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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那关于花朵的问题—”
  看在—不。他不要选花。“我不在意。让Erik决定吧。”应该会是某些可怕的东西,以对Erik品位的了解:这个男人认为品红是可以用来做衣服的颜色。
  周围的人眼神单调令人不适地望着他——不难理解,他表现得根本不像一个脸红的新娘。他花了很多时光考虑这种事情——性别的旧俗还有繁育者的权利。作为Westchester的国王,他有大概一打小册子是冠以他的名义。现在全部都甩在他的脸上。
  Erik读过这些小册子。Charles知道。他们有时会讨论,在难眠的夜晚。
  “让Erik决定余下的吧,”他抱怨地说道,站了起来,把椅子后移。“我不在意。”
  让他们照他们的想法弄。前线传来消息说Erik攻势正好,不用花上多少天他就可以过境进入Upper North。他有一次攻占了那个城市—没有更多他能做得了。大多殖民都已分散,Erik任由他们管理内部这么久了,他们很可能会向他誓忠。他会在主要城市留下一个统治者,解决各种问题,但是Genosha不像这样,Erik建立了一个全新的政府:Upper North 的殖民自我管理。
  Erik的时刻表不会因为事实被影响太多,意味着他会在预计的时间左右回来:按时回来进行周全的计划。最多一周,他就会出发去Gensha,那样的话会给准备婚礼留出几天。
  “先生—”
  显然,现在甚至不是“殿下”了。他不是第一个要嫁给一个国王的男性繁育者——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个——尽管事实上了解先例仅仅只是给他增加了痛苦:一个配偶的头衔取决于他们配偶允许他们如何的决定。
  因此,这取决于Erik。又一次取决于他。
  那么,最好从现在就开始,嗯? “问我的未婚夫—”他带着更多的恶意吐出这句话,就情况来说有一些不合理了,很有可能足够引起一些愉快的谣言。“—等他回来。我没别的补充。”
  当然,不是真的:他要说的太多了,但是简单的补充他们不会采纳的。那些违背传统和礼仪的,创新的,任何会激怒Erik的事情——任何一个桌边的婚礼计划者会轻易否决的想法,如同Charles摔上背后卧室的门那般轻易,把他们阻隔在外面,远离他们刺耳的声音还有对一切他永远不愿的事情的坚持主张。
  最后结果不如他的预期:他们的原则跟随他的脚步渗入进卧室——说实话,真的,真心的,他想要毁了那张床,它正看着他倒下,用它蓝色丝绸的被子嘲弄他——说实话,他并不知道被单是什么材质的,他也没有剥开铺盖去看。然而忘记要在婚礼的晚上行刺Erik的事:这个时候,他对这张床的厌恶超过了对Erik的愤怒。他还是放火把床烧了吧。
  就像他们曾经跟着Shaw潜入城市之后的脱逃:Charles在城墙边的下水道里引爆了炸弹,威力搞好可以歼灭追踪他们的小队,但是力量不足以炸毁上面的街道。同样的,爆炸使得火苗蔓延到了他和Erik躲藏处边上的格栅,他们等待着确保那起作用,然后Erik对Charles深思熟虑的“一次小型爆炸”笑了又笑—然后建议他们来烤棉花糖。晚些时候,Charles许下承诺:等他们沿原路返回去为剩下的军队打开城门之后。
  运气好的话,放火烧了那张床也许算是对那个承诺的履行:他会给Erik带来另一个咆哮的地狱,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他是多么守信啊。
  在这场训练毁掉婚礼之后——几乎可以肯定这会发生,烧掉床这件事与此相比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种仁慈了。
 
 
第10章 Chapter 10
  Charles再一次被打扰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早些时候了。起初他相当肯定敲门声是Logan想进来,但是,这个推论很快就被否定了:Logan根本用不着敲门。即使他这么做了,也不会是掠过房间到达Charles的耳朵里的这样几乎小心翼翼,悉悉索索的声音。
  “是谁?”他喊道,因为来者似乎并不只是想进来。仆人们不会再进来温床,但是,按照Logan的命令,他们只是把食物放在主室的桌子上,给Charles足够长的时间吃掉它:然而这次不可能是他们在敲门——现在他们已经不再直接往温床送饭了,他们的敲门声是带着试探性的。难道是其中有人错过了Logan的命令?
