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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此乃这案件的案宗,只是牢酒自己的习惯,一份此案的大概誊写,并非是已确定好要存入库房的,殿下可先过目一遍。”
  芃姬有些意外,她对大理寺和刑部查案子这一块并不了解,是以更不知晓,廷尉原来是会亲自写案宗的。
  何况,这还是一宗并未查清的案子。
  这人查案的名声是传在外的,但也没厉害到案子还没正式开始调查,就已经知晓来龙去脉了吧。
  如果这是真的,那这煞神未免也太神了。
  芃姬翻着那案宗,法一的字倒是整整齐齐,也不似长年执笔的男子那般刚劲有力,倒像是某个文臣培养出来的女儿写的。
  她只翻了两页,脸色便便了,待她花了时间将其看完,才若有所思的看着法一。
  她并未开口,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如若是没有踪影的事,芃姬相信,法一是不可能写了拿给自己看的。
  这白纸黑字写的,怕是十句有九句都确定了的。
  法一倒是不急不躁,芃姬看的时候,她便只浅笑在一旁安静等着。
  见她看完了,才接过那白纸黑字,将其收起。
  “殿下心中想必也已有定论,只是牢酒还是那句话,咱们是奉旨来的泉州,那便只需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回禀陛下即可。”
  芃姬一听,也说不上心情好不好。那上面写着的,无非就是自己的皇兄是如何培养了一个心腹,而这个心腹每年从老百姓身上搜刮出100万两白银来。
  至于那些流民,只是太过偏远的几个县里的百姓,几年下来,已是家徒四壁,不得已才拖家带口的逃往泉州,奢望在泉州混一口饭吃。
  有些穷点的村子是举村来到泉州的,再加上有些本就贫穷的人家,拿不出钱来,只得往外逃,不逃便要被县令抓去蹲大牢。
  所以泉州才会聚集起这么一小股势力来。
  至于她的皇兄是哪位皇兄,法一写的是查出与刘谦直接接触的是二皇兄贤王,可谁人不知,与贤王一母同胞的大皇兄才是贤王效命的人。
  虽是早有准备,可芃姬的心情还是好不起来。
  她与这几位兄长早已是水火不容,可她从未想过,他们几兄妹中,会有人这般不顾百姓死活,一味敛财。
  每年100万两,账册中只记载了近三年的,可想而知,这么多年来,英王拿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
  而他一个王爷,每年要这么钱干嘛?傻子都知道这钱无非是用来招兵买马用的。
  芃姬从未想过,英王竟然有造反的嫌疑。
  她想起了父皇这一年的变化,以及她为自己挑了法一做后盾时候说的话。
  父皇是一国之君,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又怎可能丝毫察觉不到呢。
  法一看着芃姬的脸色一变再变,叹了口气,起身将她抱在怀里。
  说是怀里也不准确,法一站着,芃姬却是坐着的,法一只是将芃姬的脑袋抱在自己的腹上。
  “殿下勿要伤心,他不会有成功的机会。”
  芃姬倒是不反抗,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脑袋,干脆自己还在她的小肚子上蹭了蹭,“本宫并不伤心,只是突觉,本宫终究是太过弱了。同是一块长大的,可本宫却还要父皇的庇护。”她只是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挺没用的,难怪父皇要替自己找靠背。
  法一双眸暗了下来,她的手轻轻抚着芃姬的后脑,“殿下,陛下并非只护着殿下一个女儿,牢酒希望殿下勿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且永远记着,皇家无兄弟,亦无父子,同之,父女也一样。”她叹了口气,“殿下,牢酒希望殿下的心就像堡垒一样,坚不可摧。”
  有些真相,她始终没法现在一股脑的都告诉芃姬。她也怕,怕她的殿下受伤。
  晋成帝如果真是偏爱女儿,又怎会任由几个儿子发展自己的势力。
  他如今表现出属意芃姬作为太子人选的意思,谁又知晓是不是将芃姬殿下推出来做靶子,又或者心底里有更让人不耻的打算。
  晋成帝此人,不过是一无耻小人罢了。
  芃姬却是抬眼,脸上带着些思索,一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法一。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父皇并非只护着自己这一个女儿,她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芃姬内心的那股慌乱又出现了,那在她意识到自己抓不住法一的时候也出现过的感觉。
  这感觉糟糕极了。
 
 
第56章 
  “驸马总是这般,喜爱说些不明不白的话, 让本宫云里雾里。”芃姬仰着脑袋, 说话时带着些不常露出的女儿家娇气。
  法一蹲下身子, 让自己能够平视芃姬, 她这时候却是心疼极了她的殿下。
  她从小便被隐瞒着的殿下, 真到了知晓真相的那一天,可能好好消化那些陈年旧事?又可能谅解那些长辈?
