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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卷耳(剑三同人)_陌归流

时间:2019-09-13 18:36:40  作者:陌归流
  他的花哥很快就躺在竞技场里,昙华交了毫针换了个方向继续绕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昙华这两天很生气。
  比如说现在,语气里都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先去吃止痛药躺一会儿,我帮你把他们弄死。”
  颜许翻出书桌旁备用的止痛药,又扫了一眼书桌,完了,没有备用的水,只有一杯余温尚在的冰可乐。
  啊啊啊真是作死啊!!!好不容易太阳出来了,他就从冰箱里拿了一杯冰阔落庆祝一下,现在怎么办,冰阔落就着止痛药吃不会产生奇怪的化合反应吧?
  疼痛让他只花了半秒钟时间纠结这个问题,然后就把冰阔落当水喝了。
  嗯,挺好喝。
  ……希望我不会凉凉。
  颜许强打精神给昙华留了句我去趴一会儿,紧接着他游戏也来不及退,YY也没关,直接趴在电脑前晕过去了。
  昙华还在溜苍云。
  他听着突然安静下来的YY,心里也有点着急,这个苍云大概是他见过最菜的了,可惜血量高不好秒,唯一的机会就是把他和奶歌的距离拉开,趁着奶歌赶不过来时两波乱洒秒掉——他已经可以确认,这个苍云应该压根没把盾墙盾壁拖入技能栏,跟游龙骑那以为有奶妈在就可以不开山虎御的天策简直如出一辙。
  嗯,这个奶歌也是一样的菜,昙华目前还没见过他用迴梦和江逐,也不知道是不是压根没拖入技能栏。
  大概是觉得一个花间不可能对毕业苍云造成什么伤害,奶歌追着追着干脆不追了,他开始疯狂地打字喷粪,用词之粗鄙,地图频道满满的都是***,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唾沫星子。
  感觉距离差不多后,昙华绕过一根柱子,两套玉石下去直接秒了苍云,然后他地图问:游龙骑、情和?
  这回换苍云躺在地上逼逼,奶歌满场乱窜,然而菜鸡终究是菜鸡,孤影都不知道用就因为读徵被断一套带走了。
  胜利结算跳出来时,奶歌还在近聊频道诅咒了最后一句:
  [地图][游弋的梅花盾]:你就在这里等着[颜许]死吧!
  庄周梦蝶温馨提示:『交点』正在修复中。
 