  门滑开了,然后——嗯,有点小惊喜。一个医生?或许,他的白大褂和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表明了他的职业。虽然没有医生会在看到自己的病人时这么害怕——老实说,他的害怕似乎是常态。他也很年轻,有着很明显不愿与他人对视的习惯,闪烁着目光巡视房间各处,就是不看他该看的人。
  一直坐在窗前低头看着庭院的Charles站起身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那个男人重重地吞咽了一下,点了点头——虽然很难看出来。这动作随着他猛地颤抖了一下结束。“我——嗯,是的。我是…Hank McCoy。一名医生——恩,你的医生,还有Howlett将军——或者说,实际上,国王,我是来——他们,嗯,他们让我来确保你的健康。“
  健康。这就是这些天来他们所讲的吗?后退了一步,他的腿弯猛地撞上靠窗的座位,但那仅仅是无意识的小动作,接着,他发现自己再次坐回了垫子上。健康。上帝啊。
  “谢谢了,我拒绝,”他咬着牙道,或许他应该更和颜悦色些,当这个男孩——看起来年龄也勉强只够刚刚长出胡子——显然被吓着了,但考虑到他到来这里的目的,他还是做出超出了可能性的范围的固执己见的样子。“我猜是Erik让你来做个检查,但是恐怕他这么做只是想确认我的繁育机能完全运转正常,因为,老实说——滚。”
  男孩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了眨,脸上同时慢慢地绽出了解与恐惧。“什么——繁育者——什么?”
  “看在老天的份上:如果你甚至不能用我的名字称呼我……‘繁育者’是一种身份,不是一个头衔。现在,滚出去。”
  男孩一动不动,但是他的眼睛近乎狂乱地,眨得更快了。“我——不,我并不知道。”他咳着,从喉咙中抽出声音。“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你是一个繁育者吗?”
  真是该死。
  Erik——Logan——谁都没有告诉过他。这是——是——只是一些其它类型的检查,无论这个男孩是谁,他对那些重要的事情一点都不曾知晓。只是,他现在知道了。
  “太抱歉了,”Charles呼了口气。仰视着这个男孩——男人,他应该礼貌些称他为“男人”,既然他的年龄已经长到足以成为配给国王的医———哦,一个配给Charles的医生,无论如何。但是,是的,仰视着这个男人,他感觉到他绷紧的脸色放松下来,在这些天来一直在表面下焦灼的,突如其来的荒谬的暴怒和悲伤崩溃了:在他的假设中,事情已经变得如此纠结,而且,因为他的假设,他孤立了自己。“我想——”
  男人点头——速度快的根本不像是在安慰,但他的忙乱的举动能表现出他非常想使Charles安心。“不,我理解,我是说,其实不是,但是我觉得我理解,恩——你是一个繁育者?”
  Charles的嘴唇痛苦地颤抖,但还能自制。“你会看出来的。若你对此守口如瓶我会万分感激。”没有威胁他:无疑Erik会非常乐意看到秘密像这样被泄露,被Charles自己泄露。要是这男人说了什么,Erik也不会有什么粉碎流言的举动的。
  又点了点头,然后他更进一步,手指用力地拉着听诊器的边缘。可怜的男孩——男人,男人,该死——显然很紧张,他的坐立不安摆明了这点。更糟的是,当他不小心太大力地拉了一下听诊器,把它环上了他的脖子一侧,一端无力地垂下,摇晃着拍击他的大腿,他握住另一头并茫然的盯着它,好像不敢相信他的医疗设备会这么不合时宜的背叛他。
  他一下子意识到,站在那里手握一个听诊器长达数秒钟并不太得体,他把它绕回他的脖子,因它撞到胸膛而微微蹙眉。至少这提醒了他去呼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么做在某种程度上让他安定了下来,谢天谢地。用这种方式使一个医生镇静下来真是一件尴尬的事。
  “不,我不会说出去的。”男人向他保证,双眼盯着地板。但听起来十分真诚。“我是说,我怀疑,但是并没有宣布什么.…...”然后,当他最后抬起目光,他睁圆的双眼透出真诚:“我是Hank McCoy。”
  出于习惯地伸手握住递上来的那只手。“Charles Xavier。”
  “我知道。每个人都认识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起来他的声音对此有点感到抱歉?
  Charles勉强地干巴巴地笑了。“真是太不幸了。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现在如果我可以表现得更礼貌些——既然你都不知道我是一个繁育者,你来这里做什么?”
  Hank眼神闪烁地看向婴儿床。“国王让我负责所有的家庭需求,今天早晨Howlett将军问我能不能看看你,他,呃,说你这儿已经一团乱了。”
  如果指的是他们的击剑战斗,那么,没错,好吧。如果这个Hank认为这就是全部那他真是个傻瓜,但如果他想的话就让他一直这么保持无知吧:要是Logan觉得他对Charles的心理健康的关心还不够明显到令Charles注意到,那他简直是令人失望地太容易被看透了。
  “还有一些关于你儿子的事。Howlett将军有一个理论……”
  理论,像在研究一样。不,研究David?Charles呼吸一窒。“你不准靠近我的儿子。”
  这似乎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反应,Hank退后一步,双手伸向前并拼命地摆着。“不,不——我不是——不是像那样的。我从来没有——没有在——没在儿童身上——没有研究任何人!”
