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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超极限狩猎(阴阳师手游同人)——十连抽荒

时间:2019-08-25 09:39:36  作者:十连抽荒
  这样的一目连柔顺得像是被抚摸腹部的猫,又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夜莺,荒有些喜欢。哨兵骨子里就带着强势的征服欲,向导应当负责安抚,而不是用一根筋的脑袋顶撞权威。
  不得不说,他有一副极具情趣的肉体。既不纤弱,也不过分强壮,腰身柔软,臀部丰满浑圆。烧伤的疤痕带着病态的美在他胳膊与肩胛上蔓延盘旋,把他包裹得像缠了丝带的礼物。而且还很敏感。
  隐忍的、十分可爱。
  荒用银针一次次地进入他的身子,迎合着推进的动作自然而然会有轻微的起伏晃动,在荒的手上,一目连变成了被催熟的丰盈果实。
  有人将纹身当作是性行为的代偿,想必是有所根据的。
  用硬物刺进肉身,重复穿插,注射液体,留下痕迹。一方施与,一方承受。甚至还存在顾客选择刺青师、刺青师挑拣皮肤的交互过程,这点和性事也像极了。
  终于进行到数字“9”时,荒察觉到一目连的身体在隐约战栗着,脖子与肩头都泛上了异常的红粉色,皮肤的温度更是高得惊人。与此同时,强烈的向导气息从他身上的某处蒸腾般散发了出来——清凉镇定的风里缠上了火,不再羞赧收敛,而是奔放又妖娆地攫紧了最近的哨兵;面包之于饥民、甘泉之于渴龙,这股气息传递着人类同吃饭喝水一样位列本能的另一种冲动。
  荒压住自己的手,勉强刺完了最后的那个数字,末了几针色浅而潦草,他已经顾不上了。
  他把一目连翻身仰面朝着自己,逼视进对方透露出惊惧的眼睛里问道:
  “你怎么还有结合热?”
 
 
第十三章 (十三)*
  这当然怨不得一目连。
  资料上写明了他已经失感,无法对哨兵进行情绪梳理,也无法发动精神攻击,腺体虽然完整,却仅仅是个好闻的摆设,他不再可以用能力掩盖信息素,只能通过提高警惕来保护自己。四年来,一目连甚至没办法从精神图景里召唤出他的精神向导。除了比常人多分化出一块肉外,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保留任何一点“联邦最强向导”的痕迹。当然,敦促他尽快履行向导职责辅助哨兵的“老朋友”——结合热,也已经很久没有光临了。
  一目连本人却比荒更为诧异。他匆匆避开视线接触、试图从禁锢里抽身。只是他的意图被提前洞悉了,荒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肩膀,徒劳地在他脸上寻找一个答案来解释自己下半身的反应。
  显然是无用的。一目连一直在进行药物治疗,期盼恢复向导能力,哪知道能力还没恢复不说,却把另一样对单身哨兵向导有着致命危险的东西给招来了。一方面是因为纹身刺激到了腺体,另一方面,荒自己怕是也脱不开干系。
  哨兵本身并不会产生信息素,但是好比金属与磁场的关系,在相当范围内,他们的存在就可以影响到向导,契合度高的能够直接诱发出结合热。要怪只能怪身而为人的原始生殖欲了。
  ——这么说不太恰当。荒和一目连都是男人,虽然被互相勾逗出了反应,可即便他们现在顺水推舟、手牵手上床做爱也并不能繁衍后代。进化之书的作者在编写到这一章时一定是打了瞌睡,才会让两位同性对着发情。
  一目连盘起的头发散开了,缭乱地披在他赤裸的肩上,整个半身都晕染了艳丽的粉色。他尝试用缠绕着红色烧痕的那只手推开荒的胸膛,理所当然地碰壁了。
  他飞快地说道:“让我走。急救包里有应急抑制剂。”
  ——天杀的应急抑制剂。这东西连续十年蝉联“本世纪最差发明排行榜”榜首,即便很多次挽救了战场上意外陷入结合热的哨兵和向导,但当事人似乎并不领情。
  “那玩意儿会使我迟钝得像只树袋熊,我才不打。”荒铁了心,岿然不动,把罪魁祸首拘在双臂中央。
  “你想怎么办?在狙击手的监视下结合吗?”
