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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超极限狩猎(阴阳师手游同人)——十连抽荒

时间:2019-08-25 09:39:36  作者:十连抽荒
  ——是直升机。
  荒隔着车窗玻璃扫了一眼城市的夜空。
  “保险起见问你一句,你没参加什么真人秀节目吧?”
  “什么?”
  一目连估计也没想到话锋陡转,语气里透着难以置信。
  “我想也对,电视台跟拍不会在夜里。那这场狩猎还是交接棒了。”
  话音还未落下,荒一把抓住方向盘、猛地向左打了半圈,同时亦按住了一目连的右腿,悍马吃足马力,横冲直撞地越过黄线冲入逆向的车流中,一辆卡车急打方向盘避开,后续的车辆纷纷躲闪,刹车声、鸣笛声响作一片。悍马不管不顾,宛如在电视游戏中一般狂野地追躲蛇行,呼啸穿梭。
  “小心对面的车!”一目连僵直身体、握住车边的扶手大声喊道。他显得惊慌失措,眼看着一辆同样高速的跑车凶险地从车前急转向开走,“你看见了狙击手?”
  “我还认出了他的L115A3。”荒几乎打死了方向拐上匝道,冷冷地呛回声去——怀疑什么不好,怀疑哨兵的视力?
  一目连终于忍不住惊声问出口:“你真的有驾照吗?”
  荒板着的脸也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不好意思啊,早就被吊销了。”
  悍马狂奔向了高楼林立的城区绝尘而去,狙击手被迫手动操纵直升机拉高,偏转方向,似是望尘莫及。
 
