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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文克劳的蓝色宝石(哈利波特同人)——一号指定

时间:2019-10-22 16:36:14  作者:一号指定
  “你们都还是长不大的小孩子吗?”赫敏无奈地说,最有话语权的两人的妻子显然都没有要阻止他们幼稚对话的打算。
  汽笛声响起来了。大量的白色蒸汽从特快列车的烟囱里涌出,填满了整个车站,往来的人流似乎突然变得杂乱起来。
  是时候该上车了。家长领着孩子们向着车门走去。詹姆不知何时从白雾中冲了回来,立刻就开始逗自己的弟弟。很快,阿不思带着恐惧的喊声和詹姆嬉闹的打趣便响了起来。
  戴尔菲将兄弟俩的对话听进心底,直到上车前佐伊亲吻她的时候,她才第一次小声地凑在佐伊耳边喃喃。
  “为什么我偏偏被分进了斯莱特林呢。”
  在佐伊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戴尔菲松开了她,自然地吻了吻赫敏,便拎着小箱子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
  佐伊扫过自己跟前的新生队伍,按照惯例,新生在进入礼堂参加分院仪式之前,还需要在这间屋子里等一会。即使他们竭力想要在她面前保持冷静,却一点效果也没有。佐伊没来由的有点想笑,自从当上了副校长,这几年她也已经看惯了一年级新生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了。
  “别担心,我会告诉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现在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入学仪式不需要考验你们的魔法水平,更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她的话让一些人松了口气,他们大多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学生,未知只会让他们感到恐惧。
  “等会儿从那扇门出去之后,你们会到达大礼堂,除去每天用餐,学校里的重大活动或是节日也都会在礼堂里举办,你们排好队站在出口附近,然后等我把入学仪式的道具带来。”佐伊指着不远处的木门叮嘱道。
  等安抚好新生们,她便离开了房间去到隔壁。分院帽已经被提前从校长室里取了出来。这顶古旧的巫师帽正躺在高脚凳上,帽檐的裂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吟诵着什么。
  “今年也要麻烦你了。”佐伊抱起分院帽。
  “哎,你们就等着听好了,今年的新歌可是老分院帽的得意之作。‘——若狮子获取知识的秘宝,胆魄不再是伤己之刃;若蓝鹰紧握勇气的刀剑,智慧不再是无根浮萍;若银蛇知晓忠诚的可贵,道义终为野心的指针;若黒獾拾得权力的宝冠,前路盛放正直忠贞之花——’”
  “我想就算是那四个人站在这里,也会赞不绝口吧。”
  --------END--------
  完结感言
  仿佛最后一块拼图嵌进了空缺,我在身后注视着她向着远方而行。
  整一年零十几天(最后十多天完全是摸鱼的产物),《拉文克劳的蓝色宝石》顺利完结,全文140+w字,不知道各位读者的感觉如何,身为作者的我总之是很满足了。
  我终于将这个数年前便生出的想法付诸实施,并且将故事的全貌展现出来。
  如果说《哈利·波特》系列对许多人来说是无比珍贵的童年回忆,那之中必定是不包含我的,我的童年可以是皮皮鲁、可以是马小跳,但哈利·波特并不是其中之一。我喜欢这套书、也爱着这个故事,只是回忆尚新,不过是十八岁时图书馆的一次偶然的借阅,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从魔法石到死亡圣器,反复阅读、沉溺其中,最后我在网上买了整套人教版。
  但我知道《哈利·波特》又是很早的事,当年电影第一部 上映的时候,家里人带孩子们去看,也是从那时起,三个勇敢的小巫师、神奇绚烂又光怪陆离的魔法世界,或许已经在我心中留下了不褪的印记。 
  (说句题外话,我至今也没能get到能让粉丝尖叫的马尔福的帅气之处,反倒是非常喜欢演哈利的丹尼尔,觉得他很帅,可能是因为电影里他给我留下了最美好的第一印象吧,尤其是那双眼睛。)8
  我已经不记得魔法石电影的具体场景,也没有再看过除混血王子之外的任何一部哈利·波特电影,甚至在我初遇这个故事之后的十多年里,也一直没有主动去看过任何相关的东西。但我现在坐在电脑前,为了这个感动了我的故事梳理回忆,这大概就是缘分吧(笑),对我来说其实也足够了。
  我时常问自己,如果我要写《哈利·波特》的同人,那首先我得描绘一个怎样的主角呢?她不能是哈利·波特的替身,也不该是高高在上的既得利益者,她会有她自己的人生,会有只属于她的命运。佐伊的人设其实是很早就完成的产物,最初它还只是手机便签上的信手涂鸦,没有名字也没有姓氏,只有性格和生平的寥寥数语,只是一个尚不成熟的剪影。
