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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身(古代架空)——醉里春秋

时间:2019-09-20 17:15:36  作者:醉里春秋
  凌涯子看着方秋鸿,方秋鸿像是放弃挣扎一样,只是冷冷看过来,面无表情,凌涯子却是叹气:“大师兄,你可知我为何能死而复生?”方秋鸿不变神色,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意外与不解。
  凌涯子对着慕紫澜道:“麻烦前辈解开他的哑穴。”
  慕紫澜可有可无地在方秋鸿身上迅捷点了几下,方秋鸿终于得以开口:“你倒是命大,这样都死不了。”语气狠辣,凶意毕露。
  知道真相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凌涯子声音带着不忍:“为什么,功夫、地位、名望,你现在都有了,待谢半泓退位后,你将是太玄宗下一任掌门,前途无量,高高在上……你,你为何还要一心加害于我?”
  方秋鸿冷声道:“‘无端妖冶,终成泉下骷髅;有分功名,自是梦中蝴蝶。’这道理我岂不懂?梦舟,你以为我所在乎的会是区区一派掌门这点蝇头小利吗?我方秋鸿能成就的,自是一番千秋大业。”
  其余三人听闻这番言论都是深感不可理喻,慕紫澜皱起眉头:“所以你所谓的千秋大业就是沦为朝廷走狗,替皇室收买人命?”
  方秋鸿冷冷道:“成大事者必须心狠手辣,当断则断,现如今我已成为阶下囚,还有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说完竟是闭上嘴,不打算再开口了。
  慕紫澜也冷笑:“你的大事业却是以搅乱江湖规则,以千万江湖人的命途为代价,换得在老皇帝面前奴颜婢膝的机会。机关算尽,换来这样的奴才命,恶不恶心?”
  方秋鸿一言不发。
  凌涯子心中一片悲凉,他只是单纯想要方秋鸿给他一个解释,是嫉妒是怨恨还是阻碍,总要有番缘由,但在方秋鸿看来,只是将自己视为成全大业的一块踏板而已,说不定连拦路石都算不上。昔日同门之谊荡然无存,何其悲哀。
  是他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
  慕紫澜拉过叶轻,在耳边低声念了几句,听得叶轻眼睛登时大亮。
  “既然你什么都不肯交代,那我也只能先将你关起来了,待你何时想通了,再回太玄宗吧。”慕紫澜又把方秋鸿哑穴点上,将人带走,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了叶轻一眼。
  叶轻立即会意,自然而然地拉住凌涯子的衣袖:“师父,我有话想跟你说。”
  眼见方秋鸿被带走,凌涯子哀叹一番之后也收起了失落情绪,看着又要撒娇的小徒儿,不自觉露出微笑:“正好,为师也有话想跟你说。”
  他拉过叶轻坐下,心中有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从何开口,叶轻也不催促,只是支着下巴凝笑看着师父,烛光下一双墨玉似的眸子透着水泽亮光,是面对心上人才有的缠绵眼神。
  凌涯子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不禁失笑:“你要是再这么盯着我,我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叶轻“哦”了一声,又歪着头看了他一眼,从腰间掏出自己的剑,拍在桌上,剑刃出鞘。
  “这是何意?”凌涯子心中一个咯噔,难道……他诈死逃过一劫,又躲起来几个月不见人……乖乖,徒儿该不会生气了,想秋后算账吧?
  “刮胡子。”叶轻落下三个字便拿着剑站起身来,凑上前想帮凌涯子刮胡子。
  凌涯子坐着一动不动,任由他为自己刮胡子,剑刃小心划过面颊,给脸皮带来微凉刺激感,他刮得很慢,很小心,两人凑得很近,落在墙上的影子融成一体。
  叶轻微愠,手下力道却是十分沉稳小心:“才不到半年,怎么长了这么多?”
  凌涯子想开口说话,叶轻怕他被剑刃割伤,急忙提醒:“别动!”
