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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回家来,Charles。你怀着我的孩子,让他远离我是很残忍的事情——]
  残忍?让孩子被利用,变成某种像Erik一样怀着仇恨的东西才是残忍。[别以为你能命令我——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我还没想好——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关于任何事情,都毫无头绪。[不过我是不会把孩子给你的,你会把他养成一个……和你一样充满了憎恨的人。]
  这绝非易事。让孩子远离Erik——想想都要发抖,如果他有任何办法能接纳Erik,让他成为家人的话,他一定会做的。但是没有。而他想要的——他不能为了那些去牺牲孩子的利益。
  不能为了他自己的幸福或Erik的。
  连结暗了下来,好像有人把灯泡的电线拔了一样——但是Erik在这里,他的情绪在黑暗中震动。[回家来,Charles。我不会再问一遍了。]
  就算他再问,答案也是一样的。[我不是你的奴隶,Erik:休想再命令我。] 他怒道。[你也不用问了。这就是你的问题,你根本没觉得你需要问。]
  但是Erik并没有理会他的挑衅。有一阵情绪的波动,但是在Charles抓住并识别它之前它就消失了。[Charles。亲爱的,我的爱人。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把你的世界掀个底朝天。我会把它从里到外翻过来。为了让你回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你不会赞成我的方法,我保证。]
  [你是在威胁我吗?]
  [是的。]
  真操蛋。他用拳头按着床,身体动了动,感受着来自肚子的重量和压在他身上的感觉。一个孩子。现在还不算大,才五个月,但是他会长大的。Erik在恐吓他,恐吓着要把他弄回Genosha,和孩子一起。
  [你这几个月都没法逼我做任何事。你现在也不可能做到。]
  [过去的这几个月,Charles?在过去的这几个月里,我恪守道德,想要让你回来。我竭力避免使用那些你会觉得不可原谅的方法。但你觉得,如果我想要做什么事情,不管那是不是会威胁到我的名誉,你的良心,会不会让我彻夜难眠——如果我把这些都置之不理,你真觉得我会得不到我想要的吗?]
  这个想法令人作呕。但是Erik,不管他是否承认,也有底线:他也有永远都做不出的事情。他不会伤害Charles或者婴儿。这隐含在他的声明和迫使他们回来的行动中:Erik不可能愿意做任何事,如果“任何”意味着没有配偶可以让他带回家。那么,不完全摧毁:Erik愿意做任何事,只要它不会完全摧毁Charles。可怕的是,对于摧毁与否的判断是主观的,但这也是个小小的安慰。这足以平复他的呼吸,让他能够转过去再次面对Erik的思想。
  [你以为只有你会去伤害人吗?]然而伤害已经造成了:他没法忽视腹部的隆起,那不断地折磨着、提醒着他即将成为他最不想成为的“母亲”。对于孩子的爱也无法改变这一点。无法改变身体的变化:提醒着他Erik对他的侵犯——有什么东西正在他体内生长着——在他清醒的时候不断折磨着他,偶尔在梦里也会。爱孩子并不意味着他乐意去孕育这个孩子。这与他从小到大的理念不符,也不是他以为自己会成为的。
  [你如果动手,Erik,我会让你后悔你接近过我。我会把你打得底朝天。所以你他妈离我远一点,懂吗?]
  Erik在一瞬间展露出了惊讶,但那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巨浪一般的怒火与同样巨量的固执。[真迷人,Charles,真的,但是你很纠结——我能感觉到。你内心中的一部分想要回家——毫无疑问:怀孕的繁育者都想要守卫者的。你也一样,不管你有多聪明,你终究敌不过生物本能。不过虽然有人想让我离他远远的,但还是亲自来跟我说孩子的事情了,真是有礼貌啊。]
  [滚下地狱吧。如果你觉得所谓的爱可以掩盖你做过的一切……你根本不了解你对我做过什么,是吧?我绝对不会再回到Westchester失陷以后你让我陷入的那种境地。有本事你试试,我绝对会让你悔不当初。]
  [你已经说了一遍了。现在听你说这些话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你曾经有机会割断我的喉咙,但我现在还喘着气呢。]
  [有本事你就抬起头,把喉咙亮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看看我是怎么拿你的喉咙磨刀了。]
  说谎从来不是他的长项,但是无法压抑的愤怒让他的耳朵嗡嗡作响,他用脚后跟踢着床,通过连结恶狠狠地瞪着Erik。
  笑声在他耳边回荡着,即使他知道Erik有理由笑他,也一点不减侮辱的意味。[杀死你儿子的爸爸?不,你下不了手。但是这样很好。这是你的魅力所在,亲爱的——没人像我一样了解你,不是吗?]Erik爱怜地轻轻推了推连结。[你的顽强让你赢下了战争,Charles,我向你致敬,不管是作为丈夫还是对手。但是如果你要因为赢了一次就不回家的话,我就会再来征服你一次,明白了吗?]