  因为我不擅长取名,便签上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她”或是“主角”(代指),还记得有一次,我决定叫她斯图尔特(为什么后来毙了其实我也忘了),那时的她的背景故事已经有了佐伊的雏形,但是完全不同,是个面暖心冷的人,人前用笑容伪装自己,自负优秀且偏激多疑,那时的她是个“很能装”的人,人人都会喜欢她,但她不会喜欢任何人,或者说,通往真心的绝壁高不可攀,稍不留神就会坠落深渊。
  直到万事通小姐横空出世。在那个版本里,她最突出的特质其实是人前的讨喜和人后的傲慢,但是赫敏·格兰杰的优秀会让她注意到她,她不会甘愿落于人后,就会不自知的与人产生交集,哪怕是竞争心。赫敏会成为和她对等地位的存在,直到某天她突然发现,那人已经越过绝壁站在她面前,成为了最柔软的部分。
  当时,我一心将故事的重心放在后面几卷,高.潮之一无疑是卧底,只是动机不同,结局也不同罢了。邓布利多真的死了,故事也远比正式的灰暗沉重,那时的她更是不畏死的,“只要我能保护所爱,自己死了也没什么所谓”,差不多这种感觉,最后也真的死了(咳)。
  但是正式开书的时候,这些设定也都慢慢被我撕了,自嗨就得了,我还是更喜欢故事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即使不再圆滑、即使不再强势,但我想让她得到更多好的东西,想让她学会爱,而不是沉溺在自我牺牲的陶醉之上。8
  当然我觉得不少人其实也看出来,被分离的一部分设定,最后构成了麦克斯,反倒成就了这个角色。母亲这个角色也是一早就有的,是这个故事、是主角行为心理很重要的一个点。但最初设定里,母亲其实只是个背景板,更多的是为了向主角传达“决定生下你,是因为我爱你,即使此刻我们生死两隔”这么个想法,也是促成她卧底的要素之一。
  但是实际写到第三卷 ,很多因素导致我提早刻画了这个角色,并且将她立体化,买一送二加上了玛格丽特跟芭芭拉。6 
  这种情况也是蛮好玩的,作者的想法千变万化,最终将可行的反映在文章里,算是写文的醍醐味吧,虽然也或多或少会出点小问题,但那种快乐真让人开心得不行。就好像第三卷 让小天狼星脱罪其实只是心血来潮一样,第四卷让塞德里克活下来也是。但这些许许多多的因果最后反而让整个故事丰满起来,变成了属于这本书的价值。 
  值得一提的是,西格尔家族的那个西格尔,其实我采用的是上世纪美国黑帮大佬巴格斯·本杰明·西格尔的那个西格尔(Siegel),也没什么深意,就是觉得很好玩而已。
  至于佐伊,确实有“生命”之意,但我其实决定这名字的时候没想这么多)至于为什么取这个名,咳,说出来就真的很幻灭了,毕竟我真的随性过头,还是让你们带着对帝企鹅的美好憧憬被蒙在鼓里最好。(当然和某gbf或者英雄联盟是完全没关系的)6
  说完了文,再来说说人好了。对我而言,作者和读者的关系其实相当简单,类似于传播者和接收者这样的对等关系,只是两者的角色并不固定。就好像你们的建议、评论和意见也会对我产生影响一样,有时候只是三两句闲聊,说不定我就突然来了灵感,让故事变得更加有趣、更加完整。更别说光是知道有人喜欢这个故事、喜欢里面的角色、期待着下文,就已经让我爽到起飞了。
  鲁.迅说过,捕杀不能让鸽子勤奋,但支持可以。每当这只鸽子想着偷懒的时候,除了自身对于讲故事的执着,让它支撑下来的,一定是读者或认真或卖萌、或幽默或严肃的“存在感”了。那些自从我开始写这本书后,得到的那么多交集、回忆和情谊,都是你们给我的,我无可取代的宝物。群里我认识了很多有趣的人,群外我熟悉了不少书客的id。有的人陪着这本书到了最后,有的人遗憾地中途退场,也有后面追上来的人。
  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每一个人。
  写作始终是个私人的事情,但你们的存在让我明白,走在这条路上并不孤独。
  最后,卑微作者在线乖巧,求评论求长评呜呜呜。
 
 
番外卷
 
第一章 风波再起
  目送着深红色的特快列车从轨道缓缓远去,佐伊抿着唇,眉头不自觉地挤在一起。
  赫敏握住她的手微笑:“别担心,傍晚你就能再见到她了。”她没有听到戴尔菲对佐伊的耳语,还以为妻子面上的焦虑是离别的失落与为人父母的忧心。
  “不太对劲,赫敏。”佐伊把手搭上赫敏的手背,“她怎么会突然这么说?‘为什么我会被分进斯莱特林’?她以前从未对此表现过不满!她不是有很多交好的斯莱特林朋友吗?她也并不排斥德拉科他们呀。我担心这会不会和戴尔菲这段时间的奇怪表现有关……”
  “毕竟我和你一个是格兰芬多出身、一个曾属于拉文克劳,她或许是在顾虑这一点吧。孩子总是希望向父母看齐、追随他们的脚步,不是吗?想想我们小时候,这就像是某种隐性的传统。”赫敏想了想,“但你说得也有道理,她当年分院后也只是有点失落罢了,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我倒是想起了停车时发生的事。”
  佐伊看向她。“还记得吗?她不肯提前把级长徽章戴上,因为她不想让别人提前知道自己当上了级长……”说到这里,赫敏的神色也凝重起来,细细想来,光是这些微弱的细节,就已经很不对劲了,“她把这份荣誉当做羞耻?”
