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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波】成瘾(老炮儿同人)——两包辣条

时间:2019-09-30 09:07:06  作者:两包辣条

   《(老炮儿同人)【飞波】成瘾》作者:两包辣条

 
 
第一章 
  那个男人的性器第一次插入张晓波火热艰涩的内里,过分的疼胀几乎迫使他屏住呼吸。张晓波不愿意在谭小飞的身下难堪地叫出声来,但是谭小飞的的动作又狠又辣,坚挺的肉刃一寸寸地扩开他未经人事的甬道,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汇聚于他被人蛮弄操干的后穴,那根要命的性器稍稍挺动就能让他喉头发紧,大腿的肌肉紧紧绷着也缓解不了这原始而凶狠的痛。他们的前戏做得粗糙又敷衍,第三根手指甚至还没有完全挤进去谭小飞就罢了手,直接提枪上阵。
  性器就这样寸寸生硬地顶入,张晓波痛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张好看的脸都拧了起来,喘得气息不稳。谭小飞不容张晓波乱动,坚定地把肉刃压进他身下的穴口里。凶刃缓缓被紧窒温热的肠壁所吞没,性器的头部在最深处被内壁用力箍着。只是他们的行进实在是有些困难,谭小飞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抹上润滑,既而又重重地捣进张晓波的身体里,肉体相撞,当真要撞出火来。张晓波抓着床单的手都冒出青筋,冷汗随着谭小飞的动作从他的背上熬出来。
  谭小飞毫不在意,反而是把张晓波的腰身又往上面抬了抬,让自己可以进入更深。他的手在张晓波的臀瓣上捏出两道红印,一边挺动一边狠力地拍了两下,顷刻两道艳红的掌印又挑衅般地浮现在他白嫩的臀肉上,谭小飞眼神盯得发紧。
  手掌击上臀肉,声音清脆像耳光,更加剧了谭小飞的阴茎在他体内的动乱。张晓波急促地吸了口气,咬牙道,“谭小飞……妞我没睡,上一个男人,你真他妈有病!”谭小飞听他生气怒骂,丝毫不理会这样的挑衅,他的嘴角纵然扯着无谓的笑,身下却是毫不迟疑直接一个凶狠的挺入。性器十足硬挺难捱,捅得张晓波只剩下颤栗的份,他的腰在谭小飞的手心里抖得像哆嗦,更像浪头,搅着人翻滚出肉欲来。
  “别嚷嚷行吗?像个女人似的。”谭小飞故意嘲弄他,把肉体撞击的声音弄响,愈发玩味的还有肉棒在身体里轮番进出的声音,张晓波闭着眼睛将那令人羞愤的交合听了个清楚,意识随着身下反复磨砺的动作而疼得清醒。他希望自己现在可以马上昏过去,恨的是身体里越是痛,他的精神反而越发清醒。可他每一秒都只能无力而紧张等待着那根性器在他体内下一次的蛮横冲撞。肠肉因为疼痛而夹得更紧,使劲咬着谭小飞的肉刃不放,弄得自己更疼。穴口刚操了两下便被弄到发红,当真是一场活受罪。张晓波从来没有那么痛过。
  张晓波不知道自己是撞了什么邪——那天晚上他喝是喝多了,妞也是吻了的,但还没有和她上过床。他不知道那个妞是谭小飞的人,如果知道他也不会没事找事地去撩她。总之现在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不说,自己竟然被谭小飞这样对待。一开始他只是真他妈的觉得膈应,没想到谭小飞还能对他做出这种对女人做的事情来,随着谭小飞的性器越捅越深,身心搅弄下张晓波真的感觉快要疯了。