  [你的意思是,你会试试咯?]
  有那么一会儿令人恍惚的无法定义的震惊飘浮在他们之间,但Erik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他的情绪很快变成了——噢,他居然选择了愤怒,真是……傲慢啊。[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我们可以开战了吗?]
  [这跟下象棋不一样:下棋的时候你要遵守规矩。]
  [战争没有规矩,宝贝儿。]
  [只有良心制定的规矩。]
  [嗯。讲得好。我真是特别盼望把你弄回家来,你知道:我想死你的机智了。]
  [也许你很快就能从战场上观察到了。]听起来可怕,但别人可能几乎要以为他欢迎战争了。但是Erik知道——他不会误解这个意思的。“战争从来都不是理想事件”是Charles的信仰,而这是Erik最先了解的关于Charles的事。
  同样的,让他回想起自己厌恶战争的原因也使他痛苦。
  [Erik……别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如果你不回家的话,我还能怎么办呢?]
  [Westchester就是我家。]
  [我才是你家。]但是这话中带着同情的意味,而且Erik又(虽然生硬地)开始诱哄他,把话题拖进了儿女情长的泥潭。[事情在改善:我们没在一起多久你就逃走了,但事情在一点点变好。我们本来可以慢慢把问题都解决掉的,而且——我能感觉到,你知道,你有多喜欢我抱着你,多喜欢我们睡在一个枕头上,一块在花园里散步——这些小事。你走的时候把我的衬衣和剑都拿走了,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你还留着这些东西吧。如果你不想要我,宝贝,你拿我的东西干什么?]
  Erik的问题直戳重心。他太擅长这些了,嗅出他人的脆弱,剥开保护层,直接戳人伤口。残忍地指出来已经很糟糕了,但像这样,将整件事美化成深情的恳求,几乎为他造成了无法抵抗的痛苦。而最糟糕的也正在于此:它确实是深情的恳求。Erik的每一个字都发自真心。
  这段对话必须要结束了。它太接近于提出Charles自己都没有答案的问题了,如果Erik抓住他的不确定并让它大白天下,那么他也无法再继续保持凶狠的状态对抗Erik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Erik。我——你觉得我不——我当然想要你,但是我痛恨——痛恨随之而来的那些。所以不要过来,我们可以一起理清头绪,也许每个月的周末在某个中立的地点,或者——]
  [Charles.]
  他停了下来,条件反射地将手指搭上太阳穴。
  [我是不可能妥协的。你对于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想到又要像杀了Shaw之后那么多年里那样……想念你,渴望你,不停地担心你——连结已经要把我逼疯了——再加一个我这辈子几乎都见不到的孩子?不行。我不能这样活着,Charles,我也不准你这样,否认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你一定很难过吧,怀孕,又离我那么远——我的信息素能帮助你,哪怕只是靠近一点,你都会感觉舒服很多。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很艰难,因为你从小就被教育要隐藏自己的天性,但是拒绝它会伤害到你自己。你本属于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个时代,亲爱的,在那个时代你可以按自己的意愿生活——但是事实是,我们的世界是连结出现的世界,是你属于我的世界,无论是从社会属性还是自然属性上来说都是。你也许能够击败我取得胜利,但是你不能与世界为敌:是时候停手了。回家来。]
  绝不。
  然而Erik是对的。这个世界容不下他。世界根据他的生理功能为他相应地安排一个位置。如果人口数量再稳定些的话,就会有更多的希望——更多机会——
  现在也有个机会,在北方拼命想将Erik拒于门外的时候。
  不过这可不算是什么好机会。
  如果Erik是对的——如果他是对的——
  他在脑海中竖起铁盾,斩断连接,重新把金属圈戴在头上。震惊笼罩了他,撕裂了他因听到Erik的声音而获得的平静。不过只是几分钟,但是空虚的感觉异常痛苦。Erik走了,又走了,Charles开始头痛:到处都在抽痛着,有一下太痛了,让他忍不住喊叫出声——实实在在的疼痛,但是这很好,让他安定——好像在他的胸前生生割下一块肉。
  “天哪。”他小声说道。Ororo把手放到他的胳膊肘上,先安抚地拍了拍,接着握住了他的臂弯让他保持平衡。如果他把目光从她纤细优雅的手指上移开去看看她的脸的话,他会发现那张脸上写满了担忧,甚至有些关心。但是这样的关心却让他怨恨不已,因为他本可以从别的地方、别的人那里轻易获得。而从Ororo那里得到的关心让他沉闷不已…
  真是一团糟。危险又糟糕透顶,把他搞得筋疲力尽,还让他产生这些不友善的想法。
  “你还好吗?”