  法一的心里自责极了, 她原先打算好的一切,竟是将殿下的心情给忽视了,竟是从未想过自己离开后,殿下独自一人去承担那些, 得该又多伤心。
  只望长师能够找出一劳永逸的法子, 起码要让自己陪着殿下度过所有动荡不安的日子。
  她伸手轻轻抚着芃姬的脸颊,“殿下, 牢酒只想殿下过最容易的生活,那些会让殿下伤心难过的事, 该是让牢酒去解决好了才行。”
  听了这般话, 芃姬更加确信了, 她得知些了什么,且与父皇有关才是。
  皇家无兄妹,亦无父女。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指父皇与几位皇兄一样, 都视自己为眼中钉?
  可那是自己的父皇呀,是从小便宠爱自己的父皇啊。
  脸庞上传来轻轻的触感,她看着眼前的女子, 眼中带着柔意,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她便也顺势用脸蹭了蹭法一的手掌。
  她的手掌并不大,却异常的柔软,她很是贪恋法一的柔软。
  无论是她的掌,还是她的唇,她的眼睛。
  芃姬现在甚至觉得,那些话本子海枯石烂的感情故事,那些戏台子上唱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我一心喜你爱你却得了个弃妇的结局的感情悲剧,都是真的。
  人在动过凡心与未动过凡心是不一样的。
  从未心悦过人时,听说了旁人两厢情愿或是恩爱的故事时,自己心中只是觉得这两人不过是找到了一起繁衍子嗣的人。
  当她心中有了一个人时,她就连那些写出来的假故事假传说都要信以为真。
  她最是疑心的毛病也不治而愈。她会下意识信任那个人,依赖那个人。
  就如现在,法一抚着她的脸颊,她便放心的将自己脑袋都交给法一那只手掌。
  即便是这人依旧带着秘密,永远都带着秘密。
  “傻驸马,如是本宫该知晓的事,还是得知晓才是,不然本宫可如何认清那些个人心。”
  法一松开手,站起身看了一眼芃姬,而后便上前一步将芃姬抱起,她一手放在芃姬双腿下,一手穿过芃姬的背,双手用力。
  芃姬倒是只是在心里惊了一下,便下意识双手环住法一的脖子。
  她意识到白亮的光后,皇家礼仪依旧让她有些不自在,“驸马这是要作何?”她的语气不再是往日的清冷平静,语调的变化总是让人能听出一丝笑意。
  法一却是将芃姬抱进了里头的床榻上,今日里芃姬穿着是殿下袍服,并不轻便。
  她将芃姬的外袍脱下,头上的发饰也一并拿下,轻轻将她平放躺好,又替芃姬除了鞋袜。
  而后便自己脱了外袍,除了鞋袜躺在了芃姬身边。
  她沉默的做着这一切,明明脸上平静的很,芃姬心中却有了一丝隐隐不安。
  还不等她想明白法一是怎么了,便感觉到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怀抱。
  一个并不宽厚却柔软的怀抱。
  而后便听见那人说:“殿下,答应牢酒,听了牢酒的话后,勿要太过伤心,如果真的忍不住要伤心,便只在牢酒的怀中伤心一小会,可好?”
  芃姬一怔,这是要告诉自己一些秘密了?  她被揽着姿势并不太舒适,便将法一推着躺好,自己躺在她的胸口上,脸颊感受着那柔软,一手搭在她的腰上,这般的抱着才觉舒适了不少,“驸马勿要担忧,本宫并非是那等娇弱不担事的弱女子,尽可说来罢。”
  法一双手环住芃姬的身子,“殿下要答应牢酒,牢酒才会开口。殿下是一诺千金的君子,答应了的话定会做到的。”
  芃姬另一手捻起法一的一缕头发丝,轻轻勾着转圈圈,“本宫应你。”
  她被法一的这般阵仗搅乱的心里终究是有些慌乱,却是不敢表现在面上,只能做些旁的来移开注意力。
  何况她心里也有些猜想了,她又不是蠢钝的傻儿,她要说的无非是与父皇有关,与父皇对自己的父女情有关罢了。
  法一环着芃姬的双手紧了一些,“陛下应是知晓英王在敛财,想必他也知晓英王敛财是作何用,陛下让殿下来揪出此事,殿下可想过是为何?”
  芃姬想了想,还是将那日父皇与她说的告知了法一,“父皇有意将你放在丞相的位置上,以便助本宫在朝廷站稳,这趟派本宫来,想来是为了让本宫能得些民心。”
  法一闭了闭眼,“殿下,晋成帝是不可能有意让殿下成为储君的。他将殿下派来泉州,极有可能只是将殿下放在风口上。”她说的斩钉截铁,声音不大,却让人听着有分量。
  一直捻着头发丝转圈的芃姬手指停顿了一下,而后便继续转起圈来,“驸马可是知晓了什么?”