  一目连难以置信地盯住他,想要捕捉任何一点开玩笑的痕迹,然而荒并不否认。
  “抛开狙击手不谈,你确定你想要结合?你是黑暗哨兵,根本无需依靠向导,更不要说我连基本的辅助都不能给你,你确定要和我结合?”
  他罕见地表达了愤怒的情绪,几欲揪住荒的衣领质问他,最终还是克制了激情,瞪着荒的脸沉声反问。
  “那又怎样。你我的身体似乎认定现在是不可错过的结合机会,适配对象就在眼前。从19岁到你21岁加入WM计划前,你不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结合伴侣吗?”
  “你不明白吗?如果我在四年前遇到你,或许会欣然和你结合……现在的我为何要自寻烦恼去做黑暗哨兵的累赘呢?”
  一目连皱着细秀的眉毛,分明是在发怒的面孔,看起来却委屈又悲伤。他所思所想所做的一切都明朗起来。表面上对于遭遇的变故艰辛都不在意,然而只有当事者才最清楚个中酸涩;事到如今,他依旧期盼可以再度被人需要,厌恶着相形见绌、被人怜悯的自己。尤其在面对时代最强的黑暗哨兵时,更是无法抑制失落感。
  “你先前说,编号是唯一剩余给你的东西了。”荒慢慢地俯下身子,洞察一般窥进他眼底,“如果你在寻找让你继续坚守的理由,那么不如把我的梦想纳入你的考量。我已经32岁,不想再做雇佣兵,也不适合这种没日没夜的消耗了。我要在一座海岛上建筑别墅,饲养群鸟,在冬天出海。现在,我觉得这些事情找个人陪我做更好。”
  一目连难耐地扭动下胳膊,荒逼近时带来的压迫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再加上结合热的“翘首期盼”,他艰难地挤出句反驳的话语:
  “你应该去找个管家……”
  荒自顾自地贴近了一目连的脖子。他极尽克制自己仅是轻吻皮肤,缓缓用齿尖刮擦着锁骨,感受身下传来失声的喘息。同时他也把声音压得低沉性感,在吻舔间回答道:
  “不错。但我还想和他做爱。”
  忍耐着哨兵的暴躁和冲动,温柔地吮过脖颈,让向导素盈满自己喧嚣沸腾的血液,叫一目连松开拘束,赤裸坦诚。
  “等……等等,急救包里有——”
  荒抬头骂了句脏话。
  一目连红着脸撩了下刘海,深呼吸说:“我是说,急救包里有凡士林……”
 
 
第十四章 (十四)*
  现在的二人远远谈不上姿势雅观。一目连跪在地毯上,借着沙发撑起上身,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臀部和大腿。荒取来凡士林,正用手指在他身后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开拓着。他自己也松开腰带解下裤链,不然下半身实在憋屈得难受。尤其是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一目连发出了带着鼻音的黏腻哼声,腰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一个形状漂亮、浑圆丰满的屁股足够占用男人全部的运行内存。
  ——向导都会有这样显著的外部特征吗?