  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因为她已经在把他的头发梳到后面,用手指解开头发打的结了。这个过程肯定不会太令人愉悦,头发已经被汗黏成一股股的了。
  “我觉得,”他慢慢地说着,小心挑选着字眼,“我没有太多的选择。”
  确实如此。
  他抬头看着Ororo的眼睛。“不管我有没有准备好,现在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慢慢地,庄严地——带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她点了点头。
  真的,就是这么简单。那么复杂,但同时也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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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熟识之前,Erik曾做出过很多承诺。这很讽刺,因为Erik不愿意承诺他做不到的事,而那些他能做的——总是被包装成礼物的苦涩。从前,知道Erik能给予他的一切——友谊,相似的灵魂,不再孤独的可能——都只能是柏拉图式的,这让他非常痛苦。后来,痛苦的来源变成了被囚禁的现实,他们的关系之中永远夹杂着苦涩的恨意。
  Erik承诺Charles回到他身边后这一切都会结束,他是认真的,毫无疑问。他清楚地知道这将是他对抗Erik,是意志和意志的对抗,规则将会改变,他们之中必定有一人将会屈服于对方。这场战争从来就不公平。
  无论是否公平,当他醒来看见一个影子在他床边徘徊时——这一瞬间让他感到绝望——事情不应该变成这样。Erik不会——永远不会危及他未出生的孩子或者Charles的性命,也就是说……
  要么这个人不是Erik派来的,要么这个人是要劫持,而不是杀掉他。不管是哪种情况,他都为这个刺客感到遗憾。
  当事情危及孩子的性命时,五个月的孕期根本不算什么。他把手指伸入枕头下面,用力抓住——冰凉的金属,紧紧握住——
  袭击者看到了他的动作,千钧一发之际向后一晃,堪堪躲过Charles的刀。破空声在帐篷内响起,尖锐而危险。Charles瞬间冲到了刺客面前,挥刀砍伤了他的肩膀,迫使刺客踉跄着向后退去,一手扶住帐篷以保持平衡。
  尽管如此,不管此刻是否占了上风,只有傻子才会把尊严看得比安全重要。David醒了,在床上坐起来,他睡觉的时候蜷在Charles旁边,Charles匆忙的起身惊醒了他。David就在身边,他不能自己解决这个刺客。“救命!”他大喊道,用力踹向那个人。他——噢,不——应该是“她”。她的脸隐藏在阴影里,但是有着明显的女性轮廓。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派了一个繁育者还是不育者来? Erik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这真的是Erik的所作所为……
  这些疑问一会再说。现在Charles一脚踹上了那女刺客的胸膛,把她向后踹了出去。她蹒跚着试图站起身来,但是Charles迅速下蹲,一只腿猛地横扫绊倒了她。她向后坐倒在地上,很容易就能制服:他跪在她的胸前,双膝分别按住她的手腕,这样刚好能腾出手来把刀刃架在女刺客的脖子上,与此同时他的人冲了进来。感谢诸神,他们带了一盏灯。
  现在也无所谓了。就Alex和Armando的震惊程度来看,即使没有灯他们应该也能很快辨认出刺客。
  在一个完美的世界里,这应该是他第一次面对刺杀。在这个完美的世界里,他可以肯定地说它就是一次暗杀行动。但是如果有人要说他正处在一个完美世界的话,他一定是还在妈妈的子宫里没出生吧。
  这世界就是一团糟,他记忆中第一次面对刺杀是在十岁——据说在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也有一次,但是他不记得了—— 他在对付这件事上有足够的经验,还可以有很多例子可以加以对比。刺客不会克制自己不去攻击他,他们的手上也一定备有武器;他从未见过任何刺客会闪避着他的肚子不对他下手。
  “你他妈是谁?”Alex啐了一口,抓住女刺客的衣领把她拽起来——以便于把她扔到床上。Charles这时已经把David从床上抱了起来,他紧紧搂住孩子,把脸埋在孩子的头发里轻轻嗅着。David又快要睡着了,他沉沉地呼吸着,把脸埋在爸爸的脖子上,慢慢睡了过去,完全不知道周围存在的危险。
  不管她是谁,这个刺客毫无疑问是个变种人。如果是在其他情形下,这会是一件好事。显然她的变种能力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他戒备森严的帐篷。是传送者吗?
  “你是谁?”Alex又问了一遍,把女刺客抵在了床上,Armando眨眨眼,手轻轻动了一下,不过显然他意识到自己还是呆在那不要碍事的好。
  “闪烁。”
  “不是你的代号。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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