  张晓波颤得厉害,嘴里的喘息抑制不住,张嘴就骂,“你真他妈烂到家了。”
  只有疼,没什么快感,偶尔撞过前列腺的时候会有点似有若无的感觉。不过谭小飞并没有要照顾张晓波的意思,完全就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发泄。插了会儿后张晓波的甬道里就足够湿了,谭小飞的动作也变得大开大阖起来。张晓波并没有感觉好受一点,因为前面太用力,导致谭小飞那玩意儿磨得他肠道又肿又疼,而且谭小飞压在他身上的时间竟然特持久,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张晓波觉得自己完全是在熬着酷刑,凶刃在他身下狠狠磨着,仿佛抵不了尽头。
  “我说你,怎么也不看看自己的姿势,脸长得倒还行,说话怎么就那么欠啊?”谭小飞抓住张晓波的下颌让他回头,后入的姿势让他之前看不见他的脸,现在才发现张晓波疼得脸都白了,眼眶都红了一圈愣是咬牙没哭。强上的那种疼跟被人砍一刀的痛不一样,痛觉神经蔓延到全身,撕裂感久久不散,痛得眼前都要发黑。谭小飞知道张晓波把自己一刀捅死的心估计都有了,他以为张晓波会哭,结果张晓波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倒是能忍痛,眼眶红得像是受尽了委屈,谭小飞一个没忍住,就要射了。
  “你他妈的别射我里面!”张晓波感觉谭小波在他身后的动作加快,但是眼见着他要射了也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不由慌了神。他就算能忍着谭小飞这样上他,也受不了他把精液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这感觉就像被标记似的,他急的要往前躲。
  谭小飞原来是想拔出来的,张晓波这样的举动反而刺激了他,叫他忍不住把住张晓波的腰,用力固定着把性器往里捅。最后操的几下几乎连根入肉,结结实实地落到了实处,对付男人的时候他总是毫无负担地射在里面。精液是一股一股被张晓波夹出来的,谭小飞射完仍压着张晓波,他竟然发现上张晓波的感觉竟然比上女人还要爽一点。至少,张晓波隐忍的表情很勾人。
  他没有要着急拿出来的意思,单手握着张晓波的腰停在那里。张晓波总算缓了口气,但连骂人的精神都没有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硬起来过,只在被动地承受。过了两三分钟他总算缓过神开始挣扎起来,谭小飞没能压住他的动作,索性就从里面拔出来了。张晓波的动作激烈了点,血丝和精液混杂着从他的股间黏腻腻地流下来,张晓波看不见,虽然感觉得到,但他也说不出话来。
  其实没有流多少血,只是有一点点血丝,就谭小飞那不管不顾的态度,肠壁肯定是被磨破的。张晓波的后穴甚至还在微微收缩,疼痛感未消,又掺着被捅穿后没有填满的空虚感。谭小飞挑起勾在他后穴那里的一丝白浊,食中二指又顺着粘液再插入张晓波的身体里,意犹未尽地再抽送了两下,忽然凑到张晓波的耳边说,“没想到你还挺好吃的。”
  张晓波身下被谭小飞的手指顶着不能动弹,发觉谭小飞还是射在他的里面,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当即怒骂道,“你他妈的滚蛋!听不懂人话啊?王八蛋!”