  荒认真回忆了一下,确信自己当年在讲到“向导与结合”这一课的时候睡过去了。又或者他根本没去学校。
  不过上床这种事依靠本能就够了。
  凡士林并不是用于扩张的最优选择,如果联邦考虑得足够充分,就应当给每个安全屋配备好足量的水性润滑剂和保险套,而不应该准备应急抑制剂这种反人道的东西。荒把膏体推进一目连紧窄的后穴里,旋转手指涂抹开,蠕动的腔道极力推阻妄图把异物排出体外,于是他挤入另一根手指,缓缓分张,小心地撑开那处;被玩弄欺负的穴口粉嫩泛着潮光,在赤裸的视线下可爱地收缩着。而这副身体的主人垮下了腰,难耐地挣扎了下,不知道是在逃避手指还是在逃避注视。
  然而无论在逃避什么,荒都不会让他得偿所愿。他将单手绕到一目连的腹下抚弄起靡软的前端,另一只手亦不放松后部的开拓,同时,荒压在他背上啄吻脊椎。刚刺青过的部位红肿了一片,他使鼻息在那里徘徊留恋,嗅着无法捉摸的信息素的气味——有时轻缓如月光浮水,有时又像红日出于荒凉的平原,类比似酒,从朗姆到龙舌兰。
  他最终没有吻下去,移开嘴唇继续向下啃咬。信息素固然可贵,但被纹身的肌肤实在不适于接触到水,更不要提唾液了。一目连颤着身体,乖顺地允许荒抿住皮肤种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真是个好向导。
  荒探进粘滑的甬道中,按摩柔软的肠壁。他满足于这具肉体展现出的性吸引力:成熟的、富饶的。柔软却坚韧,不够臣服。
  ——仅限床上的好向导。
  他有些郁卒地补充了个定语。荒想着,自己的爱抚技巧应该还不赖,在他手上的一目连并不像日常给人的印象那样单薄,即便并不修长,却非常匀称;健美不足,润泽有余。吐息甜美,呻吟婉转。说句下流的,他整个人都像是蜜桃的果肉,臀部尤甚。
  一目连见他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指节没了动作,忸怩了一会儿,还是回过头来小声地问:
  “怎么停了?”
  “我在想,狙击手恐怕也能闻见你发情的味道。”
  结合热也会让向导体内的激素水平同样飚高,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一目连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变得像只发怒的猫,不满地瞪起他碧绿的眼睛。
  “一开始不是你要做的吗?”
  “是啊。所以你不怕他失去理智,冲上门来……”
  荒从一目连的身体里撤出了手指,让后者猝不及防慌张喘出了声。他毫不介意地用沾着凡士林和肠液的手比划了个相当有暗示意味的动作,对着一目连挑起眉毛。
  被他戏弄的人再度红了脸——或许他的面色就没有彻底恢复正常过。这一次,连耳朵的尖端也飞上了熟透的红。他抓住荒的手,清晰地说道:
  “让他去见上帝吧。”
  荒的理智率先去见了上帝。
  事实证明,不要在任何情况下低估哨兵的行动力,所谓“本能生物”就是本能优于一切,五感是这样,性欲当然也是。他当即将自己胯下肿胀的东西释放了出来,眼见着一目连慢慢睁圆了眼睛,畏缩了一下,咽动喉结。军营里士兵们常会做一些毫无意义又猥琐的比较,这根性器可从来没给拥有者丢脸过。
  黑暗哨兵荒,就连“细枝末节”都是完美的。完美到一秒前还豪气干云的一目连心猿意马,目光游离。
  荒扶着柱身,龟头顶上了开拓得柔软的穴口。一目连撑在沙发上半侧着脑袋,无所适从地张开嘴唇,一副想要“及时止损”的模样,抢在他开口前,荒猛地一挺腰,将自己的那样东西狠狠地楔进了小半根。不管他之前想要说的是什么话,现在都转为了一声急促的哭腔呻吟。
  他被撑大到极致,呻吟的尾音在颤抖中被堵回了喉咙,只剩下不出人声的喘气。荒忍耐了一会儿,突然进入温暖濡湿的裹覆中使得他大为快意,全部没入的龟头被内壁绞紧了,他生理性地感受到一阵冲动、又勉强抑制下去。在最脆弱并且血管丰富的敏感之处,两人紧密相贴,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全部呼吸与脉动。
