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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李】人上人(楼诚衍生同人)——大灰狼的宝贝兔

时间:2019-09-18 14:30:19  作者:大灰狼的宝贝兔
  他朝堂哥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嗯的声音淡得听不见,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吱没吱声。
  简瑶坐在后排忍着沉默了片刻,终于开腔,“熏然,你倒是说句话呀,这大半天了,去个高原把你晒成哑巴了?”他被喷得一愣,随即扭过头去看发小儿,她心里起急,他当然明白。有些东西到底还是没变,他笑了,“瑶瑶,你的防晒霜不好用,我还是晒黑了。”
  气氛终于像点样儿了。
  李睿扑哧笑出了声,“这下看出来了吧,还是南方养人,你这,一年多才,回来看着跟我岁数差不多了啊。”简瑶跟着哈哈,笑够了黑猫警长的梗,补了一句真心话,“不过,晒黑了更帅了,很man哦,型男哎。”简瑶努力想逗他,“少数民族妹纸对你热情哇?老实交代,泸沽湖去了没有,哈哈。”李睿说,我一直想去泸沽湖啊,不过听说好多走婚的都是骗游客的,都是假的,设计好的,为骗钱,那些女孩根本都是临省过来的汉族人。
  突如其来的热闹炸开在车厢里。可熏然没再搭腔,李睿扫了眼窗外的位置,心下明白缘由,回头和瑶瑶会个意,俩人顺势保持安静。
  ***
  母亲用染发膏精心隐匿的丝丝缕缕还是一下子击中了李熏然。他笑得有些用力,可他妈攥着他的手,更用力。她难得强硬,对着丈夫说,你们先出去待会儿,我要跟然然说几句话。李永泽点点头,和儿子对视一眼,转身走出病房。李熏然的眼光,一直很平静,李永泽在那里头看不到情绪。
  终于把孩子揽入怀里,泪水流的无声响。
  “然然……然然……,妈妈不要你这样,我的儿子,宝贝,你都忘了怎么笑了,你都不会笑了,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不要你这个样子。妈妈要心疼死了……”
  李熏然窝在母亲怀抱里使劲蹭了蹭,眉梢眼角只剩下水痕,他没抬起头,语气撒娇,“妈,我挺好的,真的。昆明可好了,你病好了,我带你去玩。明年早春,我们去翠湖喂红嘴鸥,你上次在新闻里看到不是说想去吗,还有,滇池现在治理得可好了,特别漂亮。米线可好吃了,碗有那么大……”
  “你别说了,不许再说了……”妈妈握着拳头捶他的后背,她找不到更好的发泄方式,熏然沉默,头也不动,像小时候在妈怀里睡着了那般。又拥了片刻,李妈妈托起他的头,对望了两秒,眼泪又唰唰的滑落,熏然伸手摩挲妈妈的脸,未来得及退去的干燥配着枪茧,那触感让他妈又是一阵心酸。
  她沉沉心,“熏然,别跟你爸犟了,回家吧,咹?好不好?”
  “妈,先手术吧,孙主任已经赶过来了,我听睿哥说,他下午在,在他们院里,还排了一台手术。等你好了我们再慢慢聊。”
  “你还是放不下他,是么?然然,是不是?你告诉妈妈。”
  他……
  “妈,我从来没说过我要放下他。”李熏然眼里还是只有平静。他母亲完全明白,从一开始,就没有余地。
  “那就回来,回家!不要管你爸爸,不要管别人,你先管管你自己。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你自己知不知道?咹?我要我以前那个儿子,我要我那个会笑的儿子。熏然啊,妈妈不求别的,妈妈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好好的,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其他的妈妈都不要了,都不要了……”
  李熏然把母亲拥入怀里,“妈,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可在一起需要条件。对他来说,也一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妈。”
  ……
  “熏然,妈叫你回来只想让你知道,只要你好,妈怎么着都行。去给妈㳆把毛巾擦个脸,不要耽误人家孙主任的时间了。”
  “妈~~”
  “妈没事,放心吧,快去。”
  李熏然抹了一把脸,周身终于感觉到了江风里酝着的潮湿气息,那般熟悉。
  ***
  凌远出住院部大楼的时候,正好撞见孙川铭。老孙点头跟他打招呼,喊他凌主任。
  “出去办事回来了?”凌远搭了个话。上午找心外科的人会诊,护士说孙老师没在院里,说是出去办事了,黄老师替他过来。
  “嗨,去了趟华山,这领导家属啊,就是金贵,就一支架手术,前几天给做完了吧,今儿又让我去再给看一眼,然后才能出院,你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凌远笑笑,“能请动你也是不容易,直接来咱们院不就得了,还弄这么折腾。”
  “谁说不是啊,”孙川铭腔调里带着抱怨,“李睿也是,直接给安排不就结了,这跑一趟,半天儿没了,中午再吃个饭,已经这个钟点儿了,我那一季度总结还没写呢,都过时间了。哎,主任你……”
  腿长跑得就是快,老孙想。
  凌远有些气喘,华山他来过几次,但没去过心外科的病区,一路问了两个护士,等电梯的人太多,四楼也不高,他干脆跑上去的。
  他给李睿打电话,劈头盖脸就一句,“他人呢?”
