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青凰玉之镜花水月(玄幻灵异)——杨安星

时间:2019-10-04 16:34:24  作者:杨安星
  “难得到此,陪本座这北宸太子玩玩吧。”秋千停了下来,而秋千上的人睁开了眼睛,那双湛蓝的瞳中清晰的看见了似月牙般的白影,而嘴角的笑却没有停下来。
  黄斯星知道了这是幼时的青凰,便放下了戒备:“玩?玩什么。”
  秋千上的青凰左手一挥,这梧桐树下周围都长出了百花花海,百花齐放,让这里变得格外像仙境,青凰对黄斯星笑了笑,轻启朱唇道:“本座要一朵昙花。”
  黄斯星笑着看着小青凰道“为何只取昙花。”
  青凰只是笑了笑,用脚让秋千又晃动了起来。
  黄斯星摇了摇头,便在百花中寻着昙花。
  终于在百花海中找到了昙花,转身看向青凰。
  却发现梧桐树下的两个秋千空空荡荡。
  只远远传来那首歌谣的最后一句。
  “人间茫茫,鬼魂忘。”
  
 
  ☆、镜中花(二)
 
  
  黄斯星突然发现百花开始枯萎,唯独自己手上的昙花没有变化。
  一阵大风吹过,百花覆灭,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昙花的花瓣,随风飘散。
  黄斯星定了定神,却发现自己站在应园书房,青凰的画前,手中仍有一支昙花。
  “刚才,那是什么?”黄斯星看着手中那支昙花。
  回到床边,青凰也已经醒来。
  ……………………………………………望海阁……………………………………
  夏晴初每次来即墨黄氏必定也会去看看望海阁,这万千风铃上挂着的都是自己兄长的名字,来看看也算是怀念。
  沈皓也不知道哪里有惹到了若空,若空这次连随身匕首都拿了出来。
  张静好也是被逼极了,抽出不负就与若空打了起来,结果没两下,手就被划了一个大口子,不负也掉在地上。
  夏晴初急忙上前阻拦:“这位公子,若是他们有惹到公子的不是,可以下次再算,今日是本人侄儿的生辰,不宜见血。”
  “庐陵沈氏前世将本座折磨至死,为何本座要给其后人好脸色。”若空也是气极了,将匕首反握就准备捅沈皓身上。
  夏晴初赶紧用浮华挡下一击。
  “仙督大人非得挡我这一匕首是吧。”若空用极其凶恶的眼神看着夏晴初。
  “郑忘!”夏晴初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名字。
  却被若空反握匕首捅进了心口,血溅在了若空,张静好和沈皓的脸上。  
  “夏公子,不,仙督大人,本座乃神界北荒神官,谨记人神殊途四字,若是仙督大人在神界,或是本座在人界,皆是互相为难,还不如一条大路各有一头,仙督大人也得谨记娶妻生子,子嗣繁衍,岁月长安的道理。”
  若空放开了匕首,拂袖而去。
  张静好将夏晴初扶了起来,夏晴初的伤口血流不止,沈皓赶紧先跑,张静好抱着夏晴初后面跟着,去了应园。
  刚好忘空也在,将夏晴初的伤口处理好,匕首也取了出来,上了药,也取了止血的丹药让夏晴初服下。
  “若空神官可是出了名的无心之人,你也是蠢,偏偏去惹他。”若空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去。
  “夏闻玉,你刚刚为何要叫若空神官叫郑忘?”张静好刚刚还以为是听错了,但是和沈皓确定了之后,才知道刚刚的确叫的是郑还玉的姓名。
  “他说,他是被庐陵沈氏折磨至死的。”夏晴初看着床顶。
  他的还玉,就是被庐陵沈氏折磨至死的。
  “那也不一定就是他。”张静好也着急,虽然是庐陵沈氏犯下的错,自己收留沈皓,也得帮着承担责任。
  忘空将匕首用厚厚的白绸包住了刀刃,面对着床上躺着的夏晴初道:“若空没对你下死手,离心口只隔了一寸,许是你的判断是正确的。”
  张静好道:“为何?”
  忘空看了一眼沈皓,又看了一眼夏晴初,道:“若空杀人从不留一丝余地。”
  房间里一片寂静,或者是不知说些什么。
  “能留你一条命,就证明之前他曾亏欠于你。”忘空擦了擦手上的血:“若空是个非常执拗的神官,之所以会臣服于帝君殿下,也是因为和帝君殿下曾战过一场,没打过。”
  “对了,这位公子叫什么?”忘空看着沈皓。
  “沈皓,告诉你七次了。”最近这几天沈皓倒是体验了忘空得记性,越近的事情,忘的越快。
  “沈皓,得有点记性啊,下次若空想把你剔成白骨,谁都救不了。”忘空只觉得这小子的确是该打。
  “白骨!”沈皓捂住了嘴巴。
  “叔叔伯伯怎么都在这里,忘空神官。”黄厢看了门派常务回来,就看见其他人都在应园的客房,看到忘空,向忘空也行了一礼。
  黄厢闻到了血腥味,疑惑道:“是谁受伤了吗?”
  沈皓指了指床上的夏晴初。
  黄厢赶紧跑到床边:“叔父,你的伤。”
  “无事。”夏晴初仍是望着床顶:“厢儿不是要去放纸鸢祈福嘛,先去,别误了时辰,叔父今日就不去了。”
  “好。”黄厢看这屋里有这么多人在,还是先去找父亲了。
  ………………………………………………应园内殿…………………………………………
  青凰正在书房桌上,在纸鸢上画着什么。
  黄斯星也在整理着要放的纸鸢。
  黄厢一进门就听到书房里有声音。
  “中元要去一趟冥界厌镇。”青凰边画着边说话。
  黄斯星的手停了下,又慢慢整理起来道: “一个人去?”
  “一起。”青凰停了笔,看向了门边的黄厢。
  黄厢突然有种背后一凉的感觉。
  “父神,父亲,时辰快到了。”黄厢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喊着黄斯星。
  “好,你先带些去,我与你父神马上过来。”黄斯星将手中穿上线整理好的纸鸢递给了黄厢。
  鹤山之上风的确有些大,不过转晴也有几日了,雪化的差不多了,这些纸鸢随风不知会飞往海,还是飞往另一座山。
  青凰上山之后,手一直放在背后,等着纸鸢放的差不多了,将藏在背后的纸鸢给了黄斯星之后便下了山。
  黄斯星仔细一看纸鸢上画着自己的侧脸,而且眼角被点了朱砂痣。
  想了想,还是藏在自己背后,下了山,青凰的墨宝,得收藏。
  