  凌涯子:“……”好吧,听徒弟的话。
  两腮、下巴、鼻下,密密麻麻的虬髯胡子,随着剑起剑落,一撮一撮掉落在地,割完后又偏移剑刃,耐心地除去未除尽的胡茬子。也不知多久没打理了,竟然长了这么多,叶轻突然想起曾听人说毛发旺盛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会比较强,心跳开始砰砰跳得飞快,他一边唾弃自己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另一边又羞得不敢抬头直视凌涯子眼睛。
  剑光浮动,叶轻生怕割伤师父,急忙抛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只一心盯着自己剑尖挥动的地方。
  叶轻自小便知道自家师父长得好看,是那种无论男女都爱的英武俊美相貌,可是当那张脸在他的操作下逐渐褪去尘埃、原原本本现出全貌的时候,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力,仍是震得他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凌涯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知道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失态,在除去最后一片胡茬之后,放下宝剑,转身便想远离这暧昧的氛围。
  未待他走上半步,腰上一紧,自身后伸出一双手臂,将想要逃离的人锁在怀里。
  叶轻心跳得更快了。他被凌涯子抱到坐在对方大腿上,肢体相触,体温传递彼此,一个低低沉沉的声音紧紧贴着他的后颈,震麻了他的四肢百骸:“阿雪,对不起。”
  “师父为何要说对不起?”他其实已经不能注意到师父说了什么,只是顺着话语接下去而已,他的声音都有些颤动,在凌涯子听来却是以为叶轻被气得气息不稳。
  凌涯子声音仍是低低的:“师父害你伤心了,你生气也是正常,只是我们今日需要把话说开了,日后才不会产生隔阂,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也要好好听我解释……嗯,怎么了?”
  他敏锐地感到叶轻身上的异常,将叶轻上半身微微掰过来一点,对方身上有些烫,眼中带着氤氲水汽,伸手一摸——
  (此处省略xx字,自行脑补)
  顶楼上视野空旷,对岸湖畔波光摇曳,柳树下人影闪烁,今日是七月初七乞巧节,本不是燃放烟花的节日,却不知是谁在树下点燃了烟花,一团光芒升上半空,凭空炸出一束束小巧花朵,七彩绚烂,美得宛若仙境。
  “师父,你还记得吗?”叶轻看着烟花开口,声音还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沙哑。
  “记得,我当然记得,”凌涯子帮他穿好衣裳,也望向天边烟花,“算一下都快十三年了吧。不过这烟花忒小气了,可比不上我们那时的火树银花不夜天。”
  叶轻靠在他身上,义正辞严地纠正:“是十二年零五个月。”
  “嗯,徒儿指教得对。”
  两人说着说着又吻上了。
  方秋鸿方才的极力隐瞒给了他不安分的预感,凌涯子双手抚过叶轻痩劲的后腰,声音越来越不稳:“阿雪,我问你,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与你的家人、你的世子身份之间,你只能选一种,你会选谁?”
  叶轻疑惑:“师父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想要你一个保证,你是堂堂亲王世子,身份尊贵,而我只是一个江湖莽夫,阿雪,跟了我,你将来可会后悔?”
  他声音恳切,目光灼灼,连一贯自称的“为师”都换成了“我”——他不是以师父的身份,而是以伴侣的立场,要求着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爱人作出承诺。
  他一定要逼着叶轻作出一个选择来,尽管这很残忍。
  叶轻也是定定看着他,眼神坚定:“你,当然是你,一直都是你,永远都是你。”
  凌涯子心潮澎湃,全身血液流得更快,这下真的忍不住了。
  叶轻惊呼一声:“师父!”随后被猛地抱起,一阵风过后,雅间中空无一人,唯有木梯被急促的踩踏之后留下一阵回音。
  满室清幽,烛火无风而动,天边烟火绽放到最绚烂处。
  叶宸叶安众人等得百无聊赖之际,一个身影忽然从云香楼内闪出,不及细看,来者在夜色中一下子窜得老快,身影转瞬不见。
  “等等!那个是世子!”
  “不会吧?”
  “什么人?竟敢挟持世子殿下?!”
  “那个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
  众人呼呼喝喝,风声中远远有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车,但怕被锁,所以删掉一部分,完整版的在微博 @不多情的我
 
  ☆、第 34 章
 
  是夜,城中客栈里吹过一阵风,正在喝酒的廖准略一晃神,洒出一点酒水,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框飞进来,又飞速上了二楼房间,怀里不知抱着些什么。
  廖准:“???”什么东西,我眼花了?
  “踏踏踏”的楼梯声不绝于耳,房间门被一脚踢开,紧接着又是“踏踏踏”的声音,那人又风风火火奔下来,脸色潮红看着他。
  “廖兄,你有没有那个,那个……”
  廖准打了个酒嗝,一脸莫名其妙:“什么?”
  “就是那个,呃,男子所用的……”
  “什么男子用的?”
  凌涯子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支支吾吾,这家伙不是常年出没秦楼楚馆吗,怎么还这样不解风情,非要他说个明白不可!
  正在廖准跟他大眼瞪小眼之际,“拿去。”身后突来破空之声,凌涯子急忙转身,一个青花小瓷瓶被扔到他怀里,定睛一看,不远处一个人坐在窗边,手边放着几本书。
  “多谢二谷主!”
