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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波】成瘾(老炮儿同人)——两包辣条

时间:2019-09-30 09:07:06  作者:两包辣条
  谭小飞翻过一个身,靠近张晓波说,“明天和我去比赛。”
  张晓波在黑暗里笑出了痞气,他说,“要我同意,那你还得同我好。”
  谭小飞忍着把张晓波掐死的冲动,差一点就飙出湖南话来,忍了忍还只是小声骂,“见鬼了吧你。”
  他们一觉睡醒已经到了下午,冰箱里还有些菜。张晓波系着围裙给谭小飞做饭,谭小飞的眼神从始至终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盯得张晓波头皮发麻。直到张晓波把饭菜都摆上桌,他才说张晓波,你就不该穿衣服。
  ……张晓波差点把一锅铲的鱼砸到谭小飞的脸上。
  他们晚上开车到修车厂,张晓波从谭小飞的车上走下来,阿彪从旁边走过来,一看到张晓波他那两撇眉毛立马竖了起来。他没好气地说,“小飞,你怎么又把他带来了?”谭小飞走过去看阿彪的车,“别啰嗦,出什么问题了?”
  “你先看看。”
  谭小飞打开手电往里面看,张晓波靠在恩佐上,和大乔对视一瞬又别开眼。阿彪看了他们一眼,冲张晓波吼,“瞎看什么!你想干嘛?那是小飞的人!”
  谭小飞抬起头看着阿彪,突然把手电扔回去,阿彪手忙脚乱地去接,谭小飞拉过张晓波往楼上走。
  阿彪在他们身后一脸懵逼,他喊,“小飞,你看出问题了吗?”
  谭小飞说,“看不出。”
  阿彪,“……”
  谭小飞和张晓波上了楼,谭小飞给自己倒了杯水,张晓波从他口袋里摸烟,顺便在他后颈上亲了亲。两个人趁势乱摸了一阵,摸出火来,张晓波跪在地上,握着谭小飞的性器含进口里去,谭小飞用手按着他的头,往喉咙深处顶去。唾液呜咽着从张晓波的嘴角流下去,谭小飞握着话儿往里顶,张晓波嫌他作恶,掐他大腿。
  谭小飞故意说,“你又看她?”
  阿彪上来敲门,问谭小飞等会儿什么时候走。张晓波听到阿彪的声音,故意把性器吞吐得啧啧作响,在龟头处转着圈吸吮,谭小飞被他弄得差点叫出来,好不容易咽了两口气才回了阿彪的话,最后忍不住往深处一顶,射进张晓波嘴里。
  听见阿彪的脚步声走远,他立刻把张晓波推到床上,张晓波随他折腾,也不伸手去挡。
  谭小飞锁着他说,“你这人欠收拾。”
  张晓波用纸巾抹了抹嘴,“腥死了。”
  到了深夜,谭小飞整合了队伍出发,张晓波坐在他的法拉利里上了三环。恩佐被谭小飞停在家里的车库里,他这次换了辆车。谭小飞说你知道车震吗,这辆车——
  张晓波翻了个白烟。
  算是补了当初那场失约了的比赛,这一场比赛气氛相对,剑拔弩张,两队人见面之后谭小飞少有的沉默。开车到到达约定地点之后他走下车,和对方说话时的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冷。两队人在这场比赛赌了不少钱,从未见过赌那么多钱的车赛。
  车窗外灯光掠过,气流并进,张晓波牢牢靠紧椅背,一只手用力抓紧车把,淡色的青筋沿着手腕冒出来。他转过头望向谭小飞,却觉得心下安稳。张晓波其实是不喜欢飙车的,他总想起他妈倒在地上的身影,绕过斑驳的车影直抵在他的脑海里。
  可谭小飞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也想知道谭小飞究竟在怕什么。爱上一个人就想要得到他的全部,谁都不能例外。
  “你怕死吗?”
  “怕。”
  谭小飞再次切过一个弯道,赛程跑过一半,谭小飞还落在对方后面。张晓波想让他赢,终于忍不住问他,“谭小飞,你就这点能耐?”他不太适应飙车时的节奏和速度,但心里明白这肯定不是谭小飞的极限。
  谭小飞又驶过四分之一圈,速度却加得不快,他忽然平静地笑了笑,“这场比赛我不该带你来的。我本来以为没什么问题的,没想到——”
  张晓波错愕地转过头看他,谭小飞目视前方,他眼光锐利,眉头轻轻皱起又很快舒展开。他轻声笑了下,语气里有些无奈,“你在我身边,我竟然不敢开太快。”
  张晓波怔了怔,握着车把的手渐渐松开,他被惯性往后压着,一阵说不出的燥意。
  “我是在认识你之后才怕死的。”谭小飞说,“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该是无敌的。”
  谭小飞输了。
  扔钱的时候谭小飞依旧很爽快,反而是张晓波比较无语。张晓波说,“你竟然因为这个破理由输了,你知道现在菜价涨的多少吗,真他娘的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谭小飞想了想说,“那你明天开始少吃点。”
  眉眼里都是笑意。
  张晓波和谭小飞的成绩吊车尾,最后的几个月硬是逼着自己听了课。虽然基本上填不了几年的空白时光,但还是勉强能够往卷子上写点东西交上去。考完最后一场考试甩了笔就往外跑,谭小飞说去哪?张晓波说,哪里都可以去,越远越好。
  车子上了路,哪里都可以去,哪条道都可以走。
  回家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雨,暗色的天际飘来乌云遮住了月光。气压低沉下来,转顺便大雨倾盆。张晓波撑着头望向窗外,他说,“这就是北京,你喜欢这里吗?”