  驸马是父皇的宠臣,是臣子,现下却直呼晋成帝,她心里的不安更重了。
  “殿下可知,我法家的女儿,天性更喜爱女子,如无意外,也会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繁衍后代,可如若与外面的男子结合,是一定要喝下族中的换育汤才能受孕,而换育汤是只有族长才会煮的。”法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她紧盯着胸口上芃姬的脑袋,生怕她有不一样的情绪。
  芃姬手中一顿,终是停了手中的动作,抬起脑袋,正对上法一的双眼,“驸马这是何意?为何法家女子竟能与女子有孕?你现下是想告诉本宫,母妃是喝了那换育汤?”
  她是猜到了的,只是还不愿意信罢了。
  法一被直视着,有着强烈的不忍,可终究是开口了,“我法家生下来便是如此,我的母亲便是上一任族长,花妃娘娘也从未上山见过母亲,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查,母亲那一年下山的几趟,究竟有没有见过花妃娘娘,昨日我已得到确切消息,母亲并未见过花妃娘娘,在族中换育汤记事簿上亦是空白的,也就是说,我的母亲从未煮过那汤。”
  芃姬不再看法一,将脑袋躺回法一的胸口上。
  果然,是这个意思吗?
  她法家人要喝了那劳什子的换育汤才能与外男繁衍后嗣,而母妃作为法家人,没有喝过那汤。
  她脑中想起了许多画面,幼时母妃并不亲近父皇,母妃也从未像后宫的那些妃子般,见着了父皇便欢喜异常,母妃在宫中,更像是生活在自己的一片天地中,种自己最喜爱的花,心情好了便抱着自己腾云驾雾,将年幼的自己哄的开心不已。
  她又想起了母妃去世的时候,她不过出去御花园中,替母妃摘了她最新种出来还未取名的新花,回去时便在殿门口看见先皇后瞪了自己一眼离开了,而母妃宫中却是静悄悄的,宫女太监均不见了人影,她看见的是自己母妃躺在冰冷的地上。
  还未等她上前碰到自己母妃的身子,便从外头冲进了一群太监,为首的便是父皇身边的冯德全,他高喊了一声“花妃娘娘病重仙逝”,芃姬现在还记得,那太监当时的样子,病重二字尤其可笑。
  前一秒还笑着叫自己去摘花的人,何来的病?
  那些太监就那样抬着母妃离开,而自己这个公主,被一群太监拦着。
  自己不信,不信那太监口中的仙逝。
  自己跑着想去找父皇,却在殿中等来她这一生都忘不了的话。
  “是朕对不起花妃,可皇后乃朕的发妻,她身后站着蒋国公府,朕无力替花妃报仇。”
  那是她最敬爱的父皇亲口说出的话,尽管他口中说着多少对不起,可她的心中却永远无法再将他当成那个会让自己骑在他身上玩耍的父亲。
  她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父皇虽对不起母妃,可终究对自己这个女儿是宠爱的。
  而现在,自己却要被告知,原来自己根本不是父皇的女儿。
  是她的驸马亲口说的,是她下意识就信任的人说的话。
  法一久久听不见芃姬的声音,心中着急,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天知道她是有多怕此刻惊到了她的殿下。
  她的殿下现在,再受不起一丁点的冲击。
  她只得轻轻抚着殿下的头顶,给她无声的安慰。
  如果有可能,她愿意永远都不让芃姬知晓这些龌龊事,但她怕芃姬太过信任晋成帝,最终成了晋成帝的棋子,被那几个狼子野心的王爷给吃的骨头都不剩。
  而她今日也只告知了殿下一丁点的真相而已。
  也是迫不得已之下,她必须要让芃姬知晓,敌人并非只有那几个王爷,还有一个更强大的,能够玩弄他们几个兄妹于鼓掌之间的恶鬼。
  许久,才传来闷闷的一声,“那本宫,究竟是谁的孩子?”
  法一听见那带着隐忍的泣音,迫切的想看看她。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掰着芃姬的脑袋,想看看她现在的脸,却被芃姬躲开了。
  心中一急,便一手扶着芃姬一手撑着床榻半坐起身,带着些强迫意味的将芃姬的身子掰过,这才看见芃姬脸上的泪水。
  法一心中一疼,她拧眉替芃姬擦拭,却越擦越多。
  向来情绪不外漏的芃姬,却在法一心疼看着她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无声的哭的一抽一抽,眼泪也是汹涌的止不住。
  就好像幼时,自己跑着玩摔倒了,膝盖上流了许多血,她痛的在母妃怀里嚎嚎大哭,怎么都忍不住。
  法一的手已经湿了,却还是擦不干,她心疼,着急的上前吻了那泪珠,她轻轻的将那些苦涩的泪水咽进腹中。
  她小心翼翼,不知疲倦的轻轻吻着,直到芃姬扑进她的怀中,慢慢的一抽一抽的声音,变成酥酥/麻麻轻触的感觉。
  法一僵着身子,她似乎没明白为何殿下突的轻轻咬她。
 
 
第57章 
  法一感受着脖子上的触感,从轻轻咬了一下, 到慢慢加大力气咬着, 那般又酥又疼的感觉, 她不自禁咽了把口水, 而后便感受到触感慢慢从脖子侧面到了喉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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