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波跪在谭小飞的腿间,隔着内裤低下头舔湿谭小飞的下体,舌头沿着布料描摹出肉棒的形状来。谭小飞半勃的性器被他从内裤里掏出来,扶在手心里。张晓波低下头顺着龟头含进去。用嘴上下套吮着,性器被他舔弄出的声音来。
谭小飞用手去推他,张晓波也不躲,舌头反而越发用力地套弄着顶冠上的敏感带,谭小飞低低地吸气,手指插进张晓波的头发里。张晓波的唾液很快把谭小飞的阴茎整个弄湿了,挺在手里又湿又烫。他嘴里都是谭小飞充满腥气的欲望,Alpha充斥着压迫的味道让他舌头发麻。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腰腹泛起潮红,俯身在谭小飞的脸上掠过,啄下一片吻。
张晓波喘了口气,谭小飞用另一只手去推搡他,张晓波把他的手抓在自己的腰上,大声喊了句,“别动!”
张晓波叉开腿跨坐在谭小飞的身体两侧,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润滑油,拧开瓶盖后倒在自己的背后,寒凉的液体沿着他的腰部流下去,立刻淌湿了他一大片屁股和臀缝。谭小飞抓住他的腰的手用力到发白,箍得张晓波腰身发疼,奈何他被张晓波死死卡着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晓波往自己的后穴里送了两根手指,艰难地扩张着。
谭小飞明白他要做什么,眼底渐渐盛满怒意,喝他,“张晓波!”
张晓波听见他的怒气,反而捂住谭小飞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
张晓波撑着手臂贴住他的身体,赤裸的下身和谭小飞挺烫的肉刃碰触着。谭小飞纵然被情欲逼着跑,此刻也急了,扭过脸去躲张晓波的手。
张晓波寸步不让,伸手扶起谭小飞火热的阳具,然后他咬了咬牙,抬腰将性器抵在穴口边,龟头在穴口外围缓缓研磨了两圈,他吸了一口气,将龟头正抵穴道口。他提腰坐了下去,粗硬炽热的肉刃一寸寸碾开着他的紧窄脆弱的穴道,研磨着肉壁一直顶到他的身体的最深处。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往下坐,臀瓣强烈的垂坠感和扩张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抓着谭小飞手臂的力道越发得紧。
虽然做了些准备,但被谭小飞粗粝的阴茎贯穿还是让他疼得哆嗦,温度像火烧一般烫着他的肠壁,黏膜似乎都在沸腾着。张晓波用力地掐着谭小飞的腰,卡在喉咙里气息让他呼吸困难。谭小飞被张晓波狠狠压着,那话儿却忍不住要往他身体里面送。浓烈的欲望顶在张晓波的身体里,龟头顶到最深,操到张晓波的软穴上,让他始终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失了力道。性器就这样结结实实地陷进他的身体里,疼痛往他的四肢百骸里散去,后穴被肉刃完美撑开,穴口轻微的翕动都呛着疼。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谭小飞话里带着颤音,想要推开张晓波又怕伤到他,几乎不敢动,怒气和欲火又要将他烧起来,“我忍着没碰你,不是让你这样来糟蹋自己的!”
张晓波俯身亲他,把勉强忍住的呻吟含进他的嘴里。
他下身的动作因为穴口被完全撑开的痛苦而顿住,适应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地提腰上下挺动起来。谭小飞的肉刃顺着他的动作将穴道捅刺得火辣辣的,肠肉又红又肿。他动作有些不管不顾,对自己心狠,凶刃蛮横地刮着他的直肠,肠壁痛到发麻,血从里面渗出来,又被自己撞进去。
张晓波咬了咬牙,单手手掌贴着落地窗的玻璃,他们的下身被窗帘遮住一些,上身却完全暴露在外。张晓波平静地回答他,“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这算什么糟蹋?”
谭小飞胸膛起伏得厉害,张晓波抓住他的手,强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
谭小飞不敢乱动,鼻腔里都是血腥气,张晓波撑在他的身侧,疼到身体有些支撑不住,鼻息温热地喷在谭小飞的颈间,谭小飞扭过脸不看他,气息不均道,“我要是早知道你现在这样,早就把你上了,何必忍那么久,张晓波,你他妈的到底明不明白,我——!”
