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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如磐石(刺客信条同人)——Cards_Slash/ lisanyao

时间:2019-08-16 20:24:07  作者:Cards_Slash/ lisanyao
 
 
“父亲说我明天可以和他一起去骑马,”塔兹说。
 
 
马利克答应了他们的儿子会带他去马斯亚夫之外的地方看看,但是最近他们兄弟会卷入的纠纷数量上升了,这件事不幸地让他脱不开身。他甚至没有足够的时间带孩子离开村庄几分钟。马利克为这个(小小的、个人的)失策感到非常内疚,这都表现在了他对他儿子不必要的纵容上。
 
 “你们要去哪?”阿泰尔问。
 
 
鉴于他用自己的身体孕育了这个孩子,并且经历了怀孕生产的痛苦,他(很多时候)感到他们好像会成为永久的陌生人。比起他的妹妹(已经有)多吵闹和难满足,塔兹内向很多。他严肃的脸没有藏住他已经显露出来的聪慧,但是他多变的性格让别人很难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阿泰尔只能按他认为最好的方式来办,因此他一开始允许然后鼓励塔兹在每天早上跟着他。
 
 
“父亲说他必须去视察一件安全屋,确保它的储备正常。我们可能不会回来过夜。”孩子的声音中没有透露这个消息是好是坏。
 
 
“你要记下你看见的所有东西,”阿泰尔说,“你回来之后记得向我报告。”
 
 
塔兹(只是短暂地)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的,母亲。”
 
 
——
 
 
等阿泰尔回到吉达身边时,她饿到几乎快死了。她是一个脸蛋粉红的孩子,有着马利克的黑色头发和令人困惑的陌生面容。有流言说她像阿泰尔的母亲(他无从确认或反对这个说法的真相)。有人曾(开玩笑地)问马利克他是否肯定这个肤色白暂的女孩真的是他的女儿,马利克的回答是打断了他的鼻梁。
 
 
马利克穿戴了一半地坐着,脸上挂着不感兴趣的表情(来掩饰他对吉达持续不断的尖叫声的困惑),又一碗吉达拒绝吃下而被打翻的早餐。当他听到阿泰尔走近,一抹如释重负的神情划过他的脸。“如果你再等久点的话她说不定就要饿死了,”他说。他用手环过(坐在桌上的)吉达小小的身体将她推向阿泰尔,她的尖叫转变成了开心的叫喊,双臂朝他伸过去。
 
 
塔兹毫不掩饰爱意地抱住他的父亲。他严肃的脸上挂着一个充满希望的微笑。“你准备好了吗?”
 
 
马利克摸了摸他儿子的头发,派他将他们要带上的袋子拿过来给他。阿泰尔抱起吉达,她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就因为被抱得太高够不到她的第二顿早餐而吵嚷起来。她不耐烦的双手拍在他的衣服上,脸因深深的怨念皱起来,脸上看不到一丝开心的踪影。“我不记得塔兹有这么顽固。”
 
 
阿泰尔将碗翻过来,手指划过现在已经冷了的食物。吉达望着他,大大的泪珠挂在她的眼睫毛上。当他将手指举到她嘴边时,她的嘴唇撅了起来,肩膀抖了抖,但是她还是张开嘴让他将食物放进她的嘴里。她几乎立刻感到十分恶心,但是大部分(不是全部)的食物滑下了她的喉咙进到了她的肚子里。“她只是不喜欢你,”阿泰尔说。这是一个在难熬的孕期后遗留的一贯的玩笑。阿泰尔怀着吉达的时候她一直都很闹腾,特别是马利克将手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给他们的女儿喂了另一口她不愿吃下去的早餐,她忍下来了,因为经历过这次折磨之后她就有可能会得到吃母乳的机会。“塔兹说他不认为你今晚会回来。”
 
 
“我觉得他会很喜欢在鹰堡外过个夜的。我会带上亚伦。他接管了管理安全屋的任务。”马利克站起来,穿上了他的长袍,整理好了他的着装。岁月缓和了阿泰尔对被碰触的厌恶,爱意让马利克赢得了他的好感。他擦去他脸上一道(无疑拜他任性的女儿所赐)食物的残渣,然后站在他身旁。然而,在阿泰尔允许他靠近之前马利克与他保持的礼貌的距离延续了下来,成为了一个必要的妥协。“在我回来之前不要挑起战争。”
 