  谭小飞说,“你在这里,不会想走。”
  张晓波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冲他狡黠地笑起来。
  这原本是开始的一天,也同样是结束的一天。
  车子紧急刹车的时候,窗玻璃上都是雨水,一层层地从车窗的最顶端刷下去。雨点砸到车身上震痛着耳膜。深夜,路上都见不到人,没人能想到会有人在这个大雨倾盆的晚上突然冲出来。
  两个人脸色发白地冲进雨里,地面上血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往另一侧的阴沟里流,正前方有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恐惧还是这寒冷的天,谭小飞坐回车里打电话,雨水沾湿了他的座椅。他颤抖着说,“龚叔,我撞死人了,怎么办?”
  张晓波觉得胸腔里吸进的都是凉气,倒在地上的女人闭着眼睛,血染到他的衣服上,被雨水洗刷,又再次被染到衣服上。谭小飞茫然地看着他,过了好久才问了句,“怎么办?”张晓波抓住他的手,内心升起巨大的荒凉。叫救护车也来不及了,这个女人和张晓波记忆里的影子交织在一起。他突然泛起一阵恶心。
  龚叔把谭小飞带走,又让人把张晓波送回家里去。龚叔说不要怕,都会解决的。
  张晓波回家的时候身上都是血水,浑身湿漉漉地发起烧来,脑袋里混沌一片,埋头卷在被子里。
  张学军第二天早上发现张晓波终于回了家,却看着他的状态不对劲,急忙把他叫起来问出来问话。
  张晓波说,“撞死人了。”
  张学军一震说,“你?”
  张晓波迟疑着摇摇头,“……谭小飞。”
  张学军沉默了一会儿,说,“你那时候和他在一起?”
  “恩。”
  “谭小飞呢?”
  “回去了。”
  张学军点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仅仅下了个结论,“最少三年。”
  张晓波像是终于被人一棒子敲醒,他咬了咬牙,抓起衣服冲出门去。
  他骑着自行车想快点走,却因为着急而不稳,轮胎扎进雪地里,还没骑出胡同口就摔在了半路上。他扔了车爬起来,拔开腿就跑。
  张晓波跑去谭小飞家,敲开门看见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谭小飞脸色憔悴,这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怎么过的,新长出来的胡渣没有刮,支楞在下巴上。特仑苏“唰”地从沙发上冲过来,冲着张晓波汪汪直叫。张晓波把特仑苏摆在客厅里,往到谭小飞卧室里走。房间里被谭小飞搞得乱七八糟,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浓重的烟味闷在房间里,都不透气。
  张晓波不说话,谭小飞跟着他走进卧室的小浴室里,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张晓波问,“你和你爸说了吗?”
  谭小飞烦躁地别过脸,又被张晓波扳回去,这才说,“他让我快点出国。”
  “你别动。”
  张晓波从桌子上拿起电动剃须刀,捏着谭小飞的下颌给他刮胡子。谭小飞垂眼看着他,下颌上麻麻的,刮干净的地方被张晓波用手摸了一遍,更麻了。张晓波放下剃须刀往外面走,谭小飞一步步跟在他身后,手上又习惯性地抽出一根烟,张晓波皱了皱眉,转过身把他的烟抢了扔了。
  “你的决定呢?”张晓波走到一旁要去开窗帘,觉得头有些晕,“出国?”
  “出国我就再也回不来了。”谭小飞说,“不要。”他的眼神变化起来,“你要我出国?”
  “我总是见不得你坐牢的。”
  “你是不是要我出国?!”
  看到张晓波不吭声,谭小飞一把擎住他的手腕,他说张晓波,我撞死了人,你就要推开我?
  “你他妈在说什么!”张晓波抽出手说,“谭小飞,难不成你要我现在把警察带过来把你抓起来!”
  谭小飞说,“我早就知道你要推开我,你一直都喜欢Omega,和我不过是在玩!”他指着张晓波说,“那么多Omega,偏偏当初要来招惹我!”
