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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古代架空)——李狗血

时间:2019-10-20 14:42:00  作者:李狗血
  话落,三方竟一时僵持不下。
  而不多时,一阵细微的动静传来,霎时打破这一触即发的阵仗。
  贺江隐诧异回头,就见聂珵早已复元,正摆明吃豆腐地贴在秦匪风身上拧来拧去,拉着秦匪风失措的手直往心口按:“这里还疼。”
  “……”
  贺江隐阴沉看他半晌,松开九方泠。
  倒并非全是吃味,而是,他明白他的意思了。
  聂珵余光偷瞄,确实,他不排斥救九方泠一命,但他不想在九方游面前表现出来。
  且他听他们方才一番争执,隐约听出来,这九方叔侄,似乎知道什么可拿捏贺江隐的把柄,与贺云裳有关。
  好奇思索着,聂珵忽觉舒服的心悸,抬眼,只见秦匪风当真小心翼翼替他揉着心口,关切道:“聂珵,不要疼。”
  这样难得的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于是,聂珵就势往秦匪风怀中又一滚:“我都吐血了,今晚要一起睡。”
 
 
第64章 就想和你泡个澡
  聂珵终于如愿以偿了。
  他一路半死不活地被秦匪风抱着回了房间,趴在秦匪风干净整洁的床铺上哼哼唧唧,眼看着秦匪风打满一桶热水,正要出去扛第二只浴桶进来的时候,从床上飞快地一跃而起,身形矫健,先秦匪风一步“咔嚓”插上了门。
  “……”
  秦匪风呆愣地看着聂珵这一连串生龙活虎的操作,一时没反应过来。
  而聂珵头顶发髻还在颤悠,面色却十分平静,就冲他淡淡一笑,一本正经道:“我们挤一挤便好,不要浪费水。”
  秦匪风闻言,更匪夷所思地挠挠头。
  半晌,才想起什么,紧张问道:“聂珵,不疼了?”
  聂珵一听,心想万一说不疼了他再给他送回去那还玩个球了。
  所以恋爱使人智障,聂珵有些夸张地弯腰又捂住心口:“我疼,我没有力气,要不你、你帮我把衣裳脱了吧。”
  说完,聂珵余光扫向秦匪风,看他认真想了片刻,脸红了。
  聂珵耳尖也微微发热,强行按捺心底的雀跃,下意识地捂着心口又“哎呦哎呦”痛叫几声。
  结果这几声毫无灵魂的叫唤,一下把秦匪风又唤回了神智。
  他小跑到聂珵面前慌忙摆手:“不洗,聂珵不脏。”
  说着,手臂一伸,显然要给聂珵抱回床上。
  聂珵心理落差有点大,急得病也装不下去了,不管不顾推开秦匪风:“我还是洗吧。”
  他如今真气又升了几个段位,这一推给秦匪风直推了个大跟头,“哗啦”一声翻进身后的浴桶。
  *!
  聂珵赶紧飞奔过去,便见秦匪风湿淋淋地爬起来,扒在浴桶边咳出两口热水。
  “你没事吧?”聂珵一边替他擦擦脸一边心虚道,“我都没用力你怎么就飞了,看来你果真训练得还不够。”
  没想到秦匪风不等睁眼,就偏头躲开聂珵的手。
  聂珵错愕杵在原地,见秦匪风自己胡乱抹了把脸,迅速掉转身,背对他趴到浴桶另一头。
  这是……咋的?哪里摔疼了?
  聂珵以为秦匪风气自己下手不知轻重,理亏地抿抿嘴,绕着浴桶又走到秦匪风跟前。
  却还未开口,听见秦匪风突然失落道:“聂珵,骗我。”
  “啊?”
  聂珵心下一漏,隐约有种今晚这车可能翻不回来了的预感。
  “明明,不疼了。”只听秦匪风说着,竟叹一口气,“聂珵,当我是傻子。”
  “聂珵喊疼,我会难受。”
  “却还是骗我。”
  断断续续的,秦匪风带着几分无奈地控诉。
  “……”
  聂珵瞠目看他许久,终于想明白他的意思。
  确实,他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该利用秦匪风对他的关心。
  秦匪风虽是傻子,却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这一点他明明在与他初识时就心知肚明。
  所以当所有人都能看破他拙劣的演技,只有秦匪风肯信他,也只有秦匪风,会因为信他而难受和失望。
  他迫不及待拉近与他的距离,一不小心,忽略了他的感受。
  这件事,是他错了。
  聂珵在心里将这些仔细想了一遍,没怎么费力便找出了问题关键。
  但只能说——道理他都懂。
  他妈的。
  “秦匪风!”聂珵就一脚踢在浴桶边缘,给秦匪风震得直晃悠,“你现在仗着我喜欢你,还要上天是不是?”