“你又不敢。”张晓波闭上眼睛,冰凉的鼻尖点到谭小飞的脸上,命令他,“在我身体里成结。”
这话说得又潮又野,谭小飞的凶刃在他体内胀大几分,张晓波的额角滚下汗,顺着脸颊从他的下颌滑落。
谭小飞的手被张晓波死死按着,张晓波身下痛到极致,冷汗浸透了他整个背部,却仍是强迫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坐到最深,坐下时他叫声里含着隐忍的痛苦。谭小飞的手臂硬生生地被他掐出了几道鲜红的血印,他慢慢颤抖起来,喝着张晓波的名字,几乎绝望,“你干嘛要——”
张晓波深深地看着他,不回答他,硬挺的阳具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穴肉被磨得红肿脆弱。
性器又在他的身体里抽送了几十下,他喘着气发出轻声呻吟,肉刃刮蹭着肠壁,让人止不住地想逃。张晓波死死压着自己,伸出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刺激着谭小飞的根部,他埋在谭小飞的颈间说话,汗水滴落进他的衣领里,他用发着抖的声音轻声说,“谭小飞,你快射……我不行了。”
谭小飞在他的刺激之下做出了成结的反应,张晓波辛苦地哼出声,肠壁夹得越发用力。肉刃脉动的频率加快,已是要射的边缘。张晓波低下头去吻他,得到的回应是谭小飞恼人的怒气。谭小飞用力地咬他也不在乎,他早就疼到脑仁突突作响,大腿内侧近乎痉挛,也不在意嘴上那几口血。他们最后的吻里都带了血气,两个人都有些猖狂。
张晓波最后低声求他,谭小飞克制不住,用没被铐的手去推张晓波,被张晓波狠狠地按了回去。几下争动中性器动作得愈发厉害,情欲包裹熨烫着他,他控制不住从性器根部卡出肉结,狠狠箍住张晓波身后的穴口,像野兽交媾,将猎物禁锢自己的身体里,让其动弹不得。张晓波在谭小飞成结的瞬间抑制不住地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失了力气,虚软地在谭小飞身上苦苦支撑自己。
张晓波眼眶疼得发红,大口地喘着粗气。谭小飞被他的叫声喊得心口一紧,越发用力地搂住他。初尝情事欲情汹涌,谭小飞射精的时候张晓波撩开他后颈处的发,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强迫他低下头。他对准腺体笨拙而坚定地地咬上去,谭小飞瞳孔一缩,立刻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张晓波牢牢地固定着他,毫不犹疑地将自己的信息素送到他的体内。
强烈的、凶猛的信息素剧烈地拍打着谭小飞的所有感知,Alpha的信息素交缠在一块产生严重的角力与反抗的压迫,与此同时他的精液射进张晓波的体内。谭小飞睁着眼,抓着张晓波腕骨的手无力垂落,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将他带上别无所有的高潮里去,忍不住呻吟出声。
谭小飞喉咙一紧,忍不住骂出脏话。
张晓波标记完谭小飞,抬起头看着他,眼角湿润,眼眶泛红,倔性从眼眸深处溢出来,像个狼崽子。谭小飞的性器仍然在温暖的肠壁内微微搏动着,白浊一股股送进他的体内。Alpha成结后会锁上几个小时,张晓波两腿大张地跨坐在谭小飞的两侧,阳具狠狠地塞在他的身体里。谭小飞闭着眼睛喘气,“你这个姿势,几个小时之后都站不起来。”
张晓波趴在他身上,疼的无力动弹,“我不能走,那你走。”
两人的信息素依旧在对撞着,致命的酥麻感让人没力气动弹。可谭小飞还是觉得张晓波烂透了,以至于他说话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戾气,随之而起的是一阵透进骨子里的厌倦。谭小飞睁开眼睛,偏过头望向身后灯光照射的高楼。他甩开张晓波的手说,“你怎么能现在标记我?谭小飞不会让我待在国内。你就那么想让我走。张晓波,你妈也是被车撞死的,我他妈就是个杀人犯!你就一定要这样让我走?!”
Alpha被标记,是将禁忌的关系放在人前任人指点的错误,至少在国内这种关系还远没有国外可以光明正大地被承认。谭军耀必然不会把他被标记的Alpha儿子放在国内任人指点。谭小飞想明白的时候就像是被张晓波抽了一个耳光,他被张晓波用这样的方式推开,连恨都化为了没有退路的绝望。
张晓波发现自己走上了一条路,一旦跨出第一步,就再不能回头。
他跪坐在谭小飞的身上,手指抓着谭小飞的衣服,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而愈发用力,吃力到骨节泛痉挛。他生硬地止住谭小飞的话,嘶哑着声音说,“别这样。”
心头漫上退无可退的绝望来,张晓波闭上眼睛。他说没事,你的罪我背一半。
“欠你的都还给你。”张晓波低着头将腺体摆在谭小飞的面前,“给你。”
谭小飞怔怔地看着他,两个人仿佛相拥着从数不清的高楼上头往下坠,耳边响起飒飒的呼啸风声,刺得人心寒凉,仅剩的温存却是彼此伤害。
他张了张嘴,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张晓波,你这是要跟我两清的意思?
张晓波不吭声。谭小飞所有压抑的情绪完全碎开,他忍不住大骂,“嬲你妈,你他妈真招人恨!”
结解开后,张晓波从谭小飞身上起来。
他在谭小飞面前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张晓波看着他说,“你还想对我说什么?”