  李睿鼻息发沉,凌远顾不上他那头的欲言又止,话追上来,“小睿!他人呢?”
  “CA1937。你快点儿,东边机场远。”李睿发誓,再也不要夹在这俩人之间当传话筒了。真特么难受。
  ***
  凌远把车甩在出发大厅的门口出租车下客的区域。一路地跑让他喉咙里泛着腥甜。已经3点10分了,还有一刻钟就登机了。不可能在check in的地方找到他。
  凌远直奔航空公司的销售柜台,给我一张今天的CA1937。销售小姐瞪着俩大眼看他。他不耐烦也还是重复了一遍。没票了,对方懒得多解释。那随便给我一张票。如果不是他长得好,估计姑娘要喊保安。到哪儿都行,只要是现在能换票进闸的。要头等舱。他又补了一句。
  他拿着五点半飞广州的登机牌从贵宾通道跑进候机大厅。机场太大了,人太多了,大的让他心力憔悴,多的让他眼睛发酸。
  登机口只剩下三两个排队的乘客,廊桥的透明玻璃,隔得太远,反光里什么也看不真切。桥口分发免费杂志的女孩,站得笔直,笑容甜美。
  凌远拉着地勤,大口喘气,帮我喊个人,拜托,帮我喊个人,李熏然,他叫李熏然。那三个最后登机的客人,也匆匆地走了,登机口要关闭了。
  地勤说抱歉,先生,舱门马上要关闭了,喊了人也出不来。
  凌远突然大声喊,用他从来没有过的高声大嗓,他以前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发出那样的吼声,像迸发的火山。
  朝着前方那一片透明。
  “熏然!李熏然!我爱你!”
  仿佛过了好久……
  影影绰绰
  廊桥开始往回收,庞然大物微微动了动身体,开始缓慢往后撤。
  凌远颓然蹲下,眼前发黑。
  被他央求的地勤女孩走到他跟前,半俯下身,犹豫了片刻,啥也没敢说。
  手机在裤兜里响。他顺势一屁股坐在地上。缓缓掏兜。
  一个陌生号。
  #我也爱你#
 
 
第二十五章 
  廖主任这次是真得很不高兴,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冯敏,投诉凌远约好了会诊时间又不来,提前连个招呼都不打。冯敏对这位老大姐是又敬又怕,忙不迭道歉,连凌远到底什么原因没去都没好意思问。廖克难是把病人看得比自己,甚至比天还重的人,同事们都觉着,好像压根没资格也没机会对廖老师不满,她把一切都做得那么完美。而反过来能被廖老师批评,那是你的荣幸。
  妇产科的一个病人怀孕五个月,刚刚查出了肝癌。紧急约了一个各科会诊的时间,肝胆外科,她当然要求凌远亲自来。凌远也答应了,却没能赶上。他被陈局长安排去南京参加军区一位高级领导的肝移植方案论证。凌远熬了几个晚上研究病历,又请了一整天假,准备当天往返,但时间耽搁了,当天所有的火车车次都没有了,后勤保卫科派车送他,但大雾高速封路。实在没办法,只得第二天再赶早班火车走。但之前折腾地太厉害,凌远晚上发烧了,早晨没能跟着闹钟爬起来。一睁眼已经上午十点了,会诊约在八点半。
  凌远也非常讨厌别人爽约或者迟到,他觉得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都不如当面道歉来得直接,所以他只给李睿发了条消息说自己下午两点左右才能赶到医院。而且他真的很不舒服,在火车上没绷住,又睡着了,体温始终没完全降下来。他攥着手机,脖颈处微微冒着汗,沁得衬衣领子有点湿,颧骨处稍稍有些发红。嘴角勾着的一抹浅笑,几乎难以辨认,可那确实是一个笑容。有人大半夜说,有点儿想他,他哼笑,有点儿?骗人不是好孩子。
  廖主任的病人不同意主治大夫给出的治疗方案,引产之后直接做肝脏部分切除。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她说她清楚其中的风险,医院可以拿任何责任自负的文件给她签,她都无条件配合,实在不行,她愿意接受转院。
  廖克难眉头一直不得舒展,腮帮子瘦得有些往脸颊里缩,目光紧紧盯着凌远。那天下午,最终还是等着凌主任回来才开始会诊。
  “你怎么看?”
  “轻重利害已经跟患者说清楚了,我认为应当尊重她自己的选择。”
  “撑到那个时候再手术,她还有多少机会?”