  “我就想跟你一起泡个澡睡个觉,可他妈委屈死你了!”
  “你不喜欢也罢!”说着,聂珵转身就往外走,嘴里碎碎叨叨,“连个亲亲抱抱都没有,谈个鸡儿的恋爱?还不如从前你给我当儿子时自在,老子不谈了!”
  “做什么娘子,还是做你爹吧!”
  聂珵越说越气,动作十分粗鲁地扯了门栓。
  然后就在他一只脚都踏出了房门,正心灰意冷地打算回自己院子时,身后热气骤近,袖角突然被拉住。
  聂珵冷哼,气鼓鼓地想,这么轻易原谅你,老子不要面子的?
  于是他就回手一甩:“别碰我!”
  甩完了他却一愣,猛地回头。
  果然,他一巴掌正好怼在秦匪风的左眼上。
  “聂珵,”秦匪风没有任何反应,只直直看着聂珵,哑声哄他,“不生气。”
  聂珵有些不确定地,把手伸到发带下面,又摸了两把。
  手腕一下被攥住。
  聂珵心说看来还是不行他没事作什么死,便要赶紧挣开秦匪风以免胳膊又被拧断。
  “没关系,”然而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只见秦匪风握着他的手腕,甚至主动往自己左眼按了按,“聂珵,可以。”
  聂珵怔然看着他,倏地收回手。
  这傻子,明明身子在抖。可硬要对他说,没关系。
  他一直不能理解他为何一定要把贺云裳的鬼眼嵌入自己眼中,且容不得任何人碰一下,更不知他到底对贺云裳心存哪种情愫,但是眼下,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聂珵,可以。
  这简单的四个字,奇异地让聂珵豁然开朗,再没有了近一个多月以来的惶惶不安。
  没错,他越不安,才越想与秦匪风亲近,仿佛想证明他是只属于秦匪风的,那秦匪风也必须只属于他,谁都不能抢走。
  其实,都无所谓。
  唉。
  聂珵想,他们像这样在一起,足够了。
  面子啥的,他还是不要了,又不能吃。
  所以他心思转了转,拉着秦匪风重新回屋。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聂珵目光清明,难得诚恳地对秦匪风说道。
  秦匪风诧异与他对视,便见聂珵视线又转向他湿漉漉的衣裳:“你先脱了进去泡着,这样生病了咋办?”
  说着,聂珵给他往浴桶边缘轻推一下。
  没推动。
  聂珵纳闷,这回劲儿又使小了?
  想不到瞬时被圈进一个微凉的怀抱,秦匪风一声不吭,只死死抱着他,掌心在他背上一下下揉着,满是不舍。
  “秦匪风?”
  聂珵也没挣扎,就疑惑地叫了他一声,然后等了片晌,秦匪风稍微松开他,又捧住他的脸,眼睛,鼻尖,嘴巴,都仔仔细细地,亲亲了个遍。
  最后轻蹭着聂珵红彤彤的耳朵和脸蛋,秦匪风嘶哑道:“喜欢,亲亲抱抱。”
  “怕聂珵不喜欢。”
  “我喜欢——”聂珵赶紧瞪眼看他。
  而聂珵话音未落,又见秦匪风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微结巴道:“我,我也,想和聂珵,一起泡澡的。”
  聂珵张嘴盯他——
  “咚咚。”
  眼看秦匪风试探地往浴桶方向挪了挪,聂珵正心如擂鼓地等他下一步动作,忽听见两声敲门。
  ……这、这谁啊?
  聂珵想装死,却听门外又传来一阵动静,竟是九方游那烦人的声音响起来。
  “我要进去了?”
  “滚,我现在不治病!”聂珵下意识骂道。
  深更半夜的做个人不行吗!!!
  “呵,”九方游哼笑,完了不紧不慢道,“好啊,那我们白日从附近捡来的小姑娘,也不治了?”
  啥?
  “她伤得可不轻,而且她说,她找到屠她家村子的凶手了,你见是不见呐?”
 
 
第65章 乖乖等着我(上)
  冯富贵。
  聂珵都差点把这小姑娘给忘了。
  他和秦匪风忽然从客栈被劫走,她找不到他们,也不知怎么过的这些日子,咋就受了重伤,又在附近被九方叔侄捡到了?