 
  ☆、镜中花(三)
 
  黄斯星回到应园才发现路上都有些血迹,问过黄厢才知道,今日若空伤了夏晴初的事情,好在没伤到要害。
  黄斯星将那个纸鸢好好的挂在书房里,却听到外面有声音,黄斯星直接走到房间里,但是很黑,屋里的蜡烛,不知道为何都灭了。
  黄斯星只能一点一点摸着路走,好不容易摸到了床,却听见了青凰很乱的呼吸声,黄斯星用手去够青凰的位置,可是怎么摸都没有摸到,只能爬床上再找。
  再往里终于找到了青凰,可是青凰缩在角落里,黄斯星想抱抱他,都抱不到。
  “青凰,是不是疼了。”黄斯星生怕是疼痛发作了,他就是听其他人说,都觉得痛彻心扉。
  青凰没有回应,但是黄斯星感觉的到,青凰的身体在抖,黄斯星赶紧用符将蜡烛点了起来。
  青凰的脸色惨白,脖子上都看的出青筋,身体都在颤抖,手臂上有出血的抓痕,手指指节都发白,嘴角也被咬出了血。
  “青凰,疼就出声啊,若不我听到了,你要生生忍过去嘛。”黄斯星将青凰的手脚掰开,然后将他放倒在床上,给他输送灵力。
  “难受。”青凰用左手抓着黄斯星的手,阻止了黄斯星输送灵力。
  黄斯星赶紧摸了摸青凰额头,看是不是发热了:“哪里难受。”
  青凰将头扭向另一边,极力压制着颤抖的声音道:“哭不出来。”
  黄斯星深吸了口气,坐在床边,将青凰抱在怀里,用手包着青凰的手,黄斯星也不知道如何能让青凰哭出来,这样抱着青凰,更多的是无助和找回魂魄拔出情钉的坚定。
  怀里的人,呼吸慢慢平静下来,黄斯星想将青凰放下来,但是青凰的手抓着黄斯星的手腕,黄斯星干脆就这样抱着青凰睡着。
  慢慢的黄斯星感觉怀里的人像是不见了一样,吓得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除了悬崖,就是山坡,突然黄斯星听到背后有一阵哭声,这哭声,是从悬崖边传来的,黄斯星走向悬崖,看到悬崖边坐着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孩子,哭的很难过。
  “你是谁?为何哭得这么伤心。”黄斯星慢慢的靠近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身后竟然变成了二十二岁时的夏青凰,眼泪也不是水,而且血,夏青凰将捂在眼睛上的手拿开,往后退了一步,倒了下去。
  “不要,青凰。”黄斯星冲了过去,拉住了夏青凰的手,黄斯星用尽了全力也只能让夏青凰不要掉下去,这悬崖太高了,掉下去,怕是会粉身碎骨的。
  夏青凰抬头看着黄斯星,笑了笑:“斯星,我累了,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便掰开了黄斯星的手,掉下了悬崖。
  “不要!”黄斯星想跟着一起跳下去,却被一个小孩子抱住了腿。
  “爹爹没有了,父亲也不要红豆了。”这是三岁时的黄厢。
  黄斯星跪了下来,把黄厢抱在了怀里,夏青凰说过,不想让厢儿活成自己这样,若是黄斯星离开厢儿,这孩子也会变成孤儿,为了这个孩子,黄斯星逼着自己清醒过来。
  黄斯星从未想过,自己终有一天能把青凰找回来,只想过等厢儿成了家,继任了家主,自己便去黄泉寻他。
  放过,不放过,又无区别。
  大风如约而至,将所有的景色,包括黄斯星怀里黄厢变成漫天的昙花花瓣,黄斯星抬头看着天,一轮弯月挂在空荡的夜空中。