  那么他大概是一个糟糕的科学家。Westchester大多数的科学家在某方面有对他们自己进行试验的嗜好。大部分的时间,是无害的,尽管有限的活动空间限制了Charles去实验室——有时候他真希望自己没有出身王室——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见识过了科学好奇心之后,他能看出Hank一定在说谎。“我不信你。”
  “我——”面对这样的怀疑他实在不用显得如此惊慌失措。现在这种事太普遍了。“不——你不了解——”
  “我完全了解,我觉得。”向婴儿床迈了一步。然后再一步。无论何人想伤害David,首先要解决Charles。
  “我——我也是一个变种人!”Hank匆促地脱口而出,然后他的脸立刻变得通红。红晕逐渐向下蔓延到了脖颈,灼烧着皮肤。
  “不育,但也是……一个变种人。”
  一个不育变种人?很少见。大多数变种人通常是可育的,就像他们这样。Hank是幸运的,尽管,他不是可育的:连结只发生在两个可育的人之间。Hank将会与之有别,即使他会忍受着为什么他,作为一个变种人,却没有连结的猜忌。那该死的观点,如果你能生孩子,你就应该生——越多越好,直到生理上无法再生育,或是到了无法生育的年龄。
  就Charles来说,这没有那么糟糕。当然, 许多人对他停止履行众人皆认为他作为国王和男性守卫者应有的责任而愤怒,但人们不敢质问他,当Moira这样做时他们感到了宽慰,尽管她是人类,但他们愿意接受它——全盘接受。曾有过抗议,反抗,一些暴动,但他做到了——有时他要安慰自己说这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如果他们知道他和Moira之间没有连结,那可能会更糟。当然,在这一点上他认为是自己的心灵感应破坏了连结的形成。原因在于实际上他连结了Erik从而不能再次连结——如果公众知道了这件事 ,会有大规模混乱的。
  事情是这样的,虽然——他是一个守卫者,意思就是他能当孩子的父亲。这是守卫者的定义,简单明了。只是作为一个繁育者能凌驾于任何其他生育能力之上。如果你所关心的只是确保物种的延续,那么为什么不呢?能做父亲的人远多于那些生育的人。繁育者,那么就是:珍贵又迷人,几乎被崇拜着,但被关在笼中。珍贵到不被允许他们拿自己冒险。这不就是他们的逻辑?
  该死的蠢货逻辑,这真是。
  “你是个……个变种人,”他慢慢地对Hank说,尽己所能语出成句。很难把面前这男人的样子和带着社会特权的人融合起来。Hank的举止一点也不像拥有特权的样子:他的举止显得他像是被包裹在这世界试图要打倒他的想法里。不育的变种人,尽管——他可能有他所应有的那份恶意。
  “是的…还是一个医生。”
  Charles浅笑。“是的,我猜到了。”笑容很快褪去。“但那并不能改变不许你接近我儿子的事实。”
  “我没有想要伤害他!”
  “哦?他非常健康。为什么你要还为他另做检查?”所以,在逻辑上有一点错误:这是要干什么?Hank可能确实没有打算伤害David的意图——但是他也可能有,而且看起来足以构成威胁。
  “不是什么会害他的检查!只是……Howlett将军——他认为你的儿子,作为一个婴儿来说太安静了。啼哭的不多,只是有点……”
  “我的儿子好得很。”有一个安静的孩子并不是问题——那是一种愉快。David会哭的:事实上,每当他哭泣,都是在Charles无法抑制自己的挫败感的,最糟糕的时刻。可怜的David可能感受到了,变得焦躁不安。这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任何有心灵感应能力的父母的孩子都会这样。在父亲与孩子之间的连结——当然是他流露给David的。
  “不,没错!只是……他极有可能是一个变种人。”
  如果他不是的话那可真是一个奇迹。变种人通常会生出变种人。没关系。无论David的能力是什么,随着他的成长,会逐渐显现出来。现在,不需要任何检查:David不是一只小白鼠。“如果他是,那么他就是。没有理由要求这么严格。”他坚定地护在David的婴儿床前,不让他儿子——David看到Hank,他抓住了婴儿床的边缘,把自己撑起来靠在床沿,用胖胖的小手拍打着他父亲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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