  ☆、得想办法娶了这个师兄
 
  今日也在下雨。
  颜许铺开一张纸,凝神观察着桌案上的绿枝。
  这纸名为宣纸,产自宣城郡,与蒙山雀舌一样,都是天宝元年被选作贡品,从此名扬天下,其纸质韧而稠密,纹理纯净,不易变色,拿来为蒙山茶之书作画再合适不过。
  是的,身为万花弟子,琴棋书画医工茶都是必备技能,在吴岱师兄托他们作书时,特意吩咐了要将茶的形态都绘制下来。
  他选了一支狼毫笔,思索着要怎样绘制。
  可惜今年还是来晚了,没见着蒙山茶最适合采摘的形态,只能借来天盖寺的藏书,再结合道长的描述去画,一个多月过去了,平日里除了写书外他就在不断地作画,废了无数张如同的纸才让甘元道长点头称是。
  这张是要加入书中的,他垂下眼,仔细回忆着其他茶叶的纹理、形态,尽量在下笔时清晰地展示出其中区别。
  甘元道长引着谭雨过来时,他正在苦恼于上色,前段日子自己带来的石绿石青已经用完了,他正纠结着要不要下山一趟。
  然后他就闻到了一缕香。
  不是美人香,不是寺中香,是烟火香。
  “颜先生。”甘元道长为谭雨打着伞,敲了敲亭子里的柱子,好心提醒他,“你今日尚未进食,不如吃些东西再写罢。”
  谭雨拎着一只食盒,已经走到了亭子里,在另半边石桌上将带来的饭菜一一摆开。
  一碗撒了葱丝的菌子鲜汤面,一份加了野椒的砂锅丙穴鱼,一碟凉拌青瓜丝。
  雅州的丙穴鱼鲜美少刺,有“鱼知丙穴由来美,酒忆郫筒不用酤”的美称,颜许虽离雅州多年,但仍对雅州的菜肴念念不忘,其中一道就是砂锅丙穴鱼。
  当地的砂锅用雅州荥经县的白鳝泥制成,这种炊具受热均匀,最适合小火煨煮,颜夫人虽是佛家信女,但她信她的佛,却也不会阻止孩子们沾荤腥,从来不让那些面黄肌瘦的孩子们为难。小时候就有个阿姐看他年纪小,又常常犯头痛病,所以经常下厨为他做砂锅鱼汤喝,说是可以补身子。
  大概是想起来过去,颜许有点愣神,直到师兄帮他把饭菜都摆好了,潮湿的空气中顿时溢满了汤的鲜香,连旁边的甘元道长也收了伞挤过来,跃跃欲试地问:“谭先生,可否介意贫道添一双碗筷?”
  谭雨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长,出家人不沾荤腥,何况这些不是做给你吃的。”
  甘元道长振振有词:“天生天杀,道之理也,贫道只是不沾杀孽,可既然此鱼已去,尝一口又如何?而且颜先生身体不好,日日被你这个做师兄的这样补下去,怕是虚不受补,贫道也是好心才来分担一下啊!”
  谭雨懒得理他,他绕过石桌,俯身仔细看了那副画,了然道:“石青用完了?”
  颜许下意识点点头,然后手中的狼毫笔就被他抽走了。
  “庙中有铜绿可暂替。”谭雨将狼毫放到笔架上,“先吃饭。”
  听听这毫无回旋余地的语气,简直就跟多了个娘一样。
  当然这种话颜许是不会说出来的,自从一个月前尴尬的共浴事件过后,他们依旧尴尬地同床共枕了一个月,虽然双方表面上都风轻云淡,然而。
  然而谭雨自从那天发现他体质不太好之后,就开始了只要有空就为他做各种菜肴的日常,偏偏手艺还出奇的好,都是些雅州当地人常做的小菜,和记忆里的阿姐和颜夫人做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说真的,颜许有点难受,师兄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容易被误解吗?除了母爱就只有爱可以解释了吧?!
  对美人和美食毫无抵抗力的颜许每天都在纠结着怎样才能娶了师兄,但谭雨本人却对此毫无自觉,甚至觉得这师弟真是太不省心了,本来底子就差,每天还不好好吃饭,写书再重要能有自己的命重要吗?他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居然还没不小心饿死或者头疼死自己?
  颜许想的却是,虽然还没有想到办法娶了师兄,但是总感觉眼下这个局势,好像跟娶了他也没啥区别?
  他习以为常地把自己的筷子从甘元道长手里抢回来,乖巧地坐到另半边石桌上开始吃饭。
  鲜嫩的面条一入口,他就觉得味道不太对,汤中明明只看到了菌子和葱丝姜丝,吃起来却隐约有一丝鱼香,面条也很有韧性,吃起来爽滑劲道,配着脆甜的青瓜丝和砂锅鱼一起吃,简直人间美味。
  他眼巴巴地抬头看对面低头翻看着自己草稿的师兄,对方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看他,解释道:“某将鱼肉切碎掺入了面团中,煮面用的汤汁也匀了些鱼汤。”
  今天也没抢到饭的甘元道长靠在亭子边看雨,忧郁地说:“他还炖了一只鸡,说宵夜准备做凉拌鸡丝和凉拌蕨菜,恕贫道直言,这样补真的不会补出问题吗?”
  出问题是不可能出问题的,被喂胖倒是有可能。
  谭雨正提笔补充部分缺漏,闻言头都没有抬,语气依旧淡淡的:“这些只是补气的罢了,经脉孱弱不是那么好养的。再者,道长是医者,还是某是医者?”
  甘元道长被噎得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庙里的铜绿并不多,明日可要下山?”
  “某明日有私事需下山处理,可顺路去镇上买些石青。”
  低头吃饭的颜许疑惑地问:“师兄明日还要下山?”
  自从马帮的人买了茶叶下山后,谭雨就一直住在天盖寺,但却三天两头地往山下跑,说是有私事要办,每次回来都会带点野菜和荤腥,有时是顺路捞的鱼,有时是顺路打的蛇,或者林中的野猪野鸡之类。
  天盖寺的道长只是不杀生,却断没有不吃的道理,不吃好怎么习武,不习武怎么守住天盖寺,怎么守住茶祖留下的那些东西?非要守着清规也不是不行,那些师兄弟们十年八年前就凉透了,饿死的。
  甘元他们对谭雨十分满意,毕竟跟着他,他们就算分不到肉也喝的到汤,自然死亡的野味可真是太少了,根本不够尝鲜的。
  所以天盖寺也没人去问谭雨下山是去做什么,颜许本来也没打算问,但是……
  最近天盖寺的客人,好像都有点来者不善啊。
  他放下碗筷,皱眉问道:“道长,不知您介不介意我清理一下周围?”
  甘元抚摸着伞柄,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这个怕是不能杀,华山纯阳宫与我蒙山天盖寺交好,再往前推二十年,他们的师叔更是我们师叔交情匪浅,虽说那位道长已经发誓不再过问江湖事,多少也有些情分摆在这里。”