 
阿泰尔倾身去吻他(就像马利克想要的那样),但将吉达保持在离马利克有一段安全距离外。当他们两人靠近的时候,女孩直起身,朝经常试图喂给她食品而不是她想要的母乳的父亲宣泄不满。(或许给父女关系造成最大的伤害的那天是吉达发现了马利克不会产乳,而且无论她多么努力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她用响亮的、不满的尖叫宣示了她的愤怒,然后持续地冷落她的父亲。)“你才是不要在出行的时候挑起战争,”阿泰尔说。
 
 
——
 
 
运行兄弟会囊括了很多事情。当他们意识到他们被(非)正式地授予大导师的职位,大部分的事务都在他和马利克之间被成功地分配好了。马利克处理单调的管理工作,阿泰尔则主要将时间花在训练和招募刺客上。
 
 
他就职后已经过了六年,许多他提议且施行的改变遭到了反对,或是激起了愤怒的叛乱企图。管不住嘴的和没头脑的人指责他羸弱。他们称他是一个感情用事的omega,徒劳地尝试说服马利克推翻他。
 
 
马利克只是建议他们平息怒火并且抛开他们的自尊,然后把他们送回给阿泰尔。
 
 
在马利克无法现身处理繁多的日常管理任务的许多日子里(或是在孕期晚期长长的日子里,那时阿泰尔不像他希望的那样身体强健),阿泰尔会发现自己被困在桌子前,桌上堆满了如山般的文件,还有一队没有尽头的人带着重要(但无聊单调的)问题等着他。
 
 
——
 
 
在白天快结束的时候吉达不出意外地满身污垢。她习惯了被关在房间里,但是阿泰尔在停滞空气变得污浊后抛弃了他的职位。他溜到了训练场上,将吉达放在泥土让她自己发掘石头、杂草和爬虫的乐趣。
 
 
或许他被邀请去做了演示。或许他派了几个忧心的新手照看他的女儿。或许他会花点时间看着稚气未脱的男孩们担心地在他女儿旁兜着圈子,而她在泥土中爬过,尝试吃她找到的石头和虫子。观摩他们担心的叫喊和神经质比他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一场反攻的演示中得到的锻炼还要令人满足。
 
 
通常是马利克来帮孩子们洗澡,因为每次阿泰尔将水倒在还是一个婴儿的塔兹身上时,他总会大哭起来。马利克反对过水温还有他选择帮男孩清洁的手法。阿泰尔告诉他如果他不赞同的话那他可以自己动手,所以马利克接过了这个任务,然后再也没有让阿泰尔动过手了。
 
 
马利克不在的时候,阿泰尔找来一个大到足够放下吉达的盆子,将里面装满温热的水,让她自己在里面拍水玩。他用手指擦掉她脸上的泥印子,冲掉她头发里的食物和口水。等到她洗干净而水变脏后,他把她抱出来然后给她重新穿上衣服。
 
 
——
 
 
缺少了其它的身体躺在上面的床显得空荡荡的。吉达玩着毯子,而他在一旁看着她开始打起瞌睡。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他说:“睡吧,小家伙,”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喊了一声表示拒绝。
 
 
阿泰尔把她拉过来,将她放在他身边。她蜷起身子,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再次因为被命令去睡觉而不满地喊了声。她小小的手指推搡着他,他抚摸着她的后背,哼着曲子伴她入睡。
 
 
——&——
 
 
他们还没走出马斯亚夫多远,塔兹就扭过身子望着马利克的脸,塔兹就坐在他身前,细瘦的腿在马背两边晃着。“你打算要更多的宝宝吗?”
 
 
这个问题,如此急切地被问出来,明显造成了塔兹在生活中持续的惊慌。这个问题肯定在他喉咙中哽了很久了,一直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来问出来。照这个时间来问这个问题并不奇怪,现在已经远离了男孩的母亲,远离了那些被宽容地打断了鼻梁才学会不能对阿泰尔或是他做出生孩子的决定出言无状的男人。
 
 
亚伦——在离他们不远处骑着马——不出意料地小声笑起来。
 
 
“我想不会的,”马利克说。他没料到阿泰尔在他的头次生产是如此煎熬的情况下会提议要第二个孩子。等到马利克找到他时,那个顽固的蠢货已经临产几个小时了,即使在找到他之后阿泰尔也直接了当地、一而再三地拒绝除了马利克之外任何人的帮助。是运气而不是技巧让他们处理好了塔兹的降生。阿泰尔没有直接拒绝他甚至考虑一下要第二个孩子,但是他冷淡的行为举止已经足以证明马利克不应该期望再次成为一个父亲。
 
 
“我不喜欢吉达,”塔兹说,“母亲为什么喜欢她?她脾气又坏又喜欢乱叫。”他转头朝向前方,将手放在鞍桥上。“现在把她塞回去已经太晚了,但是我不认为我们应该要另一个。”
 
 
“吉达的脾气可不坏,”马利克说。
 
 
塔兹,除了看上去无法跟他自己的母亲交谈,发出了跟阿泰尔几乎一模一样的哼声。他嘲笑时发出的声音通常,举个例子,就像是从阿泰尔的喉咙里哼出来的,但是却塔兹哼出来的。“她不愿睡觉,她不愿吃饭,她还不愿玩,除非她顺心了!我睡觉的时候她会把我吵醒。她还乱扔食物!”
 