谭小飞想起张晓波曾经对他说,我要你,别走。可现在张晓波放手让他走,多用力。
特仑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从半开的房门外跑进来,咬住张晓波的裤脚不让他走。
谭小飞说,“我带不走它,你如果还喜欢它,就带走它。”
七年后,夏。
张晓波开了间小酒吧,主桌摆着张铺了虎皮的太师椅,椅子都是长条凳,门口儿挑了一块匾,刻上了仨字儿,聚义厅。全是按着张学军的意思来。张晓波玩了几年的音乐,一直到张学军心脏出了问题,这人死命地拼着一口气也不愿意做手术,霞姨和他都拦不住。只不过他临走前握着张晓波的手说,以前你和谭小飞的那一段就算了,以后别走弯路。想让你抱个大胖孙子给我看,可惜瞧不见了。张晓波握紧张学军的手说,你也就一张嘴利索,要你做手术怎么就怂了。
张晓波其实没见过张学军多么牛逼轰轰的样子,小时候张晓波觉得张学军是个犯事儿的,间接害死了她妈。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原谅张学军了,可在生死面前他又落了志气。张学军看张晓波握着他的手忽的砸下泪来,心里发着酸,他说波儿,你长大了吗?
张晓波知道自己不算个好人,向来最自私不过。
他说张学军,我知道不对,可回到那个时候,我还是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没把我教好,怪谁呢?
特仑苏从张晓波的的脚边窜出来,哈喇子吐了一地。
弹球儿突然打碎了一叠酒杯,玻璃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了一路,张晓波转过头去看到弹球儿手忙脚乱地捡着随碎片,怒骂,“弹球儿,你再砸,你再砸响点,工资还想不想要啦?!”
弹球儿讷讷地捡起碎片,“刚刚走进来的人,好像谭小飞的啊。”
“不可能。”张晓波手上的杯子一顿,眼睛也不眨地说,“你一定是看错了。”
“有酒吗?”忽然有人在张晓波对面坐下,张晓波愣愣地看着他,对面的人摘了帽子说,头上顶了个板寸,眉眼鼻梁愈发锋利。
“你……”
“我来相亲。”谭小飞又问了一句,“有酒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能够灌倒你的人。”
这着实算不上前戏,张晓波知道疼,也知道还有更疼的等着他。坚硬火烫的性器抵着他的穴口,仅仅三根手指也还比不上谭小飞的尺寸,他反射性地想要往后逃,被谭小飞按住了肩,慢慢地捅到了最深。谭小飞的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进退两难,他个人都不管,谭小飞看着张晓波一边捅一边越来越红的眼睛,感觉自己身下那话儿越来越硬。
张晓波酒后被挑起的欲望给疼软了,却又不能合上腿,谭小飞用膝盖压住他左边的那条腿,摁在床单上固定着,用手抱起他右边的腿,他的身子被他搂着,阴茎在身体里变了顶弄的方向,谭小飞开始抽送起来,张晓波只能虚虚地搂着他的脖子,让自己被带起来,被谭小飞的性器一下下颠送着。
谭小飞问,“疼不疼?”
可疼了。张晓波说,“轻点。”
性器深深地往前一顶,张晓波弓起腰身,肉刃囫囵着给捅了进去,吃了肉,软肉陷进去,肉刃和臀肉贴合的地方一点空隙也没有,谭小飞在张晓波身上不动作了。谭小飞抓着张晓波的手,手上用力,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七年了,张晓波。我总是恨你。”
谭小飞按着他,不让他动,肉体贴合着,张晓波的手放在他背后,任由谭小飞胯下的凶器贯穿自己,他睁着眼睛,却没对上谭小飞,而是看着头顶吊着的那盏灯,眼睛里一闪一闪的,说不出是灯光的影子还是自个儿疼出的水光。
可是最后,张晓波还是把这两个念头压了下去,手指插进谭小飞的头发里,把他的头发揉乱了,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任由自己不受控制似得同谭小飞说。
“标记我。”
张晓波紧抿着唇,头发被汗弄湿了,谭小飞把他推回床上,拉起他的一条腿折到胸前,抓住他的脚踝,张晓波红着眼睛,低喘化为一阵阵的闷哼,他的手指在床单上凌乱地划着,被谭小飞抓到胸前。最后受力的方式被剥夺,张晓波紧紧盯着谭小飞的眼睛,汗水滑到眼睛里,一阵酸涩,他才闭上眼睛肯定地说,“要我。”
侯小杰说,“我早就知道了你会和谭小飞在一起。”
张晓波说,“你听谁说的?”
“小飞说的啊。”侯小杰摸摸下巴,“你七年前就把他标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是一直在国外吗?”张晓波问,“他什么时候说的?”
“……三年前回国的时候,哦对了,他回来之后自首了,后来被判了三年。”侯小杰看着张晓波变色的表情,奇怪道,“连我都知道,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张晓波突然往外跑,谭小飞刚好推开门,和他撞了个满怀。
张晓波喘着气,眼眶渐渐红起来。
他说谭小飞,你他妈真是个混蛋。
谭小飞说,你为什么又骂我?
张晓波想了想说,我想你了。
第十章 番外三 炖肉三十题
1、年龄差
他只在一个时候叫他哥哥。
阴茎狠狠顶入张晓波身体最深处仍显不够,还要在那湿热的软肉上巧劲儿碾磨。身后的人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指腹的磨动比下身的律动稍慢一拍,更显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喉结。他的嘴里喊过一声又一声,喉结在那人的手下轻轻震颤着,都随着谭小飞温缓的动作而动,被反复插入时他的下身愈发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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