的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如果阿巴斯找到你们,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而且他的身手很好。”阿泰尔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他花了大半辈子和阿巴斯一起训练。他们从孩童时一直摸爬滚打到几乎成年都在尝试战胜对方。世上很少有人像阿巴斯一样了解他,更少人能和他在竞技场上留这么长时间。“不要和他战斗,”阿泰尔说,“跑。”
他们严肃地点了点头。
“尽量多地找你们信得过的人一同去刑场。在打斗开始时有尽可能多的同盟会对我们很有利。警告他们将会有一场恶战,但是不要告诉他们我跟你们说的话。”然后他示意他们离开,然后他们四散开来。
除了玛丽,手紧握着一把以她看似脆弱的身体看来过大的剑。她毫不畏惧地看向他。“你能杀了他吗?”玛丽问,“这个人,阿巴斯?”
阿泰尔因这个问题皱起眉来:“像你一样,我能杀死任何人。”
玛丽用鼻子轻哼了一声:“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的上手沾满了我这辈杀过的无数人的鲜血。全都在我面前倒下,无一例外。”阿泰尔杀了任何阻碍他任务的人——无论他们是否有罪——而且从未被自责与懊悔的痛苦折磨过。有关的死亡的噩梦从未在睡梦中困扰过他。在生命从他们的脸上消失后,他杀过的男人女人的每一张脸都已经随风飘散。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玛丽再次说,“你不是我想的那样,或者你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然后她转身离开了他,去城市中寻找她自己寥寥无几的同盟。
——
很久很久以前,当阿泰尔还是一个愚昧无知的、泪眼蹒跚地拖着鼻涕的小男孩时,他父亲的义愤就在他皮肤上留下了发红的打痕、在他口中留下了鲜血般的疼痛。阿巴斯,一个大头男孩,(即使在那时也)有着一双肥胖的手和莽撞的好奇心,他被阿泰尔颤抖着小小的身子、远远地躲离大路的声响吸引,穿过高高低低的岩石和崎岖不平的地带来到他身边。
阿巴斯说:“我听说过你。”
阿泰尔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瘦小的、愚蠢的男孩)。他见识过那些过来嘲笑他的其它男孩。他的身体因为新的疼痛而变得迟缓了些,但是依旧比其它大部分人都更快、更强壮。被发现后,阿泰尔的报复就是挥起瘦骨嶙峋的拳头打向这个陌生人的脸。
阿巴斯往一旁躲开,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说:“不,等下,住手!”
因为自己被别人发现了,阿泰尔羞耻得想打他一顿,但是男孩跌倒了,然后遮住了他的脸。阿巴斯并拢四肢,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说:“我不是故意的。”随后在阿泰尔没有下手打他后,阿巴斯移开了遮着脸的手臂,露出了一个别扭的微笑。他说:“其它的男孩也不喜欢我。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
“我没有朋友,”阿泰尔对他说。
“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啊,”阿巴斯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他的话任性又固执。他歪头看着阿泰尔皮肤上未经处理的伤痕,看起来像在因为那些伤痕而伤心。“我的父亲说,如果他像你的父亲一样好的话他肯定会经常打我的。我很庆幸他并没有那么好。”
阿泰尔什么都没有说。
阿巴斯挪了挪脚,环顾了一下这个小得可怜的藏身处。“我可以弄点吃的,”他突然说道。他的话源于一时的心血来潮。“你瘦得都只剩把骨头了。我会给你弄点吃的来。”然后他再次离开了。阿泰尔并不指望那个男孩会回来,更不用说他会带食物回来了。所以当阿巴斯带着一袋子美味的肉和一个充满希望的微笑回来时,那很出人意料。
阿巴斯把食物递给他,然后说:“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
——
刑场人头攒动。一群群陌生的男女为了盛大的公开处刑而来到此地。比起阿泰尔仅仅几个小时前在这个区域查看时,守卫的数量要翻了一倍。如果有情报员藏匿在人群中,他们并不会被认出来。缺乏兄弟们熟悉的白色身影让阿泰尔感到不安。
阿泰尔站在人群中央,听着人们的怒吼,赞扬着对这些所谓的罪犯本可避免的处死。被绑在处刑架上的男人和女人们在用不同程度的尊严和决心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死亡。有一个人在哭,另一个目光空洞地盯着外面,还有一位妇女在哭诉着她的清白。只有尼达尔低垂着头,闭着眼站着。他对自己的死亡听天由命,这无法避免地激怒了阿泰尔。
马吉德?阿丁在一位政府官员的陪同和被迫爱戴他的人群的簇拥下堂而皇之地出场了。阿泰尔环顾四周,在人海中搜寻着一些熟悉的身型或者颜色,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
他们七岁(而且傻里傻气)的时候,阿巴斯会经常把阿泰尔拽离他自己的床,然后把他带到自己的床上,或是直接钻到阿泰尔的床上。七岁的他们已经大到无法在一张分享的被子下睡觉,但是阿巴斯会哭哭啼啼、花言巧语地哄骗他。阿泰尔在一开始时会试着反抗。其它的男孩已经有很多理由来恨他们了,不需要给他们提供其它新的舆论来评头论足。然而阿巴斯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们和各种等级的刺客一起住的集舍中想方设法地来到了阿泰尔身边。他们瘦小的身子只能挤在窄小的空间内。而阿巴斯就挤在阿泰尔的背后,让阿泰尔原有的空间更加狭小了。
“阿巴斯,”阿泰尔(半睡半醒地)喃喃道。这句话本应该是抱怨,但是却没什么用。阿巴斯的手臂环在他的身侧,他散发着热量的身体靠着阿泰尔冰冷的背部上,感觉既舒服又惬意。阿泰尔生闷气地叹了口气。“把你冷冰冰的脚从我身上拿开。”
阿巴斯在他身后微笑起来。他把下巴抵在阿泰尔的肩上,说道:“尽量别打呼噜。”
——
阿巴斯在两个人被守卫杀了之后才姗姗来迟。他突然倾身从人群中冲出来,直直地跑向马吉德?阿丁。聂政王不是因为反应迟缓而丢了性命,就是被他自己的傲慢蒙蔽了双眼。阿巴斯训练有素地用袖剑刺穿了他的喉咙,而在一旁的警卫因没能阻止他们的领袖的被杀而发出暴怒的嚎叫。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