  佐伊不解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但通知书寄过来的时候,她不也和我们一样兴奋吗?”
  特快列车再也看不见踪迹,站台上的家属也渐渐的离开,周围顿时安静下来。佐伊注意到赫敏的目光已经第三次往手腕上的表盘上瞟,正如戴尔菲所说,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赫敏这个新部长不得不费尽心思地处理各种难题。
  “行了,你先去上班吧,新部长迟到可不太好。”她帮赫敏整理外套,替她把滑下来的发丝挑到耳后。结婚之后让佐伊极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便是她终于说服赫敏每天花功夫整理那又多又乱的蓬松长发,让它看起来柔顺妥帖。即使这意味着最后往往会变成佐伊一个人的任务(赫敏早就习惯了不去管它),但却让人心情愉快。
  “我会去找戴尔菲谈的,约个她没课的时间一起喝杯茶。”
  两人的距离极近,几乎都要鼻尖相碰,赫敏带着笑意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她。“可我听说被西格尔教授叫去喝茶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整整两个小时的课外补习。”
  “胡说,我只是希望他们都能学到东西,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害怕?”佐伊面不改色地回答。
  她都准备接受这个吻了,没想到赫敏却戏弄似的抽身离去,还没等她面露疑惑之色,赫敏狡黠一笑。“现在可是上班时间,我得保持完整的工作状态,不是吗?我们可以先把它小小地保留一下。”然后就抽出魔杖当着佐伊的面旋转起来。
  “什么?明明是你先——喂!”佐伊瞪着逐渐消失的虚影,难以置信地嚷嚷起来,“回来!这太过分了!”直到她的控诉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她才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也抽出魔杖消失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
  戴尔菲不知道第多少次地朝和她打招呼的学生露出友善的微笑。她已经在胸口佩上了斯莱特林的级长徽章,也已经简单地巡视了一圈,并顺利阻止了几个兴奋过头的新生和几个调皮捣蛋的老生不合规矩的行为。她打开身前的车厢门,车厢里的小家伙们看到是她,都开心地围过来。
  阿不思在戴尔菲进来之前都还把注意力放在窗外。火车穿过了山洞,灰色的山壁很快被抛到身后,乡间的田野是大片璀璨成熟的金色,只是从远处看去,心情就能不知不觉地变得很好,这让他紧张的情绪稍有缓解。
  戴尔菲坐在罗丝旁边:“我怎么没有看到詹姆?”
  “他去找自己的朋友了,说不想和我们几个小孩子坐在一起,他说我们幼稚,总是对那些平常小事大惊小怪。”阿不思低下头闷闷地说,看得出来他对詹姆的评价感到羞耻。
  “咦,他是这么说的?”戴尔菲笑出声来,“我还记得两年前他坐我旁边的时候,也一直紧张地问东问西、从分院问到教授,根本静不下来,还差点跟推餐车的女士撞在一起。”她随意地聊起这件小事,装作没有看到阿不思睁大的眼睛,“面对未知,谁都会有这种时候,不是吗?”
  即使年少懵懂,阿不思依旧能敏锐地感觉到戴尔菲言语中的安慰,便向她感激地笑了笑。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戴尔菲问。
  “分院!”罗丝兴致高昂,“我一定会被分到格兰芬多,我们一家人都是格兰芬多院的!”
  “这样的说法太绝对了。”斯科皮反驳她,“没有任何可靠的证据表明分院的结果依赖于家族传统,就像我祖母的堂弟小天狼星,他就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所以你也不一定会去格兰芬多,你可能会被分到任何一个学院!”
  “可它们通常是有迹可循的!我记得有种普遍看法——血、血缘联系!”罗丝想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个她在大人聊天时偶然听到的词从脑海深处挖出来,“上一辈的出身会极大可能地影响我们的分院,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你的爸爸妈妈、祖父祖母不也都是斯莱特林出身?就像我们韦斯莱全都是格兰芬多一样,例外永远只是少数!”
  她一心想着驳倒斯科皮,却没注意到一直安静倾听的戴尔菲的异常,那仿佛被戳到伤处般痛苦扭曲的表情和攥紧的拳头,即使她立刻控制住了内心的情绪。
  只有阿不思察觉到了这一点。“要、要是入学之后跟不上课程怎么办呢?”他的话将正争吵的两人的注意力转移过来,“詹姆总说霍格沃兹的课程很难,还说他们去年的期末考试是打倒一条火龙,据说有几十个学生被烧进了校医院!”虽然开始话题的初衷是为了转移焦点,阿不思却越说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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