 
马利克没有嘲笑男孩,因为这会伤到他的感情。他将笑意压得小小的并藏起来,瞄了一眼亚伦,他因为尝试压住笑声而瘪得满脸通红。亚伦指向前方,示意他要朝前骑去,逃开这个可笑的对话。
 
 
“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你也没什么两样,”马利克耐心地说,“等吉达长大了,她会有长进的。”
 
 
塔兹再次哼了一声。“那她可需要长进很多。”
 
 
——
 
 
这次旅行并不是必要的。亚伦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也旅行过几次。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判定安全屋是否储备完好并且是否足够安全到能供给旅行中的刺客使用。马利克加入了这次常规的检查只是为了减轻他的内疚,内疚向他的儿子保证了某些他没能做到的事情。(也是为了减轻明明还有工作但他却离开了马斯亚夫的内疚和紧张。)
 
 
亚伦已经被告知他们的这次旅行会花很多时间停留在自然奇观上,像是小土堆、小水坑和草丛中,为了能让塔兹探索他还没见过的世界的一小部分。
 
 
“我不太记得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了。我不认为这跟我的经历一样,”亚伦说。他坐在马利克身旁,他们看着塔兹追着他在草丛中找到的某种想象的(或是真是的)动物跑。他愉快的叫声传过来,直到他安静下来,屈着膝盖地踮着脚,整个身子向前倾,盯着草丛里的东西。
 
 
“对我来说很不一样,”马利克说,“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我们总有一天会成为刺客。这是在我们的婴儿时期就赐予给了我们的命运。阿泰尔不赞同这个做法。他说将我们与我们的家庭分离的做法削弱了我们。所以只要我们能应付得来,我们的孩子会作为一个普通男孩来生活。”
 
 
亚伦点了点头。“但是他在早上跟着阿泰尔训练。”
 
 
是的。他们喜欢一起做的一件不寻常的事情。塔兹总会在他的母亲离开时惊醒,但是他还小的时候他会留在房间里,担心地询问马利克:阿泰尔去了哪?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在做什么?马利克比他们都更需要睡眠,有一个(太过)疲惫的早晨,他失去了耐心,没好气地告诉男孩如果他真的那么感兴趣的话就去跟着他的母亲。塔兹马上答应了,跟着阿泰尔去训练场训练,日日如此,那时他才两岁不到。“这不一样。塔兹这么做是因为他想这么做,不是因为他必须这么做。”
 
 
——
 
 
他们在天黑前到达了安全屋,即使这趟旅程本来不应该超过一两个小时。亚伦去做晚餐,而马利克在一旁听着塔兹练习他打算在回去后给阿泰尔做的汇报。
 
 
对于塔兹对阿泰尔的印象,马利克的脑中有个想法。马利克清晰地记得他自己的母亲,她的声音和她双手的触感。他记得他爱她,比任何他能想象到的对任何人或事物的爱都要强烈和持久的爱。阿泰尔从来没有一位他能去爱的母亲,他决定要生一个孩子的心路历程也是困难重重。尽管(多年以来)他坚持地认为他欠马利克一个孩子,很长一段时间他也没有提过自己有多想要一个孩子。阿泰尔曾多次直白地告诉他自己的发情期到了,他们可以要一个孩子,马利克都一一拒绝了他。第一,是为了给阿泰尔时间去愈合他之前受到的创伤。第二,是因为阿泰尔认为他有义务生一个孩子来偿债。
 
 
直到阿泰尔问他要不要生一个孩子并且承认他想要一个孩子,马利克才同意。孩子一出生,阿泰尔对孩子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他无法自然而然地倾向带有任何不必要的疼爱来照顾塔兹。他会抱着孩子——尤其是塔兹睡觉的时候——但是这看起来充其量是他勉强在自己。
 
 
这些早期的迹象像是对塔兹与阿泰尔互动的能力有着长远的影响。和他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安静。他敏捷且顺从。看上去他总是刚好徘徊在碰触的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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