  张晓波,“滚!你他妈的以为我乐意这样和一个Alpha搞?我他妈——”
  我他妈——如果不是因为是你——
  谭小飞勾了勾嘴角,冷冷地打断他,“是啊,和Omega牵扯不清的一直是你,张晓波,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张晓波看着他,看似点点头,突然一拳往他脸上砸了上去。
  张晓波一腔气血翻涌至心头,整个人被刺激得冲动起来。他在谭小飞的目送之下下了楼,一把掀开车库里用红色天鹅绒罩住的恩佐,提着手上的尖棍刺在车门上,从左往右划了一道。保安从监控视频里看到的时候,张晓波已经扔掉棍子走了出去。
  谭小飞看到车的时候眼睛烧得通红,他在这一道决绝的印子里露出藏在暗处的惊慌来。龚叔派人看在他的小区门口,不让他出去。龚叔也看了监控,他说,“这不是昨天和你在一起的小子吗,他划了你的车?我去把他找出来。”
  谭小飞知道龚叔的手段,急忙拦住他,“你知道恩佐对我意味这什么,你让我去找他……我一定回来。”
  龚叔没法彻底拒绝他,勉强同意了。
  谭小飞跑到张晓波家里去,他要告诉张晓波你划了我的车,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别想着他可以甩脱他!
  但是谭小飞没见到张晓波,他见到了张学军。
  张学军提了个鸟笼等在门外,谭小飞张了张嘴,还是喊了声六爷。
  张学军抬起眼皮问,“听谁说的?”
  “晓波。”
  张学军深深地看着谭小飞,“你进来,我这里有些白酒,你陪我喝。”他在圆木桌上摆了两个酒碗,“你是第一个陪我喝酒的年轻人,别的咱们也不扯掰了,你就说说晓波为什么要划你的车。”
  张学军说撞死人就要付出代价,这是理儿,晓波为了你可以不懂事,你呢?
  谭小飞说,我只是喜欢他,不想走。我……
  张学军看着他说,你留下来不该是这个原因,你要好好想想,你该为什么留下来。
  谭小飞沉默片刻,站起身敬了六爷一杯酒说,我也不要什么了,你别跟晓波说我来过。
  张晓波睡了一场大觉,头晕眼花的,一觉睡到晚上才舍得睁开眼。霞姨给他熬了碗粥,他囫囵着吞下后才觉得好一点。张学军看他把粥喝完了才同他说,“小飞那孩子来过。”
  张晓波怔怔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张学军看着他说道,“要不是你没种得倒了,我真是要揍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说你好好的,去划人车干什么?”
  张晓波抹了抹嘴角,不自在地别开眼睛说,“您甭管。”
  他一时火气上头,忍不住就下了狠手。
  张学军瞧着他说,“小飞那孩子心眼子不坏,你没事折腾人家干嘛呢?”
  张晓波梗着脖子讲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我的错?”
  张学军说,“小飞比你看得明白,他不要你什么,你要是好了……给人道个歉去,别欠了人家。”
  张晓波一边起床一边穿衣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动作停下,他说话的时候尾音在颤,“张学军,你也觉得我和他没可能的是不是?”
  张学军幽幽地说,“你们在一起,拿什么过日子呢?”
  张晓波从床下跳下来,梗着一口气喊,“拿命!”
  他又敲开了谭小飞的家门。
  谭小飞看着他,张晓波一手撑在门上,眼里藏着看不清的情绪。话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门被张晓波一手带上,谭小飞被他恶狠狠地抵到门上。张晓波用手按住他的腰,贴着谭小飞的身体说,“你去找过我?张学军跟你说什么了?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谭小飞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说,“你划我车的帐还没算完,你质问我?”
  张晓波冒出一股邪火来,抬起头揍了谭小飞一拳,谭小飞往后退了几步,张晓波又贴住他,两个人顶到落地窗旁。谭小飞看不透张晓波的态度,等他发觉不对时手上一凉时,手腕已经被牢牢地铐在了窗旁的木头架子上。两个人被透白色的窗帘围起来,黑夜里有零星的灯光,透过玻璃笼罩在他们身上。
  张学军铐过张晓波的铐子,现在被用来对付他。
  谭小飞喘着气,身后被撞得钝痛,他用力挣了两下铐子,眼神里染上戾色,张晓波平静地出声阻止他。
  “你要做什么?”
  张晓波垂下眼,抓住谭小飞没被铐上的另一只手,“我赔你车。”
  谭小飞反抗得厉害,张晓波直接翻身坐到他身上去,尾骨触到他裤链下鼓起的一团。他用吻堵住谭小飞的挣扎,沿着谭小飞的眼睛吻到他的锁骨,一边后退一便用手去解他的裤子。手指隔着布料摩擦撩拨着身下的性物,熨帖着布料热起来。
  谭小飞倏然哑了声,尾音随着红起来的眼眶颤起来。他的身后紧紧贴着冰凉的玻璃,又冷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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