 
第六章 (六)*
  荒全程取道高楼附近宽阔的大路,穿梭于高架下或停车场中躲避追击。摆脱一个在空中俯瞰城市几乎一览无余的哨兵狙击手可以说相当困难,但他要做的就是不给他留下架稳狙击枪的机会。
  悍马被丢弃在某幢写字楼底层的停车场里,两人争分夺秒进入了位于中档社区内的安全屋。表面上看,那只是四层公寓中毫不起眼的一间,位于二楼,常年黑着灯,偶然会有看上去像是家政公司的人过来打扫,水电费倒是一直在按时缴纳。多事的邻居推测这里是富豪幽会应召女郎的场所,可从来无法求证,最后不了了之。
  对“证人”进行保护性监禁时,联邦上下无数这样的安全屋就会派上用场。安全屋中有各种储备用品,会有专门的探员定期前来检查使用情况并补给更替。通常都有一到两名便衣警察在身边保护“证人”,直至开庭作证或者凶犯伏法为止。
  进屋后,荒拉上了全部的百叶窗,悉心布置好警示机关,推来一个高高的立柜把其中一扇又挡了半边。一目连锁上门,用沙发堵住了入口。荒翻出个玉米片的箱子,丢给他两盒9毫米的巴拉贝鲁姆子弹。
  “你的枪法真的很烂。”荒诚实地告诉他,“虽然我知道那应该是因为你丢了一只眼睛把握不好距离,但为了你自己的生命安全,我要给你特训。”
  “……特训?”
  “我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
  一目连稍微有些发愣。这话听起来多少是挺奇怪的,再怎么说,他也曾经是一名向导,值得很好的哨兵与他结合、建立亲密的守护关系。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他回过神来平淡地说道,似乎又想开个玩笑,毕竟他们刚逃离了生死追击:“如果你们也有哨兵素就好了,做成药片,让独身向导获得足够自保的感官能力。”
  荒的回答并不近人情:“我们没有那种东西。”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缺乏另一种东西。”
  “什么?”
  一目连没理他的追问,给格洛克重新装弹后就转身走了。他低声咕哝的一句没能瞒过荒的耳朵:
  “幽默感。”
  ——荒忽然很想向他传达亲密的感觉。在军队时,这种亲密通常等同于冲着对方的脑袋狠狠丢过去一枚打火机,反正哨兵们都能避开。然而一目连是个失感的向导,他一定不能理解哨兵之间粗鲁的游戏。要怎么对向导示好?
  在22年哨兵生涯中,荒第一次遇上了棘手的问题。此前他从未因向导而困扰过。胸膛里有点踊跃,他试探性地跟上一目连、尽可能温柔地揉乱了那头樱粉色的刘海,慢慢地说:
  “至少任务完成前,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第七章 (七)*
  晚餐是加热过的洋葱汤、牛肉罐头还有一目连带上悍马的一份塔可,可怜兮兮地切成两份摆在盘子里——就这样还算好的,明天可没有玉米饼吃了,只有压缩饼干。
  两个人都没有怨言,默默地吃着简陋的晚餐。他们曾是军人,更艰苦的环境都忍受过来了,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吃了一半,荒又端着枪起身躲到立柜后,小心地翻起百叶窗探看外头的动静。
  “狙击手来了吗?”一目连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问道。
  “应该来了吧。”荒瞥了他一眼。塔可的肉酱还沾在他的嘴角上。荒补充说:“你不用这样。隔着楼距,哨兵充其量只能察觉到模糊的方位。你要担心的是会不会还有另一批哨兵冲过来砸门。”
  “那狙击手呢?等待我们露出破绽?”
  “狙击手喜欢单干,喜欢远距离,喜欢狩猎,他们不会贸然离开自己的舒适领域。你这几天里或许可以保持神经完全绷紧、没有出一点差错,然后你以为一切过去了,联邦出面转移你到更安全的地方,这就是狙击手的机会。”
  “他能监视这么久而不神游?”
  “自然有他们的办法。而且……”
  荒不说话了。他侧耳谛听了一会儿,确认外面窸窣的响动来自一只钻进草丛的猫,这才放下心来坐回了沙发上。
  “一般的哨兵狙击手只能接十小时内的高精度任务,时间更长的话,就像你说的,哨兵会因为长时间集中于某一感觉而陷入神游,所以需要来自结合向导的辅助。我非常确定追踪你的是个未结合哨兵。”
  他把抽纸丢到一目连的腿上继续了刚才的半截话茬,后者好像完全没有理解这个行为的意思,抱着纸巾静静地听完,撩了下刘海。
  “你是指……现在追杀我的是黑暗哨兵吗?”
  “正是如此。”
  荒拧着眉头。在这样严肃氛围里的一小点肉酱格格不入太过好笑,而一目连本人又毫无知觉,于是他只能从他怀里抽了张纸帮他抹掉了那点酱汁——满意地看到一目连尴尬地僵住了身体。他转头对付自己的那半份塔可。分食物的时候,一目连很贴心地给他切了2/3,自己只留着1/3。洋葱汤有些凉,味道还不错。出任务的过程中自然不能奢望吃到凡蒂娜奶酪配通心粉,荒有些怀念不端枪而在厨房挑拣食材的休息日。大概是年龄大了的缘故吧。
  一目连收拾起桌上的空罐子。虽然低着头,却有两次偷偷地用余光扫视过来。欲言又止的模样,荒在等他发问。迟疑地从荒手上拿走了最后一个洋葱汤罐头,一目连终于决定说出口:
  “你也是黑暗哨兵吧。”
  “我还以为你猜不到。”
  ——怎么可能?停车场里他可是赢了向导在精神层面的单挑的,有常识的人都能想到,就在于他们敢不敢猜。毕竟黑暗哨兵是时代精英中的顶峰角色,同一区域内无法复数存在。
  “那我真是荣幸之至。”
  他直起腰来,绿色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卧在沙发上的荒。话语里既听不出“荣幸”的味道,又听不出惊讶或者恐惧,仿佛只是顺其发生,自然而然。一目连尝试着礼貌微笑了一下,抱紧怀里的罐子起身离开。
  ——为什么他的表情反倒有些沮丧?
 