  “咳咳咳。”黄斯星听见了青凰的咳嗽声,低头一看,自己还是在房间里,青凰也已经醒了过来,坐在一侧,脸色恢复了红润,只是嘴角有个小伤口。
  “抱歉,刚才不小心睡着了。”黄斯星一边说着,一边穿着鞋下床。
  结果刚走几步就看见跪在房门外的若空。
  黄斯星走向门口,疑惑的问道:“若空神官,跪在这做什么。”
  若空并未理会黄斯星,对着房间喊了一句:“帝君殿下,若空请罪。”
  青凰坐在床上,转着手里的发带:“何罪。”
  若空道:“一时气极,罔顾性命。”
  “未死,无罪。”青凰将发带扔给了黄斯星,黄斯星这才发现自己头上的发带掉了。
  若空疑惑的习惯性多嘴道:“帝君殿下不怪罪?”
  又是一句清亮的:“滚。”
  “好嘞。”若空用手撑着从地上起来,跪了四个时辰,脚都要废了。
  等若空走后,黄斯星又重新将头发绑好,看了窗外的光亮,想着要天亮了,便打算去准备衣袍。
  “斯星。”
  黄斯星听见好像是青凰在叫自己,结果看到青凰扔过来一个小瓷瓶。
  “这个是什么?”黄斯星观察了下,像是装丹药的,反正有很浓的药味。
  “自己吃一颗,给那个人一颗。”青凰起身准备去沐浴,刚才出了一身冷汗。
  黄斯星犹豫了一下道:“那,我先去给药。”
  青凰点了点头。
  黄斯星来到客房,却发现若空站在客房的门外,像是在想些什么。
  “若空神官,来找忘空神官吗?”黄斯星也是疑惑为何昨日若空会伤了夏晴初,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人。
  若空看见了黄斯星,便行了一礼道:“不是,黄宗主若有事,本座就先走了。”
  若空转身就走了,黄斯星便打开门,走进来才发现,这是夏晴初所住的房间,黄斯星走到床前,发现夏晴初早就醒了,靠在床头想着什么。
  “仙督大人,在我们这即墨鹤山居然差点小命不保,传出去怕是一段笑谈啊。”黄斯星坐在床边的木凳上,拿出了青凰给的小瓷瓶。
  “黄宗主这即墨鹤山戒备森严,人人嘴严的跟粘上一样,这事怕是传不到谁耳里。”夏晴初这十年以来,将整个仙门百家的底都挖透了,这即墨黄氏更是了解的深透。
  黄斯星从瓷瓶里倒出一颗丹药,递给了夏晴初:“这是青凰给的。”
  夏晴初只是疑惑的看着黄斯星,手并未接。
  黄斯星看夏晴初这种疑心深重的样子,心里就很烦,直接自己先将丹药扔嘴里,再倒了一颗给夏晴初。
  “我看这北宸帝君的脾气一点都不像我那温润如玉的兄长,兄长再凶也从未对我和你这些近身之人发过一次火,你怎么认定了他就是兄长。”夏晴初从昨日开始就窝着火,这北宸帝君和那若空神官都凶神恶煞的,一点都不像个神明。
  黄斯星将丹药扔进了夏晴初手里,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夏晴初道:“直觉,就算他从未想起我们是谁,他的举止都像极了从前的模样。”
  “这药若是毒药呢?你就从来没有戒备之心,就不怕那北宸帝君把你杀了!”夏晴初将丹药扔在了地上,怒火中烧的指着黄斯星骂。
  “仙督大人!若是当年那寻归对着的不是夏青凰,对着的是我,我也心甘情愿。”黄斯星将夏晴初的手一掌打开,对着他把话说完,便拂袖离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