  师叔?颜许猛地想起当年那位道长,顿时有点懵:“您说的那位道长可是景行景道长?”
  “先生认识景道长?”甘元也很意外,“他已经不问世事十来年了,竟还有人记得。”
  “……有一段缘分罢了。”颜许重新拿起筷子,既然是景道长的同门,还是不要动手的好,只要这些不速之客别自己作死,他就当不知道。
  甘元有意无意地扫了眼亭外的树枝,正想劝这些不速之客离开时,谭雨翻开手那页画,忽而开口说道:“师弟你初入江湖不久,也许并不清楚,景道长过去曾是浩气盟的一员。”
  颜许咬了口鲜嫩多汁的鱼肉,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谭雨合上画卷,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景道长那时还是浩气盟的七曜总判,兴许是沾了一个判字,他也曾想过明断是非,但他接了一桩江湖奇案后,便离开了浩气盟,从此云游在外。”
  甘元啊了一声,问:“是二十年前的屠村案?”
  “嗯。”谭雨望向亭外,不知道在看哪里,“按辈分算,屠村一事应当是某的师兄做的,他屠了整整三百户人家,随后西行,投了恶人谷。”
  什么,我万花谷还有这么个师兄?颜许咬着筷子,努力回忆,愣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
  “可贫道曾听长辈提起过,”甘元沉思片刻,说,“那村子本来也没什么好人,整个村子都是匪徒,杀害的路人不知凡几,如此——即使被屠也无碍罢?”
  谭雨似乎笑了一声。
  “坏就坏在,陆师兄没动手前,无人知晓此事,若非被他所救的几个年轻人主动申冤,他怕是懒得解释。”
  颜许咬着鱼骨,隐约明白了这番话是说给谁听的,他会意地插了一句,问:“原来陆师兄便是我谷中那一代的赏善罚恶剑主。可我听说,万花谷赏善罚恶剑的主人每一任都将不得善终,陆师兄也是被恶徒追杀了吗?”
  甘元也回过神了,他立刻接过话头,故意夸张地一拍大腿:,佯怒道“颜先生这是什么话,怎么能说恶徒呢?浩气盟被那村子幸存者的一面之词给蒙蔽了而已,景道长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谭雨在旁边补充:“江湖传闻,陆师兄死于景道长之手。”
  本来颜许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一听这话不对头,差点就拍桌而起直接骂浩气是随便能被人当刀使的弱智了,好在他刚夹了一块鱼肉,还没来得及吃下去,只好乖乖坐着,冷哼一声表示鄙视,然后愤愤不平地咽下去。
  ……差点噎着。
  他默默地端起碗喝汤,润了润嗓子,继续演着自己那个天真无邪的角色:“那陆师兄……是怎么死的?”
  谭雨脸色很平静:“人云亦云,轻信流言,殊不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陆师兄终究还是血肉之躯,抵不住江湖上源源不断的诛杀令。景道长虽不信他滥杀无辜,却苦于没有证据而没有动手,他在江湖上树敌也不少,很快便有人拿他的犹豫大做文章,甚至买通了那村子的幸存者指认他与陆师兄是一路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陆师兄本就身负重伤,撑不了多久,万花谷那边也无法为他作证,他琢磨着反正自己也快死了,拉一个人垫背不太符合他的原则,于是他将赏善罚恶剑交给了景道长。
  判者,不问私情,不问正邪,只问对错,仅循事理。
  逃不掉的情况下,他干脆把景行经脉封住,拖到众多追杀者面前,自导自演了一场好戏,不仅洗脱了景行勾结他屠村的污名,还强行解释了他一直跟着他的行为是为了骗取他的赏善罚恶剑。
  紧接着他趁着其他人被这一出戏唬得一愣一愣的空隙,手中使了点暗劲,营造出景行将赏善罚恶剑刺向他的错觉,趁乱把写着自己的遗愿的小纸条塞到了景行手里,顺便解开他的穴道。
  然后他压根不管自己的行为对景道长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直接把剑从胸口的伤里抽出来扔地上,再把人给推开,心满意足地跳下了万丈悬崖。
  颜许捧着已经凉掉了的面汤,从目瞪口呆到无言以对,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这样也不错。我年幼时曾见过景道长一面,据说修道之人容颜不易老,他亦是如此,却生了满头华发……我以为他是仙人呢,没想到仙人也曾有悔意。”
  他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之前的少年在讲妖怪的故事时——景道长曾说过什么来着?
  “开口就判人生死,该说不愧是贫道青岩故人之遗物吗?”
  ……缘,妙不可言?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谭雨一眼,且目光更复杂地看了他腰间的佩剑一眼。
  说起来,即使是万花弟子,也并非人人都见过赏善罚恶剑,离经易道一脉是做不得这种事情的,单修花间游也不足以接此重任,只有二者皆入化境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此剑的主人。
  这届的赏善罚恶剑……是师兄么?
  亭外的雨渐渐停了,蹲在树枝上的人也不晓得走了没,颜许收拾了碗筷,正准备自己拿去清洗,又被谭雨拿了去。
  “溪水寒凉,若是经脉受了凉,头疼起来会更难过。”
  颜许:……
  可是!师兄你真的不能再这么把我当废物养了!!再这么下去你要我离开你以后怎么再做回那个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的帅气花间啊?!!!
 
  ☆、猫鬼
 
  最近的梦怎么都乱七八糟的。
  颜许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虽然醒了过来,但整个人还是呆呆的,意识显然还没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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