  谭小飞轻轻笑了两声,手指粗鲁地从张晓波的声音里抽出来,顿时疼得张晓波龇牙。
  谭小飞看着张晓波那张脸,他的脸上还留有之前被阿彪揍出的红痕,淤青还没有散开来,眼圈又是红的,看起来格外狼狈。谭小飞心软之下就打算放过张晓波一次,他的裤子从始至终就没有脱下来过,衬衣也只是解开了几个扣子,却把张晓波扒了个精光。他一边系着扣子一边随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随意地说,“把自己弄干净走人吧。”
  谭小飞在侮辱他。张晓波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他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没往浴室里去,直接往大门口走,狠命地冲谭小飞猛力甩上门,门被撞得啪啪响。张晓波回过身又往那门上踹了一脚,没想到牵扯了身后的伤口,气血不稳,随即面色发青地骂了一句操。
  谭小飞看着张晓波摔门离开的那假阵势,也就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张晓波是阿彪绑着送到他面前的,他对于那个所谓的女朋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其实也不在乎她有没有和张晓波打过炮,连揍完张晓波再把他绑过来都是阿彪的主意。阿彪在这种事方面习惯性地为谭小飞出头,但是他对大乔没什么感情,也就是折了面子罢了。谭小飞最近被他爸要他出国的事烦得格外闹心,原本没打算管,没想到张晓波被绑着带到他面前,一双倔强的眼睛竟然挠得人有点心痒。
  谭小飞上张晓波时没想太多,他做过不着边际的事情很多,曾经用皇家礼炮洗过车,甚至飙车还撞死过人,操个男人也没什么不好下手的心理障碍。谭小飞时常觉得这个世界跟个迷宫似的,特别没劲,总想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更刺激的事能去做——不过谭小飞要是知道张晓波之后干出的那档子破事,估计会把他压在身下死命地操,操到张晓波爬不起来闹不出事为止。
  可是张晓波不一样,他没把这事不当回事。
  张晓波刚离开谭小飞那儿的时候其实还没有从自己被一个男人弄了的事实面前回过神来。谭小飞对他做了那种事,他与其说是愤怒,其实更想离谭小飞远点——越远越好。直到他终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路,被寒风吹得透凉,才发现自己从头到脚僵得像块冰。他茫然地想,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窝囊。
  他心里委屈,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咽不下这口气。
  先不说他根本没有动过谭小飞的女人,就算动了那个尖果儿难道他谭小飞就能这样对他?他谭小飞凭什么呢?操,谭小飞这是把他当女人唬啊!
  张晓波知道谭小飞这群人,有钱有车,一天到晚顶着北京城的霾在路上飙车找死。张晓波在酒吧的角落里呛掉一瓶又一瓶啤酒,喝不进去的酒就从嘴角溢出来滚进颈脖里,他眼睛红得像个兔子,血丝一条条地埋伏在眼睛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酒瓶子横七竖八地摆在桌子上。他冷眼瞅着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觉得世界在转着呼啦圈,惶惶然地不真实。他胃里泛酸,胀的难受,却突然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了。
  张晓波承认自己不甘又不敢。阿彪拍在他巴掌和谭小飞拍在他屁股上的红印抽打着他的魂。谭小飞用了最屈辱的姿势干他,像极了野兽的交媾,看不到脸,也没有情。他冷冷地想,“有钱了不起啊。”
  他抬起手摔了个酒瓶子,酒瓶每咣当一声,他的胆子就壮上几分。他觉得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一口气横亘在心口上,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屁股疼,他回到了自己被谭小飞侮辱的地方,当晚就去划了谭小飞最心爱的车,完美的车身被利刃划开,如同在谭小飞胸口划上一刀,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意。
  第二天张晓波是被阿彪的一盆冷水浇醒的,大冬天的,水里还带着冰渣子。阿彪一看见他睁开眼,心里的火立刻窜上,咣当一声扔了水桶,拎起张晓波的衣领就朝他的脸上一拳狠狠地揍上去。这一拳击中张晓波先前被打的部位,皮肤火辣辣地疼。血从他的嘴角流下去,一拳打麻了他的半张脸。阿彪的眼睛里都是火,边揍边骂,“你小子他妈想死啊?这车也他妈是你敢划的?!”
  法拉利恩佐,全球限量,花钱都他妈买不到,被这小子划一道口子,艺术品就变成了瑕疵品!阿彪把张晓波拉起来,一脚一脚地往他胃上踹,直踢得张晓波想吐。
  谭小飞阴沉着脸看着阿彪动手,一言不发。谭小飞怒了,汽修厂所有人安静地看着阿彪教训张晓波,连平时最喜欢起哄的人都哑了声,静得只有阿彪一拳一脚砸到张晓波身上的声音。阿彪的愤怒是发泄出来的,而谭小飞的愤怒蛰伏在他的眼神里,狠得像狼。
  恩佐是他最喜欢的一辆车,他是走了眼没看出来张晓波也是个心狠手辣的,那么长的一道口子直接划到了电泳层,谭小飞只要一扫到那道银白的划痕凄凄惨惨地盘在他的宝贝恩佐上,连把张晓波剁了的念头都有了。这道划痕就是一根刺,直接插到了谭小飞心上。
  看张晓波被打得狠了,谭小飞终于出声阻止了阿彪,“把他扔到我房间里去,铐上。”
  阿彪吩咐了几个人把张晓波半拖半拽的上了二楼,走到谭小飞身边说,“不能便宜了这小子,不长眼的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谭小飞看着自己的恩佐,没被张晓波动过的那半面还是像原来一样完美,他闭了闭眼,强忍一腔怒意,缓缓吐出两个字,“便宜?”