  “每个个体情况都不同。从常规来看,不会超过50%。即便手术成功,三个月内复发几率比普通病人要高百分之五到七十。”
  “所以现在引产,立即手术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最理智的选择,最有利于挽救她生命的选择,但是不是最好,每个人理解不同。”
  “凌远,患者受情感因素影响太大,已经无法正确判断现在的形势。我已经劝过很多次,没有效果。我想请你,再和祁溪好好谈一次,她和家属还是很信赖你的,提出会诊时,家属明确表示希望能请你参加,我想,你的意见,可能会有效果。”
  凌远沉默片刻,答到,“我可以再详细向她说明一下马上手术的好处,和持续妊娠可能导致的问题。”
  廖克难的眼神里有不满,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凌远,我们是医生,这是我们的专业,帮助病人是我们的天职,不是简单机械地告诉患者几个数字几个名词就可以的。祁溪的情况很危险,她需要我们帮她作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
  “廖老师,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客观地向祁溪说明她面临的情况、问题、风险、可能的一切后果,但是,我不能决定她的人生。最终的选择,还是应该由她本人自己决定。”凌远明白,他惹廖主任不高兴已经是难以避免的了。“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并且,为这种选择承担一切后果。”
  廖克难动了动嘴唇,但没再发声,垂首间轻轻摇了摇头,在叹了口气后,又朝凌远点了点头。
  跟他自己预料的一样,祁溪听完凌远说的所有话之后,轻握上他的手,说,凌医生,你会帮我吧。眼里全是一个母亲的温柔。凌远忽然忆起多年前十七楼那个双人间里,李妈妈和他说再见,却一直攥着病床上儿子的手不松开。他眼眶一酸,回握住祁溪的手,稳稳得回答,我会尽最大努力。
  ***
  院里发中秋节的福利,橄榄油、土鸡蛋、稻花香米,倒是实惠,就是有点儿沉。韦天舒照例替廖克难去领东西,然后再给帮着送回家。苏纯在国外,三牛顶廖主任半个儿子都不止。
  廖克难脑子里来回过了两遍,还是没忍住,问到,“天舒,你和凌远,是一届的同学吧?”
  “嗯,我俩大学一个寝室的。这才几年啊,凌远已经大外科副主任了,我才一普外主治医师。嘿嘿。”韦天舒想挠挠头,但又没有空闲的手,只得讪讪一笑,又接着说,“不过凌远是真的有实力,医术就不用说了,现在全国这个领域都是有名的青年医生,管理能力也强,冯主任特喜欢他。”脸上得意的神色本就没打算收着。
  廖主任笑笑,说,“三牛,你也很好啊,今年也要评副主任医师了。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走仕途的。踏踏实实得不挺好吗。你家少白倒是希望你这样。”
  “嘿嘿,是啊,我可不会管人,心太累。你看凌远累那孙子样儿,他家里那小……”韦天舒心里一惊,暗忖幸亏把话头儿打住了,差点把警察俩字秃噜出来。他本来想说小警察看了指不定得多心疼呢。还好廖主任没追着问。
  “小凌,是个聪明人。你呀,你是当不了官的,天生不会钻营。”
  韦天舒听着这话里话外不太对劲,就想着不再接话了,省的说深说浅了都不合适。
  可廖主任并未等着他接话,自己继续说到,“听说凌远利用自己的关系,帮严副局长的儿子申请霍普金斯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不仅成功录取了,还给了半奖,虽说老严家里也不缺钱,可这是个荣耀啊,想必他自己也知道他儿子离这个水准还有点儿差距。严局长可是最有希望接老陈班的人。凌远也是看得准。”
  三牛感觉廖老师还在为上次凌远耽误祁溪会诊的事耿耿于怀。后来有人消息灵通,八卦传的有鼻子有眼,说凌远是为了给军区领导会诊才临时请假去南京的。还说凌主任这靠山找的,广泛,又坚实。
  “凌远,他,不是那种趋炎附势巴结领导的人,其实也都是为了工作。好多事情,局里找过来,有时候又通过齐院长,他也不好推辞。”
  廖主任微笑着翘了下嘴角,“三牛,你真是个厚道人。”就不再说别的了。
  ***
  全院人都知道普外的韦大夫和凌主任关系好。韦天舒几乎是连拖带拽得拉着凌远每周三和周五晚上打羽毛球,只要他不被手术拖住。场地是工会统一订的,供职工锻炼身体,体育馆就在医院旁边不远,十分钟就能走到。
  俩人打得一身臭汗,坐在场边喝水、观战。
  “别人准得以为我这是巴结领导。”三牛说话间眼睛盯着飞来飞去的球,还不忘叫个好。
  “闹了半天你不是拍我马屁啊?那我误会了。”凌远顺杆爬。
  “滚蛋!我特么拍死你算了。”
  “我爱人是警察,你小心点儿。”
  “哎哟哟哟哟哟,我那牙,哎,口腔科老钱今儿来了吗,快让他给我看看,酸掉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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