  没有继续强行深入,荒慢慢地动起腰,在这个位置浅浅地抽插起来。一目连夹得太紧,似乎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于是荒伸手爱抚他的身体,同时用嵌入他体内的性器尝试寻找前列腺的所在之处。一目连对这些温柔取悦的做法敏锐地给出了反应,尽管有些并非出自本人的意愿。荒抚摸上他赤裸的胸脯,原先不起眼的两粒乳珠蹭过掌纹,立刻变得硬挺,饱满的像是某种小颗多汁的果实;一旦按揉上他后腰的两个可爱凹陷时,他又会怕痒的如同触发了机关一样,隐约哭哼着小幅度挣扎两下。最妙的是当阴茎在软穴内拓展侵入范围时,顶撞到囊袋根部的某个地方,一目连会无法抑制自己地喘息出声。
  这位固执、孤独又不幸到惹人怜爱的向导低伏于身下,用他的柔嫩接纳坚硬。肉穴在交合中逐渐适应了不速之客的粗大,肠液湿湿淋淋地分泌流出,混合了凡士林与做爱时产生的白浆,进出中堆在穴口处,充血的艳红上挂着泛白的黏液,淫靡无比。荒满意地注视着不知餍足的小嘴将自己的性器贪婪地吞入,又用紧致的软肉咬合碾磨;攻进时有多么羞涩推拒,后撤时就有多么盛情挽留。
  荒拍了下这个挺翘的臀部,嗓音嘶哑地说:“你吸得太厉害了。”
  一目连也是毫无床笫情趣,气息缭乱地反驳道:“我没有……都是你……”
  话说一半就泄了气,他几乎跪不稳,双手在沙发上抓出了一道道指甲印。樱花色的头发披散在他双耳侧,纹身红肿又布满吻痕的雪白脊背暴露在视线中。荒在西线的战壕里把自己晒成了小麦色,现在他用结实的臂膀搂住这位即将完全属于自己的向导,让自己健康完美的身体支配他、掌控他,仿佛终于从虚无中握紧了坚实存在的幸福感。干涸炎热的沙漠图景里终然闯入一阵陌生的风,肉体契合时,哨兵与向导的精神也会缓缓对接。咸腥潮湿的海风气息叫荒想起来自己梦想的岛屿上的退休未来——光线充足的餐厅、摆满靠垫的长沙发、通往阳台的螺旋阶梯。这些场景过于冷色,他感觉不到温暖,如果加上一位名叫一目连的粉发结合向导,则不太浓烈也不太单薄,恰到好处地暖和了他的蓝图。
  荒握着一目连的腰,单手扶上沙发,维持着二人身体相连的状态换了个体位,变为坐姿的交媾。突然换至上方,一目连艰难地向身后寻求依凭,双腿吃不住力道,因为不识好歹的万有引力作用,他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沉下,后穴愣是里面含着的东西尽根吞入,穿插在腹内,顶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
  “胀……”
  一目连几乎失语,背向荒坐在他腿上,外裤从绷紧的脚尖垂落,臀肉挤着胯部,短促而沉重的呼吸组成了告饶的词汇。荒安抚他,缓缓揉着他平坦的小腹,想着自己深埋其中的阴茎能够到达的地方。另一只手给予他支撑,托着烙印有火烧伤痕的胳膊,供他像溺水者紧抱浮木一样纠缠上来。
  “放松。”
  有人形容荒的身手像豹这种生物,健美、优雅,毫不拖泥带水。在性爱中他也保持着自己的步调,轻缓地挺身,顶开湿滑绵密的狭窄腔道;又扶着柔软的细腰让一目连抬起屁股,用膨胀的伞部刮擦浸润汁液的沟壑。荒有些后悔开始前没有全脱干净,一些多余的体液从小穴里排出来,顺着大腿滑到沙发上和裤子里,满是沉沦肉欲的情交气味。
  经历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后,一目连的后穴终于变得熟透热情,记忆了肉棒的形状,每一次都能以最紧密状契合,进出抽插都带了涎涎的水声。他本人也好像终于有了快感,呻吟压抑在喉咙口,欲望胜过痛苦喘出使人意乱情迷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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