  谭小飞走进房间后就看到张晓波垂着头恹恹地靠在他的床旁,右手被铐在床的杠子上,一身狼狈。他开始想不明白张晓波怎么就突然有胆子去划他的车,后来他闻到那一身酒气,才明白了张晓波这是酒精上脑。谭小飞瞧着张晓波这张脸就窝气,他头回见到有人划了他的车还能倒在他车旁睡得那么香的人。
  谭小飞走到张晓波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他蹲下身,虚虚地握住张晓波的颈脖,发现张晓波的身上是冷的,继而手上又用了些力让张晓波与他平视。
  张晓波的眼睛瞪得很大,谭小飞的眼神很狠。
  “你报复我。”谭小飞确认着,突然古怪地一笑,“张晓波,你是不是没脑子?”
  张晓波喝了酒才有胆子去划谭小飞的车,此时酒已经醒了,下意识就有些心虚。但是听到谭小飞的话他就觉得不对,他们的事怎么能这样算,当即迎着谭小飞锐利的目光反驳道,“你能那样对付我,我凭什么不能划了你的车?!”
  谭小飞嗤笑一声,不屑地看着他,“不过是喝了酒才敢来划我的车,你在拽什么?”
  谭小飞说,“划车要赔,你赔得起?我看你连自己划的是什么车,要赔多少钱都不知道吧。家里人呢。”
  张晓波变了脸色,使劲把脸从从谭小飞的手里挣开,“家里没人!我一个人划的车,反正没钱赔,随便你怎样。”
  谭小飞盯着张晓波看了半响,心想张晓波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凭这智商哧溜着活到那么大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么一个猴子请来的逗比发脾气都没什么意思。
  谭小飞拎着张晓波翻了个身,张晓波半个身子都扑到了床上。谭小飞直接抓着张晓波的裤子往下扯,用了蛮力,纽扣直接弹飞了出去。张晓波一看这阵势就慌了神,想到那天谭小飞对自己做的事,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无奈他右手被铐着不能动弹,谭小飞用力抓着他的左手,右腿直接压他腰上,一下子就叫他无法动弹了。
  张晓波一边对着谭小飞骂骂咧咧,一边想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划完车以后怎么就在那里睡着了……这不摆明是欠揍吗?!
  谭小飞直接撩开张晓波的内裤,不作停留,手指对着那缝儿就捅了进去。可是张晓波直觉这次和上次的感觉不同,谭小飞一直往他的一点上戳,痛了会儿后竟然有点爽,特别是那里有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腿被谭小飞按得软了。他扭过头对着谭小飞吼,“你他妈的又想干什么?”
  谭小飞道,“不是随便我怎样吗?就让你看看自己发浪的样子。”
  谭小飞的手很灵活,找的点也很准,始终是在张晓波的前列腺附近顶弄着,指腹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按压,张晓波趴在那里,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听到声音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谭小飞手上的动作也顿了顿,他不用转过头都能想象到谭小飞脸上的嘲弄之色。他听到谭小飞的笑声,觉得屈辱,只能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谭小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张晓波惶恐地发现自己前面竟然抬头了,但他来不及多想,只觉得自己后面被谭小飞的手指越弄越软,慢慢地连绷着的身子都放松下来了。前列腺是男人后面最容易感受刺激的地方,谭小飞非常有耐心地玩弄着那处,张晓波觉得自己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呻吟从喉咙里面压着就溜了出去。他控制不住地就射了,但是那种感觉和跟女人做爱和自己打飞机都不一样,同样是快感的宣泄,却觉得自己射的非常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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