  罗越表情淡淡:“不用谢,不要弄出什么声音就成。”
  凌涯子大喜过望,不待多言便飞身奔上二楼,一阵风吹过,留下廖准与罗越四目相对。
  “廖总管。”罗越声音无波无澜。
  “在。”
  “枉费你还自称风月老手,没想到关键时刻竟如此愚钝。”罗越冷言嘲讽。
  廖准喝得醉醺醺的脑袋好半晌才听懂这句话,心中诧异,随即一阵惊喜,难道是梦舟他——
  毕竟好友孤枕难眠这么多年,有时他都担心梦舟被憋坏了怎么办,这下好了,难得好友主动找人解决,廖准真心实意地为他感到高兴,可是——
  “二谷主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闭嘴!喝你的酒!”
  ……
  七月初七,月影疏淡。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
  这夜,凌涯子确实如罗越所愿,没有弄出什么动静来。
  天将破晓是最黑暗之时,霜露打湿了院中的树叶,凌涯子点起荧荧烛火,打来热水,为叶轻擦洗。
  叶轻刚睡下不久,被热巾一碰,又迷迷糊糊睁开眼,凌涯子温声道:“天还没亮,乖,再睡一会儿。”叶轻换了个睡姿,轻哼着睡过去。
  凌涯子细细擦拭眼前这具年轻柔韧的身躯,从眉眼到嘴唇,从喉结到小腹,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他亲手养大的,是他亲眼看着眼前人从一个齿白唇红的小童子成长为如今棱角分明的青年。
  他的眼神更加炽热了,这个人,是他的,永永远远都是他的。
  叶轻睡着了,后面有些东西不方便处理,凌涯子只好擦拭肉眼看得到的地方,小巧玲珑的木雕系着红绳紧贴脖颈,衬出精致锁骨;叶轻全身绯红,刻满了欢爱过后的痕迹,双目紧闭,舒展的五官泛出白玉一般的柔美之态,凌涯子又来回好好摸了几遍,直到叶轻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他才放下水盆,熄灭烛光,重新躺进床帐里,揽着自家小徒弟睡了个天昏地暗。
  ……
  凌涯子睡得熟了,恍惚着进了一个梦。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但可能是感怀于破镜重圆,也可能是今日过于纵情的缘故,他又做梦了,梦到以前的事。
  梦里,是叶轻十五岁那年,也是他们在山上相处的最后一年。
  那一日,沈梦舟又跟一群猪朋狗友厮混了一整天,上山时趁着大师兄没发现,散去一身酒味脂粉味,偷摸摸溜进自己的房间,意外的是,房中坐着一个人。
  那时的叶轻长得很高了,随着年岁的增长,眉目愈加凌厉逼人,不像以前那个痴痴呆呆的小孩童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是最叛逆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沈梦舟也不懂得该把他当孩子□□,还是当一个男人看待,只好用着旧一套继续管教着。
  “阿雪,怎么了?找我有事?”
  小徒弟看着很冷静,一开口仍是孩子气地要命:“师父,我想了好久,今天一定要跟你说一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什么事?”沈梦舟打了一个呵欠,躺在自己床上,眼皮半阖,“别吞吞吐吐的,再不说我要睡了。”
  “师父!”
  “别闹了,有事快说。”
  叶轻本是一脸视死如归,看他玩世不恭的样子反而有些恼怒,张嘴半天什么话都没说,气鼓鼓地跑了。
  “到底怎么了?” 
  沈梦舟大惑不解,却也懒得理会,径自扯过被子睡了。
  徒弟都十五了,有点少年心思也属正常。
  睡到半夜,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摸黑起来喝了几口冷茶,又躺下睡死过去。
  睡了一会儿,突觉全身燥热,恨不得脱去束缚衣物,意识朦朦胧胧,如沉溺深海之中,沉沉眼皮睁不开,四肢血脉偾张,五感俱失,一团火在下腹处烧得猛烈。
  正急需有人帮忙协助纾解时,房门被悄悄打开又合上,有人走在昏暗的房中,接着,一个微凉躯体靠了过来,主动吻上了他,很青涩很稚嫩的吻,却是成为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厦将倾,天地颠覆,而人在其中,命如草芥,身如浮萍。
  温软身躯刚好能被他纳在怀中,很瘦很小,却是十分合乎他心意,那人先是下意识挣扎一番,口中不知叫些什么,很快被他堵上嘴巴。
  他什么都不会想,只知道遵循着身体本能反应,不由分说地把人压住,去掠夺,去攻占……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喘息声、呜咽声久久未息,他在这一晚,感到自己好像找到了生命的根。
  一夜荒唐。
  翌日,清晨鸟鸣声叫醒房中沉睡之人,沈梦舟顶着一个几欲炸裂的脑袋醒过来,睁开眼,目之所及竟是被撕裂的锦被与衣裳,小徒弟躺在身边,缩成一团,脸上泪痕未干,赤\裸全身布满青紫吻痕,不时发出小动物般呜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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