  临离开前,聂珵把跃跃欲试要随他一道的秦匪风按坐在床上,给他的脸揉成一团,故意挤得嘴巴嘟起来,然后“吧唧”亲了一口,道:“水都快凉了,麻烦你再去烧一些,等烧好了我就回来,还要一起洗香香。”
  九方游白眼好悬没翻到脚底下。
  聂珵无视他,就最后留下一句“乖乖等着我”,转身出了门。
  他没有让秦匪风跟着,一是他并不很信任九方游,万一又是个什么陷阱秦匪风好歹能知会贺江隐一声,二是要真按九方游所形容,那冯富贵伤得极重,这傻子去了怕是要难过。
  于是,聂珵跟着九方游一路施展轻功,心中疑惑着,再一抬头,竟是来到宅院墙外的山林,直至一处十分隐蔽的山洞口。
  九方游告诉他,冯富贵在晕倒之前,特意交待除了聂珵和秦匪风,不要将她的行踪透露给任何人。
  所以九方叔侄白日里找上他们时,连贺江隐都瞒下来,等到夜深才叫聂珵出来。
  心底隐约浮出几丝异样,聂珵压下一股不怎么乐观的预感,与九方游朝洞中走去。
  意外地,洞口蹲着一个身影,突然站起身,给他吓了一跳。
  段知欢?
  聂珵看清眼前人后未免惊讶,想不到在这里又见到他,九方游还没有放他离开?
  不过看他面貌虽不似最初那般玉面朱唇,倒比上次被当做“聘礼”送来时整齐许多,一身素净的长袍也反而比风光的灿金华服更适合他。
  只见他似是守在这洞口专门等他们,此刻神色厌恶地挡在九方游面前,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开口道:“泠兄说要你再去找几味止血的药材——”
  却还没说完,身子一晃,靠上身后石壁,发出难以忍受的痛吟。
  聂珵下意识看向九方游指间,果然,这死娘炮又开始下蛊折腾人了。
  “我说过别用你这畜生的嘴叫我小叔叔的名字,”九方游目光阴鸷道,“你叫一次,我就收拾你一次。”
  说着,九方游抓起段知欢额前的碎发:“我也警告你,我小叔叔心善待你,但你敢像以前一样龌龊行事,对他有任何不轨的心思,我就把你扔进蛊池,让你每日以血肉喂养蛊虫,却又不能以一死解脱。即便我玩腻了,要你死,也会将你炼做蛊人供人驱遣。”
  这一番话给聂珵听得心惊肉跳,心想他得亏与这死娘炮两清了,否则不知要遇到什么打击报复。
  “泠兄——”段知欢竟咬牙切齿地故意强调道,“泠兄是我的恩人,我偏要叫他,随便你这个死贱人怎么样!”
  “且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随意给我扣个杀人的罪名就想让我对你低头,我呸!”
  “老子以前爱风流不假,但那又怎么样,老子有钱,想上谁就上谁,干你屁事!你这不男不女的狗东西还不配被我上——”
  段知欢说不出话了,眼睛死睁着,豆大的汗珠又从脸上滚落,显然又受了什么巨大的痛楚。
  聂珵有些咂舌,多日不见,这位爷掐起架来仍是不带一点脑子。
  也难怪,他这根深蒂固的纨绔秉性确实一时改变不了。
  聂珵心知他在九方游的设计下被人轮流奸污,又丢尽颜面,被赶出段府后必是吃了不少苦头,尤其段府一夕间覆灭,可谓让他尝遍世间冷暖,为自己糟糕的前半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但聂珵并不同情他,毕竟他曾目睹过他企图当众强上寒一粟弟弟的跋扈模样,还真挺欠教育的。
  不过聂珵比较在意的是,听方才段知欢的意思,寒一粟弟弟的死,与他也是无关的?
  如果他没有说谎,这事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阿游!”
  这时九方泠的声音忽然传来,只见他应是听见门口动静,正皱眉走过来。
  “我不是让你快去找些止血的草药?救人要紧,别再闹了。”
  九方游闻言一改面对段知欢时阴沉的面色,孩子气地朝九方泠撇了下嘴:“这就去了。”
  说罢,他身影一闪,真的立刻消失在洞口。
  就见九方泠走到段知欢身边,又叹口气无奈道:“你切勿再惹恼阿游了,否则我也保不下你,我更不能时刻替你除蛊。”
  “等你旧伤再好一些,你便走吧,我会说服他不再捉你回来。”
  九方泠轻声说着,将九方游刚刚下在段知欢身上的蛊虫逼出,接着补充一句:“你以前仗势欺人,也是不对的,日后千万记得改。”
  随后,九方泠才转向聂珵:“小道长,请随我来。”
  聂珵跟在九方泠身后,看他娇小挺直的背影,却有点不合时宜地想,这样温温柔柔的“小神仙”,当初遇上沈息那个渣人,可惜了。
  “她不太好,”而二人走到山洞深处,九方泠一指石台上的小身影,凝重道,“她坚持要等你来,不肯让我用麻药替她医治,想必有重要的话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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