 
第八章 (八)*
  一目连洗澡完后穿了件浅蓝色的长袖衬衫,和他换下来的那件款式相似,却宽大了不少。再加上他没有把下摆掖进裤子里,显得衬衫尤其松垮。他一手握着个小瓶,一手端着茶杯,点头示意换人监察。
  荒努力克制自己不让笑容浮现在脸上。大概失败了。
  “怎么,很奇怪吗?”这么说着,一目连还抬了抬胳膊,像鸟类伸开翼展似的。
  “没有。只不过安全屋里准备的衣服都是均码的而已。”
  一目连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颇为不满地说:“我觉得尺码偏大。”
  为了验证他的说法,荒特意选了同款的黑衬衫,走出浴室便看见一目连从窗边瞪眼看他,一句话不说。也难怪,几乎没有男人不羡慕他这样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荒对这一点很是自信——同尺码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胸口的纽扣都合不到一起去。
  桌上摆着的小瓶就是一目连拿来的那个。
  “我记得你会定期去取药。你的社保记录上有。”
  一目连虽然吃瘪,但还是回答了他:“我的失感不是永久性的,按摩腺体辅以药物治疗,就有恢复的可能。这个‘可能’或许明天就会变成现实,又或许永远都变不成。”
  “值得一试。”荒耸了下肩膀,“至少那样我们可以知道敌人的位置。”
  “不止如此。就算对方是黑暗哨兵,在长时间精神过载的情况下,他的精神图景也是不稳定的。与枪相比,精神攻击不受次数和地理限制,我有把握反杀。”
  “我期待着你的反狩猎。”
  荒绕到他身后揽过他肩膀,又翻开百叶窗看了一眼,深夜的社区里甚至连溜达的醉汉都消失了踪影,四下里静悄悄的,完全不像是生死攸关的战场。可他心知肚明,狙击手就潜伏在安宁的黑暗中,伺机而动,耐心到可怕的地步。
  这个姿势有些过于暧昧。荒的右胳膊几乎环在一目连的肩上,因淋浴而发热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到了一处,夏夜枯燥,两人的体温都很高。
  ——而且他们都没有经历过结合。
  心跳加重,喉咙干渴,向导素的气味像是应和着呼吸的步调,钻入鼻腔里,融进血液中。
  一目连抢在两人间发生更多事之前让自己的身体滑了出去。他完好的那只绿眼睛有点潮湿,肌肤透出了诱人的粉红色,显然在那信息素勃发的一瞬间,他也动情了。双方面面相觑,难免尴尬。尤其是荒还袒露着胸口。
  他收回刚才扶着一目连肩膀的右手,握拳抵着嘴唇轻咳一声打破尴尬的沉默。
  “我想应该没有哨兵突袭上门了,狙击手不会让人妨碍他的。”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一目连松开了最上方的纽扣,仿佛因为呼吸不畅而给自己扇风降温。他移开视线小声地说,“我来继续盯着好了。”
  “不必要,现在可以稍微喘口气。来做些打发时间的事情吧。”
  荒定定地凝视着一目连。
 
 
第九章 (九)
  “你知道吗,平均每天有475个哨兵通过各地机场进出联邦,还不包括边境线上越过的数据。”
  鬼使黑从警局楼下的咖啡厅里带上来两杯康宝蓝,闻声抬起头的鬼使白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就看见他的哥哥挤眉弄眼附耳过来:“局里的速溶太难喝了。”
  判官斜了两兄弟一眼:“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学术了?”
  鬼使黑扬了扬手机——感谢现代科技,他随时都能联络上技术员书翁。
  “我们现在的线索太少,没办法缩小范围。哨兵的身份可以先放在一边。第二起枪击案中的四名被害人里有一个身份比较可疑。”
  鬼使白抽出一张纸推到两位同事面前。
  “五金店的老板,有一个在做探员的儿子吗?”
  “没错。暂时还不知道这个儿子与本案有没有关联,也没发现和第一起案件的相似被害人特征,不过至少有了潜在动机。”
  “行,你们两兄弟等下去走访这位探员。”阎魔风风火火地进入了办公室,打了个响指,“有新进展了。”
  “怎样?”
  “是书翁告诉我的,他本来以为和这个案子没关系准备转给其他组,但是——距离第二起凶杀半个城区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外伤失明的哨兵。”
  “好像确实没什么关系啊,长官?这和犯罪手法、目标对象都没有共同点。”
  “如果我说查不到他们的哨兵编号和通关信息呢?其中一人身上有张不记名银行卡,别的什么都没。同一地区发生两起跨国追杀的概率有多大?”
  阎魔挑起眉毛,夹了只笔在她纤长的手指间转动。
  “您是说,他们也是佣兵,被目标反击了负的伤吗?”鬼使白追问。
  鬼使黑合掌一拍,爽朗说道:“既然这两个哨兵和狙击手的目标是同一个人——我是说,至少有关联,那可以审问了吧?”
  “正确。但是很可惜,一个哨兵失明后陷入神游,另一个冲到了马路上,被公交车撞死了。这也正是我们发现他们的方式。”
 
 
第十章 (十)*
  一目连把飞镖甩到靶盘上。荒瞥了一眼——显然,他瞄准的是三倍区,但是扎在了三倍与单倍的边缘上。本人的视力远远比不上哨兵,只见他怀抱希望、惴惴不安地走上前检查,判断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昨夜他们扎了整晚飞镖。起初一目连还会时不时脱靶,好在练习终是卓有成效的。他天资不差,经过一晚上加上一个白天时间,总算能对远处事物的错位有了大致的掌握。这期间他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你不去睡会儿?”一目连收回飞镖,扭头望着正在独自玩纸牌的荒。
  “不用。我可以保持警醒。”
  “你说可以喘口气的。”
  “我怕你跑出去给他爆头。”
  “你在怀疑我的智商吗?”
  “不。我只是按你说的挑衅了一下你的幽默感而已。”
  “真对不起,我们联邦人并不管这种叫‘幽默’。”
  荒叠起扑克,像故意炫耀似地表演了一溜机枪洗牌,无视了一目连正在向他表达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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